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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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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我小小的啜一口。

    只是到了约定的时日,依约出现的只有我和冯心。

    哈?我皱眉,心想难不成做这行的习惯放人鸽子?

    超过一个时辰了,我看他们是不会来了。子车双手背在腰后,盯着这破宅院的大门。

    城外的这座废弃已久的破宅院,隐没在绵延的荒山之中,屋子周围的小径因长久无人踏足,被草木肆无忌惮的霸占了去,墙上的砖瓦也被横生的树根给挤裂了好几处。里里外外都可见到掉落在地的四季花鸟砖和破碎的红瓦片,这可能是以前的有钱人建来避暑热的,院子里假山流水的残骸证明主人曾经风光过。

    如今干枯的池塘、一株株枯槁的树木都为这座退了色彩的大院更添几分阴森诡异的气息。

    那天之后你见过勋风没?冯心问。

    倒没有,我看你也没见过江鉌吧?

    冯心下巴一点,同意子车的说法。

    那天回去之后,勋风并没有特别奇怪之举这子车来回在厅内踱步。

    不奇怪,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上面的内容,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一点儿都不奇怪。冯心淡淡地说。

    你解出来了?

    我原本只是觉得这文字挺眼熟的,一时想不起,也就没提了。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上次各自留存的那两张纸,接着说,这几天算是摸到了解读的边,你看,他们不是各自有什么内容,而是要叠起来看。

    叠起来?子车惊呼。

    冯心把手上的两张纸先是整齐的相叠在一起,然后高举透光并慢慢的上下移动两张纸相叠的面积。

    啊!子车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发现。冯心手上的两张纸随着移动,部分凌乱的线条慢慢相叠,结合成一种类似文字的东西。

    嗯,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文字,我想拼凑尸体只是一个提示。真正的含意是要按着找到火焰纸的部位,将信息结合后,才能得其意。

    子车连忙掏出自己保留的那两张纸,照着冯心的样子相叠来回试了几次,最后只有一张右上角和一张左上角疑似可以拼成一段文字。

    这上头到底写些什么?有必要做到这样?子车转头看着冯心

    从找相似的十二人起、特别毁尸、骨头玄机、火焰纸到这没几人认得的上古文字,这一道道关卡,都不只是防止机密外露那样简单解释得过了。

    冯心右手掐着太阳穴,缓缓的长叹一口说:这是我今天来此一聚最主要的目的,子车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你能否安插一个人,在上官婉儿身边?冯心闭着眼睛说。

    上官婉儿?为什么?

    绚华两天前被招进宫了,就安排在上官婉儿身边。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冯心咽了一口唾沫,这些尸体可能不是从宫中出来的,它们其实是要被送进宫的,但是却没有如期到达。王蕴下来就是我,上官婉儿找不到王蕴,于是就拿我开刀。冯心嘴里咬出一股寒意。

    这你快说。

    上头记载的,是灵魂转移术。这句话从冯心齿缝中挤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四章 卧底() 
灵魂转移?当真?子车惊骇,边把冯心手上的纸张也扯过来,高举着一遍又一遍的对照,看了良久。

    这看起来比西周文差远了,你确定?他认真的问。

    不确定。冯心诚实摇头,认真地答。

    子车才欲张口,还不等他反应,冯心接着又问,你听过结绳记事吗?

    子车点头说:知道,不就靠着在绳子上打结来记事情么,这有关系?

    结绳是原古人利用在绳子上打结的方式来记录事情的方法。

    凡遇大事就打大结,发生小事就打小结。绳结的数量、大小甚至结绳的位置都表示着不同的意义。但随着人类的生活迈向复杂化,结绳的方式已经没办法对应人类的发展需求。

    嗯,这上头的文字早过西周殷商,几乎和结绳并行。我说的不确定,是因为当时缺乏书写工具,文字的字数不多,大约也就十来个,都是一些相当简易的线条。这些字可以同时代表许多意思,也可以拼起来,所以需要对照上下文,但我们既没上文也没下文,能推测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样。冯心椅在两扇门中间,两边的四扇门扉各雕着梅兰竹菊的风雅景致,可

    惜木门板不耐湿热,又年久失修整片看上去灰灰破破的,还有蛀虫侵害的痕迹。

    他挺起身子,挨近子车肩旁指着其中一条曲线说道:像这个,为长或伸长的意思,却也具有转换、到达的意义在。他钝了一下,又继续解释,主要是在它上边这两个圆圈,分别代表着心和眼,合着看有人的意思,但也同时代表生命、意识、记忆和灵魂的解释,这是一种文字上的转注。

    子车想了想抬眼扬眉,不可思议地说:什么灵魂转移这该不会是长生不老之术吧?

    冯心把竹菊门上残余泛黄的棉纸絮一一撕掉平淡的道:我不这么认为。我有印象以前看过类似的手抄文,和这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虽然仅一小段,但并无提到任何旧、老、腐化之类的意思。依我个人的看法长生与不老其实是两回事。

    你的意思是,能长生不一定不老,而不老不一定不死?乍听此说法子车哑然,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长生与不老无论单独从字面上看,或是从意义上解读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后人渐渐把它拼成一个词,结合成一个模棱两可的概念。可说到底这只是我的猜测,我想这世间大部分的人都跟你持同样的看法,认为这是长生不老之术的秘帖。冯心搓一搓指尖上的灰尘。

    莫非这八张纸上的讯息全拼起来,就会是这个秘术的全文?子车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推敲。

    很有可能。上官婉儿或武后想得到这秘术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只是不懂,王蕴为什么要叫上江鉌?虽然同为丽竟门,但我实在信不过他。冯心眉宇间透露着细微不安,你对这个柳勋风了解多少?

    子车耸耸肩道:了解不深,只知道大部分的案子都是他单枪赴任。至今只搭过一次,出身和你差不多。他爷爷是前朝将门之子,至于他父亲是否也入朝这不清楚,可此人颇通水性,他憋气的功夫是我的一倍不止,上次和他一起下渠道,我可算是开了眼界。

    一倍不止,岂不将近一刻钟。在不考律水深的情况下,对于门里训练有素的人而言,憋半刻钟已是极限,这个柳勋风若不是天赋异禀就是他挨的训练比任何人都严苛。

    没错,我当时也很惊讶。我们憋气的时间都不算短,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行,就算只有一次共事的经验也好,你认为他可信吗?

    子车转了转颈肩好舒通经骨,语气明显不屑:我不敢保证,你也知道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比那江鉌好。讲着讲着他脑子里突如其来跑出一股想法,等等,不对。

    你有什么想法?冯心抬头看着他。

    子车手掩着唇边沉思了一会问:这个江鉌他善长什么?

    试毒。他的鼻子和舌头比银筷还有用。

    这么说他不是鹰眼?子车说着便绕道花厅的中央,用手比划着继续说:你想想,我们那天在那座茶楼,中央的案桌大约在这个位置。

    嗯哼。

    而他那时站在第二根柱子这里。说着便又走到对应的距离上,模拟当天的状况。

    照你这样说,江鉌在门里的眼力其实并不拔尖,虽然那人骨在火光之下接合处确实颜色有些不一,但这距离中间隔了两副棺材、少说也快两米,他怎就一下子看得那么清呢?子车用手强调这段距离,脸上百般不相信。

    冯心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惨青从脸一路泛到脖子,手臂上也因出力而绷出条条青筋。他心里明白子车说的不是没道理,那些人骨的接缝的确不易察觉,连其他的人都得近距离观察才发觉骨头里暗藏乾坤,要不是事先知晓,否则怎能在点炭的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了。

    现在想来当天的事情,感觉是他在主导,要是他没发现那条缝,我们可能就这样落过去了。这次两门的老人皆相继失踪,跟这长生不老术拖不了干系。子车表情凝重接着问:冯心,我跟你就算有交情,但毕竟不同门。该有的规矩可没少,再去那茶楼之前与那柳勋风也是互相对过手信的,或许我不该这么问但,你看过那江鉌的手信吗?

    冯心闭上双目,浑身颤抖,连手搭着窗框都被捏的喀嘎喀嘎响,被白蚁蛀蚀的木框禁不住冯心的施力终于崩散。是我大意了,王蕴已失联多时,我也有点急,他那时来找我,讲出的手信内容和你们的如出一辙,又是同门我当时不疑有诈

    今天是除夕,院外庭内的松柏本该终年苍劲,如今只剩枯枝横竖更显死沉。

    子车说:我就觉得这江鉌有古怪,说是丽竟门人身上破绽也太多了。想来是故意的,好让我们对他松懈。当天心思全在尸块上,没什么注意这个人。难怪事发才隔没两天绚华就被急召入宫,他极有可能是上官婉儿的卧底。

    卧底?好啊。看来得亲自一探虚实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冯心决定自己走一遭。

    你有什么打算?

    若真是上官婉儿所为,那这东西定是放她自己房里,只能先从她私人的书院下手。

    上官婉儿?

    不知怎么的,子车一提到这个名子我就浑身不对劲,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而我却遗忘了。

    我对历史真的不再行,但怎么想怎么怪,于是提问:欸,你说这上官婉儿是谁啊?

    子车回道:她是现在当朝的女宰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五章 长生 ≠ 不老() 
女宰相啊,印象里似乎听过这么一号人物我思索着,很确定不是在历史课里听来的。

    子车这样叙述着,犹如以前茶楼里的说书人一样,而我就像坐在底下喝茶嗑瓜子的听众,虽然说时空已转换到了现代,可他所讲的这那些事还是令我十分入神,连茶都忘了喝,我变成一个急于想知道故事结局的小孩,途中有好几次我都想打岔,但强忍了下来。

    好多问题憋再肚里,尤其好奇那火焰纸,原来古代就有,不知里头什么成分?之前看过的几场魔术秀,魔术师也有用类似的纸张制造舞台效果,因此一直觉得那些东西是现代科学的产物,要不然就是会哈利波特里面会??出现的魔法之类的。如果现在要子车做一张试试,他做得出来吗?还有丽竟门既然直属皇上的,干嘛还需要卧底?那卧底的江鉌呢、柳勋风呢?,还有那灵魂转移术等等,好多好多疑问。

    我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一股脑的全问了,不然再这样下去只会有听没有懂,越听越慌。

    子车一手托筛一口一口喝着他的可乐,安静的听我一口气没头没尾的发问。不知道他这样平静的表现是纯粹出于礼貌,还是他根本也没听懂我再问什么。

    他仰头,喝下最后一口,上官婉儿跟武后两人本来就是面合心不合,纵使上官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也是得仰人鼻息,丽竟门里有上官的人很平常。他吐息后又说,倒是那江鉌虽说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人,但前不久也算是打过照面了。

    你见到他了?我低呼。

    子车摊一摊手,语调一副理所当然,嗯哼,你也见过不是吗。

    我见过?哪时?妈的我自己怎么没印象?

    我歪头看着子车想强迫他给我答案,他的眼珠子却无辜的上下转故意闪开我的质问。

    不得已,只好从新翻开脑子,找找自己还记得什么,啊!女娲窟的那节腰!是他?

    我激想起他们腰间上的烙印,除了冯心、子车就剩那节腰。难怪我在埋他们的时候,这两个大爷干等在一旁看,连用脚拨个土意思意思都不肯,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

    我又问:不对啊,那不是有两个人吗?难不成另一个是柳勋风?

    子车摇摇头,肯定回,不可能,另一个是女人的骨头,就算不是女人也因该是个矮小的男人,总之跟柳勋风的身高不符。

    女人你们考不考虑来现代生活?去医学系啊或当个什么极限运动教练,随随便便都很有前途我想。我是真心推荐。

    空姐们挂着招牌微笑过来回收餐盒,机舱里又掀起一片吵杂。吃饱喝足自然如厕的人也变多了,纷纷摘下耳机,开始在走道上来回穿梭,子车自动打住了话题,没有继续。

    我发现他不习惯有人在周围走动时说话,在餐厅的时候也是,服务生离我们稍微近一点或有客人出入,他都会微微停顿一下。

    纵使那些人根本就不关心我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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