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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伤害。
老舅扶着我下了楼,回到了十一楼的套房,然后给酒店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事情已经解决了,让他安排人将昏死过去的酒店经理送去了医院。
我回去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五彩的霓虹在街道上闪烁,车辆的灯光汇成一条橘黄色的银河。
我从床上坐起来,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除了还有些疲惫之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不适,毕竟不是伤的很严重,所以恢复的很快。
从房间出来后,坐在沙发上的老舅看到我点点头,示意我过去。
我过去坐下后,就见到老舅手里正在摆弄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面装着一颗同样是透明的圆珠,看起来像是玻璃的,但是我看了几眼后,发现了这颗珠子的问题,这绝对不是一颗玻璃珠,因为我隐约的从上面感觉到一股内敛的怨气,竟然和那两头血煞有些相似。
不等我发问,老舅就直接和我说,这是一颗怨晶,是两头血煞死后最浓的一股怨气凝聚的。
“这枚怨晶你拿着吧。”老舅将装着怨晶的玻璃瓶扔给我。
我伸手接住了,可是不解的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老舅沉吟了一下:“此物很少见,我也是只听过,从没见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怨晶有点像是临死之人的意愿,如果能够帮助化解这怨晶,将会是一场很大的功德,对于我辈中人,有着无法言喻的好处。”
“那怎么化解这怨晶?”我问道。
老舅摇了摇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收着吧,这种事情不可强求,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我哦了一声,将半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子揣在了口袋里,并没有太当回事,虽然听起来化解了怨晶好处挺多,可是怎么化解都不知道,所以可能性几乎为零,也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在这种飘渺的事情上。
解决血煞的过程虽然发生了些许的波折,但是好在,还是成功的解决掉了,我也真正的见识到了老舅的真正本事,远超出我的想象。
这件事情解决了,可是还有更紧要的事情在等待着,那就是明天和潘仁宗的斗法,此时的我对老舅充满了信心。
我对于斗法还是十分好奇的,不由得想老舅询问起关于斗法的事情来,怎么个斗法?
“斗法不拘一格,完全看斗法双方的意愿,所以在斗法前,没有人知道,将会斗什么。”老舅饮了一口茶几上的热茶,简单的回了一句。
就在我向老舅继续询问着一些关于斗法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彬彬有礼的青年敲门走了进来,这人自称是酒店老板景总的秘书,先是表达了感谢,接着在茶几上放下了一张支票,还有一叠厚厚的钱币,然后就走了。
老舅将那张写着二十七万元整的支票收入了怀中,而那叠钱币推到了我的身前,让我收下来。
“老舅,我不需要,还是你拿着吧。”我说道。
老舅笑了笑:“我让你拿着就拿着,回家的时候,给你爸妈买点礼物,回学校,交女朋友,请同学吃饭,出去玩,不都得花钱吗。”
我看老舅执意让我,也不好再推辞,就将这三万块钱拿在了手中,来的时候,怀里揣着两万块钱,但是是给杨潇潇的,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触。
可是现在,手里的这三万块钱是属于我的,三万块钱,对我而言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数额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富有过,突然有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才用的光。
老舅看见我拿着三万块钱愣了神,爽朗大笑一声,打趣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才三万块钱而已。”
我挠了挠头,也傻笑两声。
一大早,我刚刚从床上起来洗漱完,富贵和杨潇潇就一同来到了酒店,都是想要随着同去斗法。
富贵是出于好奇心,凑热闹,而杨潇潇则直言,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她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也要跟着去。
老舅看见到他俩要去,并没有反对,随意的答应了下来。
果然如同老舅当时留下的话,对方派了车来,而且还是一辆高档的小轿车,依然是富商晁天华公司所属,载着我们四个一路驱车,从热闹的市区中心,一路朝着郊区而去。
很快,轿车就到了一座树木青翠,环境极佳的小山的山脚下,我透过车窗,看到半山腰处,有着一片建筑群,似乎是高档的别墅区。
坐在我一旁的富贵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这是远江市最豪华最昂贵的别墅区,北山别墅园,住的都是远江市排的上号的有钱人。
轿车就通过了严密的门卫后,驶进了一座如同花园一般的半山腰别墅区,四处可见色彩艳丽的花朵在花坛绽放,各种形态优美的林木树立在路的两旁,一座座典雅悦目的建筑在各处林立,彰显着尊贵。
最后,轿车停在了一座外墙漆着乳白色的别墅门前宽敞的停车位上,坐在前排的老舅下了车,我们三人也鱼贯走出了车厢。
停车位上还停着其他几辆各式的小车,看起来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到了,我想起潘仁宗那天说的话,他曾扬言,让晁天华将远江的同道和有头脸的人物请来,见证两人的斗法。
就在我们刚下了车,就有人从这座别墅的大门走了出来,引领我们几人进去,当迈步进入别墅一楼的大厅,立刻盛夏的燥热就被隔绝在了门外,只剩下一片清凉。
而此时,宽敞的大厅的沙发和椅子上零零总总的坐着十几个人,正在谈笑风生,见到我们几人进来,目光全都汇聚了过来。
我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各不相同,有探究,有淡然,有不屑……
而且我还敏锐的察觉到,客厅里的人似乎分成两类,一类都穿着西装扎着领带,很有气派,看起来就像是有钱人,而另一类看起来普通了许多,和街道上的行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蓦然,客厅内这些客人中,有一人站起身来,惊讶的说道:“蒋先生?难道今日要斗法之人是你?”那是一个衣着考究,面庞俊朗的中年人,仅仅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此人必然大富大贵,生活优渥。
老舅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这个男人,回应道:“原来是景老板,也是受邀来观斗法的吗?”
“是啊,天华老弟说他新结交的那个从南方来的朋友要与别人斗法,就邀请我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蒋先生。”景姓男人点点头说道。
我听到这个人姓景,回想起酒店经理称呼酒店的老板景总,就确认,这个人正是银星酒店的大老板,也是请求老舅除掉封印在十二楼内血煞的人。
“咦,景总,他就是你找来处理你酒店十二楼的那个人?”有人惊奇的问道,看起来知道银星酒店的发生的事情。
景总点了点头。
“我可是听说景总找过很多能人的,但是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没想到,竟然被这位蒋先生解决掉了,真是了不得,晁天华说他的那位朋友也手段高超,哈哈,今天的斗法有意思了。”
。。。
。。。
第52章 文斗之解斗
那些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可是老舅似乎并没有兴趣和这些人搭话,只是找了角落里的沙发坐下了,我们三个也老老实实的跟着坐下。
我们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就有人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一共三个人。
潘仁宗赫然在其中,一身纯白色的练功服,衬托的此人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神色沉定的目光在我们的身上掠过。
他一旁的则是他的徒弟,也就是那个马脸青年,被老舅一个茶盅打伤了的嘴用纱布严严实实的包裹着,眼睛里散发出浓浓的恨意,居高临下的看向我们。
而最后一人正是晁天华,也是将潘仁宗请来给自己儿子看病的人,同时,也是此处别墅的主人。
等三人从二楼下来,站在一楼的大厅,晁天华看向老舅神情淡然的点点头:“劳烦蒋先生光临寒舍,对于蒋先生和仁宗老哥斗法,我也不想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多做评论,今日,我请来了本地的一些朋友还有两位的同道之人,算是一个见证吧,今日斗法之后,无论斗法的结果如何,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
晁天华说完这番话后,来到了客厅客人中间,一一的介绍起来,果然如同我观察到的一样,其中大部分都是远江市的富商,混的最差也是一家洗浴中心的老总。
当介绍到那几个坐在那里很少言语的人的时,则多半称呼他们为先生,或者是掌柜,似乎其中有人开着自己的铺子,可以说是都是吃阴阳这口饭的人。
老舅不时的点点头,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反映,当介绍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的时候,老舅神色有了些变化,看过去,问道:“你就是李六指的后人李掌柜,久闻大名。”
花白头发的老头站起身,看向老舅,回应了一句:“不错,我正是李六指的后人,蒋先生听过我?”
老舅点点头:“听过,而且也用过你们家制作出来的玩意,确实不错,堪称巧夺天工,丧门丁可是你们家的老主顾啊。”
老头深深的看了老舅一眼:“其实,我也听丁老弟偶然说起过蒋先生,蒋先生在丁老弟的嘴里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似乎哑巴丘老爷子都很看重你,早已经名扬省会,远江虽然和哈尔滨地处同省,但是两地间隔百里,相对闭塞了一些,也使得蒋先生的名头没有传到这里。”
在场的其他人都认真听着老舅和这个老头的对话,看向老舅的眼神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
而这时,本来就挺安静的客厅有人含糊的嘀咕了一声:“哼,两个都是什么东西,互相吹捧。”声音正是从潘仁宗的徒弟马脸青年的口中传出来的!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带上了玩味之色。
我听到他竟然故意用话挤兑老舅,我心中一怒,就要张口反驳……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那个自称是李六指后人的老头神情淡定的笑了笑:“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李九不过是一个手艺人,比不得在场的各位身价巨万,亦或是一身阴阳本事,但是我经营生意这几十年来,也从来没有蒙着良心蒙骗过其他人,蒋先生的名头我确实早有耳闻,并不是刻意追捧。”
“嗯,李九老哥的话我是相信的,既然老哥这么说,那这位蒋先生,必然有过人之处啊。”有人附和了一声。
听完这两人的话,马脸青年神色不快,轻哼了声,似乎很不服气,还要说话,可是他一旁的他师傅潘仁宗嘿嘿冷笑一声,张口说道:“好了,你不要说话了,这位蒋先生的手段如何高明,一会儿在斗法时,各位自然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晁天华介绍过后,所有人都落了坐,客厅的气氛渐渐的染上了一层凝重。
“我从西南大地来到远江,不太了解此地的规矩,虽然是文斗,但是文斗的方式可不止一种,不知道蒋先生中意哪种文斗?”潘仁宗隔着一张茶几,看了老舅一眼,问道。
“无所谓,既然我已经从文斗武斗中选择了文斗,那么至于文斗的方式,就由你选择把。”老舅眼神波澜不惊的回望过去,说道。
“好!蒋先生果然痛快,既然如此,那我就选择文斗中的解斗!”潘仁宗掷地有声的说道。
老舅听到潘仁宗选择了解斗,脸上的神色明显发生了一丝波动,再次确认的问道:“你确定选择解斗?”
“那是当然!怎么?蒋先生对自己没有信心,不愿意解斗?”潘仁宗语气戏谑。
老舅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看向了我。
我一直在认真的听着两人的一言一语,听到选择了解斗,可是我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解斗?
其实,不仅是我,在场的人中,除了极个别的几个人,全都露出了迷茫之色,似乎都不知道什么是解斗。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么是解斗。
那个李九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解斗就是将自己身边至亲之人交给对方,可以是徒弟,可以是兄弟,也可以是后辈,让对方在其身上种下一道术法,然后两边各自施展手段,解开对方在自己的人身体上种下的术法,如果哪一方解不开,便是输了。”
我听完这个李六指后人的解释,就完全明白了什么是解斗,心中惊讶,竟然还有这种斗法,可以说是令人惊奇。
双方身边最亲的人交给对方种下术法,那如果老舅答应,不就是将我交过去,让潘仁宗在我身上施展术法吗?就凭这个老东西对我和老舅的恨意,说不定会在我的身上搞出什么鬼名堂来。
我一侧头,就看到老舅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老舅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是顾及到我的感受,如果我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强求的。
但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