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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血觅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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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是要拒绝我的提议,对于罄寒你是要见死不救?”淳于家瑾语气顿时变得阴冷威严。

    我拉开了门道:“就像您说的,看在我对于罄寒还有情分上,我会做好那个解铃人的,您大可放心。”

    天是越来越冷了,人的命也跟着变得脆弱,兴奋到了极点就会变得失落,痛到了极点就是麻木,我对于眼前的这一世真的是觉得麻木了。

    “我通知罄寒,你,不会有意见吧。”奚烁问道。

    我扶了扶越加困乏慵懒的身体轻声的应道:“随意吧,别忘了告诉他这也是我故意的,算了,不说,他也会这么认为的。”

第209章 风雪不曾停() 
我疲累不已的掀开了被子,寒冷的空气游荡在我单薄的身体周围,冻得我直打颤,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如鹅毛般轻浮的雪花在空中翩然舞动,路上一片的寂寥,偶有走过的身影也是步履冲冲。

    距离泽武葬礼结束有几天了呢,我扶了扶落下的发丝,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响声,好饿,我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呢?

    我还记得泽武葬礼那一天,我特地去买了对戒指,原本想要给泽武带上的,可是中途出现了一个女孩,她一把将我推到在地上,她告诉所有人她才是泽武的女人她才有资格和他一起带上戒指,可是现场却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女人,看她模样风尘仆仆好像刚结束了一个长途旅行。

    女人固执的守在泽武的身边,无论别人如何劝说都不愿离开,好像她真的和泽武有过一段刻骨的恋情一般,我以为她该是来自泽武的家乡是他的青梅,但泽文却也说不认识,最后花缺爷默许了她的行为,当然比起我由我守着泽武却不如让这个女人守着,毕竟在场之人除了少数仅少数的人对我表示同情,其余之人皆把我看成了灾星,我默认的退到了人群之外。

    泽武的葬礼上,花缺爷将顾雨童介绍给了在场的所有的绿龙营的兄弟,并授意现场之人顾雨童将接手绿龙营成为下一任的会长。

    现场顿时就炸开了锅,在场的除了少数的,真的也是仅少数的人认识顾雨童,其余的人可谓与他是素未谋面。

    在他们的眼中下一任的会长不是泽武就是怀九,当然二人都已死了,那再怎么说下一任的会长也该从帮内选才对,怎么就落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所有人都认为花缺爷是疯了头了,但花缺爷主意已定,其他也就不敢多言,不过都开始打自己的小九九了。

    那一天端木绸也去了现场,却被顾雨童用子弹拦下,险些他便去了阴曹地府,好在他胸前的那枚金币,绿龙营的兄弟们顿时对于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年轻人心生敬服,顾雨童也就如此轻而易举的树立起自己会长的形象,端木绸并没有因为这颗子弹大动干戈,只是站在大殿之外向泽武的遗体鞠了三鞠躬便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此时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大殿之外在端木绸的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殿内正悄悄的起着变化。

    那个自称是泽武的女人的女人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偷偷的躲在众人之后杀了花缺爷,等所有人发现事情的突变发现花缺爷背部中了一枪倒在血泊中,那个女人已经利用其它出口逃之夭夭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点啤酒。”

    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我的窗前吓了我一跳。

    我推开了窗户冷气便一下子涌进了我的屋内顿时冻得我瑟瑟发抖,来人不走正门直接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我无动于衷的仍是站在窗户侧旁任凭着冷风侵袭并不理会来人的冒进之举,他掩上了窗户拉上窗帘将我转向正对着他。

    他看着我挑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好看的眼睛微眯着好像别有用心。

    他突然将我推到床上肆意的的吻着。

    我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并不反抗,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我约了淳于罄寒,估计他就快到了。”

    “那不是更好,借着这个机会告诉所有人你真正爱的是谁?”

    “端木绸你够了,我爱谁都不可能爱你。”

    端木绸放开了我道:“这话说的太早了。”

    “你害死了泽武,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端木绸半低着头含情脉脉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你该不会是伤心过度,看谁都像杀人凶手吧。”

    我推开了他的手紧盯着他的双眸冷笑道:“无论你的计划多周密,终究是百密一疏,在廖敏的杀害泽武的那把枪上警方发现了一枚不属于廖敏的指纹,经证实…”

    “别傻了,”端木绸轻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站在了身道:“想要诱供证据啊,你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一咕噜的从床上坐立起来一改方才的麻木面色狰狞的急斥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那就老实告诉我那把枪到底是不是你给的廖敏。”

    端木绸半屈膝着身体凑向我的脸眨了眨双眼道:“不是。”

    这时我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看着眼前的端木绸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脸色掠过一丝的慌张,但被端木绸捕捉了个正着,他邪笑的直立起身体道:“虽然不是我,但我知道是何人,而且这个人你也认识。”

    “是谁?”我脱口而出,但紧接着是一阵的心虚。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我欲要起身,却被端木绸一把推回到床上,蹙眉的我正要发作,却只听端木绸大声的回应道:“来了,谁啊,大晚上扰别人清梦,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

    我惊怒的起身就要扑向他,但他更快一步闪身出了房间,等我冲向客厅,大门已被端木绸打开,接着就是一记意料之中的拳头,端木绸居然也不闪,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拳,但万没料到的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淳于罄寒,而是奚烁。

    “奚烁,怎么是你,罄寒呢?”我看着全身飘着白雪的奚烁愕然的问道,显然他是一路跑过来的。

    奚烁双目红肿怒指着我和端木绸道:“你明知道罄寒要来,却还和这个男人鬼混,你是故意要做给罄寒看想要逼死他吗?”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诶,”眼下的我亦是一团的乱,“反正我和他就是什么事也没有。”

    “算了,你没有必要和我解释。”说着他怒视了眼端木绸转身就走。

    “等等,”我见他要走立刻追了上去,“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是不是罄寒让你来的,他现在人呢,是不想见我,还是…”我犹疑了,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第210章 爱由至心底() 
痛,好痛,我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撕裂,我感觉自己被投进了燎原之火当中,我仿佛再次看到了生命的尽头,我再次进入到了那个没有尽头的黑暗之中。

    “喂,有人吗?有人的话回答我。”

    我张大了嘴拼命的呼喊着,可是能听到的声音却来自我的大脑,现实的声音已被黑暗吞噬。

    希望,我一直怀抱着它,但它却试图从我的怀抱中挣脱,一道耀眼的光斑从我怀抱间迸发,希望从我的手中逃脱,光斑在前行了一米之后也被黑暗吞噬,我的视野再度黑暗,我恐惧的抱着双头伏在膝盖上努力的扯着双唇哭泣,但即使如此也是静谧的如鬼魅。

    “好大的雨啊,姑娘你要不要进医院里面躲躲啊。”

    我紧闭着眼蜷缩着坐着,声音来了又去了去了又来了,我仍是一动不动的那样坐在台阶上,任凭大雨一次次的湿透我的全身,身边的不断的来回走动着脚步,有叹息有哀恸的,有同情有怜悯的,甚至有人在我的脚边丢下了一枚两枚的硬币,从始至终我都是无动于衷的坐着,我在等,我在等,可是我在等什么呢?

    哦,罄寒,我在等他们让我进去见一面罄寒。

    几天了,我不停的央求着他们让我进去见一见罄寒,可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将我赶了出来,有人甚至辱骂我,说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是我照成的,有人甚至诅咒我,这些我认了,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同意让我见罄寒一面呢,就一面也好啊。

    天又开始放晴了,万能造物主的心思都如此的简单,不是晴就是阴不是阴既是雨,可为何作为全能的神所创造的人却如此复杂多变如此阴雨不定,心思多的都不像人了,却像是凶恶狠辣的厉鬼。

    守着我的人来了去了,去了来了,最后都去了,却唯独有个50多岁的女人每天都会在我的身旁坐会,每日都会为带来吃食,她并不说话仿佛也是心事重重,或许是她家的男人生了重病了吧。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日,只是我全身上下蓬头垢面邋遢之极活脱脱的女乞儿,就连之前好心的医生护士也不能在忍受我身上散发出的恶臭试图赶我离开。

    “麻依,你现在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奚烁每一次经过我的跟前都是以这句开场,听得多了便成了习惯,我不理会不回答始终垂着头。

    可是这一日他的开场白变了。

    “我不会阻止你等下去,不过别再妨碍这家医院和这家医院的其他病人了,还要等的话,你就去英国吧,罄寒已经连夜被送去英国的惠灵顿医院。”

    “你说什么?”我终于有了反应激动的抓住了奚烁的双腿:“罄寒不在医院不在朦城了。”

    “没错,而且大概这一两年内他都不会回来。”

    “啊…”压抑了太久的我终于嚎啕的大哭出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连一面都不让我见啊,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啊…”

    记得上一次像这样的撕心裂肺的痛哭是在6年前了吧,那是在机场罄寒离开朦城的那一天。

    爱了就是爱了,即使心不再跳动,爱依旧存在,那是爱成为习惯的频率。

    我在医院又哭了一天一夜,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失去了挚爱的人,知道的人知道是因为我连挚爱的人的一面也不曾见到。

    哎,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无论万物如何轮回,心,最初的深入骨髓的悸动,都不可能消逝,只因它每时每刻的存在只因它早已是一道疤痕,无论你愿是不愿,无论你在意或是不在意,它都已然存在。

第211章 偷得半日闲() 
悲伤之后,你才知道谁是你的最好的朋友,你不知道吗?

    酒,永远都是酒,一醉解千愁,醉倒之后头脑困顿、疼痛,可是心却变得麻木,疼痛也就仅是身体作祟与心无关。

    “滚,谁他妈要阻止老子喝酒,谁他妈就给我滚远点。”

    我手持一整瓶的伏特加对着那群将我拉出酒吧的人叫嚣摔打着。

    “你已经在这里喝了三天三夜,你不在乎自己,可是魏老要休息吧,你看他都一把年纪了,多少体谅下嘛。”

    “魏老,你需要休息吗?”我转头对酒吧老板说道,同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叠钞票扔在了桌上:“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你都拿去,别客气,千万别客气。”话刚说完我身体已经无法支持的滚到了桌底下。

    “麻依…麻依…”有人试图要将我扶起来却被我极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推开。

    “让她喝吧,顶多就是酒精中毒,不远就是医院,救命还是来的及的,总比她一个人不声不响把自己关起来闷声干出更危险的事好吧。”

    “魏老,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想就这么陪着她,她不走你也不休息吗,支撑的了吗你?”

    “诶,我可没说我守着她啊,这酒吧莫离你也有份,她又是你朋友,当然是你看着她了,不早了,我去后面睡会咯。”

    “喂,魏老…”

    半梦中的我突然站了起来,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被吓到而有些惊恐的脸。

    “在想什么在想什么,是不是不以为我是贞子啊…哈,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想象力丰富,吓到自己了吧,吓到了吧…”

    莫离拉着我宽慰道:“是啦是啦,你就看在我们这些人都快神经衰落的份上,就别折腾我们了。”

    “不行,我现在很清醒很清醒,不折腾你们我就会折腾我自己,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过吗,泽武去了天堂、罄寒也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是不是有点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呵呵…”

    “呵呵…呵呵,也不知道你真醉还是假醉,或者说你明摆就是为了平衡你现在不平衡的状态。”

    “你怎么这么聪明,这么了解我,你该不会真的是我肚里的蛔虫吧。”

    “是是,我是你肚里的蛔虫,现在蛔虫要睡觉了你要不要跟着一起睡啊。”

    “你在诱导我哈,我才没那么好骗呢,我要喝酒,喝光这里所有的酒。”

    “你有那么多钱吗你?”

    “你不是有吗?”

    “有,你想喝多少我都给你买好不好,你给我坐好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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