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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你之前是在哪里唱吧的啊?”阿伦好奇的打量着我问道。
我在一把离他们较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寻求帮助,听到阿伦的问话及其不悦的回答道:“我这是第一次。”
“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唱吧,这怎么可能?”阿伦诧异的说道,尹倩亦是一脸的好奇看着我。
“怎么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惊讶。
阿伦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认识很厉害的人啊。”
“是认识一些人,厉不厉害我就不知道了。”我思索了片刻说道。
尹倩站起身走向门口,开了门又回头瞟了我一眼带上门走了。
“那你是被介绍进来的没错吧。”
“我是认识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是他向曹经理推荐我的。”
时间对于我如此的紧迫,阿伦却没完没了的问着着让实我郁闷。
“你说推荐你进来的人只是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然后你就被面试上了,你唱歌非常好听吗?”阿伦又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曹经理觉得我声音好听,唱歌也一定不错,所以我就被入取了。”我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是吧,这也行。”
阿伦惊诧过度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很奇怪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我不悦的看了阿伦一眼又看回手机。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伦重新做回椅子上。
“你不是阿伦吗,刚才不是介绍过了。”我随口道。
“呵,还真是少见,尽然唱吧歌手还有不认识我的。”阿伦自负的笑道:“不过也难怪你是第一次唱嘛。”
对于他的自以为是,我用“呵呵呵”表达了我的观点。
“来这之前,我是莱依酒吧首席歌手。”阿伦正襟危坐的说道。
“你说你是莱依酒吧首席歌手?”
听到莱依二字我终于无法继续忽视阿伦,莱依可是朦城最顶级酒吧,里面一夜的消费足够吓死我这样的平头百姓,不过我倒是跟着花铃去过两次,花玲的意思是挖掘潜在的竞争对手,不过实则是那里的酒可比红菱的好喝。
“没错,就是我。”
阿伦见我终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满足的笑了。
“那你怎么会到这个酒吧当歌手。”
“所以我才好奇像你这样一没唱歌经验二没有后台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混进这间酒吧。”
阿伦的口气让人听着很是不爽。
“这家酒吧很利害吗,不是刚开没多久?”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
“要不然呢。”
“和这里比,莱依就跟街边的小酒吧没两样。”阿伦夸张的说道。
“不是吧,怎么可能?”我突然升起敬畏的心环顾着四周。
“这里看起来是个酒吧,实际上是个高级会所,这里只招待三种人,一是最有钱、二是最有权、三是最特殊的人。”
听到这我跟着又是一阵冷笑,这三种人也曾是晓悦轩和红菱最主要的客人。
“你知道国世会吧?”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说道:“我接个电话。”
“奚烁,怎么了吗,和宁是不是醒了?”我急切的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奚烁的一声叹息:“还没有。”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失落的问道:“那你找我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里?”
“在上班。”
“你不是刚被辞,怎么又上班,还是晚上?”
“你就说你有什么事吧。”
我的目光略过阿伦只见他一脸惊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哦,我肚子饿了,你回头帮我带些吃的给我送到警局吧。”
我没来由的一阵好气,朝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晕倒,你肚子饿不会让你手底下的人给你买啊。”
“不好意思啊,今晚就我一人加班,记得我要张家道的煎包。”奚烁自顾自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烦死了,这该挨千刀的家伙。”
我挂断电话看向阿伦只见他露出一脸的谄媚。
“怎么了?”我略感不安的问道
“你刚才对着电话叫奚烁,你朋友吗?”
阿伦又道:“这个奚烁该不会就是海奚集团的那个奚烁吧。”
“应该是吧。”
我大概明白阿伦此刻的心里变化了。
“难怪了。”阿伦又道。
“难怪什么?”
“这就说的通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被这里入取。”
“是这个原因吗?”
阿伦以为我被曹经理入取是因为奚烁的原因,怎么可能呢?奚烁可没理由这么做,更何况他很清楚莫离非常厌恶酒吧歌女,更不可能为我铺这条路。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你问我答,阿伦终于站起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我出场了,麻依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以后可要互相照顾啊。”
看着阿伦离开的背影我升腾起一丝的喜悦,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自恋的十万个为什么了,我马不停蹄的搜索起一些朗朗上口的口水歌,企图用最短的时间将它们全部记住。
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只见尹倩慵懒的倚在门口。
“英海里。”尹倩突然道。
“你说什么?”我诧异的转过头看向她。
“没什么。”
尹倩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第一次唱吧,很紧张吧?”
“是有点。”我如实道。
“放轻松,40分钟很快就过去,我先走了,明天见。”说着尹倩甩上了包。
“明天见。”
我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像是挑衅,又像是不屑,更像是一种嫉妒。
“奇怪的女人。”
我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继续准备着我的歌曲。
第251章 麻威()
11:20 我准时上场,前面的七首歌我选择风格接近的抒情歌曲以便于可以麻醉在场人的听觉,令他们不易觉察到我歌词或曲调的错误,直到最后一首歌我很郑重的自弹自唱。
风中天使的羽毛化作我的睫毛
挥手遥盼天边的那道云光
我仿佛置身于天堂
白云漂浮在我的周身
抿嘴轻吞像及了棉花糖
我以为这个世界不是白就是黑
纯净的人生,善良而美好
魔鬼的地域,永远写不到我的轮回
我的身上扬起一对金色的翅膀
光明中自由飞翔,
黑暗带领的狂风暴雨无法追及我的步伐
我以为我将永世得到荣宠
空中万千羽毛轻浮飘荡
灰色的天际被洁白覆没
折了羽翼的天使正无声坠落
我的眼睛被泪水打湿
我的希望被黑暗挟持
我看到这个世界不是白就是黑,
我以为我是天使,天堂就在我的脚下
魔鬼的地域,永远写不到我的轮回。
当我弹完最后一个和旋,我看着底下诧异无声盯着我的听众心中荡漾起一片欢呼,同时我看到台下一位绅士走到了我的跟前。
“擦擦吧。”
我好奇的看着绅士递给我的纸巾。
“谢谢。”我迟疑着接了过来。
“娱乐而已不用太认真。”
绅士对我露出了灿烂一笑。
“什么?”
“不过很好听,以后我会捧你的场。”
说完那位绅士留下了一脸不明所以的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底下的听众又恢复了固有的情绪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似的继续的喝着自己的酒聊着自己的天。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给自己做出怎样的解释,回到后台看到镜中的自己我才明白恍然大悟,镜中我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弄花看着就像一只大熊猫。
“哇靠。”我不觉怒从中来。
“老娘我都动情成这样,竟然连个掌声也没有,这些人究竟是不是人啊,到底有没有感情啊。”我愤懑的骂道。
我重新给自己上了妆向小昭打了声招呼便先行离开了“恋海里”,我踏着脚下映衬出的星空,心情格外的爽朗,第一天工作虽然结局有点冷场,但至少没有变成笑场,我已经心满意足。
回到家中,我冲了个热水澡倒头便睡,半夜手机突然响起,吓得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接通电话之后我暴口就骂:“哪个没长眼的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今……。天………你………的………阳……。。寿………已………到,我……。。是……。。来……。。接……。。你……。。的……。”
电话那头阴森恐怖,顿时吓得我丢开了手机尖声大叫:“啊……”
接着我听到客厅传来桌椅茶碗撞倒的各种碰撞声,很快我的房门就被一股力道冲撞开电灯也同时了亮了起来。
看着突然冒出现的身影,我跟着又是一阵的尖叫:“啊……”
“麻衣,出什么事了?”
手机那头传来奚烁的声音,这时我方才记起奚烁托我买汤包一事。
一声尖叫后我的情绪得以平复,我盯着站在门口衣衫不整的端木绸,随手拿起手机对着奚烁恶狠狠的说道:“我们两的帐明天再算。”
说完挂了手机,我伸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走到端木绸面前指了指客厅。
来到客厅开了灯,我帅气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端木绸耸了耸肩的靠在了桌子上。
我用充满火焰的眼睛足足的盯了他五分钟之后爆发道:“端木绸,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居然还只穿了背心和裤衩。”
端木绸掏了掏耳朵说道:“睡觉不这么穿你还打算让我裹着一身西装睡啊,很贵的,皱了多可惜啊。”
端木绸居然一脸的嬉皮笑脸,看的我气都不打一处出。
“你在我家睡觉,谁允许了,我同意了吗?没经过主人允许那叫贼。”
端木绸似乎不打算与我谈下去,转身进了麻威的房间。
“喂,你进麻威的房间干嘛,你给我出来。”
从屋中出来的端木绸拿了一叠文件,他走到桌前将文件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困惑的看着那叠文件,刚看到第一行大字我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房屋转让书》五个大字赫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还能再说什么。
我情绪激动的快速的翻阅着,天哪,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愤怒的将那叠文书摔到了端木绸的脸上。
“端木绸,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端木绸此时的表情很是难看,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说道:“你不是都看了吗?你弟弟麻威已经把这栋房子卖给了我,所以我现在睡的是自己的家。”
“不可能,麻威不可能这么做,他绝对不可能卖房子,是不是你威胁他,是你对不对?”
我被愤怒驱使扑到了端木绸的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麻威在哪里他在哪里?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快点放了他,放了他。”
端木绸的脸上一点点的苍白,他反手抓住了我的双手试图推开我,可是此时的我已经彻底的失去理智,我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连我最后的栖身之地也要夺走,麻威,他真的就这么恨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为什么啊…
我的愤怒被悲伤取代,我的双手一点点的失去了力气,我滑到了地上无声的落起了泪。
缓过气的端木绸半蹲在我的侧旁:“想哭就哭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哭,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哀伤的望着他,再度向他伸出了手,端木绸以为我还要掐他脖子顿时吓得身体往后退去。
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我“扑哧”的笑出了口,伸向他的双手绕过了他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就像他说的放声的大哭,这一次我真切的触及到内心,听着有序的跳动,听着它告诉我哭了就会好了。
“端木绸,麻威为什么要把房子卖给你?”依偎在他怀中的我轻声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有留了一封信给你,你看了应该就可以明白了。”
端木绸起身回到了麻威的屋中,为我取来了那封信。
接过那封信我的手不住的颤抖,我害怕信中的内容是他要和我划清界限。
姐: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大概正坐在一架飞往伦敦的飞机上,这几年和你争吵不断,我相信你跟我一样都已经乏味厌倦,我怕在这样下去我们之间就连最后一点的牵挂都会被消耗掉,所以我决定离开。
我把房子卖给了此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