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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打算亲手对付我咯?”蓝晶月轻蔑道。
我一把揪住了蓝晶月的衣领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她。
“这么说你承认雨婷姐是被你害死的。”
蓝晶月用力的挣脱开我的双手:“她应该感谢我,她不是想知道她死鬼老爹怎么冤死的吗,我如她所愿而已。”
“你现在是告诉我杀害顾雨婷父亲的凶手就是杀害顾雨婷的凶手是吗?”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
蓝晶月冷笑的瞥了我一眼大踏步的向路口走去,就在这时一群警察蜂窝似的涌了进来。
“你是蓝晶月吗?”
一名便衣警察举着证件走到了蓝晶月的跟前。
“有人举报你杀人未遂,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蓝晶月根本不领这一套叫嚣大嚷道:“杀人未遂,人在哪,有证据吗,我不接受你们的非法指控,我要见我的律师。”
便衣久经沙场对此早已见惯不怪的平淡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为人证,还有那边流了不少的血应该就是犯罪现场了吧,那里应该也有不少的证据可以指控你,我的同事也已经赶到医院收取证据,你当然有权利叫律师,但我们同样有权利带你回警局。”
蓝晶月并未因此收敛反倒更加放肆的说道:“物证?警官你不会当我法盲吧,现场这么混乱,有证据也应该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吧,至于人证,难道你没觉得这里所有的人都嫉妒羡慕我蓝家,所以串通一气想要诬告我败我蓝氏家族的名誉,警官你们也够累了还是别麻烦了,反正24小时后你也得让我走。”
现场的警察各个被激怒,恨不得立刻关了蓝晶月让她这辈子都出不来。
便衣冷笑的掏出了手铐不由分说的抓住了蓝晶月的双手拷了上去。
“我们都知道你们蓝域集团可以只手遮天,你现在尽管指鹿为马大放厥词,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利用接下来的24个小时,带走。”
“等等。”
我叫停了便衣,所有人皆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我,蓝晶月一脸的警惕。
我径直的走向了吧台对站在吧台后的酒保说道:“我看到你刚才好像在录像,是拍你自己吗?”
酒保紧张的疑惑的看着我问道:“怎么了吗?”
“没事,可以借我看下吗?”
酒保犹豫的将录像机递给了我:“喂,小心点,这可是我新买的,可是花了我好几个月的工资。”
我轻笑着点头接过转身走到便衣的跟前递给了他。
我说道:“口供可以篡改,现场可以被破坏,但是影像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修改吧。”
便衣顿时兴奋道:“你是说录像机刚好录下了当时的经过。”
便衣迫不及待的开了录像机,果真影像中清晰的展现了方才事件的全过程,吧台原本斜对着蓝晶月等人,但当时酒保兴奋的想要试一试刚入手的录像机为了采光便背对着蓝晶月等人的那一桌,录像机也就自然的录下了蓝晶月挥瓶砸倒与她呛声的男孩的画面。
“麻依你居然敢阴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认罪吗,12个小时不出12个小时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为你现在做的事情后悔。”
蓝晶月像发了疯的母狗一般咆哮的向我扑来但被身边的警察紧紧地抓住。
我冷笑的故意靠近她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顾雨婷真的是被你杀死的,那么这才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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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十五年等候()
第355章
我作为目击者之一被带回警局做笔录。
坐在桌子前的我冷冷的对视着此刻一样目光冷淡的坐在我对面的奚烁。
“晶月说你想害她坐牢。”
“什么叫害,这个罪名我担待不起,再说了我也没有伪造证据。”
“为什么?”奚烁道。
“作为一名警察你这么问,我会以为你要徇私枉法。”
“我没有要袒护谁,晶月也不需要我袒护,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不像你会做的事。”
“什么叫做这不像我会做的事,警察先生,我可是良好市民,协助警察打击犯罪缉拿凶手,可是我义不容辞应尽的义务。”
奚烁冷笑道:“你没有那么高尚不用唱的那么高调。”
“你现在究竟什么意思?”
奚烁抬高了音量夹着愤怒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顿时急了:“什么叫做我为什么那么做,有人犯罪就有人举报这很奇怪吗?”
“发生在别人身上是不奇怪,但是你,麻依就太奇怪了。”
“奚烁我不知道你要含沙射影些什么,你要怎么想怎么做你自便,如果你不打算继续录口供,我就不奉陪了。”
说话间我已愤怒起身。
“泽武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奚烁的问话犹如一击重锤重重的砸在我的心上,顿时令我痛的弯下了腰。
“这个男人不仅把心给了你还把命也搭给了你,你却连一个公正一个真相也不肯还给他,还有一位可怜的女人,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却为真凶承担了一切的罪责。”
我呐喊着乞求着:“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还有花缺爷,一世英雄却被一个无名小卒耍的团团转也就罢了竟然致死都还为这个害死自己的真凶喝彩,对了还有我的好兄弟和宁,还未从失去挚爱的打击中走出就被信任的人推下楼成了植物人,而同样为他所信任的人明明知道真凶是谁,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凶手,而这个人其实最傻,明明知道凶手是在利用自己,却还要处处袒护着他。”
我怒锤着桌子咆哮道:“奚烁你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究竟是想逼死我还是逼死他。”
奚烁怒睁的双目瞬间暗淡,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我和奚烁在我露尧家的密室中发现的那个瓶子。
奚烁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量无力的继续道:“是舌兰。”
“唇齿兰香,好似舌头都能尝到兰花的香气,醉生梦死一般,诱惑着我想要永远沉溺当中。”
“兰花有这么香吗,我怎么没觉得啊。”
我和顾雨童并排的躺在兰花丛中肆意的享受着阳光和娴静。
顾雨童侧头看向我:“你试着闭上眼睛,那种香味就会舔过你的双唇渗进你的舌尖。”
“真的?”
“你试不试不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我微笑着在雨童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张开了口等待着兰花舔过我的嘴唇渗入我的舌尖,很快一种奇妙的感觉真的出现在了我的双唇上绵软炙热,涌动的柔软的触感轻轻地抵在了我的舌尖,香气不仅渗入了我的舌尖还飘入了我的心田,小小的心房“噗通、噗通。。。”急速而有力的颤动着。
放开了我的顾雨童与我四目相对令我羞红了脸不住的抿着嘴唇。
“怎么样,舌兰是不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好似被锤子重重的锤在了背上,折了我的脊椎,我的背再也直不起来。
走在路上,看着朦城的空中布满的那一层层的乌云,我努力回想着,回想着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如今却又想起时光不在,人已是面目全非。
我漫无目的行走着,四周似我熟悉的场景又好似我从未来过,我低垂着头绕过一条又一条巷子,不知走至何时路被许多杂乱的家具和货物挡了去路,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着眼前的路况,只见是一家卖饮料的小吃店,店中的老板正一样一样的往外搬着家具不知是要清理店面还是要搬离此处。
我百无聊赖的叹着气抬起腿打算绕过眼前那堆杂乱之物,而就在此时突然一样东西从天上砸了下来落在了离我不足一米远的地方,撞击声吓了我一大跳,只是当目光触及店招牌,我眼睛顿时睁大闪着亮光。
“丑角”这家店名竟然是“丑角”,如此的特殊的名字大概被撞的概率不高,极有可能这家店便是遥影口中说的那家在卖红色绿萝的小店。
“老板。”
我兴致匆匆的向店内走去,但未至店内已听到店中传来的吃惊声。
“哦,天哪,奚太太。”
我愣了片刻,店中之人自己尴尬的笑了起来,只听他挠着头自言自语道:“你看我糊涂的,都十多年了,奚太太哪还能这么年轻啊,而且她死的时候是上了报纸的,哎。”
我见店中之人神色恍惚便凑近道:“老板你没事吗?”
“没,没事,”老板挥了挥手笑的很是不自然:“是我太兴奋一时间弄错了。”
“哦,你刚才叫我奚太太,那个奚太太该不会指的就是海奚集团董事长的夫人。”
“是啊。”老板一脸惋惜的点着头。
“您和她认识?”我又问道。
老板道:“岂止是认识,她可是我们全家人的恩人,没有她说不定我们已经沦落街头。”
说话间老板的眼中浮现出泪光,顿觉得有些窘迫不知是否该继续谈下去,我的眼睛也不由得四处乱转,目光很快凝聚在了点餐单上,只是在饮料一栏上反复寻找了多变皆没有“红色绿萝”,难道不是这家小店。
疑惑中的我试探的问道:“老板你们家卖红色绿萝吗?”
老板似乎受到极大的刺激说道:“你要买‘红色绿萝’?”
“是啊,我很小时候喝过一次后来就念念不忘,前几天一个朋友告诉我一家叫‘丑角’的店铺有再买,我想她说的应该就是你们家了吧。”
老板似乎没有在听我的说话冲着屋内便大嚷道:“老婆,老婆,快出来快出来,她真的来了,快出来啊。”
惊诧间我已看到一个步履踉跄的女人衣衫不整的从里屋跑了出来,她看到我的一霎那竟然泣不成声。
女人一把冲到我面前握住了我的双手:“我们终于等到你了,终于等到了。”
完全不在状况中的我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女人紧抓我的手。
“老板娘,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这可是我第一次来,您怎么可能等我呢,您说的那个‘你’指的应该是奚太太吧。”
老板夫妻终于平复了心绪,二人为我调制了一杯我久久渴望的‘红色绿萝’与我一同坐在桌子前攀谈了起来。
“这件事情说起来就有点久了。”老板娘娓娓说道:“15年前的今天,我们俩因为交友不慎听信了谗言投资了一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后来东窗事发,那个朋友跑了,我们也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因为绝望又被吹债的苦苦相逼,觉得人生无望的我们差点走了绝路,就在那时遇到了奚太太,她不仅为我们还清了债务还为我们开了这家小店,我们才得以平安的继续活着,如果不是她,我们一家人可能只有在黄泉路上再相见了,她真是个大善人啊。”
蓝沁儿一直伴着两种完全不同的形象被我所知晓,一种极善一种极恶,这样鲜明而对立的形象令我越发的困顿她究竟是何许人。
老板叹着气的插口道:“哎,但是谁能料到她救了我们却终结了自己。”
听着二人如此的感慨我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岔开了话题。
我回望着店中凌乱问道:“老板,你们现在是在大扫除啊还是要搬家啊。”
老板夫妇相互对视了一眼道:“15年了,我们等了你也整整15年了,以为等不到了,没想到最后一天你还是出现了。”
“老板,你们从刚才就一直说在等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话说你们为什么要等我啊,还有我们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会来这里,既然不知道我会来这里又有什么理由要等我。”
我用一连串的问题表达着我困惑。
“15年前,奚太太帮了我们之后我们问她有什么可以报答她,无论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她说只要我们帮她做一件事,那件事就是在这个地方经营这间冷饮店十五年。”
“在这里经营十五年,为什么啊?”我问道。
二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不由得令我汗毛耸立。
“等一个人,等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人来买一杯叫做‘红色绿萝’的饮料。”
店老板的话令我呆若木鸡,我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十五年来,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你的出现,可是你一直未曾出现,我们都以为不可能会等到你了都不抱希望了。”
“为什么?”
我再次问出了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蓝沁儿要让他们等我,为什么她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