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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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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时分,那放火的诀却是念对了,手指尖尖燃起了一朵红艳艳的火花,那火越来越大,那怪物的根须犹如那干柴遇到烈火一般。

    瞬间就燃成了一团。

    那万千条根须就抖抖嗦嗦,作痛苦状,发出阵阵呻吟。

    那大舌头卷了卷,终于松开来,夜白将那团火放大开来,那舌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

    “小娘子为何如此残忍。”

    瞬间就变与了一团火红的线条,渐渐消失殆尽,连一抹烟灰也不见。

第231章 巫觋作法神女现() 
呵呵,敢在天山第一美仙子头上动土,这就是你的下场。

    婆婆说得对,这一晚上果然不够安宁。

    那怪物被夜白的红莲业火给烧得渣渣都不剩,婆婆却是迟迟未归。

    茅屋有了片刻的安宁之后,又闹起了妖蛾子。

    这摇摇欲坠的茅屋就像凡界的人得了那打摆子病似的,抖得跟个筛糠似的。

    夜白一度认为,这茅屋下一秒就会被抖散架了。

    不想到,这茅草屋却实实在在经造。

    整整抖了一个时辰,也还在风雨中飘摇着。

    夜白抓了狂,这一晚上还能让人休息不?

    哐啷一声,踢开了那茅屋的木门,娘哎。

    暗夜之中,一双又一双闪着绿幽幽光亮的眼睛均好似那饿虎盯着猎物似的。

    唉,既然这红莲业火好使,何不好好发挥它的功用,手指尖尖冒了火,在那茅屋的四周祭了一圈腾腾的红莲烈火。

    茅屋四周顿时亮堂了起来,好似一团盛开正艳的红色莲花似的,刚才那一溜的绿眼睛亦消失不见了。

    茅屋的打摆子病倾刻之间也治好了,不再抖动。

    合上门,裹了被子,这后半夜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这茅屋的主人昨夜也不晓得究竟去干啥子去了,一晚上都没得回来。

    夜白醒来之时,透过窗户看了看外头,虽说不如天界或者凡界的大白日明晃晃的日头。

    却也隐隐见得灰蒙蒙的光亮,比起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确实算是十分亮堂了。

    推开门,忘川河又迷迷蒙蒙地展现在眼跟前。

    将那圈祭在茅屋四周的红莲业火收了起来,本打算就着那忘川河水洗把脸,精神精神的。

    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记得大宽姑姑说过,那忘川河里头却是千千万万不肯喝孟婆汤,亦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昨夜莫不是这河里头的野鬼在作祟?

    打了一个冷战,别被那野鬼给捞到了河里头了。

    也罢,厚了一张脸皮也未尝不可,天生丽质,一日不洗面亦未尝不可,唯今之计还是找那无名比较有紧。

    本是想等婆婆回来之后,当面致个谢意的,可这婆婆却是迟迟不回来,想是她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给耽搁了。

    夜白瞅了瞅忘川河畔那一左一右的道路,昨夜梦中莫非是有什么预示,无名是否会如梦中一般,在那条路的尽头等她?

    急急朝着那条散发着芬芳香气的路面直奔而去。

    怪不得昨夜婆婆说过,所见非所见,一切皆虚幻,那条路确实不如所见那么芬芳缭绕。

    本欲腾朵云啥的,这地府当然没可能有半朵云,什么冰花就更不可能了。

    夜白就后悔没带着大猫一起来。

    眼下却只能全靠脚力,也只才迈了两步远,第三步也才迈出去,那条路也就到了尽头。

    原来一切不过是无名口中所说的障眼法而已。

    此时一脚迈出去,仿佛又回到了洛阳长街之上一般,巫界之人人来人往,个个皆如凡界戏园子里唱大戏的花脸似的,一个二个皆浓墨重彩。

    这些个巫人虽说一个二个看不出神色,但夜白已然感觉到了。

    今日莫不是巫界的一个啥子重要的节日,身着显然比昨日在那忘川河渡口看到的那些个巫人不同。

    着色十分鲜艳,款式也复杂得多,重要的是,这些个巫人却还真如大宽姑姑的话本子里讲的那般,一个二个或是人面兽身,或是兽身人面。

    块头也相当大,将不甚宽敞的街面给挤得更加的水泄不通。

    虽说挤是挤了一点,但那人流皆顺流而行。

    此一点与那洛阳长街之上的游人不同,这些人显然不是来逛个街,看个风景什么的,估计都是要去向一个地方。

    夜白内心打起了小九九,一起去凑个热闹也无防,人多的地方说不定就能遇到无名那斯。

    遂靠了墙角,抹了一手的墙灰,又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

    所谓入乡随俗才是硬道理。

    巫人也不尽然全是块头大的,也有一些个块头比较娇小,若是挤在那人群中间,怕不是要给挤成肉酱。

    所以,那些个大块头的肩头之上,时不时的就会有一娇小灵活的巫人踩肩而过。

    夜白虽说比起那大块头来说,算得上娇小了,但相对巫界那些个小巧玲珑的人面猴身,或者人身猴面之人来说,却也算不得十分小的。

    起初,夜白挤在那群人中间,大半时间都只能见着前方之人的后脑勺。

    后来也学精了,跟在那些个个头较小的巫人一起,来一个混水摸鱼,踩着那些大块头的肩膀直直地往前。

    却也行得不大容易,这就好比走在那缺了木板板的木桥之上似的,偶尔也会踩空一回。

    那人流往前移动的速度却是快当得很,夜白一脚踩了个空,在人群之中撞得头晕眼花的,差点被踩成了肉泥。

    到底是天山第一聪明的小仙子,在那浩浩荡荡的人流之中望了一眼,挑了一个脖子不大好使,只能往前,不能回头的大块头。

    此大块头,兽头人身,身披红鳞。

    夜白借力轻轻踮在他那粗大的脖颈之上,一袭红衣与他那一身的红鳞融为一体,内心一喜,如此倒也称得上障眼之法了。

    如此一来,也不用在人堆里头挤来挤去,更不用费个么子力气。

    这红鳞之人倒也称得上一介上好的脚力了。

    个头也高大,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也是如此说法。

    好家伙,这一眼望去,跟那忘川河似的,一眼望不到头。

    巫界过节日的势头与凡界大致相同,皆时兴敲个鼓,打个锣什么的。

    这敲鼓打锣,将那声势尤其造得别开生面。

    亦不晓得巫界过的是个啥节日,莫不是与那凡界一般,今儿个是元宵佳节。

    人家凡界时兴耍个花灯,这里却是时兴敲鼓打锣。

    夜白立在那红鳞巫人的肩头,怕他发现,自然是不敢吱一声,问个旁人啥的。

    却不想人群之中,也有一些个活得稀里糊涂的巫人,一脸懵逼样。

    “今儿个是啥重要的日子,为啥子这么多人?”

    旁边一只虎头人身,龇牙咧嘴问旁边一个马身人面。

    那人面就作神秘状道。

    “你不晓得哇,听说昨夜巫觋在巫庙开坛作法,说巫界神女即将出世,号召所有人去巫庙见证神女的诞生。”

第232章 身陷囹圄难脱身() 
虎头又龇了牙。

    “神女出世,咱巫界再也不用窝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界了,这,还真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

    人面附和。

    “谁说不是呢,我就十分好奇这神女究竟是个啥三头六臂的样子。”

    虎头说话都在漏风。

    “你是不是傻,神女神女,你不晓得嗦,人家天界的神女,一个一个美得跟当年的女娲娘娘似的。咱这巫界的神女就不能是一个美仙子的样子嗦。”

    人面点头。

    “那到也是,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的有所期待了呢。”

    说话间似乎往夜白这个方向瞟了一眼。

    “虎头,我咋个闻到好似有生人的味道呢?”

    “你是属狗的嗦,这老多人,你居然还能闻出生人的味道来,我看是哪个常年不洗脚的臭脚丫子味道吧!”

    幸得这红鳞巫人奔得快当,转眼就将那人面与虎头远远的落在老后头了。

    不过,这巫人真的是属狗的么,生人的味道不是靠眼睛,是靠鼻子闻出来的么?

    红鳞巫人跑得个快当,那巫庙却迟迟不见奔到眼跟前。

    夜白歪歪斜斜立在红鳞人的肩头,犹如凡界那大姑娘坐花轿似的。

    颠簸颠簸颠得昏昏欲睡,打了一回子瞌睡。

    醒来的时候,将将好,前方人流停下来了。

    在这不见天日的巫界,沿路走来,皆见着些个低矮的楼房。

    前头如此金碧辉煌的高大庙宇,却是出乎意料。

    果然如那人面所说,今日那庙堂前方的高台之上,阵仗十分庞大。

    一面大鼓立在那高台的正中,鼓面之上不晓得画了个什么东西。与那些巫人面上的大花脸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位人面马身的巫人正抡圆了鼓锤使命的敲那大鼓。

    那鼓声震天的响,似是不将人的耳朵震聋不罢休的样子。

    随着那鼓点的节奏,台子底下的一众巫人就跟着霍霍霍的吼了起来。

    夜白立在那红鳞巫人的肩头四下里张望了一番,期许能见到无名的身影。

    巫人肩挤肩,头挤头的,无名那玉树临风,一尘不染的样子,怕是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

    遂趁那巫人吼得起劲,也挤得起劲的时候,偷摸从那红鳞巫人的肩头一跃而下。

    念了一个脚下生风的诀,这一招早用好了,关键时候,脑子总是不好使。

    眨眼工夫就挤到了人群之中的最前面。

    也才将将站稳了脚跟,往那高台上瞅去。

    靠,啥也瞅不见,只听到鼓点声声一声比一声紧。

    看了看高台后方那巫庙顶上的翘角,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好去处。

    往那里一坐,既可以悠闲地看个热闹,得空又可以寻一寻无名那斯。

    心想即行动,念了一个诀,准备使个法术,腾到那房顶的翘角之上。

    谁知道,半道上被人截了胡。

    正腾得起劲之时,半空凭空出现一个大铁笼子,铁笼子四周挂着花花绿绿的布条子,自己不偏不倚就落到了那大铁笼的正中央。

    铁笼子徐徐下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那面大鼓的正前方。

    怪只怪夜白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不晓得这一趟出来皆是诸事不宜。

    尤其这巫界之人最讲究这个。

    怕不是自己这么一升腾的工夫触了人家的霉头。

    此时,那高台之上,那敲鼓的马人停了下来,立在一旁。

    打那高台旁边过来一人。

    这一路过来,夜白见的巫人多了去了,皆不成个人样。

    只此一个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人。

    不过,看他走路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估摸着与那忘川河摆渡的婆婆的年岁不相上下。

    一张面上涂满了脸谱,亦没能遮住他那满脸的褶子印,阡陌交错,沟壑纵横。

    头顶之上戴一顶不成样式的帽子,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样式一般,千条万条的珠子垂下来。

    夜白就有点担心,怕那珠子将那人瘦骨嶙峋的脑瓜子给压扁了。

    这还不算,这瘦瘦小小的身板,浑身上下不晓得系了多少个铃铛。

    每迈一步,就犹如风中驼铃似的,叮叮当当地就响个不停。

    一只皮包着骨节的手里拿着个法杖,法杖顶部皆系了无数个铃铛。

    看来这老头跟这铃铛干上了,不晓得他睡觉的时候,会不会翻个身也能将自己个给吵醒。

    这老头每迈一步夜白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指望着他快点,再快点吧。

    靠,他这步迈出来,别人都绕着这巫庙得走出好几十趟了。

    算了,真是操不完的闲心,还是想办法从这笼子里头出来才是第一紧要的。

    瞅了瞅站在那面大鼓边上的马人,夜白掀了那布条子。

    “嘿,兄弟。”

    那马人刚才敲那鼓敲得活泼带劲的样子,此时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嘿,兄弟,马面,帮我打开这笼子,我要出去。”

    马人似是未听到,依旧稳如泰山,就如凡界人宅院门口,一左一右摆放的压宅的石狮子似的,千万年都不带挪动一下的。

    夜白又放大了声。

    “兄弟?兄弟?兄弟。。。。。。”

    也不晓得这兄弟叫了多少声,那不晓得活了多少岁的老人家都挪到了那台子的正中央了。

    原来那马人却也不是木头,也不是耳朵不好使。

    使了一张马掌,往那人面的嘴上一捂,朝着夜白嘘了一声。

    许是那马掌太大了,这一场嘘又没有嘘出声来。

    反而将自己给呛住了,一张大花脸憋得肉抖个不停,也没有憋住,咳了好一通。

    这不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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