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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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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被他禁锢着动也动不得,以为他接下来又要做个啥子不可描述的事情。

    却出乎夜白的意料,只见他拿了那喜袍,严严实实地将夜白给裹了,紧紧地拥了夜白。

    那一双深幽的眼眸云雾缭绕,似是融尽了万千相思。

    一声长叹,又似是叹尽了万千若水,只取那一瓢饮一般。

    “唉,三百多年,天山绿了又白,白了又绿。巫山瑟瑟风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神魔之界,一方仙障之内,见着你却又不能见你。夜白,你不晓得时光犹如毒药一般,是有多难捱。”

    不管他有没有原因,夜白不晓得为啥,手指尖尖上腾了那一朵红莲业火,却自个儿灭了。

    挣扎了一番,却是徒劳无功。

    三百多年之前,天山见到他的第一面之时,或许此生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了吧!

    她恨自己,夜白,你是有多贱,才会又迷失在他这一方深幽的眼眸之中。

    “你骗人,日日有佳人在侧,如何又记得我这伤心之人?”

    他抱着她的双手微微一抖,夜白顺势挣扎一回,亦无用。

    “哼哼,佳人?除了夜白,世间再无任何女子称得上是佳人。”

    夜白内心又腾腾出一团火光,眼角一抹梨花啪的一声滴落在他手臂之上,瞬间决了堤带了雨。

    “无名,三百年了,你为何不跟火凤在巫界好好呆着,偏偏又要来招惹我?我夜白今生并不欠你的,你为何要毁了我这一生。”

    “夜白,你与我之间,到底谁爱谁会多一点?”

    “爱?你眼中有爱吗?你知道被爱人所伤的那一种锥心之痛吗?算了,跟你这无心之人说这些亦无用。”

    是啊,此时争论这些有何用,不过是因为过去自己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他,就一次一次将尊严拿出来任他践踏。

第351章 演戏看戏戏中人() 
情爱犹如那巫水河一般,你不在意时就会错过它那一刻飘过的浪花,可你看得太认真之时,那河流就如流不尽的泪花一般,哗啦啦地向东而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无名,这个无情之人,眼眸之下一朵晶莹的东西顺势而落。

    “夜白,到底是你爱我不够深。我那拙劣的演技居然就轻易地骗过了你的眼睛。”

    “哼哼,夜白只相信眼之所见,三百年恍然一梦,只愿从未遇见过你。”

    他终于松开了手,定定地看着夜白。

    “夜白,我们既然彼此相爱,为何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前世我是谁,但我知道,此生,乃至来世,我所爱的女人都只能是你。从未有火凤,也从未有过别人。”

    夜白裹紧了那一方喜袍。

    “哼哼,无名,此时你还要如何骗我?元宵佳节正是你与火凤大婚之时,长街酒肆之中,独留我一人饮酒醉。那一纸红得耀眼的婚柬是火凤亲手扔于我脚下,她那挑衅的目光,我记忆犹新。”

    夜白不清楚,自己个为何还要在这一方寝殿之中与他纠缠不清。

    既然自己个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走总可以了吧,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余下多少万年都只是一个人。

    寝殿的大门就在眼跟前,那一方窗户之上,那一个窟窿犹在,三百年过去了,它还在,尤其刺得人一颗心疼痛不已。

    夺路而逃,亦未能如愿,身后一袭红绫瞬间裹上了夜白的腰身,复又跌倒在那一方怀抱之中。

    “夜白,就算是死,我再也不放手。”

    一双眼眸瞬间又决了堤。

    “无名,你不觉得太晚了一些吧,三百年之前,是你亲手将我推到千里之外,让我独自舔了三百年的伤口如今又要一点一滴地撕开吗?”

    “是我的错,我以为我放了手,你会过得好好的。事实上你过得也还不错,除了惹了一些不必要的桃花之外。”

    他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瞬间又添了新痕。

    “是我,夜白,是我,是我放不了手,三百年以来,我总也放不了手。我时常会去你所在地方,只为远远地看上你一眼。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其实,这都是借口,因为我只想时时看见你。”

    “放手又何尝不是一件对的事情,如今你为何不如当初一般放手放得那么痛快。”

    “不,夜白,你不晓得,那一日,自我晓得你与椒图三月初三要大婚之时起,我内心彷徨,煎熬,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好的归宿,你与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给不了你幸福,但天界殿下能。”

    “可你为何又要来搅乱一池春水?”

    “想着此生再与你无半点关系,想着曾经说要做我巫界巫后的那个女人即将属于别一个男人,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去天山找过你,但你不在天山。我又去了天宫找你,可,云罗宫,已然被一道密实的仙障所包围。我只能在仙障之外眼睁睁地看着那天界殿下日日与你坐在那棵海棠树跟前,把酒言欢。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二娃在外头敲了敲门,打断了他这一番说辞,他仍然不肯松手。

    “夜白,看在你曾经爱过我的份上,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二娃进来,托盘里头放了一套大红的纱衣。

    “姐,这是巫尊特意吩咐给你准备的纱衣,是照着你喜欢的样式做的。”

    夜白没有夺路而逃,在爱的面前,女人脑仁永远是没有原则的,尽管眼跟前这个男人的说辞仍然令她半信半疑。

    她还是默默地换上了那一件纱衣,也默默地任由那个男人牵了手,也任由他将自己个搂在了他那一方怀抱之中。

    她是这个想的,反正自己个昨晚上已然与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一方怀抱靠一回也无防。

    眼下只看他如何解释了,如果解释说得通,反正也是他的人了,原谅他一回也行。

    若他解释说不通,对不起,一把火将这巫界点了,自己个找个地缝隐姓埋名,世上再无天山夜白仙子。

    夜白正等着无名的下文之时,向来不及解风情的二娃不敲门又进来了。

    “姐,西厢楼前摆好了早膳,请巫尊与姐移驾西厢用膳。有姐爱吃的小巫鱼,还有凉拌猪鼻孔。”

    夜白鼻子一酸有没有,三百多年过去了,难为二娃还记得她爱吃什么。

    无名却不太高兴。

    “二娃,你这称呼得改一改,昨儿个我与夜白已大婚,还叫姐叫得那么随意合适么?”

    二娃这个时候机灵得很,旋即改口。

    “是,巫尊与巫后娘娘。”

    夜白不动声色。

    “二娃,还是叫姐来得顺口,不管啥时候,我都是你姐。”

    落英殿外,大红灯笼高高挂,大红喜字双双对对贴于窗前,放眼望去,向来素静的一方庭院红艳艳的一片。

    无数个大红灯笼之间,却有一个特别的灯笼挂于其间,乃一方拙劣的雪狼灯挂于最显眼之处,那一年元宵佳节之时,无名的灯谜摊前,自夜白口中那一句雪狗谜底脱口而出之时,他们之间已然剪不断理还乱。

    夜白想不起,他们之间,究竟是她为他在那雪地之上立了那一方木碑开始,还是他夜夜入了夜白梦中开始?

    西厢阁楼前的条桌之上,各色小菜摆了无数道,清粥小菜。

    三百年弹指一挥间,一切却仿如昨日一般。好似夜白才打西厢阁楼里睁了睡眼惺松的双眼出得门来,二娃已然摆好了早膳似的。

    然而,这西厢楼却也是夜白最为伤心之所在。

    那一日,火凤打那一扇门内出来,亦将无名与夜白隔成了门里与门外。

    站在桌前,迟迟不肯坐下。

    她不想坐在别的女人坐过的地方。

    无名似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

    “你大可放心坐下,这西厢楼永远只能有你我的回忆,与旁人无关。火凤,她只是陪我演了一场戏而已。而你,却是那一个傻傻地看戏之人。”

    她不动,他拉了她坐下来。

    “相信我好吗?”

    尽管夜白腹中已然空空如也,但这顿诱惑人的早膳她亦不曾动过分毫。

    盯着眼跟前的无名,她等着他的解释。

第352章 回忆仅仅是寒暄() 
回忆是值得感触的,却也仅仅是拿来自己与自己寒暄的时间。给所有诺言一个期限。而这个期限则是短暂的瞬间。你甘愿。便是永远。若不是。你也可以说。这仅仅是一个谎言。

    记得小的时候,夜白看碧莲姑姑给紫玉做了一件特别好看的紫色衣裳,而自己却没有。所以心里头不爽,手指尖尖腾了一团火,其是只是吓唬吓唬紫玉的。

    “玉娃儿,看你那个得意的样子,信不信我将你这衣裳给烧了。”

    玉娃儿还沉浸在高兴的情绪当中,当然不在意夜白的玩笑话。

    夜白也真的只是玩笑,不想手指尖尖上这一团火没有控制住自己个,飘了出去,瞬间就将紫玉手中的那件好看的紫色裳给点着了。

    紫玉哭得呼天抢地,说这一辈子都不再理夜白,夜白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只是傻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紫玉哭得个伤心。

    真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这个时候说啥都没有用。

    最后,还是碧莲姑姑出面平息了这一场小孩子之间的纷争。

    说是她没有考虑周到,一碗水没有端平。

    她又找来了料子,连夜为天山三剑客一人做了一件衣裳。

    紫玉也没有不理夜白,三剑客穿了那仙气飘飘的衣裳在瑶池仙宫里头,来来回回转了无数把回,在众仙子们羡慕的眼神中耀武扬威,好生得意了一场。

    万把年过去了,这一件事一直在夜白的心里头,从未忘记。

    偶尔与紫玉说起之时,紫玉却完全不记得当年有过这么一回事。

    有时候,真的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好在,紫玉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完全不计较。

    如今无名再讲起过去种种之时,夜白却觉得这些事她一辈子也不能忘记。

    不能忘记他当时看自己那个冷漠的眼神,只一眼就让人永世难忘。

    可他,此时却相当平静,就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夜白,还记得当初我从那星光大阵之中逃脱出来,九死一生落在了天山白雪皑皑的雪地之上。那个时候,你真的是傻,三番五次将我埋了那雪坑里头,更可笑的是,你居然还给我立了一块木碑。你不晓得,有好几次我就差点被憋死在那雪坑里头了。”

    夜白冷笑两声。

    “那时候你要是憋死在那雪坑里头就好,省得出来祸害我。”

    他那深幽的眼眸却突然柔情似水来。

    “你知道吗?即便你埋了我无数回,又给我立了碑,我却十分高兴。多少万年了,我南征北战,只是为了战争而战争,并没有人如此在意过我活成什么样?死了要不要立碑,巫界之人在意的只是我头上因为战争胜利而带来的光环。那时,我每天夜里在那雪地之上忍受着身体带来的锥心般的痛苦,我差点就因为那种疼痛失去了生的希望。最后,我便找了一个法子来减轻痛苦,那就是夜夜跑到你寝殿外头,偷偷地看着你房间里透着的点点温暖。让我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我没有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怪不得,夜白那时候夜夜做恶梦,醒来之时,总觉得夜白居后头的宫墙边上好似有一个黑影,原来却并不是大胖的背篓成了精。

    “那时候,我特别迷恋跟你在那雪地之上生一堆火,把酒映雪的时光。其实我早就该回到巫界疗伤,但我却跟着了魔似的,迟迟不愿意走。直至那年元宵佳节,看见你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笑颜如花的样子。那时候我突然觉得离你好远,我就算拼了命也融入不了你的生活。我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可以时时示人的面容都没有,我可曾有半点资格跟你走在一起?说实在的,我很羡慕你们的那一种生活,但我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有,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那年元宵,我暗暗下了决定,彻底离开你的世界。我知道,我们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哼哼,说得他好像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苦衷似的。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何你又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一步一步走进你布下的陷井。那河图洛书,你敢保证说你不是有意让二娃告诉我的?你已然吃定了我一定会为了你去偷那河图洛书的。”

    “是的,夜白,这一点我坦白,我知道你与天界帝俊的关系,我也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所以才让二娃透了口风。但是,夜白,我是有苦衷的。”

    “哼哼,你的苦衷?苦衷莫不就是我偷了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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