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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而那味道的来源——是皇宫。
无数的尸体被运了出来,许多百姓上前来认领他们的亲人。按理说既然有解药应该不会这样的。他们应该都会变回正常人,再修养一段时间便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啊。
而溟玄一却告诉她,这次的这群药人与上次他们在白城见到的又有所不一样。
这群药人的数目本来极少,但是他们被用特殊的方法操练过,会使用武器,而且还会不断学习新的技能。
这些人不是被咬死的,而是丧命在长枪之下。
寒意不断的上升,南笙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这群药人的主谋就是龙若璃是不是?”
“这场逼宫就是他策划的是不是?”
“若是我没有交出解药,那么皇宫现在是不是已经易主了?”
溟玄一看着南笙因为激动而有些红的眼睛,“南笙,有些事还是不要想的那么通透才好。改朝换代,历来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这个世界便是如此,弱肉强食,最不缺的便是人命。上位者一句话便能流尸百万,我们走吧。”
南笙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就是心里憋着难受。每一个生命都有他们存在的意义,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折损了自己所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身体随着溟玄一不知往何方走去,他们现在在大街上逗留也确实很惹眼。
龙晓辰现在一定在到处通缉他们吧。
两人再次来到了逍遥阁,意外的浮媚竟很是憔悴的模样,看向南笙的目光也隐隐有怨恨之气。
南笙……
她做了什么吗?
她长长的头因为未加梳理,几乎拖到地上,有些失神的道,“他输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次是真的输了。可是他却是输给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酷的对他。沐姑娘,他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
南笙有些莫名,却又被浮媚语气中的悲伤弄得说不出话来。总感觉是哪里她没有想过来,就像浮媚以前不会生疏的喊她“沐姑娘”般。
倒是溟玄一挡在了两人之间,他道,“那个人不值得你如此。”
浮媚却有些癫狂起来,她双手捂面,长长的指甲上涂着各种妖冶的颜色,本应是一个极致妖媚的人,现在却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道,“可是师兄,我就是爱上了他,不可救药怎么办?我爱了他整整十年,十年啊,耗尽了所有的心血,可是他依旧不肯爱我。我只是他谋夺天下的一枚棋子,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沦陷了。无论是当年不谙世事,还是如今谋尽天下,明明知道他只是在利用我,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他。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一百三十八章,是不是傻()
南笙从未见过这样的浮媚,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她所有的颜色般。
心中翻起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溟玄一突然低喝一声,“浮媚!”
这一声,浮媚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起来。她依旧捂着脸,可是那因哭泣而颤抖的身躯却渐渐停了下来。
千骨门的弟子不可以这么软弱,千骨门的弟子不可以这么无能,千骨门的弟子不可以哭泣……
师傅常常对他们说,“弱者是不需要怜悯的,他们只会哭泣。而强者是不需要感情的,那只会是牵绊,是弱点。”
可是只要是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七情六欲。包括师傅他自己,都没能逃脱……
所以才这样不断的教导他们,她本是骨门最小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女弟子。
骨门在千骨门里面的地位一直很微妙,它的人数是最少的,可是它却是千骨门最强的一股力量。
历代千骨门的掌权者几乎都出自骨门,那个时候有多少人羡慕她一介女流竟然入了千机子的眼,收到骨门中。
可是那些人不知道,骨门是多么残酷的一个地方,可是对她而言又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
只是如果她没有喜欢上那个人就更好了。
他的身份一直是个秘密,但是却还是被她不小心知道了。浮媚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要将这样一个人领进来,这个人对于千骨门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而且他与带自己的师兄——溟玄一之间仿佛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所有的一切,在一次任务她因为掩护溟师兄而受重伤,根基过损,不能再待在骨门的时候知道了。
那个时候,浮媚才知道自己这个冷血的师兄其实并不冷血,他只是不愿意再让人进入到他的世界。因为那悲伤与残酷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师兄与他真正意义上是仇人,可是他却与师兄成了师兄弟……
浮媚自私的用自己的伤换了溟玄一一个承诺,“永不杀他,永不主动伤他。”
“浮媚喜欢的竟是龙若璃,我是不是破坏了他们的姻缘?”
南笙有些闷闷的问溟玄一,浮媚在更早之前就遇到了龙若璃,可是他们却没有在一起。
溟玄一摸摸南笙的头,“傻瓜,不关你的事。就让她好好想一想吧,我的师妹没有那么脆弱。而且龙晓辰那厮现在也不会杀了龙若璃,毕竟谁都没有证据那药人是他放的。而且他这些年的名声,百姓是不会相信他会谋朝篡位的。”
果然,几日之后,便有消息传出。
皇宫出现刺客,幸得璃王救驾,但是璃王也因此身受重伤,特赐枫叶山庄供其养伤,除了皇上的命令外,谁也不许去打扰璃王疗伤。
百姓又称颂龙若璃不愧是贤王,但是有心人却知道,璃王大势已去。
而他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打了一个赌,然后赌输了。那真的不是他的南笙了吧!
若有江山,而无美人,又有何趣?
当他听到她投湖,听到她也许死了的时候,他才听到自己心中的声音。
可是当她再度醒来,眼里却没有了他……
而那个人竟然将那白玉笛也赠给了她。
消息传到南笙耳朵的时候,那个皇宫的副本也随之破关。不禁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还会有什么可怖的下文。
因为副本只要不结束,就又可能蹦出什么boss来,到时候她可吃不消。
只是南笙还是没想到龙若璃那么美好,如玉一般的人,竟然有着那么多的身份。骨门弟子,药人头领,大熤战神,还是人人称颂的贤王……
他不愧是“沐南笙”栽出来的树……
如果在现代,南笙想他应该能拿个最佳演员奖,他的演技无可挑剔。多面角色玩的团团转,可是君如玉,玉易碎……
南笙与溟玄一共乘一匹马,其实她对马是有恐惧症的,觉得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她给摔下去了。
但是后背传来的温暖又让她莫名安心,他突然拿出一个东西来。
“这是什么?”
“玲珑骰。”
南笙依旧迷惑的侧着脸看他,不懂他这是何意。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娘说,若我喜欢谁,便将这枚玲珑骰子松给谁。”他的母亲被困深宫,终其一生也没能将它送给那个人。
母亲,你觉得这个女孩如何?虽然傻了点,蠢了点,但是她是我此生所认定的人。
南笙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清晰的倒映出他嘴边的擒着的那惊鸿一笑。
他低头撅住南笙的樱桃小嘴,由浅尝辄止到渐渐深入,撬开牙关,贪婪的吮吸属于她的馨香。
在他进入南笙唇舌的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南笙的身体一颤,就在这时,他狠狠的抽了一下鞭子,马儿瞬间跑得飞快。
而南笙颤抖的更厉害了,溟玄一邪笑的看着她,加大了力度。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的想把另一个人揉到骨血里。
南笙的嘴唇被弄得红彤彤的,看上去更加可口了,他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霸道的宣布,“从此以后,这里都只能属于我。”
南笙……
但还是无比乖孩子的猛点头,天知道她刚刚差点断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眸子里还有着迷离之色,脸颊绯红,她不知道这样的她更容易让人犯罪。
溟玄一的眼光又暗沉了一点,将她的头掰到前面去,再看着这样的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南笙……
她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她很想这样静静的,好好的看看他啊。
他依旧策马扬鞭着,南笙惊讶的掉了下巴,没想到他的马术也是这般好。然后才想起来,他曾是太子,这骑术自然是被磨得精湛的。
“溟玄一,我们要去哪里?”
他双手拉住缰绳,正好将南笙堀在怀里,埋在她散着淡淡香气的间,“我打听过了,你的父母已经被赦免了,所以我们现在去你家。”
南笙莫名,“去我家干什么?”
“你是不是傻啊?”
南笙……(。)
第一百三十九章,凭什么()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还能不能好好谈恋爱了?
傲娇是病,得治!
南笙觉得自己奴隶翻身把家当路看样子哈很漫长啊……
就在南笙伤春悲秋的时候,溟玄一道,“去提亲,好不容易骗到手的人还是牢牢拴在自己手里比较可靠。Δ”
一种十分复杂的感觉突然陇上心头,南笙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这个人真是……
幸亏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然肯定又会笑话她现在的样子。
南笙在马头这边又是哭又是笑的,活像个神经病,偏偏她还乐在其中。
谁与你共枕这韶华,打马天下,许下这一生的诺言。
“溟玄一。”
“嗯。”
她又道,“遇见你真好!”
沐老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了个小白脸回来,连忙招呼做饭招呼。
眼睛一瞟再瞟,总觉得这小白脸像在哪见过,莫名熟悉。
南笙其实对沐老爹也不熟啊,毕竟她其实不算他真正的女儿,气氛有些微妙。
但是好歹还有她那个二叔在,这人多话,十成十的大老粗,容易相处。
二叔一知道她们的关系,却开始横眉冷眼了起来,“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保护我家笙儿?”
二叔那鄙夷的语气很显然触到了某人的逆鳞,于是两人开打。南笙默默无言,特别想提醒她二叔,他其实很能打。
结果二叔被揍了个鼻青脸肿o(╯□╰)o
溟玄一那厮还道,“呀,一不小心就出手轻了点。”
南笙……
亲,你要记得呢是来求亲的,你这样别人是不会愿意把女儿交给你这个暴力狂的!
但是让她大跌眼镜的事,她二叔竟然哥俩好似的从后面搂住溟玄一,一边捂着疼的地方,一边称赞溟玄一筋骨不错,要不要跟他从军……
南笙觉得自己的三观需要被拯救拯救。
打完了二叔便是老爹,南笙无语泪奔,为什么她老爹也要来参一脚,不出预料的又是惨败。
只不过自己老爹身上倒是没挂彩,看来这家伙还是懂点行情的。
几个大男人动手一通,感情就像升了温似的,蹭蹭蹭的往上涨,两个大男人看着溟玄一的眼睛都快蹦出了火花。
这情况不对头啊,南笙在心里嚎了一句,“这个汉子是我的,谁也不许抢,老爹也不行。”
三个人打了一架后顿时有说有笑的,倒像南笙是个外人了。
南笙……
以前也没见溟玄一这厮这么健谈啊!
转眼又想到哪个太子口才不好的,难道是因为他嫌自己比较蠢,懒得开口?
嘤嘤嘤,这个傲娇的混蛋!
饭菜上桌,连沐雪瀮和她母亲都出来了,看着这两人,南笙心中顿时一咯噔,总觉得会没什么好事。
默默的扫了溟玄一一眼,现他正在与自己鼻青脸肿的二叔说话,那叫一个谈笑风生。
看着他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南笙就觉得心里涨着满满的幸福感。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应该不会生什么了吧。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她们母女俩吧,压下心中那隐隐的不安,南笙低头准备喝汤。
一只雪白雪白的比女子的肌肤还白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抢过她手中的汤,一把喝了下去。
南笙……
“你没有啊,干嘛抢我的?”
南笙白了他一眼,溟玄一道,“我就是爱抢你的,你能拿我怎么……”
他的脸色突然骤变,一手摔下了手里的汤,白瓷碗瞬间粉碎。
那汤水落到地上出滋滋的声音,渐渐变成黑色,有毒!
“溟玄一!”
他吐出一口恶血,竟全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