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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怎么会不见呢。”一听说李宽会来,颜元连想都不想地就接上话。她这么努力地强大是为了什么啊,杀小鬼子是为了中国人,也是为了能好好地抽抽那个男人的脸。
现在啊,可是她开始收利息的时候了呢。颜元挽起袖子,准备着。
而关于这一回的会面啊,那两方都各有各的心思,原本的南京跟上海,那都是国军的地盘,但他们国军既然撤了出去,想再拿回南京,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云锦绣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大姐!”颜元是跟云锦绣一块骑着马进的重庆,直奔重庆政府,才到门口,立刻听到一声叫唤,颜元抬头看了去,云锦绣冲着那与她有着三分相似的少年招手,“景国。”
少年跑到了云锦绣的面前,冲着云锦绣咧着嘴笑,“大姐,不仅我来了,景民也来了呢。不过他跟父亲在里面等你。”
云锦绣摸了摸少年的头,而作为国军一派的迎接人,朝着云锦绣道:“云小姐,我们委员长也在里面等着您了。”
颜元走在云锦绣的侧边,云锦绣拍拍少年的肩,“走吧!”
与颜元还有另外两人大步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是其乐融融地说着话,那笑声都传了出来。
倒是云锦绣这一行人进来了,那头一位光头的说道:“啊,我们的青军双帼来了。锦绣啊,这位该就是阻杀了日军水军的女将军颜元吧。”
颜元站于云锦绣的左侧,论起来,颜元比云锦绣年长,此时两人都是一身军装,颜元显得沉着稳重,云锦绣是灵气逼人,但她们俩人这么站一起,气势却是不分上下,至少,总叫人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地看向她们。
“刘伯伯过奖了,你这青军双帼的名号啊,我跟颜元可是受之有愧啊!”云锦绣这软声细语地说着,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能指挥着青军大破日军的人。
那么刘委员长啊,看了一眼他的老对手啊,如何也料不到,他竟养出了这么个有本事儿的女儿,就连他儿子的心也给牢牢捉住了。
“你们一个打下了日军的数十架飞机,一个歼了日本的一半海军。就你们这样的战绩啊,整个中国,无一人能及,这青军双帼的称号,你们受之无愧。平之你说是吧?”这位那么一开口啊,却是问着一直没有作声的人,颜元早已打量了一番那位。
云锦绣的眼睛长得与他一般模样,狭长而清明,似是人的所有心思,都透不过他的眼睛。
“说的是啊!我们朱老总啊,也很是希望能见一见两位女将军,一起探讨下,你们是如何歼灭日将的海军,若不是有你们呐,上海的惨状,南京只怕更甚。”说到这里,又何尝不是暗示那位刘委员长的撤军呢,要不是他们撤军,上海,怎么会落入日军手里。
“锦绣啊,守住了南京,又夺回了上海,眼下啊,我们是该好好地商量商量,怎么样合作联手,把日军赶出我们中国。”刘委员长招呼着云锦绣坐下,要讨论起今日来此的目的。
这样的场面啊,说的一些话都不过是场面话,而且这位刘委员长啊,更想的是将云主席除之而后快,若不是被人所逼,不会有双方的合作,所以叫了云锦绣来这一回重庆啊,呵呵……更是想要从云锦绣的手里拿回南京跟上海。
“眼下的南京跟上海啊,百废待兴,锦绣这边可是需根人手帮忙安排?若是有需要的,尽管与伯父说。”果然,刘委员长见云锦绣并不多话,只是与颜元小声地说着什么,只能直言。
“倒是不必,南京方面,我已经派了五万兵马戒备,但叫日军有来无回。当初国军以十五万人都没能挡住日军的攻势,我也不好再向伯伯你要人了。”云锦绣这一幅全然是为你着想的语气给刘委员长捅刀子,刘委员长却是个脸皮厚的。
“说起这十五人马来啊,真是叫我们愧对党国,愧对百姓啊!”
“国军不善攻守,这大家都知道了,是以为了避免上海之事再现,还是不敢劳烦国军了。”云锦绣这拒绝得客客气气的,可这国军不善攻守就已经够打脸的了。
刘委员长也晓得云锦绣的厉害的,如今听她这么咬死了,也只是心中冷笑了一阵,也是时候到了晚饭时间,作为东道主,当然是该设宴款待的。
“随我去一趟延安如何?”作为云锦绣父亲的云峥,亦是一党主席,如今也是他带领着红军抗日,对比起刘委员长手下那些逃命的国军,他自是一心抗日救国的人。
只是,幼时云锦绣的母亲被国军所杀,云锦绣在被人送去延安的途中与两个弟弟失踪了,她带着幼弟进了青帮,一晃几年,创下了青军这支军队,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云锦绣跟那位刘委员长的大公子啊,也是有些纠葛,差一点,云锦绣就成了刘委员长的儿媳。可在结婚当天,云锦绣却是带着人救了被国军所捉的叔叔,离开了上海。
也在那里,云锦绣这青军首领正是红军主席云峥之女的事才闹了出来,但云锦绣依然回了济年,回了青州,时至今日,才有与云峥的相见。
然而,分隔多年的父女啊,生疏得紧,但这个邀请,云锦绣答应了,“能有幸去一趟延安,正好能有机会好好学学你的游击战。”
“游击战,你已经打得很好了!”云峥是为有那么出色的女儿而高兴的,虽然他在其中,并没有尽过多少心,但她却已经长成了一个于国不可或缺的军事家,政治家,哪怕她才刚刚成年。
倒是颜元啊,也总算是见到昔日他的丈夫,李宽。李宽在见到颜元的时候是惊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么一幅活见鬼的样子啊,真是很让人不喜欢呢。
“没有死在火海里,叫你失望了吧?”颜元出口讥讽,李宽上前要捉住颜元,“别胡说。”
“胡不胡说的,你心里清楚。我才出了你李家的门,你就要杀人灭口,李宽,你倒是说说看,我于颜元是怎么对不起你了?”颜元扫过李宽冷声地问。
李宽指着颜元说道:“你怎么敢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管这里是哪里,颜元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云锦绣跟云峥说好了要去延安,一回头看颜元跟人吵起来了,必须要上来帮忙的。
李宽是知道云锦绣的身份的,她不仅是青军的统帅,更是他们主席的女儿。他能作为护卫跟着主席一同前来重庆,许多事儿他也清楚,更是知道,对于这位女儿,他们党部上下的态度。
“云小姐。”李宽是不敢跟云锦绣吵的。
可云锦绣却冲着颜元问道:“这就是你的前夫?”
“是!”颜元简洁地回答,可这前夫二字,是让云峥皱起眉头的。
“呵呵……”叫李宽心紧的是,云锦绣得了颜元的回答却只是一笑,竟没有旁的话,她这跨马而上,颜元也跟着去了,再没有瞧过李宽一眼。
但是云峥却与身边的警卫员说了些话,说话间,看了李宽好几眼,李宽寒毛耸立,一种不好的预感几欲将他淹没。
“想让他身败名裂,要费很大的劲儿吗?”云锦绣骑在马背,让马儿慢慢地走着,侧过头问了颜元一句。
“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是得要很费劲儿才成。”颜元回答了,顺便还拍了拍云锦绣的马屁。云锦绣道:“行,那由你狐假虎威,出出你心里的那口怨气,有什么事儿,我给你顶着。”
178章 战火中的爱情(六)()
所以说呢,人啊,就是要选个值得追随的人,而不是一个想让你帮着夺了天下,却不舍得为你撑腰的人。
颜元自己就是个护短的人,她看得分明,云锦绣同样也属于一个护短的人。
重庆三方聚首,敲定了一系列的合作方案,颜元领导的青军,也会全力抗日,三方之间,谁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能帮的一定帮,不能帮的,当然就不帮喽!
前面一句是能说出来的,后面那一句,三方都心里有数的。所以这场会面,说有用是有用,说没用,其实也没有多大的用。
与刘委员长告辞,颜元跟着云锦绣一同去了延安,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总听着那些年纪大的老人说古,说当初的时候,他们有多苦多累,多不容易。
听得再多,永远都比不上亲眼所见的。
延安的生活很是艰苦,就是作为一党主席的云峥,吃的也不过是些普通的面食,就是肉也没个几块,但这里的人,精神却是奋发向上的,一进到延安这地方,就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坚韧。风吹不倒,雨落不散,坚持不放弃。
“抗日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儿,为什么不考虑开荒引水,解决粮食的根本问题?百姓将军吃不饱穿不暖,纵是有一颗不屈不挠的心,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等同于送死吗?”云锦绣呆了两天,拧着眉头当着云峥几位领导人的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锦绣啊,你的这些想法啊,我们都清楚,可这实行起来的问题太多了。”
“周叔叔,你们再难,还能难得过我当初接管青帮,发展青军,解决河南济南百姓的吃食?延安是你们的根据地,你们的难处,不会是没做,而是因为产量吧?”云锦绣观察着众人的神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儿。
那位周叔叔和蔼地走到云锦绣的面前,“锦绣啊,你倒是教教我们,你是用了什么法子,提高了粮食的产量,解决了粮食的问题。”
云锦绣与他直视,他只是温和地笑着,云锦绣道:“人,我可能给你们,法子我也可以给你们。”
“那可真是太好了,锦绣啊,这可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作为副主席,那管的就是后方的问题,粮食,更是重中之重,他这正为难着不知道该如何的是好呢,云锦绣就帮忙来了。
这边的云锦绣在跟云峥这一班的领导打着交道,颜元也没闲着,李宽不仅一次地要求颜元立刻离开延安,更不许颜元对任何人说出他们曾经的关系。
颜元无视他。李宽越发的烦躁,这来找颜元的次数就更多了,颜元由着他蹦跶,可这延安的人呐,那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李宽可是有妻子的人,王雪儿已经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了呢。
故而有那好心的便与颜元说清了李宽的情况,颜元也不过是无意地说了一句,李宽没想着跟她怎么样,只是想把她这个碍眼的前妻赶走而已。
前妻?李宽曾经结过婚,和王雪儿是二婚,这件事儿,怎么都没人知道啊?
流言就像一阵春风刮遍了整个延安,很快都知道,青军那边来的与云锦绣齐名的女将军颜元呐,是李宽的前妻。为什么离婚,不知道哦?
但是,看了看颜元的相貌,再看了看王雪儿,这人的心里都止不住地犯嘀咕,实在是颜元长得比王雪儿好看了几倍不止,李宽,为什么会放着那么好看的妻子不要,而是娶了王雪儿呢?
那就有人止不住地猜测了,是不是颜元有貌无才呢?然而,立刻有人反驳了,有貌无才,有貌无才,能把小鬼子的海军全歼在海上了,虽然是用火烧的,但有哪个能做到了?
而随着云锦绣一行在延安呆的时间越长,见着云锦绣跟颜元两个女子,还是长得十分美丽娇柔的女子,想想她们由刘委员长传出的青军双帼的名声,想跟她们讨教的人,必须有的。
云锦绣呢,那是主席的女儿,讨教起不太好,而且云锦绣是真心啊,才十九岁,他们跑过去请教,赢了吧,不光彩,输了更没脸。
一时间,颜元就成了到延安汇报工作的将军们请教的对象了。
“江阴要塞跟上海这两场水战,颜元你是用了什么法子点的火?不费一兵一卒的将小鬼子的海军尽歼于海上?”、
这是要颜元讲课的前奏啊,可颜元能烧了日军那么多船,那凭的也不是寻常之力。
“潜入水中,往船上放火啊!”颜元说的是实话,众将听着面面相觑,实话是实话,但操作起来,至少除了颜元自个儿,还没人做成了。
“咳咳,听说颜元的枪法不错。”
“箭法也还行!”颜元补了一句。当然也是瞧出了这些将军要比划的意思,颜元挽着袖子,“我也听说了陈将军的箭法很好!所以想讨教讨教。”
“不是比枪法吗?”有人问了一声,颜元道:“子弹还是别浪费吧,射箭挺好的。”
“不错不错,比起枪法来啊,这箭法更能看出准头来。来来来,要比的就一块来儿,准备靶子!”延安的士兵不少,要准备这些那都是事情。
拉弓射出,正中靶心,更甚者,直接将之前扎在靶心的箭穿过再次落在那靶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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