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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问题,闹腾完了之后,她又重新回到之前的状态,同时发现自己始终走不出这段路,无形中似乎有一个力量将她困在了这里。
是结界?还是别的什么……
据她所知,设结界这种技法大多是御器师爱用的,坊士也会吗?
她摘下路边石头缝里的小花,轻吹一口气,那花晃了几下,脚下突然一空,失重感如约而至,她来不及叫出声,人已经消失在马路上,不知去向。
——
马路之下并不是想象中那一片汪洋,她甚至在这里没有看到任何水的存在,头顶全是铺马路的材料,周围是棕褐色的泥土和沙砾,难道不是水元素,而是土或者金吗?
她尝试着探测这些元素的构成,同时将它们吸入身体,看看是否可以像之前一样围绕在内丹周围,变成为己所用的元素。
可惜,事与愿违,周围并没有任何元素的气息,难道不是时机,是陷阱吗?
这次让她猜对了,那朵花是众多时机中混淆视听的其中一个,虽然称不上是陷阱,却能阻碍进入者的修习历程,如果她没有那个本事出去,可能接下来就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说已经没有考验了吗?!
她在心里叫嚣,发泄不满。之后又不得不另想出路和解决办法,否则说不定就真的被困在这里了。
她抬手摸着周围的石壁,湿乎乎的,像泡在水里,但这显然是触觉上的错觉,因为这里并没有水元素,奇怪的是,却有氧气。这些氧气是从哪里进来?她不禁想,跟着仔细寻找墙壁上是否有细小的不易发觉的排气口或者其他的通风口,如果能找到,用魂力破之应该就能逃出去。
就是不知道在这里使用魂力是不是会有其他影响……显然的,这不是一个值得担忧的事情,因为她连出路都还在摸索当中。
“嘭”一下,周围突然完全暗下来,她这才发现,此前这里是有光亮的,对于一个处在地底的空间来说,很不寻常,只是她没有注意,现在突然暗下来,又是因为什么?
她停在原地不敢上前,手里的魂力悄悄运作,想借着魂力发出的光照亮前路,却并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光源……
——
卓梓辰和希彤梦同时离开了云霄阁,他依然没有从卓安伟答应出借五绝珠的事情中缓过来,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个无情冷酷的商人,却没想到竟还有那么点人性?还是说一切有更深一层的阴谋?
他看看身边的希彤梦不禁浮想联翩,她显然是来监视自己和魅影教的,可以她的能力似乎是打不过卤味店里的人,起不到什么大作用,所以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怀抱着这样的矛盾和不安,他和希彤梦回到了北京。
琴玉见希彤梦跟着一起来,已经将结果猜了个大概,只是其他人不知,都摆出防御的架势。
“你又回来做什么?”琴婆婆摊开双臂责问道,“难道还想从我们这里讨珠子不成?”她冷笑一声,“自不量力!”
说完上前就要和她一决高低,卓梓辰站出来拦在二人中间,“慢着!”然后看向琴婆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将希彤梦护在身后,自己毕竟是开启五绝珠的重要人物,他有自信对方不敢真的伤了自己。“事情已经谈妥,老头儿愿意出借宝物。”
“真的?”元谷大声问道。
“是的。”
元啸对此持保留态度,“他会那么好说话?”
“当然不可能!”卓梓辰想起自己受的委屈,“我可是出卖了自尊,求了半天才成功的。”
“呵呵。”琴玉笑言,“看来我的主意不赖,毕竟虎毒不食子。”
元啸这才放下戒心,将卓梓辰和希彤梦放进门内,琴乐已经可以下床,她看到卓梓辰的时候喜色溢于言表,只是碍于人多没表现太多。众人了然,各自找了理由,离开现场,留下二人。(。)
第十九章:半喜半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难以开口告诉你“我爱你。”
卓梓辰和琴乐坐在院子里,这是一个抬头能看见天的小四合院,枝桠凌乱地划破天空,在深秋季节里只能零星看到树梢的几片黄色叶子,她们显得孤单极了,让人忍不住想伸出双手给它们一个温暖的家。
琴乐看着枝头的叶儿,突然开口问卓梓辰:“我们认识多久了。”
“不记得了。”卓梓辰觉得自己这个回答蠢极了,转念又说:“应该有半年多了吧。”
琴乐将头搭上对方的肩,“这么久了?”然后笑着说:“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卓梓辰想说自己也是这种感觉,但又觉得这回答太没内涵,于是故作深沉地“嗯。”了一声。
她轻轻皱眉,“装什么忧郁!”
没想到她一眼就看穿了他,揶揄道。
“哈哈哈,是啊,我也觉得这气质不适合我。”
他搓着手掌,在零下的气温里感受到一些温暖,琴乐则带着手套,那是琴玉买来给她的,说是她身体不好必须要做好各种工作。她紧张自己的程度和元谷差不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婆婆一如既往的严厉,不过她也渐渐明白了她的“爱”,在自己昏迷和后来救治的过程里,她眼角偷偷留下的泪水被她捕捉到了,她只是不善表达。
“我突然觉得好幸福。”她下巴磕在卓梓辰的肩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他突然感到害羞,不敢回望她的眼睛,清清嗓子后说:“我也是。”
明显的,两个人所理解的幸福不尽相同,但这不影响他们各自依偎,卓梓辰把头搭在她脑袋上,两双腿有规律的前后晃动着,好一副羡煞旁人的画面,连躲在房间里偷窥的希彤梦都不自觉要嫉妒起卓梓辰来,她和方杰就从来不会有这种机会,只怕以后也不会有……
——
五绝珠已经找到的消息传到五元坊,在祝玄息拍手叫好的时候,玄冥却陷入了深思:一切太过容易,反倒容易让人怀疑。
祝玄息吐槽他想得太多,卓梓辰能办成这事一点都不意外,爱情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挥出强大的力量来,帮助人们度过眼前的难关,这或许也是人为什么需要爱情的最好佐证吧。
“但愿是我多想。”玄冥绕一把发丝,“如今,只要若兰能获得五元之力,一切便都能迎刃而解。”
“是啊。”祝玄息伸一个懒腰,“总算是把这事渡过去了,再这么担惊受怕下去我可受不了!你看!”他凑到玄冥脸前,“我都瘦了!”
其实,他在水晶宫里每天吃好睡好的,没长胖已经不错了……
玄冥嫌弃地拿眼白他,“不害臊。”
祝玄息摇头耸肩,一副“不服打我”的样子。
“人至贱则无敌。”玄冥感叹道。
“喂!”他拿手肘怼他,“小兰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出来!”
玄冥闭目养神,不打算回他,他悻悻然耸耸肩,百无聊赖时就和那“老妖怪”聊了起来。
“你说,小兰能平安归来吗?”
“我觉得可以。”
“那你说还要多久?”
“我觉得快了。”
“……”
他自问自答了半天,对方并没有给予任何反应,他急了,威胁他:
“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动用武力了。”
“……”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
“1、2——”
“咳嗯……”
“乐意说话了?”他奸笑道,“那你说若兰……”
“吾可尝试搜寻那女子。”
“真的?”
“哼,万相法境不过是仿照彼世创造之地界,借助坊士之力量维持,仍是此世之空间。”
他有点怀疑,“别说大话!”
老妖怪没再说话,祝玄息只觉着脚踝发热,而体内用来压制其行动的五元之力也并未有任何反应,这说明他现在不是为了逃跑,而是真的在找元若兰的下落。
这老不死的,什么时候这么“善良”。
他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一个老不死的……
——
下班之后,小艾和季冬连做完情侣日常,先后回家,季冬连一整日都觉得精力很好,之前的情况也没再出现,也就渐渐把这件事忘记了。小艾却破天荒在自家的窗前目送着他离开,虽然他并不知道。
可怜的人啊……她心想,如果你还能算是“人”的话。
不用想,他身上的变化必然来自主人,但她猜不到这么做的原因,如果只是为了让他和自己谈恋爱,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她决定按兵不动,看看接下来的发展再说。
临睡之前,她查了查最近的新闻,按照道理应该有和“季冬连”相关联的事情发生才对,奇怪的是,网络如此发达,她搜季冬连三个字连同名同姓的人都没有出现,更别说什么新闻了。
这个人是不是活得太隐形了?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主人盯上。
不对,好像是自己先和他建立了联系的……
所以是自己害死了他?
她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心里就堵得慌,虽然她不是很在乎其他人的生命,但是这个人似乎有些不一样,她以前从来没和一个人建立如此长久的关系,因为她能存在的时间过短,所以她没有朋友,也不打算交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却因为自己变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心里那种慌乱的情绪,人们称为:内疚。
——
琴玉傍晚时收到两封信,一封是玄冥的回信,告知五元坊那边的事一切顺利,如今就是需要时间而已。另一封是奚蔺晨的,他对琴乐的事情格外关心,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其他,不过她乐意相信,对方是因为二人之间的感情,为此,她打算回一趟魅影教,当面和他说清楚,同时看看能不能在聚灵苑查到更多的信息。虽然有元啸的加入,但是他们手上掌握的东西依然很少,对《摄魂歌》的了解也停留在表面。
她记得,奚蔺晨家里有一祖传的藏书阁,不对外开放,之前聚灵苑曾经想收集过来,被他拒绝了,不过那时候他们之间并不是这样的关系,现在,或许可以打一次感情牌。(。)
第二十章:时机已到()
元若兰摸着左手温热的光源,确认魂力球确实是在发光的。看来,并不是周围暗了下来,而是她的视觉被剥夺,想到这里,她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眼前一亮,又再次能够看见了,手里微亮的灰光静静闪烁。
她想到之前可能挪动了步伐,于是又朝前走了一步,果然暗了下来。
如此怪异的事情她是第一次见,很可能是设立这个空间的人为了防止人逃出去,想用恐惧压垮掉落的人。
区区黑暗,还不足以让她打退堂鼓,尤其是现在这种,上了还有一线生机,不上就是死的情况。
她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魂力球给予她微弱的温度,给她安心的感觉,另一手摸着墙壁,脚一步步往前挪,蹭出“滋滋”声,在这个狭长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她停下来稳定心神,干脆把眼睛闭起来,摸索着向前走。
走了差不多几百米之后,脚下的路不再平坦,而是出现一个向上的坡度,她抬腿迈上去,微微弯起身子,方便施力。
脑海中突然冒出她和欧阳劫在内丹中那次,和现在的环境极像,只是那时候身边有个人,大家可以互相取暖,现在却只有她一个。意识这么一懈怠,慌乱的感觉压上心头,她努力甩开脑中的负面想法,几分钟后方才重新出发。
坡度越来越缓,感觉上应该是到了某个出口。双眼忽然有了光感,她睁开眼,自己仍然站在原先掉下去的位子,一丝一毫也没挪动过。
难道我就在这里像傻子一样折腾了半天?
她苦笑一下,有脾气也无处去发,再说也没人能听她发脾气,那么发脾气的意义就大打折扣了,所以她只是扔掉了手中的花,继续往前走。
——
欧阳劫在元若兰离开之后,并没有跟着元谷等人一起。一来,他们多少还是防着他的,不会轻易暴露魅影教的据点;二来,他帮不上什么忙,因此不乐意跟去。故此,他和施了虚魄咒印的人悄悄跟在了元若兰他们后面,为避免被发现,他刻意买了晚一天的飞机。
在大连这个城市住了几天,他并没有找到五元坊所在,但哪怕这样,能和元若兰呆在同一个地方还是给了他安慰。干脆既来之则安之,每日像个游客去各大景点游玩,同时也没有放弃找寻五元坊的痕迹,他虽然已经没了功法但是还能观察,周围一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