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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得不到,需要这个。”他盯着怀中的欧阳明月问道。
欧阳明月抚摸他的下巴,“你。”她眼神迷离,透出****。
joy扯扯嘴角,“你已经得到我了。”
“是吗?”欧阳明月眼神中隐约暗了一下,“我就是喜欢它的口感。”
joy摸着她的秀发,看到脚边有棋盘,一时兴起。
“咱们下一局吧。”
“好。”
不知为何,欧阳明月再怎么任性跋扈,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个小女人,她说的没错,迷梦仙是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买醉用的,而棋盘也是她故意放在那儿的,希望有一天他到这儿来的话,能注意到。
没曾想,这一切来得这么快。
棋盘上黑子白子角逐厮杀,棋盘下二人却温润软语,好不甜蜜。
欧阳明月并不在乎输赢,况且她也赢不了,“对了,这次的事你怎么会亲自去?”和下棋一样,他向来隐藏极深,轻易不会出手,出手就是连招,往往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而且喜欢假手于人,也就是说让你自己给自己挖个坑跳进去还不自知,等发现的时候,棋局已死,再无翻身的余地。
他故意落错一子卖个破绽给欧阳明月,“只是想亲自验验货罢了。”
欧阳明月拿着黑子迟迟未下,“你就这么想把她收入麾下?”
他双眼认真的看着她,无需多言,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她下巴枕在两指之上,指间夹着黑子,“她是个危险分子,不好把控。”
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样才有挑战嘛。”
“说吧。”她落定一子,“怎么会来?”
他没想到她会这一步会这么走,完全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来,而是选择了自杀。
“月儿……”他口气里藏着一丝不悦,“咱们就不能好好谈情说爱吗?”
欧阳明月喝下一口酒,也许是被酒精迷了心智,说出了她这辈子决不会再说第二次的话。
“行啊,那我们离开阴阳界,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生活,什么宗主,什么大业全都不管,好不好?”
她现在如一个小女生,满眼期待,心有希翼。
——
丽缅边境的范围实在是有点大,祝玄息和玄冥根本无从下手。就在祝玄息打算动用妖力的时候,玄冥制止了他。他发现了小镇门口的公告栏里一条有关边境杀手的公告,贴出的日期就在今天。
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公告里的杀手是谁。
“糟了,小兰又失控了。”祝玄息抱头蹲在公告栏下,“都怪我!”
玄冥还在盯着公告,“那便也算上我。”他抬手私下那张a4纸,“若不是我邀你帮忙,你定然留在若兰身边,也一定可以帮她度过眼下难关。”
祝玄息摇摇头,“不是,我该留下个什么帮她的。”他心中懊悔,“我看她去参加那些人的葬礼,以为……”
一张纸戳在他面前,是玄冥想展示给他看的。
原来,公告上,写出了事件发生的地点。
“或许另有隐情。”一阵风过,玄冥的长发微微摆动,“我们需去瞧瞧。”
祝玄息起身,“对!我们得相信她!”
二人一拍即合,没有耽误,朝着公告上的地址赶去。
——
眼前的山林、道路和普通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血腥味被浓稠的空气包裹,依然很浓重。
祝玄息心里一沉,恐怕这次她杀的人比之前的多多了。
玄冥探查四周,想知道元若兰接下来的去向,“欧阳劫留下提示,他应该先于我们赶到这里。”他朝路边的草丛走去,“希望他已经找到办法压制妖力。”
草丛里有一小滩黑色如柏油的痕迹,看起来不像人血。
元若兰说这话的时候,瞳仁里的灰光一闪,门外看守他们的人显然被夸赞冲昏了头脑,脸上的傲气更盛,神情不似开始时那么紧绷。祝玄息果然足够了解这里,他们分开前,他利用橡树叶子传递信息时说过火门建筑的特点:凿于溶洞中,传音效果强,房间里任何角落的细微声音都会通过门口的气孔传到看守者的耳朵里。
她摊开手掌,微微一抬,就见橡树叶子上浮于空,绕过三人头顶,织起细密的绿色丝线,自上而下包裹在他们周围,一股无形拉力将三人凑在一处,原本他们所处的地方出现了幻影,神情姿态以假乱真。与此同时,三根粗一些的绿线从幻影上飘出,钻入三人的喉咙,一阵微弱的刺痛感过后,粗线随即隐匿消失。
元若兰一直等到整个过程结束才开口道:“现在可以说话了,他们听不见我们,也看不见。”她手指点上周围的屏蔽膜,弹力十足像果冻。“一切都是大叔的计谋,那些幻影是可控的,我们今晚好好练习,等明天外面的人打开石门送食物的时候趁机逃出去。”
琴乐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卓梓辰的爸爸要邀请她一起参加这个什么“庆祝万象海鲜集团完成新一轮融资”的酒会,直到集团董事长出现在麦克风前致辞,宣布酒会开始她才明白,这场看似普通的酒会是一场阴阳师的秘密集会,只不过包装了一下,显得逼格都高了许多。
和上次见到的不一样,玄冥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练的短发,简单的设计让他看起来很精神,比起之前,阴柔之气稍弱一些。一身剪裁精巧的西服勾勒出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光芒万丈。(。)
第一百七十五章:找回琴乐()
咒印阵法的蓝光数千年如一日,静静晕染在这方天空中,守护着这里。?13??着天空下形形色色的人经历着各种各样的事,它是不是也会时而感叹,时而欢欣,时而忧愁呢?
琴玉站在主圣殿前,自从上次聊起《摄魂歌》大家各抒己见闹得不欢而散之后,他们极有默契的避免彼此的会面,算算日子也有上十天了。她回到聚灵苑后沉迷于找到魂魄缺失的新方法,同时也在寻找足够的佐证来证明《摄魂歌》中此方法出现在第几章,她要确保琴乐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件事,又或者还有其他方法,不必非走这条路。
结果无疑是让人心寒的,《摄魂歌》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聚灵苑又是一个新鲜组织,所以当中有关的记载非常少。至于其他的方法……当真不是说找就能找着的。此刻她现身在这里,从某种程度上说,算是无奈下对命运的妥协,仅凭一己之力是无法救琴乐的。
鹰隼图腾一分为二,主圣殿的大门自行敞开,里面的人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出现。
“呼~”她呼出一口气,走进门去。
元谷、琴婆婆和奚蔺晨立在殿内,琴玉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当时她是唯一持反对态度的人。
“玉儿。”琴婆婆率先开口,“我们商量了,万事等先找回乐儿再议。”
琴玉点点头,继而看向奚蔺晨,“你给她卓梓辰的线索就是为了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这件事?”
奚蔺晨从主位走到她身边,“在一切都还没有确定好之前,她不必要承受那么多。”
“谢谢。”琴玉一双眉眼温柔,使得被晾在一旁的琴婆婆和元谷有些尴尬。
“咳咳。”元谷打断二人的你侬我侬,“那我们即刻出发去深圳?”
琴玉摩挲旗袍领口,“不用去这么多人,我一个就够了,咱们兵分两路,你们还要去北京看看元若兰那边的事处理的如何了,等她们都在场的时候再告诉她们。”
——
不识相就是用来形容蒙图这类人的,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的卖蠢。欧阳明月已经记不清他坏了自己多少“好事”,关键是无论你怎么点拨他,下一次还是没有任何长进,甚至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状态还要恬不知耻地引以为豪。总觉着自己抓准了她的心态,明白她看重的事情。
拿现在来说,他觉得把欧阳劫和他的小孽种带回来是头等大事必须马上禀报,却不知道欧阳明月现在觉得她和joy“办事”才是最要紧的事。
“他们醒了吗?”她整整衣衫,在几层红纱后气急败坏的说。
蒙图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常,老老实实回答:“暂时还在昏迷。”
“那你急什么?!”她钻出红纱瞪着蒙图。
我又做错了?
蒙图后知后觉,颔首躬身,眼睛抬也不敢抬。
joy站出来帮他解围,“月儿,何必动怒。”然后看了一眼蒙图,“带我们去。”
“是。”
蒙图前头领路,心里纳闷:宗主相好的人怎么又换了……
——
琴玉找到琴乐的时候,她和卓梓辰两个人已经不在深圳,转而跑向了香港。酒会之后没两天,卓梓辰就找到了好机会,带着琴乐一路出逃,逃出他老爸的势力范围,去香港购物吃美食,过着没有阴阳师,和所有同龄人一样普通的生活。琴乐很喜欢这种生活,虽然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回到现实,但她就是乐意跟着卓梓辰犯会儿傻。
琴玉的出现并没有给琴乐带来太多意外,她太熟悉她了,加上最近在玩乐的同时勤于修习,魂力大涨。所以琴玉一踏上香港的土地没多久,琴乐已经有所察觉,带着卓梓辰暗里躲着她,想为两个人的快乐时光多争取一些时间。
琴玉刚开始还有耐心和她周旋,到了后来,耐心被时间消磨殆尽,她也就不再手下留情,直接以心传音告诉她元若兰出事了。然后在一家咖啡厅里,坐等琴乐主动上门。
琴乐出现的时候没有带上卓梓辰,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对方,顺利从宾馆溜出来,二人分住两房,卓梓辰鞭长莫及。
“若兰姐姐出什么事了?”她一入座就开门见山,直指重点。
琴玉心里有些凄然,恐怕我说是我有事又或者婆婆,你都不会出现的这么快吧。嘴上故作镇定:
“她身上的妖力觉醒了。”
琴乐神色一惊,“妖力?”紧握双拳,“若兰姐姐不是妖灵啊……”
琴玉搅拌着咖啡,“本来不是。”放下勺子,呷一口。“现在却快了。”
“人类妖化?”
对于这件事,琴玉只在一些古老的传说中听过,从未见过,甚至从未相信。
琴玉话锋一转,“你最近和卓家那小子走得很近?”
琴乐没想过会被突袭,手里的杯子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接着稳稳心神边喝了一口咖啡,边回道:“没有啊。”
琴玉懒得和她继续纠缠,苦口婆心的劝道:“他是云霄阁的人,你们之间没可能,就像……”当年的元修和玄玥。后面这话她想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就像元若兰的父母。”
琴乐眼神游移,显然不以为意,也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却还是回了一句:“哦。”
“行了。”琴玉看看店外,“今天也晚了,你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出发去北京。”
琴乐点点头,“若兰姐姐她现在……还好吗?”
琴玉见她眉头紧锁,安慰着说:“应该还好,你爸爸和婆婆已经先过去了,有什么事他们也能帮上忙的。”
琴乐接着问:“有办法解除妖化吗?”
琴玉犹豫不决,快到嘴边的话又被自己咽回去,既然要一起说,那就再等等。
“有点眉目。”
“真的?”
“嗯。”
“那就好。”
琴玉邀琴乐回自己的宾馆,琴乐说她需要处理一些事情,二人心照不宣没再说什么,在十字街口分道扬镳。
离别的时候两人皆心事重重,琴玉在考虑怎么才能保住琴乐;琴乐则在想如何甩开卓梓辰,元若兰的事是魅影教的事,她不想让他再搅进来,或者说,不希望他再有什么危险。(。)
第一百七十六章:实验()
【对不起,呆在你父亲身边也许不自由但是安全。】
卓梓辰一早13起来就看到床头的蜂蜜水和贴在上面的便条,才察觉昨晚的一切都是幻影,自己被彻头彻尾地耍了,可笑的是,他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我就这么不被需要,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这想法折磨他的身心,磨掉他的自尊,让他倍感受挫。他不得不用极端的方式来抒发自己内心的不满,比如把宾馆里的床拆得稀巴烂,把所有能摔的东西摔得满地都是。然后等着周围的房客投诉,再等负责人找上他。
负责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厚厚的粉底靠近看的时候感觉都快从脸上掉下来了。鲜红的嘴唇像刚“生吃活剥”了谁一样,而她现在的猎物就是眼前的桌子称。
她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和很标准的粤语,以不带脏字的方式把卓梓辰骂得狗血领头,可他除了静静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