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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这样蛮横无理的国家,定是要除掉的,乌氏小楼这样野心勃勃的人,也是要除掉的。
既然是不能留存于人世,太叔奂更愿意借此机会彻底摒除,免得养虎为患,待到想斩草除根时,发现已无能为力。
“太叔将军不罢休的原因是认为这解药是假的。”宁朝来转着手中的玉瓶,笑道,“木神医今日不是就要到了那,那就让他探探真假好了,若这解药是真的,太叔将军便将攻打匈奴的念头放下。”
“你相信乌氏小楼?”
宁朝来说的重点,太叔奂显然没有抓住。
宁朝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在说两国和平的大事,太叔奂却只追问她与乌氏小楼的关系。
她信不信乌氏小楼有那么吗?太叔奂可别忘了,她是要嫁去匈奴的。
连随身携带的香囊都被太叔奂夺去了,她没有一分软肋在长安。太叔奂还能将她带去江南,再用柳兰的坟墓威胁一次吗?
想到这里,宁朝来莫名的冷笑了一声。
“宁朝来,你是不是爱上乌氏小楼了?”
太叔奂扑过去,握住宁朝来的双肩,探询的质问。
他原来确定宁朝来讨厌乌氏小楼,可现在却不确定了,正如他最初不信宁朝来喜欢柳兰,后来不确定了一样。
他相信的,都成了假的,他不确定的,都成了真的。
宁朝来只是笑,太叔奂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模样,如何担得起天下的重任?皇帝看了,怕是心寒得不得了吧。
“你说话!”太叔奂一手捏住宁朝来的下颌,
逼迫宁朝来直视他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问这样严肃的问题,她为何要笑!
宁朝来还在笑,“我怎么可能爱乌氏小楼。”
太叔奂觉得宁朝来的这个笑容顺眼了些,正要松手,却听宁朝来说,
“我现在只是喜欢他,彼此颇有好感而已,还没有爱上。”
这比直接承认了更让太叔奂觉得恼火。
宁朝来若想也不想就说爱,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宁朝来口不择言,气他而胡说的。
可宁朝来偏是说喜欢,喜欢啊,似乎进一步印证了他的不确定。
太叔奂抬高宁朝来的下颌,看着那两片柔软芳香又带着几分羸弱憨娇的薄唇,猛然俯下身去。
迅速意外得来不及反应,待察觉太叔奂的唇已经在她唇上辗转流连时,宁朝来浑身一震,蓦地瞪大眼睛。
太叔奂何时变得这般无耻的!
宁朝来拳打脚踢一番,太叔奂总算察觉失态。
“太叔……”
将军二字还未吐出,宁朝来已被人拽入怀中,两手被锢得生疼。
太叔奂眼中星星点点,像是一汪清澈的水,可不难看出平静背后翻涌的**。
早知这样,她方才便不激他了,宁朝来看着太叔奂还在朝她凑过来的脸,慌忙将头往后仰去。
于是,太叔奂的唇便游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太叔奂!”宁朝来怒吼一声,冷眼看着太叔奂。
太叔奂怔怔看着宁朝来通红的两只耳朵,再看向那一张一合的红唇,一手将宁朝来禁锢在怀里,一手托住宁朝来的后脑勺,更为霸道的侵城略地。
走在前方的芍药看见屋中的一幕,两只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
海棠见芍药停下脚步,往屋中看了一眼,连忙捂住芍药的嘴,将人扯到了一边。
“你刚才要是出声,信不信大人当场将你杀了。”海棠松了手,很是正经的说。
芍药羞得满脸通红,直说嗯。
“大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心心念念的宁女公子就在他跟前,难免失了方寸。”海棠不自在的咳咳两声,“以后自己多长些心眼,别事事都做得莽撞。”
海棠比芍药大不了多少,对于这样的事,还是觉得尴尬的,只是芍药的小命,不得不指点一二。
自己心里也长了个心眼,再去找太叔奂与宁朝来时,必是不能冒冒然了。
屋外的两人不好意思,屋内的两人倒还算镇定。
“太叔将军……”宁朝来强忍怒气,避开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我肩上伤口未愈合。”
太叔奂锢得这样紧,她两只手臂都快痛得麻木了。
若不是奈何不了太叔奂,宁朝来一定打得太叔奂满地找牙。
太叔奂减小手臂上的几度,但也让宁朝来逃脱不开他的怀抱,他揉揉宁朝来的秀发,额头贴上宁朝来的额头。
“乌氏小楼会将真的解药拿出来的,你会安然无恙的。”他说,“宁相既然在乌氏小楼手里,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将人交出来,你安安心心留在将军府就行了。”
“好啊。”宁朝来就差拍手称快,在太叔奂惊喜的目光种说,“那你让陛下下旨赐婚吧。”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双方智斗()
让皇帝下旨赐婚?
宁朝来这是真心话还是气话?
如果求来圣旨,宁朝来当真会答应?
或者,宁朝来是想用圣旨作为交换?
宁朝来想交换什么他不对付乌氏小楼吗?
皇帝会同意赐婚吗?
脑海中一下子浮出无数个疑问,太叔奂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宁朝来趁太叔奂出神,迅速将人推开,抚平衣衫上的褶皱。
道,“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太叔将军不必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宁朝来面色不善的从桌上拿起玉瓶,满脸阴郁。
走到太叔奂身边时,被太叔奂张臂拦下。
“怎么,”宁朝来抬眸,“太叔将军意犹未尽?”
太叔奂赧然,他方才确实是失礼,只是情不自禁,他如何能管得住。
虽说失礼,但尝到了甜头,又平息了怒气,他也没有后悔的意思,经宁朝来这一说,脸却烧得厉害。
“那个……”
只顾着窘迫,太叔奂脑海中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太叔将军可要将解药好好收着,弄清楚真假,以便做出正确的抉择。”
宁朝来将玉瓶扔给太叔奂,大步迈出了门槛。
太叔奂好歹也是过了弱冠的人,至于表现得比她还羞涩吗?
弱冠?
宁朝来突然想起来,太叔奂过了弱冠,却无字,不只太叔奂,还有徐少桥与柳兰,都没有字。
都没有字……
看着宁朝来折身回了房间,太叔奂摸了摸滚烫的脸,听见脚步声,忙背过身去。
“大人……”芍药端着一碟桃花酥,屈膝行礼,“桃花酥早就做好了,只是女公子出去了一趟,变冷了,海棠姐姐又重新做了一份。”
做好了就端去给宁朝来,端来他的书房做什么。
太叔奂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强作镇定的说道,“女公子已经回房去了,你送到她房里去吧。”
“是,是。”
芍药诚惶诚恐的应声,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太叔奂坐到圈椅上,刚倒了茶,小令与木神医便进来了。
小令三两步走到太叔奂面前,便直直的跪了下去,道,
“大人,是属下办事不利,差点误了大事。”
木神医也跟着跪下。
“这事儿也怨不得你们,起来吧。”太叔奂道。
他与宁朝来相斗,也不过是堪堪取胜。
论起计谋,小令与木神医如何比得过宁朝来。
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同时起身。
“琉县的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吧?”太叔奂问小令。
小令点头,“朱大人行事认真,颇有手段,这些日子已经将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了。”
果然是宁朝来看重的人,
果然是有些能耐的。
“木神医,”太叔奂看向木神医,“你去朝来房中,细细的着一回脉,将她的情况详细记下。”
“是。”木神医转身要走。
“等等。”太叔奂将人叫住,递过玉瓶,“把脉之后看看这份玉瓶中的药,不能出一点纰漏。”
是解药最好,若不是解药,也不能成了毒药。
木神医接了玉瓶放到袖中,迈步出了书房。
小令这才问,“大人是不是有事要小令去办?”
“少桥与楚离都在边疆,他们所在的地方皆是易守难攻,适合出击。你先等等,我将书信写来。”
太叔奂走向书桌边,握笔写了两封书信。
“八百里加急,立即送往边疆。不管他们二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得在两天内完成任务。”
“大人是要对匈奴下手吗,只是两天时间,是不是太短?”
匈奴不比从前,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再不是不堪一击的蛮夷之地。
太叔奂哂笑,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要想那么快打击匈奴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让乌氏小楼看看,匈奴虽越发强盛,但大汉的实力尚存,他妄想不得的。
乌氏小楼不能肖想大汉,更不能肖想宁朝来!
――――――我是醋坛子太叔奂的分割线――――――
“王子,您怎会将解药送给宁家女公子?”
贺赖遗憾而又无奈的看着软榻上躺着的乌氏小楼。
那解药是多么的东西,乌氏小楼要讨宁朝来欢心,买其他的小东西不就成了吗?
乌氏小楼捏了一颗茴香豆放在嘴里,手里把玩着兵符,
“从小就在繁华的长安城里长大,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结交的尽是达官贵族,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是她瞧得上眼的。我送她解药,不过是想表明一份好心而已。”
“王子。”贺赖一下子坐到软榻边上,“那宁家女公子是好,我看了也觉得喜欢……”
乌氏小楼拿茴香豆的一只手顿下,贺赖举起双手,
“王子,我是说,宁家女公子成为王子的人,我也觉得甚好,只是欣赏归欣赏。不过一个女子,王子可别因小失大,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
“这兵符不是在我手中了吗?”
乌氏小楼笑着将兵符丢往贺赖手里。
贺赖脸一白,“这兵符不会是假的吧?”
太叔奂那么容易就拿出来的兵符,怎可能是真的。
“太叔奂要玩,本王子却之不恭,就与他玩一下,看看他这长安的里人人敬畏的太叔将军是不是浪得虚名。”
要想夺大汉,与太叔奂交手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若是有解药在手里,有了宁朝来这个免死金牌,他们的胜算会大一些。
“太叔奂有太叔奂的计谋,我有我的打算,许他在我王庭挑拨离间,就不准我在大汉揭露秘密吗?”
“挑拨离间!”贺赖跳了起来,“王庭若出了内乱,太叔奂岂不是可以一网打尽?王子,这事儿可不是慢着玩的。”
乌氏小楼坐起身子,将手边的窗户打开。
“心存二心的人,留着也是没用的,太叔奂闲着没事他收拾收拾也好,省得脏了我的手,你不是送了书信回去吗?还有什么好坐立难安的,只要不伤到根本,太叔奂乐意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吧好吧,贺赖懒得多说,乌氏小楼认定的事,他说了夜白说,反正匈奴迟早是要交到乌氏小楼手里的,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
乌氏小楼看着窗外的花,笑道,“真香啊。”
第二百四十八章 妇道人家()
贺赖看着对这满院子花近乎痴迷的乌氏小楼,想起了大汉人人都会说的一个词――病入膏肓。
即便是爱屋及乌,也不至于将这些破烂玩意当成宝贝守着。
宁朝来那冷冷清清的性子,贺赖怎么看也觉得不是爱这些花花草草的人。
透过窗户,乌氏小楼看到的是花,贺赖看到的却是沿着长廊走来的李素舞。
“她来做什么?”贺赖眉头一皱。
李素舞跟皇帝走得近之后,与乌氏小楼可是有多远离多远,就连今日乌氏小楼约宁朝来去千金阁,李素舞都是不大乐意的。
“是我让她来的。”
乌氏小楼一句话道出了原因。
乌氏小楼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贺赖咂咂嘴,出了房间,给两人腾出说话的地儿。
李素舞进屋,
倒是没有表现出目中无人的意味,跟平常一样给乌氏小楼行了礼。
乌氏小楼笑道,“彼此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美人请坐,无需客气。”
知根知底?
李素舞应声,坐到软榻另一边,方坐下,便是神情一凛。
两人中间隔了一张矮桌,矮桌上出除了放着茶水点心,还有那块兵符。
李素舞曾是太叔侯的枕边人,这兵符,她见过无数次,怎会不识得。
乌氏小楼拎着茶壶倒茶,淡淡的吐出二字,“假的。”
“假的?”
李素舞问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