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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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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御医都说束手无策的毒,只怕不好解。

    看太叔奂阴沉沉的脸,小夏子将想要询问宁朝来情况的话咽了回去。

    不过他还是好奇,之前的五年里,宁朝来一呼百应,身边有那么多紫竹楼的高人护着,现如今有太叔奂寸步不离守着,谁能有那天大的能耐给宁朝来种下奇毒?

    如果不是下毒的人太厉害,就是宁朝来自己心甘情愿的接受了毒,那宁朝来一定知道解药在哪儿。

    好巧不巧,太叔奂与小夏子想到一块儿去了。

    都说关心则乱,之前他一心寻找只缘和尚,寻找解药,却忘了问问宁朝来是谁下的毒。

    宁朝来坐在轮椅上五年,是因为她知道她站起来就会毒发,早在五年前,她就知道她身体里有毒!,。

第二百五十四章 师徒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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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叔奂问起宁朝来时,宁朝来正忙着与启娘回紫竹林,对太叔奂的问题充耳不闻,更别说回答。

    太叔奂讪讪,只好问启娘,“启娘是何时回来的,找到只缘大师了吗?”

    启娘道,“还未打探到只缘师父的下落,是公子说想回紫竹林看看启娘回来的。”

    也是,若是没有启娘陪着,太叔奂怎么可能让宁朝来离开他的视线。

    “这是乌氏小楼给的那瓶解药。”太叔奂将解药交给了启娘。

    启娘做事严谨,事关宁朝来安危,她定会再找人辨别解药的真假,如此,太叔奂也放心得多。

    启娘接了解药,与宁朝来一道,很快出了将军府。

    启娘将玉瓶拿在手里端详许久,皱眉问,“解药怎会在乌氏小楼手里,该不会是乌氏小楼弄假吧?”

    宁朝来失笑,“为何你与太叔将军一样,不相信乌氏小楼呢?乌氏小楼虽说野心大了点,做事狠了点,但他对我,可是实打实的好,怎么可能用假的解药来害我。”

    也不知宁朝来是在嘲讽,还是真心实意为乌氏小楼说话。

    启娘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她小声喃喃,“可这解药,只有师兄才有,我们找他找不到,他却把解药给了乌氏小楼,师兄是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自然是希望她承乌氏小楼的情,嫁到匈奴去。

    可这话不能说,一说出去,启娘对玉面的憎恶就更多了。

    宁朝来还是最初的想法,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让启娘与玉面失了师兄妹情意的。

    回去紫竹楼,服了解药过后,宁朝来直奔玉面制毒的密室。

    早就安排泠令做了准备,所以宁朝来与启娘一进去密室,就看到了满目的绢布。

    启娘咋舌,“泠令这是将天下的绢布都买过一遍了么?”

    宁朝来笑笑,她倒希望天下的绢布种类都被泠令找了。

    宁朝来拿出宁相生所写的书信,狠狠吸了一口绢布上的香味儿。

    说道,“这香味似乎很是熟悉,但又似乎并不熟悉。”

    启娘凑过来闻了一下,同意宁朝来的看法,“天下的花香十之八九都差不多,不过一股味道,真要区别,属下是分不出来。”

    两人拿着绢布与其他绢布一一比对,凡是有香味儿的,挑出,凡是与宁朝来所持绢布质地一样的,挑出。

    忙活半晌,竟是从桌上的绢布里挑出了大半。

    “这样看来,宁大人写信所用的绢布不昰稀罕物,其他地方虽少有,可长安城里到处都是这样的绢布。”启娘道。

    宁朝来再将绢布凑到鼻尖,使劲嗅了嗅,嗅到的还是花香味,各种花香混在一起,香味儿反倒不怎么浓郁,但香味虽淡,宁朝来还是嗅出了一丝熟悉。

    她应该闻过这样的味道,莫非是在皇宫里?毕竟御花园的花种最多。

    启娘瞥了一眼信上的字,思忖道,

    “宁大人整张书信都是围绕花和叶来写,绢布上又染了花香,公子说,大人是不是想表达他所在的地方种满了花?”

    宁相生的用意,宁朝来尚未猜透,隐隐约约也是不敢猜得太透。

    “在匈奴打探了那么久,始终打探不到阿翁的下落,或许,乌氏小楼真的将阿翁带来了长安,只是藏得严实,我们找不到而已。”宁朝来收好绢布,道,“你去与泠令商议一下,看怎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两长安翻一遍。”

    说罢,宁朝来拿起桌上的折扇,出了密室。

    回来紫竹楼,宁朝来自然是要去后山一趟,看看一一的。

    逗了一会儿一一,宁朝来坐到了狼群不远处的废弃亭子里。

    笑道,“师父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找徒儿叙旧。”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玉面稳稳的落在了宁朝来跟前。

    “宝贝徒儿今日才有空回来紫竹林见为师,看来太叔将军确实厉害,居然真的能困住你。”玉面坐在宁朝来对面的石凳上,闷闷的笑。

    “两面具取了吧,师父……”宁朝来顿了顿,将折扇放在满是沙尘的石桌上,道,“或者我该叫师父一声,只缘大师。”

    做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笑声在亭子里回荡许久。

    他一把扯下面具,那张脸,可不就是宁朝来曾有一面之缘的,只缘和尚的脸。

    “你也是因为玉岩安然无恙离开紫竹林,还去了皇宫,猜测是为师所为,所以才知道为师回来了长安的?”

    “因为是为师独自研制的千机,而旁人都说只缘和尚有解药,所以才猜测为师就是只缘的?”

    玉面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但两个问题都遭到了宁朝来的否定。

    “师父给徒儿下毒的时候就说了,那是紫竹林的规矩。若一切按照紫竹楼的规矩来办,不管徒儿是死是活都一样,不会拿出解药,徒儿自是不会猜测,毕竟,紫竹林的规矩,那就是规矩。可偏偏,有人说有解药,这就说明,师父并不想让徒儿死,那么,在徒儿命不久矣的时候,师父怎么还能游山玩水,不回来救徒儿的命。”

    “至于师父是只缘,徒儿不才,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启娘让徒儿去桃花庵里找锦囊,徒儿去了便遇到只缘了,这没什么,说巧合也没什么。可怪就怪在,那么的锦囊,我说丢了的时候,启娘一点也不着急。可见,锦囊只是个幌子,而能够让启娘毫无怨言撒谎的,除了师父,徒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人。”

    宁朝来说得仔细,玉面听得认真,宁朝来说得越多,玉面脸上的笑容就越深。

    果然是他看中的徒弟,脑袋瓜子就是好使。

    “师父要维护穆紫,不想徒儿留在长安碍穆紫的眼,要徒儿嫁去匈奴,这些,徒儿也没什么话可说。徒儿只是想知道,阿翁在哪里。”宁朝来道。

    玉面沉思,道,“知道了你阿翁在哪里,徒儿便不会去匈奴了吧。所以,宝贝徒儿,为师是不会告诉你的。”

    玉面这样说,宁朝来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曾经玉面帮着穆紫杀她的时候她就清楚,她的师父有多在意穆紫。

    师父的心事,做徒儿的,当然是要成全的。

    宁朝来起身,双手捧起折扇走到玉面跟前,半弓着身子,恭敬道,

    “徒儿远嫁匈奴,能否回来还是未知之数,既然师父回来了,那徒儿就将紫竹林还给师父。”,。

第二百五十五章 登台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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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朝来不愿意,也可以留在长安的。”玉面道。

    但前提是宁朝来乎宁相生的死活,无视乌氏小楼的威胁。

    宁朝来知道这不是玉面的真心话,只笑着说,“徒儿考虑得很清楚,去与不去,都请师父收下这把折扇。”

    她也不想嫁去匈奴,如果玉面告诉她宁相生的下落。

    只要能找到宁相生,宁朝来不会跟自己过不去,非要嫁到匈奴去受苦。

    可是,玉面要是愿意告知,又何必等宁朝来开口问,宁朝来开口问了,玉面还是不愿说,更不会主动说起。

    “不管去不去匈奴,朝来都不愿再要紫竹楼了,是这个意思吗?”

    这可出乎了玉面的意料。

    宁朝来点头,“当初落魄时,紫竹楼收留了我,按理说,我是该为紫竹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徒儿生来是个惹是生非的主。陛下可是讨厌徒儿得很,要是徒儿留在长安还好,拼了命也会保得紫竹楼安全,可要是徒儿长安,怕是徒儿前脚一走,陛下后脚就来紫竹楼了。所以还是趁徒儿尚在长安,与紫竹楼做个了断得好。”

    宁朝来说的,是这个理儿。

    可宁朝来自己也说了,她去了匈奴,回不回来长安还是个未知之数。

    万一宁朝来还回来呢,那时,若是由宁朝来亲自将紫竹林交到朝廷手里,会不会更好?

    只是,去了匈奴,宁朝来还会回来吗,还能回来吗?

    玉面心中的平静湖面有涟漪荡起。

    他做的事,毫不犹豫站在李素舞那边,将宁朝来一点点推向悬崖。

    但他心里还是纠结的。

    欧阳护用命换得宁朝来重生,就是想要宁朝来守护好大汉的江山,避免生灵涂炭。

    可他,他一己之私,选择遗忘了欧阳护的初衷,遗忘了欧阳护对他的嘱托和信赖,又将大汉推到了乌氏小楼面前。

    这样做是错的,他知道是错的,可是,他的心要他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折扇是朝来的,紫竹林也是朝来的,要不要,送给谁,那都是朝来自己的事。”

    玉面决定了,一切顺其自然。

    要是宁朝来没有君临天下的命,他会护得宁朝来太太平平的过完一生,掩藏秘密。

    要是宁朝来注定了要成为大汉的君王,他便助宁朝来登上帝位,为李素舞收尸。

    ——————我是纠结纠结一直纠结玉面的分割线——————

    “不中用!”乌氏小楼愤怒的扔了手中的绢布。

    边疆传来消息,徐少桥与楚离趁着夜色偷袭匈奴边境的两座城池。

    他早就跟那两座城池的首领说过了,两座城池离大汉最近,大汉要是下手,一定会先从那里开始,要他们小心为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能让大汉夺了城池。

    结果呢,还是只顾着花天酒地,享受好日子,一个个的都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一座城池被拿下,另一座城池虽还守着,但遭受了极大的损失,已是满目疮痍。大汉要是再出击,只怕也会成为大汉的囊中之物。

    “王子。”贺赖梗着脖子说道,“徐少桥和楚离不过是出其不意,堪堪取胜而已,要是真正打起来,他们未必就能占上风。”

    “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输吗?”乌氏小楼狠狠的拍着桌子,“就是因为他们跟你一样不信邪,总以为匈奴兵强马壮,一定会赢。骄兵必败!匈奴要是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和大汉抗衡,还用得着受这么多年的轻视吗?”

    贺赖被说得面红耳赤,张大嘴巴,却是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匈奴强盛不假,可与大汉比较起来,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贺赖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王子要不要想个办法回去匈奴,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太叔奂派人看着乌氏小楼,但乌氏小楼好歹也是匈奴未来的主子,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控制住了,以后还怎么担起重任。

    只要乌氏小楼愿意,一定有办法安然离开长安的。

    但乌氏小楼不愿走。

    “长安的好戏正唱到高潮部分,越唱越让人觉得惊喜,我就这样走了,白白错过了真的太可惜。”乌氏小楼说,“我回去匈奴,和太叔奂硬碰硬,不会讨得多大的好处,但留在长安,以静制动,会取得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唱戏,唱的什么戏?”贺赖不解,“什么样的戏能让王子有兴趣听下去?”

    什么样的戏?

    乌氏小楼的怒气因为贺赖的这个问题缓和不少,面庞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只是好戏,还是一出大戏,戏台上常唱的狸猫换太子的戏和争夺帝位的戏。

    李素舞想把大汉抢给太叔奂,也得看她有没有那样大的本事。

    “陛下应该会让太叔奂前往边疆,将匈奴打个措手不及。”乌氏小楼说。

    大汉要攻打的可是匈奴,是他的子民,但看乌氏小楼淡定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不昰他说的匈奴打不过大汉吗,难道他就不担心匈奴被大汉一举夺下?

    贺赖神情复杂的看着乌氏小楼。

    乌氏小楼非但不担心,还哈哈大笑起来。

    “王子……”贺赖皱起了眉头。

    乌氏小楼近来的做法,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乌氏小楼起身,在房中走了一圈,感慨道,

    “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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