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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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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少桥强笑着出了屋子。

    他不是不胜酒力,只是借酒消愁,喝得急,有点分不清方向。

    往右走才是楼梯,他却是往左行,不过十步,便走到了尽头。

    栅栏的下方,是另外一个院子,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下,有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四下张望后,踏上了桃树一边的楼梯,上了楼。

    那是宁朝来,他没有看错,确实是宁朝来。

    徐少桥陡然清醒,马上换了方向,匆匆下楼。

    宁朝来是堂堂长安才女,是丞相的掌上明珠,她不该来千金阁这样的地方,也不能来!

第七十三章 靡室靡家() 
徐少桥去了后院楼上,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推开了五间房门后,终于看到宁朝来。

    宁朝来正坐在青铜镜前梳妆,穿的,是薄如蝉翼的舞衣。

    门被推开,宁朝来回眸,看清来人,满脸错愕。

    “你们,究竟都怎么了?”

    徐少桥从未如此疲惫心酸过,他愈发看不懂太叔奂与宁朝来。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不管是筹谋上刀山,还是计划下火海,就不能告诉他吗?

    他们究竟怎么了?

    “少桥,你怎么会来这里?”

    宁朝来心虚的站起。

    她自是明白千金阁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徐少桥黑了脸,“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

    “你能来我便不能来了?我闻着你身上一大股酒味儿,你也是来喝酒的吧?”

    宁朝来笑得天真。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他骗他,她也骗他,他们都要骗他。

    没关系,都没关系,他就当自己瞎了聋了,一点不知道他们在骗他。

    “朝来。”徐少桥走进屋里,笑着说,“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我送你回府。”

    宁朝来往后退,她好不容易来千金阁学舞,不能错失良机。

    爱太叔奂真的爱到了如此地步吗?就因为他喜欢看舞,她便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学。

    可这是千金阁啊,稍有不慎,名节尽失,这样的后果,女子都承担不起。

    “同我离开。”

    徐少桥拽住宁朝来手腕,不由分说将人往屋子外边拖。

    “少桥,你先放手。”

    “徐少桥,我让你先松手。”

    宁朝来多说一句,徐少桥的手拽得紧一分。

    “你有话好好说便是,发的哪门子疯!”

    宁朝来失了耐心,用力甩开徐少桥的手,揉着被捏红的手腕。

    徐少桥怒极反笑,“是啊,我疯了,你讨他欢心,不顾虑后果,不担心自己以后的路如何。

    我一个外人,无法左右你的人生,还生气至此,可不是疯了。”

    冷静下来,宁朝来自知错了,徐少桥也是她好,她不该口不择言,没了方寸,成为不识好歹之人。

    “少桥,我胡言乱语,你不要记在心上。”

    宁朝来伸手去抓徐少桥的衣袖,徐少桥躲开。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你一人来的吗?”

    宁朝来尝试转移话题徐少桥消消气。

    徐少桥坐到一边的圈椅上,神色黯然,并不说话。

    这般模样,心里该是难受极了。

    宁朝来轻叹着合上房门,走到徐少桥面前,蹲下,双手握住徐少桥的手,道,

    “阿桥,他们都说,十八般武艺,没有宁朝来不会的。可是长这么大,我连跳舞是什么都不明白,我想学舞,能像其他女子一样翩翩起舞,岂不快意。”

    宁朝来语气温柔,如她对徐少桥说的,她学跳舞,不只因为太叔奂,她自己也想学。

    这一世,她想活得肆意一点。

    徐少桥反握住宁朝来的手,几乎是哀求,

    “离开这里,朝来,此事不是儿戏,你想学舞人去相府教便是,我为你寻来最好的舞师。”

    放眼天下,谁的舞蹈能与素舞娘子相提并论?一曲素舞惊鸿的李素舞在这里,她有规矩,出了千金阁便不跳舞。

    宁朝来自然不愿,“阿桥,不会有事的,我会藏好自己,不让人发现我,你放心吧。”

    “放心吗?”徐少桥笑着松开手,对她,何时有放心的时候,不过,罢了,“你若要学惊鸿舞,既然是跳给阿奂看的,既然你决意要跳,那么朝来,你喜欢便好。”

    失望也好,失意也好,早就该习惯了。

    宁朝来决意要做的事,他挡不住,宁朝来决定要爱的人,他拦不了。

    “若我学会了,自然也要跳给你看的,只是希望你不要笑话我就好。”

    宁朝来亲昵的挽住徐少桥胳膊。

    徐少桥拍拍宁朝来的头,强笑道,“朝来事事时时不忘记我,我哪里好意思笑话,再说,朝来一舞,定会动长安,我若笑,也是叫好。”

    宁朝来笑着吐吐舌头,见好就收。

    “我喝多了,脑子涨得厉害,先回去了。”

    徐少桥起身。

    宁朝来也起身,手还是挽着徐少桥的胳膊,两人一同出了房间。

    走廊上落了许多桃花的花瓣,轻盈,美丽。踏着花瓣一步步往前,徐少桥生出一种错觉。

    仿佛,只要一直走,他与宁朝来就能走到如此刻一样,携手到白头。

    他梦寐以求的,青丝,白发,远走,天涯。

    却是永远都得不到的。

    徐少桥停下脚步,道,“朝来,千金阁人多,你不要太过惹眼,除却学舞,不要胡乱走动。”

    宁朝来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以后喝点醒酒汤,要是你阿翁阿母看见你这副样子,少不得一顿臭骂。”

    徐少桥跟着笑,眼睁睁看着宁朝来的手一点一点从他臂弯里抽出。

    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全天下的人都明白徐少桥一心一意爱慕宁朝来,唯独宁朝来不自知。

    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宁朝来温柔以对,给予徐少桥亲近,却无半分爱情。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

    宁朝来冲着徐少桥得背影大吼。

    徐少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待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终是忍不住回头。

    不过一瞬,便看不见宁朝来。

    方才他觉得可以延续一生的美好,在原地,除了他的不忘怀,只有被风吹过来的桃花花瓣。

    一片花瓣飘落在他肩头,他拿在手里凝望许久,掩面而泣。

    就如宁朝来对惊鸿舞的执着,宁朝来即是他的夙愿,不能改,不能忘。

    画面都是桃花的耳语,桃树的这头是悲伤的哭泣,桃树的那头是无声的挣扎。

    太叔奂站在窗边,双手扣紧窗框,宁朝来与徐少桥的言语动作,他听得清楚,看得明白。

    万事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今日,徐少桥在千金阁遇到了宁朝来,便是缘分。

    他与自己打的赌,输了。

    那么,他就该好好考虑一下,他与宁朝来,是否真的可以在一起。

第七十四章 玁狁之故() 
距离百花宴,只有十天日子。

    千金阁中,宁朝来香汗淋漓,每日练舞都像是要了她的半条命,本以为有了李素舞的教习她会成功,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几乎没有丁点长进。

    “初见时我便知道女公子没有学舞的天分,一般的舞或许还马马虎虎,差强人意,可惊鸿舞,不仅要学舞的人坚持不懈,还需要一定的天资。所以,女公子还是尽早放弃吧,许多东西,不是强求能够得到的。”

    李素舞依旧浓妆艳抹的站在面前,一语道出实话。

    若不是看在太叔奂的面子上,她连尝试都不会。

    宁朝来,生来就不是跳舞的料。

    宁朝来蓦地拂袖,长袖缠住李素舞的脖颈,目光凶狠,怒道,

    “简直一派胡言!只要我愿意,这世间岂有我学不会的东西!”

    太叔奂爱舞,她不能跳舞,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她不敢往下想,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李素舞面不改色,“宁女公子,依你的体质,不适合学习武艺,你幼年时苦于练习,早伤了身子。人人都知你是闻名天下的才女,论起琴棋书画,没有人比得过你。这样的你却从未跳过舞,其间原因,是你知道自己练不成舞。”

    她知道,没有人能比自己还知道自己的缺陷,她当然知道自己练不成舞。

    以前便罢了,不会又能如何?如今不同,她想嫁给太叔奂,想一辈子都能与太叔奂琴瑟和鸣,若她不会跳舞,太叔奂迟早会厌了她,弃了她。

    她不想!

    宁朝来手上使劲儿,袖子越拧越紧,勒得李素舞面色涨红。

    “宁女公子!”李素舞声音已经沙哑,一手抓着缠在脖颈上的袖子,颇是费力的说道,“丞相今日会来千金阁,还请女公子避一避。”

    宁朝来收回长袖,目光紧紧定在李素舞身上。

    身姿曼妙,五官清秀,当年艺绝倾城的女子,为何会成为如今这般模样。

    李素舞道,“女公子请离开。”

    “阁主见谅。”

    宁朝来拱手一拜,大步出了屋子。

    脚方迈出房门,看见迎面而来的宁相生,宁朝来急忙往后一躲。

    “殿下,您请。”

    宁朝来弓身,将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请进了隔壁房间。

    皇帝只有一个儿子,这声殿下,叫的只能是回长安不久的太子。

    皇帝与太子之间的隔阂,令整个朝堂都战战兢兢,唯恐得罪一方,宁相生怎会与太子一起?

    宁朝来三两下蹿上房顶,她要弄清楚,宁相生是否是太子的人。

    揭开两三片瓦,屋中的情形都能落入宁朝来眼中。

    那太子殿下三十出头,模样长得不错,一副好皮囊,配上一身好行头,夺目得紧。

    太子与宁相生各坐在一侧,两人毫不拘束,可见往来已久。

    太子先问,“你可查到陛下不愿将皇位传于我的原因。”

    宁相生答,“臣调查许久,看不透陛下心思,若说是担心殿下能力不够,臣以为不可能。首先,殿下有治国理政之能,其次,陛下只有一个继承大业的人,没得选择。”

    太子一双眼睛眯缝起来,“如此说来,倒真应了传言,陛下还有其他孩子。”

    宁相生不说话,算是默认。

    太子更觉得扑朔迷离,拧紧眉头,道,

    “陛下宠幸过的女子,皆有记载,其孩儿是男是女,是死是活,也都写明,未曾有其他男孩。”

    宁相生拱手,“陛下曾喜爱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份特殊,上不得台面,没有记载。”

    “是谁?”太子手心里全是汗。既为有人夺他高位的紧张,也为即将处理掉那人的轻松。

    “穆紫。”宁相生缓缓将这两个字吐出。

    穆紫,折磨得他十几年寝食不安的名字,若是可以她彻底消失吧,还他太平。

    “穆紫……”太子眉头皱成了川字,他不敢置信,尽管无人,他还是压低了声音道,“那可是将军的夫人,病逝近十年,若陛下与她有什么,那他们的孩子,不就是?”

    宁相生也小声回答,“若真是如此,陛下还不早早动手,将人接到宫里,可见,陛下与穆紫的孩子,另有其人。”

    “到底在说什么?”

    宁朝来小声嘟哝,她将耳朵都贴到瓦片上了,却一个字也听不见,只看到宁相生与太子的嘴一张一合,说得严肃。

    宁朝来想方设法的想听得一言半语,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落入别人眼里。

    乌氏小楼负手站在院中的花丛中央,含笑看着千金阁屋顶上憨态可掬的女子。

    她应当是第一次偷听别人说话,动作才会如此笨拙,看她的模样,大约什么都没有听到。

    贺赖拎着酒壶赶来,笑呵呵道,“这可是好酒,才从……”

    话没说完,乌氏小楼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止住贺赖余下的话。

    贺赖看到点头,跟着乌氏小楼的目光看去,见是乌氏小楼寻找的女子,匆匆忙忙就要去抓人。

    “不要惹麻烦。”

    乌氏小楼不许,贺赖贸然前去,必然惊动那女子,若是被房中的人发觉她的存在,势必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要知道她确实在千金阁便是。

    早点晚点没有关系,只要结果不会变就成。

    不过与贺赖说一句话的时间,再抬头时,房上的人已没了踪影。

    贺赖急得跺脚,“王子,这可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才看到的人,转眼没了踪影,再要找,没那么容易。

    “跟我去千金阁。”

    乌氏小楼拂袖,眨眼间将人带走,事情变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等等。”乌氏小楼顿步。

    他的心思,那人一定知道,知道他会去千金阁找人,便一定会趁他从别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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