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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现在便有个少年,正在拿着镐头耕田。
不过怎么看都像是个门外汉,并且正在叫苦连天。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耕田呐?这是什么垃圾游戏啊放我出去啊?'
'啊我要热成sb啦,要不我不去砍魔王,去发明空调好啦。'
'可是空调要怎么做啊!根本不知道啊啊啊啊rrrrrrrrrrr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我摇了摇头,才刚刚称赞完寒门和贫民的韧性,就遇到了一个怨声载道的贫民。
等等,这货的台词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难道这家伙和我一样是穿越者?!
我好奇着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上去瘦如柴骨,身上的肌肤都被常年的阳光暴晒下十分了黝黑的样子,衣衫褴褛,一头寸发,张的十分随意的脸正应为灼热和过量的劳动扭曲着。
这么简陋的画风,如果不是他的台词的话我都已经把他当做背景遗忘了,身上有很复杂的味道,具体要说是什么味道我也说不清,反正是不想再闻到第二次的味道。
并非我仗着一时侥幸能活的人模人样而歧视活的水生火热而狼狈不堪的他,只是在这样不堪的环境下人的各种姿态,言语也不能表达彻底,这样的残酷与狼狈。
不过往往会有很多这样的人,认为和这样的人比较下的自己是上等人,特别是这样的心态在娇身惯养的贵族中,他们当然会回避,会嫌弃,最后认为贫穷就是罪一般,毫无顾忌和同情的压榨他们。
因为他们处于一种接近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让他们成为这种姿态的原因就是这些贵族,贵族也因为他们这样非人而没有尊严的姿态而更任意的欺凌着。这是一种愚蠢而又持续的循环,
就如同你根本不会对碾死一只蚂蚁产生感想,你与蚂蚁不可能产生一种对等的心理。
人是这个星球上最上等的生物,你自幼就被灌输着这些观念,其他生物在你眼里根深蒂固的当然就是次品的存在,而贵族的概念也是如此,贫民在他们自幼就是次品,人族于魔族也是如此,他们互相把彼此当做着次品,根深蒂固着的。
'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他看见我走到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发问。
'咳咳,那什么,你认识威利斯·哈维兰·开利(空调的发明者)吗?'
'不认识,您要是想问这个村里的人,还是去问问别人吧,我那什么,不太熟悉。'
他挠着头尴尬的说着。
见到可能同是穿越者的我太过兴奋了,问的问题也太偏门了些。
听他刚才说的言语中,他应该是和我同时代的人才对。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该问的问题。
'你是来自地球的穿越者吗?'
他听到这句话以后犹如一个雕像一样,掉线了一会。
不久后,他突然像是在自家楼脚下的草丛里看见了一只皮卡丘一样。
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进入新世界的大门一样的,十分稀罕而又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珍奇异兽一样。
他用双手兴奋的摇着我。
'你你你也是穿越者吗?'
看来我是找到了和我一样的受害者了,虽然我也很兴奋,不过看见他比我还兴奋的样子我倒是淡定了一些。
然后我们就异口同声的发问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鬼吗?'
我摇了摇头,对方也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就穿越过来的人。而他也一副有些失望的样子。
我们开始叙述自己穿越情况。
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都是在前几天才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你也是x国的人呐?虽然我和你不一样是x市的人,不过都是同一个国家的话就好交流了。'
'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农民了,尼玛非洲提督也不应该这么这么背啊,你看上去比我好多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热情的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问着我问题。
'我嘛,也就比你好些,成为了一个很普通的探险家。'
我并没有说出成为魔王的事实,虽然是同样身为穿越者的伙伴,但是也不能太过信任一次性就吧底牌全部亮给他了。
其次成为魔王的我要和成为农民的他说出这种实话,太残酷了,为他着想我还是敷衍一下他吧。
'我以为穿越到这里,肯定是要给予我什么光荣的使命去打败魔王,可是现在只能一直耕田啊耕田,连这个小地方都离不开。兄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可不想一直在这里耕田啊。'
他现在一副哭丧脸抓着我的手恳求着我,看来这几天农民生活已经让他吃尽苦头。
他有可能是勇者吗?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同样是穿越者的伙伴存在,更没有设想过会不会是勇者。但是他如果真的是勇者,在距离南部大陆之巅这么远的地方,他要如何参加选拔勇者的比赛。就连我都要六天才能赶到,我也没有带人的精力去管他,虽然同是穿越者不过我现在时间非常紧张,不能与他同行,最多或多或少的照顾一下他。
并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战斗的才能,又要怎么在勇者的大赛上取得优胜呢?
最重要的是,这人的画风根本就和勇者不搭边吧?
这个人现在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出局了啊!
'这样吧,你起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酒馆或者饭店你推荐一下,我现在还算是有点小钱的,看你这几天这么受苦,我带你先去填饱一下肚子,具体的在饭桌上慢慢聊吧。'
'你真是个好人呐!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这个小哥看上去是真的吃尽苦头,现在看见我就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一间略显寒酸的酒馆,虽然店里有些凄凉,不过还是能给客人提供能够果腹的菜肴。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是否有在介意。
我倒是无所谓的哄着他,虽然点了很多东西不过在这种偏僻的小镇里的酒馆中,能花的钱就是几个零头而已,对我来说。
我还多给了比饭钱多几倍的小费给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很感激的样子,努力的提供着能够供给的最像样的食物。
口罩并不影响我的进食,只是把菜夹进嘴里的话是没什么关系的,如果可以我尽量不想暴露长相。
我的食量也不少,几乎我们两就吃光了店里所有的供应。
毕竟酒馆在这个时期平时的客人也少的可怜。
期间我和他聊了很多。
比如问他知不知道勇者选拔大赛。
和能否使用玩家视角。
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他都一脸懵逼的回答着我。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100%是一个废柴。
论一个废柴穿越成为了另外一个废柴。
'我的本命啊,秋山澪呐!mio萌的一塌糊涂啊,蓝白胖次什么的最赛高了。'
'啊,那个番有点老了,我的大本命非园神不可呢,虚渊玄的脚本再加上新房昭之的监导简直就是艺术品呢!'
他一脸陶醉的说着,
'你小子蛮有眼光的嘛,我觉得新房昭之和西尾维新的合作也非常亮眼。'
遇到了口味相同的人,我不禁称赞道。
'啊,你说的是物语系列吧,我也非常喜欢看那个。'
聊尽了这个世界的话题以后,从他身上并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倒不如说他从我身上获得了大量的信息,最后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好聊了,就聊起了acg文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和我一样是一个资深的死宅。
然后我就在异世界和一个农民在酒店里热火朝天的聊着acg
真是人生中少有的体验。
他说他在现世是一个叫做林作凯高三党,比我大一岁的样子,我便叫他凯哥,不过他说让恩人这么称呼他太折煞他了,让我叫他阿凯就行了。
能在这个世界里遇到同病相怜的人,我对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感到更加的扑朔迷离了,总之遇见他以后我能知道的事情就是,五天前一定在现世中发生了某种事件,导致不止我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异世,而且是以身份代入的方式。
正当我们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骚动的声音,以及惨叫。
出去一看,一个臃肿的贵族,正在驱车鞭打着沿途的百姓,他手下的侍卫甚至用钢叉肆意捅杀着这些百姓。
'你们这些刁民!国家在存亡时刻,危机关头你们竟然说交不出军税?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头肥猪气势汹汹的叫嚷着。
'可是今年的税收未免太苛刻了吧!我们做牛做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青年站出来说道,他挡在了贵族的车队前面,双手展开,神情里有些畏惧,但还是为了乡村父老站了出来。
'你给我闭嘴,你这种人没有说话的资格!'
臃肿的贵族看上去是这一带的地主,他一鞭子打在了青年的头上,青年应声倒地,捂住左脸,这是一种监狱里用于惩罚犯人的鞭子,被直接打在脸上想必非常的疼。
而护卫这个时候走到了青年的前面,拿着钢叉准备下手,
这些护卫没有什么专业的装备,身上有些许护甲。他们本来也是出自这些贫困村庄的难民,成为贵族的护卫以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刁难他们。
'不要!不要伤害哥哥!'
一个同样是亚麻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了青年的前面,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但是这个护卫似乎并不准备停手,钢叉笔直的朝着女孩的头颅刺去。
'席克亚!快走开不要管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看着妹妹的身影无助的嘶吼着。
所有的百姓都看着这一幕,有些人害怕的闭上了双眼,有些人攒紧了拳头,却没有任何人去阻止。
贵族的肥猪加上随行的八个护卫,就让这几百口人的镇子,敢怒不敢言。
所有人的是一副绝望的神情,看着这一出悲剧发生。
掀起革命吧!肥猪的悲惨命运。()
不过随后,人们并没有看见女孩的头颅变成血花四溅。
因为她的身前,多了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披着黑色的披风,样子看上去十分清秀,像是个冒险家男人。
不错,正是忍无可忍的我。
钢叉被停留在在了女孩脑袋前面六七厘米的距离内,护卫大叔怎么用力也不能让这个距离变短,因为钢叉被我的手牢牢的抓住了。
全部人的吃了一惊,他们根本没看清楚我是怎么加入这场纠纷的。就连在我旁边的阿凯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大叔看上去是性子急了,舍弃钢叉一拳便像我打来。
一瞬间,传来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用三个手指拦下他的拳头,虽然说想稍稍放水不过好像有点太情绪化了,稍微用了点力气。他的腕部被我用三根手指狠狠的压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弯曲到变形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我使用30%的实力的话,对付一个没有进过什么专业训练的护卫,根本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的概念。
他的脸因为痛苦到极点而扭曲着,蹲下了身体,用左手摇晃着已经变形的右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吵死了啊。'
我抬起脚一个高鞭腿击打在他头上,他变倒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嘛,我还是放了水的,不知道他死了没有,运气好也就是个脑震荡而已。
旁边的两个护卫终于反应过来了,看上去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过来夹攻我,不过他们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机会,就被我分别以一只手,抓住下巴到鼻子的部位,身体弯曲着,要失去中心倒地的样子,但是因为被我的手抓住了下巴和鼻子,变成一个c字的样子,倒不下去。
我双手一甩,他们着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已经不用抢救了,这些人的脖子都被我扭断了。
那头臃肿的肥猪非常吃惊,鞭子一挥,又是朝着我的头袭来。
我用手掌切向鞭子。鞭子的作用力变降了下来,在我的手上绕了一圈,我一用力,鞭子被我夺了过来。
剩下五个护卫似乎打算采用人海战术,他们把载着肥猪的轿子放了下来,并抽出了身上的短剑。向我慢慢靠了过来。
其中靠前的两个人冲了过来,短剑朝我笔直的刺去,不过这些短剑还没动到我就落在了地上。
因为他们的主人都受到了鞭击痛苦的躺在地上。
从肥猪手里夺得的鞭子,攻击范围比一把短剑可长多了。
剩下的三个人慢慢的向后退着,最后居然逃跑了。
落荒而逃,跑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