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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做些什么?'
我直白的说道。(。)
交涉的结果,失败的打草惊蛇。()
'事实上,虽然的确是有事情希望你帮忙,但是我们还不能绝对的信任你。'
'我希望知道,你对这个国家的看法。'
'我也只是吩咐手下,如果见到勇者大人的话,尽量帮我传达想见面的意思而已,我的确没有想到勇者大人竟然真的主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点,歌敏小姐的确立了大功。'
受到首领大人的称赞,歌敏也挺高兴的样子。
'我的立场吗?说实话,接近你们的目的也和之前说的一样,只是想要确认该隐先生的存在和有关直瑟宫的遗迹的事情而已。'
我强调道。
'不过,你也注意到了吧,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昏庸无能的。'
'作为勇者来到这个国家,应该会怀有两种不同的心情。'
'一者以自己的身份为着想,为教皇国的立场着想,对于眼前的是非不闻不问,但是你都已经选择介入了,自然不该会是这种人。'
'二者,则会对目前【凯兰彻理】黑暗的局面,想要做些什么,就连对吸血鬼都可以伸出援手的你,或许会是这种人吧?'
西拉多特·丹勒,期待的试探道。
'不,还有第三类人吧?只要对自己有利的话,怎样都可以的人。'
我更正道。
'的确,对于勇者大人来说,漂亮的摆平城里的危机,帮助威伦戴尔皇室巩固政权,明显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你不会想说自己是这样的人吧?'
西拉多特·丹勒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
'虽然,很接近是那样的,但是总的说起来,我是一个只要有趣怎么样都好的人,帮助吸血鬼亦是如此。'
'寻求别人的帮助,自己本身就应该拿出相对的筹码,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首领大人?'
我挑明了说道。
'如您所见,我们的东区已经是穷困潦倒的状态了,你又想要从我们身上谋取一些什么呢?钱财吗?还是权势吗?'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您尽管提。'
西拉多特·丹勒也很干脆的答应了我。
'我不需要钱财,我也不需要权势,我说过吧?我所追求的,只是有趣的事情而已。'
'如果帮助您能够让我们获得去【冬图妲唐】历游的机会的话,这场交易就可以达成了。'
'当然,您也应该考虑到我的立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会使得教皇国怀疑我。'
'所以不如您先说说,我究竟要做些什么吧?'
我提问道。
'有趣,有趣,竟然想要在【冬图妲唐】的游历机会?哈哈哈,不愧是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呢。'
'我可以和【冬图妲唐】商量,待你们以贵宾之礼,至于我让您做的事情当然对我们也是一举两得的。'
'你只要和我们的人走一趟,与西区的人进行一场交涉就可以了。届时如果你想接触西区的话,了解西区的情况的话,你也可以亲自问西区的代表,一举两得。'
'只要你表面,你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可以了。'
西拉多特·丹勒表示。
'嗯,那没有问题。'
我也表示愿意。只是声明的话,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明天,我让我的手下去找你,请您在明天正午,移步到中央公园来。'
'我会和西区约好,见面的交涉的。'
他说明道。
'好的,那么明天,我到中央公园就可以了吧。'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我请求着说道。
即使现在其实还早,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完成。
所以告辞了。
'嗯,你先回去吧,太迟的话,威伦戴尔皇室未免会起疑。'
'那么,先走一步。'
得到了对方的肯定以后,我毫不犹豫的打算离开这里。
离开大殿,走廊上,爱尼尔·歌敏的爷爷叫住了我。
'稍等一下。'
我转身看去,爱尼尔·歌敏也在他的身边。
'艾伦君,你打算插手我们这边的事情吗?'
她不安的向我问道。
'嗯,毕竟你们的首领也拜托了。'
我点头道。
'但你是怎么看待的呢?虽然你说有趣就可以了。'
'对于我们的做法,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她询问着我的感受。
'我的感觉吗,我觉得这样东区虽然看起来匮乏生机,但是怀恋过去的执念,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人各自为战,都拥有着各自的正义,你们为了你们的执念,西区为了西区的正确,威伦戴尔为了他们的程序正义。所以才会有纷争。'
'但是一昧的想要回到过去,的确是愚蠢的,过去的【凯兰彻理】早就在三十年前就结束了,回不去的永远也回不去,你们的首领是一个精明的人,虽然想要复政,他的手段肯定不会是死板的。'
'在我看来的话,你们没有绝对正确的一方,只会随着时间,产生绝对惨败的一方而已。'
我客观的表述着我的想法,也得益于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不然那些自持极高的武人,一定会和我争辩起来。
爱尼尔·歌敏,沉思了起来。
'少年,你应该在【西繁维多利】待过好一段时间吧?'
老爷子对我发问道。
'嗯。'
'你有没有见过,爱尼尔·不绽。'
'说起来,的确是一直觉得爱尼尔这个名号很耳熟。'
'就是那个,有着东原的影奥义的剑士吗?'
'的确有过一面之缘。'
在刚刚成为勇者的时候,我的确见过他,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哈莫锍特·康德的身旁。
并不是这么让人在意。
但是眼神毫无感情,仿佛是一个傀儡一般。
所以让我很在意。
就记住了这一号人。
'您和他,是血缘关系吗?'
本着好奇,我冒昧的问道。
'嗯,其实他是我的孙子。'
'也是歌敏的哥哥。'
歌敏的眼神也向下低沉了起来,似乎对于这样的哥哥有过什么并不美好的回忆。
【冬图妲唐】和【西繁维多利】并没有要好到互相推荐人才的地步,再加上那位爱尼尔·不绽,也是剑客中鼎鼎大名的存在。
这样的他为什么会为教皇国效劳,的确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他……还精神吗,看上去怎么样?'
爷爷看上去担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算是好还是坏吧?只是一言不发,眼神冰冷,像是傀儡一样。'
我如是的说出了我的想法。
'那还算好,他最起码,还能沉浸在他的剑道里。'
'那样的孙子,也罢了,哎……'
老头子叹了口气道。
'哥哥……'
爱尼尔·歌敏也轻声的称呼着。
'那么,我先走了。'
看着沉寂在悲伤里的二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如索性离开吧。
'勇者大人,一路小心。'
爱尼尔·歌敏向我道别道。
我摆了摆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走廊里。
西拉多特·丹勒也在和他的军师,进行着耐人寻味的交谈。
'明天,你和那个唐德尔·约吉一起去中央公园找他吧。'
'真是没想到呢,勇者牌居然不请自来的来帮助我了。'
西拉多特·丹勒感叹道。
穿着橙色的穿着,带着眼镜的却同样把头发往后披散的他的心腹,弗兰斯·杰克点头道。
'好的,属下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对西区的交涉。'
'只是首领,这样顺从一个小鬼的意思真的好吗?'
弗兰斯·杰克显然对安格斯·艾伦刚才过于的嚣张而感到不悦,他也同样是出身【冬图妲唐】的人,有着甚高的自持。
'你说什么呢,可千万不能小看他,他敢只身来到这里,肯定是拥有逃离的手段和一定的实力的,如果大意的话,我们都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
'诶?但我觉得,他只是年少轻狂而不知好歹而已。'
他不解的问道。
'不管怎么样,他有相当的实力是肯定的,你觉得他在极有可能就有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地方面前,正大光明的说明自己正在寻找他,这样打草惊蛇是出于什么原因?'
西拉多特·丹勒反问道。
'……属下不知。'
'他这样打草惊蛇,一来是警醒我们之中可能有吸血鬼,让我们重视起来,破坏那个叫做该隐的吸血鬼的生存空间。'
'二来,他这样故意打草惊蛇,一定是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击败那个叫该隐的吸血鬼,他这样一说的话,如果我们之中有人是吸血鬼,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马上就会出去找他,把他杀死。'
'他肯定是想要逼出这个吸血鬼,并让他现身对自己下手,所以才敢这么做。'
'你也多让人留意近半年来才刚刚加入的那些人的底细,如果真的有吸血鬼潜伏在我们之中的话,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极其棘手的事情。'
'是的,属下马上去查!'
弗兰斯·杰克承诺道。
…………
………………
黄昏时刻,我在东区的荒原里。
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看来打草惊蛇的计策是失败了呢。
要不然就是他沉住了一口气,要不然就是他根本没有在这里。
但是这样的话,西拉多特·丹勒也会开始排查身边半年以内的加入自己的可疑人物。
他在东区的话,这也能对他形成压迫。
如果在东区有眼线的话,意识到我的存在的他。
或许也迟早会找上门来。
今天就算了,放他一马吧。
虚弱的他,凭借着我现在获得的知识,不用变成魔王的形态,也有办法杀死他。
或许是因为我表现的实在太游刃有余了,让他产生了警惕感也说不定。
还真验证了索卡丽·瓦蓝所说的话。
不是什么时候都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就可以了的。
那一次和米莉雅·爱因卿忒在森林里的谈判也是。
我还真是应该,吸取教训了呢。
…………
……
以下,为我的新书,做一个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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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存在于你我之间》
章节试读
没有云的,碧蓝的天空上,一朵云也看不到
并不是没有下雨,阳光高涨的天气,就算得上是晴天。
晴天的真意,应该是云很少,甚至没有云的白天。
所以没有云的晴天,真不愧是晴天中的晴天,不是吗?
看着这片万里无云的难得的晴天,我所思考的是。
今天真是一个自杀的好日子呢。
犹豫着要不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就连天气都可以成为他想要自杀的动机。
最近的我,就已经成为这样的人了。
昨天不小心把番茄酱滴落到了毛毯上懒得清理,一直没有洗的衣服堆集越来越多也不想洗,上个月心血来潮买的蓝曼龙鱼因为懒得打理的原因已经浮在水面上死去了……
都让我想要去自杀,都催促着我快点去自杀。
嗯?问我为什么乱成一团糟都不处理反而想着自杀吗?
也不是最近才想着自杀,有这样的想法快半年了吧。
不过最近才总是会有一种,我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为什么要做这些麻烦的事情的想法,没有想到,不清理而积累起来的麻烦事,会间接的催促我完成自杀。
虽然外面是晴天,但是房间里已经是乱糟糟,臭烘烘的一片了。
我不想待下去了,再去自杀吧。
姑且,我还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从衣柜里最后翻出一件仅有的裤子,是一件棕色的休闲裤。
买回来试穿的时候就不小心撑破了裤裆,稍微留意的话可以看见一条小的细缝,很尴尬。
但这也是最近买回来的,懒得退回去,也懒得补了。
就算做一具裤裆上裂出了一条缝的尴尬尸体,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再从洗衣机里,翻出了一件衬衣。
放了水,洗好了,但就是懒得晒,所以现在衬衣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味道。
用吹风机稍微烘了一下,面前的穿上去了,难以消除的味道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
或许已经发霉了吧?不过无所谓,很快我也会发霉的。
虽然我还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但是现在的处境却让我不得不这样敷衍了事算了。
我看着镜子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