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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军帽,带着眼罩的独眼大叔,对我打招呼道。
他的穿着,比起普通的蓝白相间的战袍,纹路要更复杂一些。
毫无疑问,他就是团长。
凯兰彻理】的异端审判团分支的首脑。
根据我所听说,他的名字应该是叫巴木鲁·罗生。
他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被人称为,【枯竭之灾】的巴木鲁。
原本是在战争的前线十分著名的一位悍将。
在与我亲爱的将军大人,【三头的地狱犬】杜兰克·雷·罗·特将军的交手中。
被夺去了右眼,所以现在才带上了眼罩成为了独眼。
据说那一次的战役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退出一线,成为了现在的支线团长,
但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毕竟团长大人都已经这么关注我了。'
'那么,你最近的所作所为,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也应该清楚了吧。'
'我的确擅自背着你们,去和东区以及西区接触了。'
'要由此,来治我的罪吗?'
我疑问道。
'不不不,也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
'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勇者的权利,只是如果你做出严重的叛国行为的话,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目前这个阶段,我们没有闹到这么僵的必要,你也不必那么紧张。''你之前的前辈们,也多半都有过犯错的经历。'
'教育勇者,走向他们应该走的正规,也是我们的职责。'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看见这样的【凯兰彻理】一心热血的想要做些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同时你也是勇者,该好好明白一下,自己的立场了吧?'
看上去还真的是非常亲切而又苦口婆心的教训着我呢。
但我摇摇头说道。
'擅自行动或许的确是我的不对,但也正因为我是勇者啊。'
'你不觉得很不妙吗。'
'西区因为得到了地下势力的帮助,而开始变得飞扬跋扈起来。'
'东区也以此为借口,向【冬图妲唐】借来足以与其对抗的兵力,威伦戴尔皇室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
'看似这样做达到了平衡。'
'实际上,你们也太过相信东区和西区之间所谓的矛盾了。'
'如果东区此时和西区联手的话,这里的形式就将会彻底的倾覆。'
'而以目前威伦戴尔的部署,根本难以应对这样的情形吧?'
'现在可不同于三十年前,如果被【冬图妲唐】和那个所谓的地下组织找到插手【凯兰彻理】的机会,可就不能像是三十年前一样,不急不慢的解决了吧?'
我反问道。
'你说的的确不无道理,但是眼下,最容易成为这场事态的导火线的人,不正是你吗?'
'只要在我们的保护下……'
'别开玩笑了!'
我打断着他的话说道。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
'反过来想想的话!只要利用我,不就可以找到将他们全部击溃的办法了吗?'
'乖乖的在你们的保护下得过且过就可以了?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勇者!如果不趁此机会一举成名的话!来到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对于我的反应有些始料未及。
'哼,你的想法还真是很有趣呢。'
他赞许的说道。
'我已经向威伦戴尔的皇室反应过了这样的可能性。'
'但是他们却熟视无睹,事态的确很有可能会变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
'那么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他提问道。
'我已经找到了,这件事情的突破点。'
'但是还不确定的因素还有许多。'
'我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想先达成联盟,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让他们产生内杠。'
'这样,就可以一举击破他们,从而把一直困扰【凯兰彻理】的外患一并排除。'
'所以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有理由继续行动下去。'
我声明道。
'你的确是不简单呢。'
'但是你的计划一旦失败的话,不谈我们会受到牵连,你自己也是在劫难逃的。'
'你对你的计划,有着这样能堵上性命的自信吗?'
他深思以后,对我问道。
'对于计划的话,我的确没有什么自信,毕竟不确定的因素还太多。''但我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的确的自信,我有着就算被他们抓住也能够逃脱出来的自信,不然我也不会胆敢这样轻易的去接触他们。'
'说到头来,为了相对的野望,至少得堵上的也该是性命不是吗?'
'我相信,我是不会死在这里的男人,反而这个国家,将会成为我一举成名的第一块脚踏石。'
我自信的说道。
'好家伙,那么我就信任你一次吧。'
巴木鲁·罗生似乎也下定决心了。
'嗯?这么轻易就决定信任我这样的半途杀出来的勇者了吗?'
我试探着问道。
'与其看着这个国家眼睁睁的要被笨蛋国王弄丢,倒不如在你身上赌一把,至少你比起他来说虽然都疯狂,但是你应该不会是一个傻瓜。'
他伸出手说道。
我握住了他的手。
这双手,曾经枯竭过无数人的生命。
但现在这双手是毫无敌意的。
相反充满着合作的诚意。
之后,我和他彻底的谈论了。
有关于这个国家的形式,已经我想要做的事情。
当然,吸血鬼的事情,我先瞒下来了。
他也询问了我,有关于我的三个伙伴之中。
之前在情报里没有过的中途加入的两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也就是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华茵。
我假称是半路遇到的被她们委托帮忙护送她们去【希维也多纳】的委托人而已,他也没有深究。
很愉快的是,我最终得到了他的认可,也和他达成了共识。
他会继续放任我与东西区的接触,我要调查的东西他也会着手帮助我。
因为这个国家失守了的话,他也会很头疼。
相比会被教皇国谴责下来。
他暗自里对教皇国提出过增援的建议。
但是都被威伦戴尔·尤狄拒绝了。
威伦戴尔·尤狄对于东区和西区的仇恨深信不疑。
他觉得他们会联手是不可能的事情。
相反,威伦戴尔·尤狄只觉得巴木鲁只是想再引一大波兵进入【凯兰彻理】让教皇国对他们的控制更深入而已。
明明是教皇国的傀儡,这个皇帝却总是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想找回面子的做法,却会把自己推入死的境地呢。
谈话结束以后。
我又一个人徘徊在了走廊上。
现在只剩下三个最关键的要素没有解开。
布隆乌鲁·海罗曼究竟是谁假冒的。
以及那个叫做该隐的男人,又究竟在这三个势力的哪一边,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呢?
还有,直瑟宫究竟埋藏着怎样的机关奥义?开启通往血池的条件又是什么。
只要这些要素都解开了的话,那么棋局就已经摆布好在我的眼前了
不过,看到这里,或许会有人要问。
作为勇者的我,干涉到这样的事件里来,又图谋着什么呢?
我究竟是站在伊丽莎白小姐的那一边,还是东区的那一边,西区的那一边?或是威伦戴尔的那一边呢。
昨天还声明着,会站在西拉多特·丹勒的这一边的我,马上在今天又变卦说要帮助威伦戴尔的皇室,扫除隐患了。
这样一来的话,对于爱尼尔·歌敏的承诺不就是谎言了吗?
但我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会帮东区光复大业吧?
东区对我的态度,实际上也是心怀不轨的。
虽然从那个【冬图妲唐】的少年唐德尔·约吉的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感情。
但是他旁边的弗兰斯·杰克,却对我十分的不怀好意。
这是通过恶意感知得到的。
布隆乌鲁·海罗曼那一方面的人,对我也是充满恶意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最终的谈判是打算对我怎么样。
但傻乎乎的跟着他们走的话,我只怕是凶多吉少。
所以我要做的并不是站在谁的那一边。
而是让【凯兰彻理】彻底的迎来一次洗牌的机会。(。)
再遇大叔,灾难开始前的浮动。()
'事情就是大概就是这样子,这就是我这两天所经历的大概了。'
回来以后,我把答应少女们坦白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包括已经擅自分别接触过东西区,以及东西区都在分别膨胀的事态,都告诉了她们。
还有和爱尼尔·歌敏的一些琐碎事情也粗鲁的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艾伦君这两天还真不是完全在闲逛呢。'
辛西娅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很惭愧,只是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我回应着她。
'但是该隐先生,还是没有消息吗?'
温莎尔·希美担心的问道。
'只是稍微的打草惊蛇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沉住气没有露出分毫的马脚给我呢。'
'不过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我无所谓的说道。
'那么艾伦君打算怎么办呢?对于这场城市之间的纷争?'
夏洛特·缇莉对我问道。
'我们最初的目的,也就是阻止该隐而已吧?'
'城里的纠纷我们并没有办法,只能先继续观察而已。'
'但是如果让该隐得逞的话,可能会重现的是如同几百年前的爆发性吸血鬼的灾异。'
'所以我们还是以手头上的事情为主吧。'
我理性的说道。
'啊啦,我还以为如果是艾伦君的话,会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大出风头呢。'
辛西娅对我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
'真是的,你对我到底抱有多高的期盼呐,我们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和新手别无两样的冒险家团队而已,还没有能力这么过分的插手这里的事情呢。'
'想那样大出风头的话,还是赶紧提升你们自己的实力吧。'
我摇摇头说道。
'什么啊,明明只是个区区艾伦君,居然这么狂妄。'
不过少女们可并不领情呢。
'我也觉得这样就好,如果我们过度的插手的话,总觉得……会有些不安的感觉。'
温莎尔却赞同了我的做法。
'嘛,总而言之,我们以找到该隐先生为目标就可以了。'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在打着另一套算盘。
'先和你们打个招呼吧,明天我还是要出去一趟。'
'调查一下西区的事宜,不会太晚回来的。'
'大概……'
我说明道。
'哼,也不是非要你陪着我们,只是不过是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们你都在做什么而已。'
'艾伦君如果还有想做的事情,不用顾忌我们的哦。'
'只是不要在让我们感到不安就可以了。'
辛西娅却嫌弃的表示道呢。
'啊,我吸取教训了。'
我挠挠头说道。
少女们不安的风波,也就告一段落了。
但这里仍然有着或许感到不安的人。
自从在梦境里见过米莉雅·爱因卿忒以后,伊丽莎白小姐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虽然还是会时不时的参加到我们的对话之中,更多的时候,她都在一个人发着呆。
她应该是希望寻找到该隐先生的才对。
但是我却不能从她的身上感到丝毫的积极性。
康复以后的艾丽采也显得非常的安静,明明之前这样的恳请着我让带她进城寻找该隐先生。
现在却显得十分平静,和伊丽莎白小姐一起听天由命,坐以待毙。
安静的陪伴着时而发呆的伊丽莎白小姐的时候,偶尔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注视着我们。
米莉雅的话虽然刺耳,但是至于让她如此的动摇吗?
但听完米莉雅的话以后,我也逐渐有了这样的感觉。
之前或许也有着这样的感觉,但是不能说出具体是怎么样的感觉。
现在的话。
我觉得……
安详的端坐在一旁,总是能对我展露出和煦的微笑的她。
美丽的,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
完美的,听话的,随波逐流的人偶。
作为吸血鬼的始祖,她传奇的一生,从未有过自己的选择。
她只是一昧的依照着情况,做出了对的事情。
所以才能够永远的以被害者的姿态,被动的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