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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他的脸凶狠的砸去,但****夫·曼森在现世里也是受过相当训练的格斗家,很灵巧的就躲过了这一拳。
不过这场格斗可就是相当不平等的了。
他所穿越到的这个人身高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是身体并不是很健壮,和普通人差不多,如果在格斗比赛中最多算是一个轻量到次中量之间的选手。
而现在他所面对的对手,可比现世里他所见过的所有重量级选手块头都要大太多。
壮汉也并非徒有其表,也是有做过相当的拳击训练的人,每一拳都又快又狠,他只能与他拉开距离来躲避,但是这样的权宜之计已经把他逼到了边缘。
这样下去,曼森君被一拳打飞当场毙命的未来就仿佛被预定了一般。
但是****夫·曼森仍然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迅速的做出了一个上划的动作。
状汉也并非只会一昧进攻,他反应很快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把小刀却没有完全的上扬。
途中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一个转折往下一抛。
小刀刺进了他的脚背上。
那壮汉还来不及感到疼痛的一刹那,****夫·曼森迅速的一个转身一脚又跺在了刺进他脚背的刀上。
结果很显然,这把刀被完全的穿过了壮汉的脚,又直刺穿了木制的地板上,完全的把壮汉的脚钉在了地上。
壮汉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下意识的用力一推,把他给推了出去。
随后他就被这股怪力狠狠的从二楼被推倒了地板上。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狼狈的站起来,
虽然很疼,左手甚至好像给摔断了,但是比起被一拳打飞的下场,这已经算是好的多了。
他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很快的调整和自己的状态,逃走了。
而壮汉只能痛苦的抱住自己那被钉住的左脚,完全没有办法去追击他了。
这是在现世里一个十分臭名昭著的职业杀手大叔教会他的招式,那个令他怀念的大叔能够使出几百种格斗技,但却十分钟爱踩别人的脚趾头。
不会有人在打架的时候在意怎么保护自己的脚趾头,也不会有人想到职业级别的杀手大师会喜欢耍这样的小聪明。
那个大叔的拳脚功夫本身就已经给别人很大的压力了,这时如果再被他这样暗算的话,完全就是措不及防的。
被这样的大叔踩到一脚的代价就是,脚掌开放性骨折。这个人是故意练过的,他一脚用力跺在地板上会让你感觉和地震一样。
这一点曼森君切身体会过的,所以印象深刻。
如果你打架打不过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想办法怎么踩到他的脚趾头吧?
是这个大叔的名言。
亲身体会过这招的厉害以后,曼森君现在由衷的体会到。
踩别人的脚趾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怀念了,他得赶紧逃跑。
让这么危险的一个大块头袭击他,是为了要他的命呢?还是为了试探他呢?
自己是一个犯下了死不足惜的大错的人,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没跑多远,又被一个人登场拦了下来。
是一个穿着一身袭人的黑色打扮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一个专业的刺客。
黑色的斗篷衬托着她迷人的身段,身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备用的刀刃和匕首在装备着。
美丽而又十分的危险呢。
但他毫无犹豫,挥刀刺向了那个女人。
凭借着上个世界里留下的意识,他的身法同样还是这个世界里一流的。
手上的刀刃白光一闪,刹那间朝着女人的喉咙割去。而女人却也就没有分毫反应,或许是他的出手速度实在太快,刀锋的的确确的划过了她脆弱的咽喉。
但是没有溅出他想要的鲜血,甚至感觉完全就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明明的确应该划到了,但是****夫·曼森感觉,他像是只对空气划了一刀一般。
随后,他眼前的人也化作了一道残影,模糊消散了,而真正女人,已经退后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魔法吗?真是作弊呢。
他的心里此时如此感叹道。
虚影后的女人,手刃上闪烁着电光。
这回他的确已经无处可逃了,就算俗话说狡兔三窟,但他也已经的确束手无策了。
缠绕着电光的手刃,直刺向他的胸口。
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疼痛,短暂的疼痛。
因为接下来就只剩下麻痹的感觉了,意识在渐渐飘向远方。
****夫·曼森深沉的,昏了过去。
世界上最狡猾卑鄙的狐狸,也会有这么一天。
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摊倒在了地上。
'这个就是传说中成功刺杀了诺斯汀·雷亚的男人?'
'比想象中的要更不堪一击一些呢?'
而街道的另一边,走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
两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像是保镖什么之类的。
华丽而复杂的礼服在她的身上,衬托着的那每一丝,一寸白皙如玉的肌肤。
在红与黑相间的礼群下,如雪一般的肌肤。
红色的长发,精细的盘在了一起。转着充满花边的遮阳伞。
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精明的眼睛,仿佛一个眨眼,一个转动,就能够表达她微妙的情绪。
非常像是大小姐们会有的眼睛。
一止一动的微妙之间,愉悦或是不悦,满足或是介意,都那些得察言观色努力活下去的下人们一惊一乍。
总而言之,真是一位很精神的大小姐呢。
而白色的肌肤下,还有奇怪的纹身在流动。
黑色的纹身,像是什么术式一样,在她的肌肤上变化着。
'真的要对这个男人使用吗?大小姐。'
女刺客也对她毕恭毕敬,见到她到来以后很快的就单膝下跪行礼。没错,她便就是大名鼎鼎的那位公主殿下,奥兰威尔·安娜。
'无妨哦,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个男人。'
公主大人微笑着说道。
'不过不要误会,是见到了中意的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
'我喜欢狡猾的生物,像是猫,像是狐狸,像是兔子之类的。'
'狗的话就太讨厌了,不过这样狡猾的狗养一只的话也倒是不错呢。'
她走到了跟前打探着这个男人,败倒在了这位公主殿下的裙摆下的男人。
他会不会之前才觉得异世界人真好耍,魔法使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呢?
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猎物了呢,一只喜欢躲在暗处偷袭别人的恶狼。要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变成了被人拴上狗链的忠犬以后,又会作何感想?
飘落在这个大陆上各个角落的棋子们开始渐渐靠拢,最后组成的势力又会组成怎样的一盘棋?执棋者又会是谁?
这场混沌物语的序幕才刚刚结束,魑魅魍魉们的互相残杀也才刚刚开始。(。)
名义与立场?先进国的建立。()
【凯兰彻理】的小镇上,我在旅馆里独自安静的待着。
少女们说着要去这个小镇上探险,所以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虽然是我自己说有些困,所以在留下来的。
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消化眼下发生着的事情呢。
一个人在旅馆租的房间里烦恼的时间呢。
才刚刚处理完了米莉雅的事情,急转直下的,一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又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不得不承认,我太天真了,来到这个世界里,想要扬名立万,让这个世界承认自己的人,当然不止有我一个。
从现世里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们,都想要表现自己,都想要成为一些什么?
所以会付诸实践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来的人,也是理所当然存在的。
每个人所成为的角色不一样,俯缆光景也不一样。
要如何集结他们的力量?让所有人的光景都面向一致,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执棋者。
我未曾认真的思考过这些问题,我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成为魔王以后的我实在是太麻痹大意了,自以为居高临下就可以让一切东西变得顺利。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名义吗?
不是以魔王凯撒的名义,也不是以勇者艾伦的名义。
而是一个拥有足够立场的身份去引导他们,以一个确确实实的现世人的身份去发起政治革命,建立更合理的世界之类的。
以这些作为噱头的话,对政治体系不满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所措的人,就会被我吸引。
可要抛开魔王凯撒和勇者艾伦的身份,我该以怎样的面目去吸引他们呢?显然我需要一个假面。
意念一动,那个白色的鸟嘴面具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一个令人印象深刻,充满神秘感,以及魅力的面具。
或许让我感到气愤的,不仅是那个自称弥赛亚的男人,向教皇国理所当然的展示了现世人的力量。
他还以最快的速度,向异世界展示了自己,成为了现世人的代表,留下了令人深刻的印象。
现在教皇国重视并开始着手调查的进度显然因为他快了许多。
但是他所对我说的话,就像是在诱导我利用这个他所创造的面具和身份一样。
他知道我所欠缺这样的东西,并且送给了我吗?
他究竟已经知道了我多少底细呢?如果不是以这些为前提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这么做。
这显然是不能用巧合解释的事情。
真正不会死去的英雄和意志…………
就是赋予意义而可以被继承的假面吗?
对于已经用尽面目示人的我,靠着假面建立第三个身份,果然才是最妥当的呢。
空想着这些事情也无济于事,眼下面对教皇国加快的步伐,我也只能开始加速应对。
打开魔法通讯仪,趁着少女们都出门了,开始办公吧。
不过这场镜子那头出现的不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而是斯坦卡图·艾希,斯坦卡图的公主陛下。
为了咨询有关于斯坦卡图的重建计划,而特意预约了她,而她似乎也有想说的一些事。
'魔王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微笑着朝我打着招呼,比起当初相间的时候,脸上少了些许落寞,看起来更表情更充实了,但也更憔悴了。
'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样?'
我回应着她的问候。
'还算不错吧,托您的福。'
比起一开始身着着洁白的礼裙,看上去柔弱而转瞬即逝的她。
现在的她只是身着着简约而又体面的礼服。
这个国家已经死亡了,而她蜕变了。
她重获新生了,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努力着。
不再随波逐流,也不再逃避着无可奈何的事情。
现在的她看起来依旧很美丽,但已经不是因悲由哀而让人怜惜的美丽,而是专注于目标或是梦想的女性所有的那种独特的魅力。
要从我那寻章摘句的贫薄辞藻里硬要找几句赞美之词的话。
曾经犹如哀伤之月光一样柔美的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却犹如一道炽热的暖阳,如果要引领迷途的羔羊的话,这样温暖的光芒是必要的吧。
所以哀伤的月光也很美,炽热的暖阳也很美。
从一个执棋者的角度来说,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暖阳呢。
不过要让迷途的羔羊追随光芒的话,冰凉的现实也是必要的。
'计划的进度怎么样了?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具有规模的抵抗吧?'
残酷的我,仍旧将重逢的欢喜打回了现实。
'嗯……还是有很多人不满,不过把你所说的话发布下去了以后,大家大体上还是决定要同心协力的。'
'只要这座城市按照你的要求重建完成了的话,就还给我们自由,尊严,以及权利吗?'
她仍然带着不安的语气问道。
'没错,这个城市完成以后,你们就可以成为一个完善的,具有完全权益的人了。'
我肯定的说道
'有人因为这个问题感到很不满吧?比如贵族们?'
按照预想中的感觉我推测的问道。
'是的,现在保持反对意见的多半是贵族,有很多宁死不从的人被关起来了,还有一些人虽然表面上配合,但暗地里还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所以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安抚他们……不过不是希望给他们差别待遇,只是希望他们能振作一些之类的……'
而她的回应,也和我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