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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为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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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在此时,乐声忽然变了调,那些热舞的女郎相互望了眼,有几人甚至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变数而踩错了步子,险些摔倒,女郎们纷纷退了下去,让那些口水直流的将士们大声哀叹,有的甚至把身旁的战友当成了女人,心里边遐想着,边对旁人动手动脚,引来骂声一片。

    突然,一道俏丽的身影静默地从暗处走来,就像投射在糊纸上的剪影一般,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可偏偏那身形那走路时撩动的裙摆酒勾得人人心猿意马起来,随着她越来越靠近篝火的光明,身影轮廓也越来越清晰起来,正在吵闹的众将们也一下子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随着那影子缓缓而来。

    那女子来到了单于正下方站定,和所有人不一样,这女子竟然就这么站在那,也不下跪,也不行礼,浑身上下有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傲气,铮铮傲骨,反倒让生得并不高挑的她和别的女郎相比,多了一种别人没有的光彩,众将顿时有些好奇了,就连喝得东倒西歪的人也一下子来了精神,无数道目光放肆又不怀好意地在女子的身上游移着,窃窃私语。

    女子面容年轻,看上去年纪还挺轻,五官也有一种风韵初成的青涩感,但这么看着,反倒让看多了丰雍成熟的女郎的男人们忽然间感起兴趣。

    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嫩黄色的衣裙紧紧裹在尚且嫩了些但也算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手上脚踝上都戴着紫金铃铛,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睫毛卷翘,美人,独一无二的美人!

    “过来。”对于女子的无礼,墨折好似并不在意,眼底反倒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戏谑,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间溢出,性感无比。

    墨折一开口,那桀骜的少女好像突然变了脸色,有愤怒,又绝望,有挣扎,有为难,但白皙的双颊却已出卖了自己桀骜的内心,竟已微微泛红。

    “过来,到我身边来,听话。”墨折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温柔,反倒像是毒药,如此的危险,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听话……

    这一声听话,让少女挺得直直的背脊似乎隐隐约约颤了颤,墨折嘴边的笑意更深了,而那少女面有挣扎,脚下如灌了铅一般,犹豫了两秒,竟也缓缓地,一步步地,迎着烧得旺盛的美丽红光,迎着肆虐又不怀好意地风,一步步地朝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走了过去……

    就在少女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墨折忽然伸长臂弯轻轻一勾,将少女整个人都揽入了怀里,那少女脚下一阵踉跄,下一秒,就已置身于墨折的身旁,距离是那样的暧昧,她坐的位置,正是方才那名侍妾所坐的地方,恰好依偎在墨折的怀里,而墨折的手也正扣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

    一直若有所思地将注意力放在少女身上的计都王子在这少女被墨折揽入怀里的那一瞬间终于看清了她俏丽又美妙的容颜,年轻,娇美,带了些稚气,却隐隐已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和风韵,这女子……

    计都忽然眼睛一闪,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地往自己的侍从那看了眼,但下一秒他已神色如常,恢复了刚才的风流不羁,赞叹了句:“果真是美人!计都甘拜下风,原先想要奉献上的美人,现在反倒让人觉得拿不出手了。”

    对于计都方才反常地朝自己的侍从递了个眼色,墨折好似完全没看见一般,嘴角却笑得越发深沉莫测。

    无人发觉处,先前那位计都王子身旁的侍从默默地悄然退了下去,隐入了黑暗中……

    墨折眼光一扫,又若无其事地低头,将唇凑到了那僵坐在他怀里的少女耳边,不知道他在少女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少女原本就美丽的眼睛忽然间睁得如铜铃般大,脸色傻白。

    ……

    与于言卖力地从醉得东倒西歪见人就抱的醉汉中挤过去的玉蛮简直累得满头大汗,于言不知道从哪顺来了一壶酒,献宝一般地递给玉蛮:“玉蛮兄弟,你看,好东西,差点就要被这群兔崽子喝光了,玉……”

    唤了好几声,却见玉蛮突然站在那发呆,也不动了,于言也傻站着:“玉蛮兄弟?玉蛮兄弟?”

    此刻玉蛮的脚下只有无比沉重的感觉,一步也迈不动,她整个人犹如被雷击中了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眸震惊又茫然,只这么傻傻地,穿透人群,穿透火光,看到那抹嫩黄色的俏丽身影,再熟悉不过了,此刻正坐在墨折怀里的银……银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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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宴席之后,车迟人夜遁。 /》    旺盛的篝火因无人照看而渐渐熄灭,黑暗像一块巨大的幕布从上方笼罩而下,西风呼啸,整个军营陷入一片寂静,早已不见几个时辰前热闹繁华的乐舞肉香。

    高高的草丛横在祁连山下通往远处的栈道,偶尔有几声虫鸣蛙叫打破这让人压抑的寂静,夜风嗖嗖而过,还有长蛇从丛林间快速穿行而过发出的声响。

    不出所料,从在款待车迟使臣的宴会之上便一直浑身紧绷的弘桑大将军也在这,黑暗的山头之上,一道道拉足弦的弓箭正齐刷刷地对准山下的方向,好像只要一声令下,箭雨就会倾盆而下。

    容祁一身漠然地坐在那,狂乱的夜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墨发狂舞,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好似早已与之融为一体。

    山下的方向,一道隐秘的火光正在远去,移动的方式又慌张又急速,隐隐约约有混乱的马蹄声从同一方向传来。

    “他们就要出射程了,是否射杀?”弘桑一向沉稳,但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紧紧皱起了眉。

    静谧的月华下,容祁英俊的容颜之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只是那么静默地望着那火光逃离的方向,一动不动,真要让人怀疑这只是一尊雕刻得太过精致的神像罢了。直到弘桑出声惊扰了这让人压抑的沉默,容祁才稍稍有了动作,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缓缓抬起一只手示意弓弩手将箭放下:“随他们去吧。”

    随他们去?

    “殿下,随他们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弘桑皱眉。

    这些车迟人,分明就是打着归顺匈奴的幌子,实打探虚实的之举,当真以为他们匈奴人都是任人愚弄之徒吗?所幸殿下早有所料,果不其然,如此慌慌忙忙不告而辞,足以可见其心所向。

    这回来的虽然只是车迟王子计都一人,但计都深夜匆忙离去,可见整个车迟国心之所向。作为横在匈奴乌孙两国之间的游牧小国,他们一边归顺匈奴帝国,一边却与乌孙暗度陈仓,真真是愚蠢至极。

    “早知他们是虎朗,既敢引狼入室,又何惧放虎归山。”

    容祁语气淡然,但就这么平平静静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却莫名地让人信服。

    弘桑大将军本还有些犹豫,此前帐中与容祁彻夜长谈,容祁说“东风既来”,匈奴乌孙两国关于祁连山的数十年僵持不下的恩怨总算要有个了解了,如今看来,想必容祁殿下所说的“东风”,就是这些车迟人了。

    可这些车迟人既已对他们匈奴兵马粮草洞悉一二,放他们回去,为乌孙所用,岂不是放虎归山?

    “放下弓箭。”默了默,弘桑的脸色恢复如常,还是沉声下了令,苍老的眼睛仍有昔日雄风,匍匐在山岭上的弓弩手刷刷刷收了弓箭,起身列队。

    堪言对弘桑的婆婆妈妈有些不满,墨折那厮虽命自家殿下为帅,但这些兵将却分明只听弘桑一人。殿下手中无兵无权,分明下了命令,弘桑将军却仍质疑殿下的命令,这些浑蛋也要等弘桑开口下令才肯执行,这还叫什么主帅?

    堪言义愤填膺,反倒只有容祁一人如同任何事都与自己无关一般漠不关心。

    “你早就知道这些车迟人并非真心归顺我匈奴,为何还要请孤如此设宴款待他们?如今还要放任他们离去?”

    容祁调转轮椅方向正欲离去,却发现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正从黑暗中走来,正是墨折。

    “单于大人。”将士们当即下跪行礼,弘桑也微微正色,不卑不亢地以手扶胸行礼。

    见墨折来了,堪言脸一黑,木桩一样站在那也不行礼。

    “单于。”容祁微微一怔,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墨折,但很快,他只微微垂下眼帘,低了个头算作行礼。r /》

    墨折阔步走到容祁前方,如同没有看到在场的其他人一般,只是这一瞬,望着容祁的目光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如痴如醉:“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欺瞒了孤之后还能活着从孤手中离开。”

    容祁面色未变,对于墨折灼热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淡淡说道:“大战将至,可了单于多年心愿。容祁乏了,先行告退。”

    说罢,便唤了一声“堪言”,堪言会意,站到容祁身后推动轮椅,经过墨折身边时,甚至还冷不丁哼了一声。

    墨折没有阻拦,只是唇角蓦然轻抬,双眸一敛,意味深长。

    车迟计都为人风流跋扈,却未必胸无大志。几十年来乌孙自恃祁连山地势限额,易守难攻,匈奴有心南扩,就始终不得不忌惮小小乌孙,反倒放任其势日益扩张。乌孙一日不肯出兵,匈奴便一日跨不过这座祁连山。

    车迟计都若是以乌孙为盟,那么此次千方百计佯装向匈奴示好……墨折冷笑,眼底犹如尖冰带刺,又如无底漩涡,带着嗜血的寒意……

    如今掌乌孙大权之人乃乌孙皇子迦昱靡,此人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却已思绪缜密,为人老成。即使乌孙匈奴如今势如水火,乌孙公主下落不明,迦昱靡却仍能沉得住气不肯贸然出兵。若是车迟人为他带去了乌孙公主就在这座绵延数千里的祁连山之外,岂有还不肯出兵的道理?

    ……

    西营营帐。

    帐外无人把守,但却有巡夜的士兵时不时从帐前经过。

    玉蛮握紧了一直挂在颈间的小匕首,好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壮胆,抚平自己因紧张而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玉蛮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以敏捷的身手闪过巡逻的士兵,趁着他们换班的时候,飞快地闪身钻进主帐里。

    这个营帐玉蛮还是第一次进来,一时间眼睛无法从黑暗突然适应帐篷里的强烈火光,她抬手挡着眼前,眼睛还有些花。

    床榻前,一道绷得紧紧的娇小身影因突如其来的动静而突然浑身一颤,触电一般猛然转过头来,一双带着强烈恐惧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面如白纸。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光线的玉蛮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便是这一张可怜得让人心疼的魅力面庞,一股热流忽然向上涌来,玉蛮忍不住眼眶一红,越看越难过。

    总是光彩照人,刁蛮又捣蛋的银翘,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自己,怎么叫人不难过?玉蛮十分自责,银翘总是嚷嚷着要做自己的姐姐,总是吵着要保护自己,银翘对自己那么好,可她却没有把银翘保护好。

    银翘忽然见到出现在这里的玉蛮,漂亮的水眸也跟着一滞,呆呆地望着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待睁开时,却发现玉蛮仍站在自己的面前,根本不是幻觉。

    “玉蛮?你怎么……”

    怎么在这里。她还以为……还以为玉蛮已经……

    “唔!”玉蛮憋着,不让自己惊动外面的人,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玉蛮忽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在干什么了,难得第一次玉蛮没有在遇到事情便任性地哇哇大哭,而是理智尚存地快速跑了过去,焦急又紧张地拉住银翘的手,急得直跺脚:“银翘银翘,你快跟我走,玉蛮有办法带你回家,真的!”

    因为容祁答应过她的,会帮她救银翘的,容祁是好人,对她特别好的啊!

    “玉蛮,我……”银翘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可不知怎么的,她的恍惚忽然被一股莫名的坚定所取代,用了用力才没让自己被玉蛮拖着走。

    要知道,玉蛮的蛮力惊人,若不是玉蛮怕把银翘拽倒不敢胡乱用力,单凭银翘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一股火气冲上脑袋要带着她跑的玉蛮。

    银翘不肯走,玉蛮不解,又急又恼,急得满头大汗:“银翘,我们走啊,你为什么不走了?”

    “我走不了……”银翘的眼神闪烁,带着愧疚,与先前的惶恐截然不同,是愧疚,怎么是愧疚呢?

    看着银翘微红的脸,那是属于少女的红晕,但这少女的爱恋却不属于爽朗大方的银翘,这爱恋,是羞涩的,是愧疚的,是哀伤的……

    “银翘你是不是……”玉蛮一拍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气氛好奇怪,银翘为什么会脸红呢,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心情,玉蛮似熟悉,又似陌生,如何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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