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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为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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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蛮知道此话是对自己说的,不禁也一头雾水:“所以?”

    “肉可烤熟了?”容祁抿嘴笑,似乎心情不差。

    这样的容祁玉蛮还是第一回见,不禁半张着嘴,偷偷去瞥怒火更甚的弘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殿下!”

    弘桑果然一声怒斥。

    见弘桑震怒,容祁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军莫要动怒,如今事已至此,也是天意。”

    “殿下”弘桑听容祁这么说,忽然变了脸色。

    容祁却视而不见,只是淡笑:“弘桑将军,你是父王旧友,实在是忠义,能待容祁如此,父王泉下有知,定已欣慰。容祁无能,却要辜负了将军一番心意。”

    容祁温柔地看了玉蛮那傻丫头一眼,却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墨折虽手段残酷,但从古至今又有哪个帝王不是踩踏着万丈白骨统治江山的?匈奴如今无人敢欺,与墨折岂能无关?况且”

    墨折那样睿智的一个人,这火,恐怕也不尽然是天意。以墨折的手段,怎可能轻易落败容祁淡淡一笑,后面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只是叹息:“比起我,王叔更适合当一个君主。”

    况且他的身子一向无用,自己既是命不久矣之人,夺了这权又有何意义呢。

    从前他花了七年的时间忍辱负重,国仇家恨在身,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如今他想的,只是待到7月,草原上的沙东青结了果,他便与玉蛮便去那静湖旁住上两个月,玉蛮那丫头,定是没有见过开遍荒漠的沙东青,没见过沙冬青的果子

结大结局() 
玉蛮呆呆地看着容祁,这样的容祁,玉蛮好似从未见过,如此云淡风轻,薄唇轻扬,墨眸浅淡,流光淌过,是绝世的风采。

    她看不到容祁从前那沉重隐忍的温柔,也看不到他克制疏远的冷漠,此刻的他,慵懒而优雅,淡泊而洒脱,不变的是,他看向她的目光始终温润,脉脉含情,玉蛮呼吸一滞,脸颊刷地一下通红,容祁对她的情意,从未如此露骨。

    弘桑虽对容祁恭敬,可如今容祁的这一番话让他勃然大怒,可见容祁那样,弘桑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容祁目送着弘桑老将军怒甩帐帘而去,无奈地摇了摇头。堪言就站在帐口,目光复杂,心里是生平第一次对容祁生出了恼意,他不明白,殿下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论名正言顺,殿下才是真正的皇储,匈奴之王的儿子,那单于之位本就是他的。这么多年的隐忍,为的不就是今天么!

    怪不了弘桑将军会如此震怒,拂袖而去,即使是他堪言,现在也是满腔不乐意。

    容祁垂下眼帘,好似没有看到堪言的脸色一般,不浓不淡道:“粮草已烧,事已至此,莫让弘桑老将军涉险,堪言,你且去劝劝弘桑。”

    堪言怎么可能去劝弘桑!连他自己都很不理解殿下为什么突然放弃了!

    容祁并未抬头,只是唇角微抬:“只不过意外失火,可惜了这一大批粮草。”

    言下之意,即使他们今日控制了单于庭,墨折七年统治,根基早已巩固,既然他们失了优势,扳不倒他,又何苦再让弘桑将军身陷险境。这件事,只是意外失火,一件小事,仅此而已。

    堪言虽心有怨气,可也知道殿下所言的道理,绷着脸,堪言也只能闷闷地应了声,迅速离去,前往阻止弘桑将军。

    帐中很快便只剩下容祁与玉蛮。

    玉蛮红着脸,容祁笑意盎然地看向玉蛮:“可惜了你的肉没能烤熟,今夜宴席上我也没怎么进食,现在还真有些饿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弄些吃的来。”

    容祁说完,便伸手要去转自己的轮椅,玉蛮见了不瞒地撅起了嘴,一溜烟往外跑,她哪能让容祁奔波,要去也是她去呀。

    见玉蛮快速地跑了出去,容祁也并未阻止,直到帐帘被玉蛮垂下了,他才缓缓地收回了手,脸上那一直含着的笑意才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容祁支走了玉蛮,眼神微闪,面容上已然恢复了平素的淡漠:“既然来了,王叔何不与容祁叙叙旧,今日毕竟是王叔寿辰,容祁怎好怠慢了王叔。”

    容祁话音刚落,果然,一道高大冷冽的身影出现在了帐内,面容俊美,轮廓刚硬,神情倨傲,一身冷峻的王者风范,不是墨折是谁。

    墨折看着容祁的目光灼灼,饱含复杂的情绪,他冷峻的面庞上凝着一层意味不明的寒意,却也一点不意外容祁会知道他在这。

    容祁却是倘然地看着他,眼神冷漠。对于墨折的心思,他没有点破,但也从不卸下这层冷漠和疏远。

    对上容祁始终不曾再像少年时一样崇拜而又尊敬地对待自己,墨折心中有一丝失望,也有一些苦涩,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容祁,这些年你与我可是越发生疏了。还记得你小时候,你的性子还没这么冷漠,当时的你可爱得紧,我教你射箭和功夫,你每每小有成就,总是第一个来告诉我,甚至连你父亲都不知道他竟有如此优秀的一个儿子。”

    那时的他也是极力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许的吧,可惜了这双腿,即使父亲对他寄以厚望,也难免要放弃一个不再可能优秀的儿子,毕竟父亲的儿子可不仅他一个。

    容祁轻抬嘴角,带了些凉意:“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王叔才是匈奴之王,又何苦再提起父亲。”

    墨折提起父亲倒是如同谈论寻常故人一般,弑兄篡位四个字,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容祁见到墨折丝毫没有今夜宴席上的醉态,却仿佛早有所料一般,仅凭那个女子,又怎能真的让一向多疑又谨慎的墨折放松警惕,只是他早知他们夺权之意,又为何连他们将王庭的兵马尽数换下也不曾察觉,反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像是看穿了容祁的想法,容祁上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困惑的神情可是好多年的事了,墨折显得有些怀念,望着容祁的目光有些痴迷,但那痴迷转瞬即逝,被他敛过,此刻的墨折,像一头危险的狮子,带着狂意:“我墨折若是怕,当初也不会杀了王兄,将十几个皇子公主赶尽杀绝,篡了这位子。若是时间往回倒,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仍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那无用的父亲。想我匈奴何等大国,竟需要向汉人低头,实在是丢我匈奴颜面,你父亲不配当这个王,我这个做兄弟的,只好替他做这个王。如今我也做腻了这个王,你想要,我为何不给?你是正经的王储,如今你要坐这个王位,倒也合适。我明日便召集长老院,告诉他们我的决定。他们会尊你为王,若有人待你有半分不敬,我看他们也不必再活着了。容祁,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要是你想要的……”

    竟需要用自己的儿子做汉国的质子来保住自己的统治,如此鼠胆的废物,怎么配做匈奴的王,他打着要将容祁送入虎穴为质的主意,连自己曾经最赞赏的儿子也可以作为利用的棋子,这样的人,他墨折杀一次又何妨。

    他敢动容祁,敢动他的容祁,他墨折,决不放过!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容祁微微蹙眉,只当没有看到墨折那近乎疯狂的嗜血眼神,他的神色越发淡漠:“王叔,比起容祁,匈奴的子民或许更希望你能统治这个国家。既然王叔愿意给容祁容祁想要的,只希望王叔依旧为国费心,使汉人不敢欺侮,使诸国愿臣服。如今容祁最想要的……”

    说到这里,容祁的眼神忽然如化开了一般,寒冰化成春水,尽是温柔:“容祁只希望余生安定,能有玉蛮常伴左右,纵使他日黄泉相邀,也能带着笑前往赴约。”

    容祁这话说得彻底凉透了墨折的心,看着他嘴角漾着的笑,眼眸溢出的柔,只要有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女人,就是谈论死亡,他也能笑得如此安逸吗?多少年了,多少年不曾见过这样的笑……

    墨折背脊一震,神色复杂,眼底深处好似漩涡一般疯狂席卷着,瞬间,他的脸仿佛彻底冻结,犹如化为深邃海底的一柱冰山。但很快,他忽然扯了扯嘴角,眼神黯淡,退了步:“夜深了,你且歇着吧。”

    容祁不语,只是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看着他,神情安宁,犹如谪仙。

    墨折转过身阔步往外走,只觉得那道平静得过分的目光却像锋利的尖针一样刺得他浑身涩疼,终于,他掀开帘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并未回头,声音微哑,反倒有些释然:“明日在长老院上,孤会下令,赐封你为狼王,封号逍遥,将那女子,赐予你,做你的王妃。弘桑等人,孤不会动他们,你尽管放心。”

    说罢,墨袍一扫,帐帘已垂下。

    ……

    玉蛮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脸色不大好看的墨折,玉蛮今夜差点被墨折卸了下巴,现在想来还有些心有余悸,不仅脸色一变,要绕道走,看也不想看这个大坏蛋。

    可墨折也看到了她,哪能轻易放玉蛮走,他锐利的眼睛微微一眯,深不可测,似乎很想从玉蛮那张并不算漂亮的脸蛋和并不算婀娜的身段里看出,这个野丫头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容祁那样美好的人。

    “怎么,就连随孤走走的胆量也没有?”墨折的语气揶揄,反倒激得玉蛮小脸涨得通红,气呼呼地瞪过去。

    墨折不以为意,率先走在前面,玉蛮也气呼呼地跟了上去,一句话也不说,她倒要看看,这个大坏蛋想要做什么。

    一路上,墨折也不说话,好像真的只是把玉蛮当成了一个随行的侍女一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玉蛮本来还想斗气,可又想起自己若是还不回去,恐怕要惹容祁担心,到时候他的身子就又要不好了,这么想着,玉蛮倒清醒了一些,不肯再跟墨折耗下去。

    玉蛮转身要走,脖子突然一凉,竟是墨折抽出了刀,一把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把玉蛮气得快要炸开来了,可脖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你……”

    见玉蛮这恼怒的样子,墨折又忽然把刀锋挪开了一些,一派闲适,优雅笑容里带着一点促狭:“孤不杀你,方才孤答应了容祁,要将你赐他为正妃。”

    玉蛮心中忽然一下狐疑了,不知道这个大坏蛋在打什么主意。

    墨折不以为然地挑起了眉,他突然凑近了玉蛮的耳朵,星眸讳莫如深,带了一丝恶意的坏笑:“你可知容祁多年来心中所思?想来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待你失去容祁宠爱的那日,记得来找孤,孤不介意多你一个暖床女奴。”

    ……

    夏季的沙冬青开满了嫩黄的花,青葱与花瓣相挨之间,是一颗颗翠绿欲滴的青果,看得人舌底泛起一阵酸。

    狼谷依旧隐藏在大漠深处,漫山遍野的树木葱葱郁郁,波光粼粼的泉牙儿像是流淌的白练,山岭上,夹道上,树杈上,句石上,月牙泉边,一双双幽碧的眼睛炯炯有神,坚硬光滑的毛发在太阳下闪着金光,狼啸声一阵接着一阵,此起彼伏。

    威风凛凛的狼兄最为魁梧,毛发也最为漂亮,它的眼神带了些不屑,好像是在鄙视玉蛮竟然和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类结成夫妇,一点也不像它们狼。可不屑归不屑,狼兄竟率领着狼子狼孙,给了玉蛮一场最隆重的仪式,欢迎她回家。狼兄看容祁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就像护犊的父亲审视女婿一般,生怕自己疼爱的狼妹眼睛进了沙子,嫁错了人,若是它不满意容祁,或许真的会扑上去咬死容祁不可。

    狼兄身侧,是漂亮的狼后,狼后用脖子蹭了蹭狼兄的脖子,舔了舔它的毛发,狼兄那凶狠的眼神终于缓了缓,换上一一派柔情,一下子威风大减,看得玉蛮直冒火气,狼兄就会在她面前摆谱,在妻子面前却乖得像一头小绵羊!

    它们身后,是早已长大的小公主正和新生的小弟弟玩耍,一大一小两只狼儿互相撕咬着,像极了当年她和狼兄在沙漠上打架的样子,玉蛮的眼眶不禁有些红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紧了玉蛮的手,玉蛮偏过脑袋,容祁正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下玉蛮心里平衡多了,容祁可是比任何人都还要疼她呢,比狼兄看妻子时还要温柔,她心中一阵柔软,面颊刷地飞红。

    忽然一阵马蹄在深谷中响起,大概是这个狼谷里狼味太重了,这马叫得惨烈,实在是可怜。

    玉蛮回过头去,只见一道英姿勃发的身影正从马上下来,这一看,玉蛮浑身不仅一僵,一下子连眼睛都不敢抬了。

    从马背上下来的迦昱靡英俊潇洒,懒洋洋地挑着眉,他们在匈奴大婚,银翘正赶上生场,危在旦夕,他才没能赶得上婚宴,如今玉蛮带着人回到狼谷,他又怎能连这一回都不赶上?

    玉蛮却心虚得很,这是自她逃了婚以来,第一次见到迦昱,迦昱一定恨死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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