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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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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如此,她也并未在慕言春身上多加关注。一个小小的可怜的家伙,经过了一些波折变得稍微聪明了些许,实在正常不过。慕言春慕幼萱之流,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慕言春早已注意到了慕芩雪的目光,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她的注意,于是装作并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将目光投向了江氏。

    江氏抬头,朝她和善一笑,带着淡淡的温柔与丝丝书卷气。

    任谁看见她,都会觉得她只是一个柔弱无依、带着一些书香门第的腐朽规矩的温雅妇人。即便是前世,慕言春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当她面对着这个带着温柔笑容的妇人的时候,依旧恍惚觉得难以相信。

    所有人都觉得读书人迂腐、木讷,正是江氏身上的这一丝略有些迂腐的书生气息,叫所有人都忘记了,她也是一个如唐氏一般读过万卷书、心高气傲的机敏女子。

    慕言春看着江氏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如同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扬起了一丝和善的微笑。

    慕芩雪正好瞥见两人微笑示意的场景,一种古怪的不舒服的情绪浮上了心头,让她有些心神不宁。反正宴会已经过半,她到老祖宗跟前卖了会儿乖,逗得老人家笑个不停,赏了她一些果子,便推说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丝毫不妥,仿佛此事司空见惯一般。

    慕芩雪在靖安侯府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江氏看着慕芩雪风姿绰约的背影,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上腕间,却脸色大变,一个不慎碰到了面前的小几,撞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江氏,你脸色不好,是怎么了?”老祖宗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似乎江氏这一声扰了她的雅兴,可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还是问了一声。

    江氏勉强一笑,“老祖宗,方才不小心撞着了,不碍事的。”

    “嗯。”老祖宗并不怎么在意,正好也有些疲了,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慕言春见江氏难得慌张神色,心中疑窦丛生,想了想,低声跟莺儿说了一句,“方才八哥儿帮我去膳房拿汤,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莺儿心中奇怪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起八哥儿来,不过既然小姐问了,她也就一丝不苟地回答说:“今日有宴,膳房忙得很,师傅被绊住了时辰叫八哥儿多等一会子也是常事。”

    “嗯。”慕言春微微颔首,一丝不安渐渐漫上心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玉镯() 
老祖宗走后,这些人没什么再顽儿的心思了,待慕博庸宣布结束,人群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等人走尽了,慕博庸才皱着眉头看了江氏一眼,“你方才是怎么回事?脸色那般难看!这是赏梅宴,又不是在办丧”突然想起唐氏丧事刚办完没多久,慕博庸顿时收住话头,大觉晦气。

    却见江氏脸色更难看了,低声说:“侯爷我的玉镯不见了”

    一听只是个玉镯,慕博庸更加生气了,不耐烦地打断,“就为了一个玉镯你”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是当初小公爷给你的那个玉镯?”

    见江氏低着头没说话,慕博庸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看着江氏这委委屈屈的样子就气得不打一处来,又想训斥她几句,心里又焦急得厉害

    这可不是一般的玉镯,这是当年荣国公府的宋小公爷亲手送给江氏的,日后靖安侯府若是有个万一,可以拿着这个玉镯去求以援手竟这么轻易地被江氏给弄丢了?

    当年江氏随他一同前往穆宁王府恭贺老王爷六十大寿,谁知正遇山西叛乱,途中遇上了被叛匪千里追杀的年仅十四的宋小公爷,当时慕博庸瞧他衣衫褴褛本欲将其驱走,幸而江氏心软将其救下,才结了这一份善缘。

    可荣国公府到底是高门贵户,如靖安侯府这般的破落勋贵难以与之相比,久而久之,交情也淡了下来,就只剩下江氏腕上那一只玉镯了。江氏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不小心呢?

    “你以前不都好好的将镯子放着呢吗?怎么今日就把它戴了出来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慕博庸气急败坏,他心中既焦且急,可事情一冲上头,他反而忘了该怎么办了,只能晕头转向地冲着江氏发火。

    江氏低垂着头颅,小鹿一般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侯爷我也是见今日宴会喜庆,心中欢悦,所以就”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说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我记得当时吃冬蟹,我怕弄脏了镯子,便将它裹着帕子,放在了桌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不见的”

    慕博庸本来就昏头转向的,一听江氏这么说当即气血上涌,怒道:“定是有人手脚不干净,趁着吃酒的功夫将镯子捞了去!那起子脏污腌臜的烂人”话未说尽,他越想越气,将大管家张申叫进来,劈头盖脸就骂,“你是怎么干事的,竟然叫人在园里窃了姨娘的镯子!就是这屋子里的摆设,也比你手下那几个人管用的多!”

    那张申战战兢兢被叫进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兜头遭了一骂。一听是姨娘的镯子丢了,心里当即凉了八分,他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儿,当年那穆宁王府那趟路可就是他陪着走的。见侯爷这般脸色,他想也不想便知道是哪个镯子了。

    “侯爷”那斑白头发的大管家心里直发苦,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这宅子里这档子事儿不过常事,当初大夫人也着力管过一阵子,后来听说是打死了二房里一个丫鬟,被罗氏在侯爷耳边灌了些耳风,后来又不知怎的传到老祖宗耳朵里,大夫人反而挨了一顿训。这连夫人都管不了的事儿,现在临到头了,怎么就落到他们这些下人头上了呢?

    慕博庸叫张申进来,本来是为了跟他寻个主意,可一瞧他这满脸苦色,心里气得不打一处来,“没用的玩意儿!你给我带些人将宴上那些人抄一抄,若是发现哪个腌臜货色手脚不干净,就给我打使劲儿地打!!!”末了还觉得不解气,又说,“那起子烂人!当发卖的发卖,当打的打,不狠狠教训他们,真不知道我们靖安侯府的章法!!!”

    张申心里懊悔不迭,早知道是这样要命的差使,他就装病不来了。

    那些人是能打能卖的吗?当日参加宴会的除了小姐和姨娘,其他的不是府里的老人,就是姨娘身边受宠的丫鬟和小子。若真将他们得罪了,日后哪个姨娘在侯爷耳根子边儿吹吹枕风,指不定下一次被打被卖的就是他张申了可若是不将那镯子搜出来,侯爷现在就要扒了他的皮。

    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都是死。

    罢了罢了

    自屋中退下,张申仰头望着红梅缝隙中的日光,竟觉得刺目的不能直视。

    当年老侯爷还在时,他记得这个宅子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的靖安侯府,虽然清贫,可事事条理分明,那些丫头小子们每次见他,都恭恭敬敬地问一声好,就连老祖宗身边的夏妍,见了他也要上前和煦攀谈几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般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呢?

    记不得了

    寒风飒飒,枯黄的翠竹交错厮晃,发出令人焦躁的刺耳声音。

    “这湘君院总是这般令人生厌,尤其是冬天”罗氏在暖榻上躺了一天,听着那声音愈加地心烦意乱,恰巧一个小丫鬟端汤进来,她顺手便将汤掀翻在地,“喝喝喝喝什么喝!侯爷都半月没来我院里了,再喝这些美颜汤有什么用!!!”

    小丫鬟脸色惨白跪倒在地。

    “母亲,您心里不舒服,何必同这些小丫头动怒。”慕芩雪示意这小丫鬟下去,又说,“不过是叫那江氏得意两日,能有什么打紧的。等弟弟出世了,该是咱们的,总归是咱们的。”

    罗氏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得很,“可凭什么是她江氏”气了一会子,又带着一丝哀怨说,“这湘君院可真是跟死了人一般,又沉又闷。怨不得侯爷不来”

    慕芩雪无奈一笑,“母亲,您从来就不喜欢这个院子,怎么当初就偏偏挑了这个院子呢?”

    罗氏想也不想,得意勾唇,“自然是因为唐氏喜欢”

    慕芩雪一愣,也不知说什么好。

    罗氏刚想说话,还未出口便听见外面一阵喧嚣声,立刻转了话头儿问:“外边是怎么了?”

    慕芩雪微微皱眉,她本来不愿意让罗氏知道的,依罗氏的性子必定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可没想到那张申竟然将事情办得如此张扬,亏她从前还觉得他算是半个聪明人。

    “母亲,听说是江氏的镯子丢了,正令人去找呢!真是的连管家钥匙都还没拿到手呢,就敢这般嚣张了!”慕芩雪扬起一丝冷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少女() 
慕芩雪本以为罗氏听了这话儿会生气得很,却没想她反而放声一笑,几乎要笑出泪来。

    “江氏这个废物我本以为”罗氏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我本以为她得了账房钥匙,说不定会对我产生三分威胁,却没想到她居然蠢到如此地步侯爷这些年来对她那般礼遇,人人都觉得侯爷疼她如斯,却没想她居然将那个最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最重要的东西?”慕芩雪听得云里雾里,隐隐觉得似乎抓住了什么。

    待罗氏同她说起当年那件事的缘由,慕芩雪方才恍然大悟。再联想张申此番动作,也不觉得意外了,这样说来那江氏还真是蠢得可以。

    慕芩雪对江氏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白日宴上江氏与慕言春相视一笑的场景猛然在心头一现,令她心中升起一丝隐晦的警惕,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她跟罗氏说着闲话想要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可那种心情萦绕心头令她怎么也放松不下来,连罗氏都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慕芩雪这才恍然从这种焦虑中惊醒过来。

    她听着院外的吵杂声,心中低语:“不论江氏与慕言春再如何愚蠢,既然她们令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也只好早日消除这种威胁,令她们再不会有丝毫危害到自己的机会。”

    江氏丢了镯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靖安侯府,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侯爷的严肃态度实在令人琢磨,又见湘君院里罕见地没有闹起来,于是这件事便愈加令人琢磨。

    慕言春听说江氏镯子丢失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江氏要出手了。然而将前枝后节都思考了一遍,又觉得这火怎么着也烧不到自己这里来。

    若说江氏算计罗氏,这也不大可能。

    罗氏在慕博庸眼中是何等的金贵人物想必府中人都清楚,江氏断不会在她刚掌权的这种关键时期自寻晦气,这无异于自折手足。

    可是她绕了这么大一圈,连那信物都搭了进去,若说毫无所图,慕言春亦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至于江氏真的是无意间丢失了玉镯这种可能性,慕言春不信。

    也是不敢相信。

    慕言春宁可做好准备虚惊一场,也不愿意事到临头,最后被江氏坑害得腹背受敌。

    “莺儿,你悄悄地去西院跟刘嬷嬷交代一声,若是真有什么不对,记得叫她早些通知漱兰院。”慕言春手指轻轻敲击着楠木桌,一声一声,不急不缓,令侍立一侧的丫鬟感受到了一种格外的压迫感。

    莺儿听了小姐吩咐,好像终于从这种压抑的氛围中逃脱了似的,暗自吐出一口气,答了一声是。

    “等等”慕言春叫住一只脚踏出房门半步的莺儿,又说,“听说刘嬷嬷的侄子好赌,被人捉住死猪般打了一顿,如今已在床上躺了半月余莺儿,记得帮我好好敲打敲打她。”

    这个刘嬷嬷若是用得顺手,也是一步妙棋。

    莺儿掀开软帘扬唇一笑,“奴婢明白。”

    慕言春轻啜一口清茶,莺儿办事,她是再放心不过了的。

    又交代了几件事,慕言春才歇了一口气,望着在旁边侍立不语的八哥儿,低声问,“四姨娘镯子丢失一事你可知晓?”

    “奴婢知道。”八哥儿老实回答。

    “江氏一向谨慎,宴上能从江氏身边将镯子顺走的人不多,她的心腹是其一,其二便是敬酒的管家或者姨娘,其三便是上菜端酒的丫鬟,你在膳房呆着时,便没看见有哪个丫鬟神色慌张不对劲儿?”

    八哥儿呆愣愣地想了半天,认真地摇了摇头。

    慕言春无奈扶额,“罢了。问你也是白问,下去吧。”

    听着外边声响,便知道是那张申做的场面活儿,这样一来即便是侯爷问了,也没人能说他做事不尽心。若是搜出镯子自然是好,若是搜不出,侯爷兴许见着他如此辛劳的份儿上,也不会罚得太过。

    能在这靖安侯府混上大半辈子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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