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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觉得这丫鬟面生得很。
“你这趟过来,是老祖宗吩咐你给张管家送饭的?”
“是。”她原本也只是过来送个饭的,老祖宗说张管家忙碌了一天肯定很辛苦,所以才特别派人到小厨房赏了一道菜过来,她也只是过来跑个腿儿的,哪里晓得便被那个登徒子给轻薄了。
“辛苦你了。”慕言春见着过来的人都多了,声音渐渐放了开来,“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这些人我也会解决的,不必担心。说到底咱们府上也是在殿前御赐的侯爵府,咱们不跟外头那些人那般见识是咱们的风度,且不说咱们以势压人的话,若果真咱们当真想做出这个架势来,哪里来轮得到这些人到咱们大门口来放肆!”
“二小姐说的是。”那丫鬟收敛了半分泪容,只觉得二小姐这番话说得分外解气,像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似的。
靖安侯府也是豪门贵户,哪里是区区一个罗家能比的?
他们之所以任由罗家那些泼皮无赖撒野,是因为他们要保持应有的风度,怎么能像这些无赖一般失了水准。
说到底,靖安侯府要对付罗家,哪里需要以权压人,只是动动手指便能让他们动弹不得了。
第一三零章 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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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罗家那些人也像是听见了慕言春那番话,当即指桑骂槐道:“也不晓得是哪些人从前巴巴地娶了我们家的女儿,到了现在竟然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知是多少年的王八,以为装得久了水深了咱们就谁也不认识谁了?呸!什么脸面!”
慕言春面色不变,却将慕晋临气出了个好歹,瞪大了眼睛便要往外冲,及时被慕言春拦住了,“这位小爷说话倒是好不客气……”
她迈足便往外走,慕晋临也跟着走出去,那后头的一些丫鬟小厮俱都担忧地望着她,赶忙跟了上去,生怕慕言春跟那个无赖对上吃了什么亏,到时候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所幸慕言春也是个早有准备的,并不曾那般大胆放肆地跟那些人靠近了,只站在门边道:“我们府上敬着你们是二姨娘的亲人,所以才没有跟你们过多计较,你们从前来我们府上做的那些事,我们也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1便将你们放过去了,二姨娘如今刚走,你们便闹上门来,便是二姨娘在天之灵,怕也不会安息吧!”
她一番话连珠串一般倒出来,根本不给罗家那些人反驳的机会,“我们靖安侯府清誉满博陵,一片风骨人尽皆知,这些年府里住了不下千百人,俱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欺凌之事发生,你们府上的女儿不幸去世,身子都还没冷呢,你们便急巴巴地赶过来,说是给二姨娘讨个公道,说出去谁信呢?”
听了慕言春这一番话,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开始私下议论,原本他们也只是跟风凑个热闹,只是看着这慕家态度,又听罗家这些人的说法,才觉得他们做得太过,被煽动得热血沸腾,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此时听了慕言春一番说法,才发觉这其中很是有不少疑点。
这些人刚死了女儿便赶过来,一不发丧而不看望,只一个劲儿地到门口闹事,的确举止十分奇怪。
那罗家那些人先是听慕言春提起他们来靖安侯府的那些人,一时间慌了神,他们原以为自己来的十分隐秘,没料到竟然连这个小丫头也知道。
后来听她接下来的话,又听到四周的人怀疑的语气,心里更忐忑了,旁人是心惊便退下了,他们则是心惊则恶向胆边生。
听了四周那些人的质疑,他们不仅不怕了,反而拿出了到外边赊钱赖账的滚刀肉的气势,大声叫嚷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些什么?你爹做出来的那些事,你晓得个屁!你爹不敢出来,便让你一个小丫头出来了?他以为他缩在府上不出来我们便没有办法了?笑话!”
慕言春面色不变,“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父亲做了什么事?那你可说说他做的到底是哪些事?空口无凭地便出来污蔑人,你真以为你仗着二姨娘的余荫我们便不敢对你动手了?”
“世人皆知,咱们如今世道太平,律法严明。你若果真有什么证据,何不拿到官府去说,你却偏偏跑来我们府上,仗着我们对二姨娘的三分情谊而随口污蔑,你可知冒犯当朝侯爵府可是怎样的重罪?你们这般做派,不过是欺我侯府声誉清明,不愿意多生枝节罢了!”
那几个人支支吾吾了几声,说不出什么门道出来,见了慕言春那严肃模样,立刻想起来什么,当即便道:“你说什么叫我们去告官府,谁不晓得官府和你们府上勾结得厉害,方才那些官府的人不就过来说要拿我们?我们拿着证据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那你倒是说清楚我们府上到底怎么着你家女儿了?你既说不清楚,又口口声声说我们府上害了你女儿,我们方才请你进府坐着你自个儿出来了,如今又说我们瞧不起你只让你到府外呆着,我们侯府虽然是清誉之家,却也不是软弱到随处一个人便可以随意欺凌的!你今日若说不清楚,我便拉你去见官!看你到时候又是什么一种说法!”
慕言春这一番话说得极其严肃认真,甚至于可以说不曾留给罗家半分情面,反而叫罗家有些摸不着这些人的想法了。
他们原本觉得这慕家一向注重名声,绝对不会再容他们闹下去,他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慕家一定会答应他们的条件的,方才那个管家的态度很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现在出来的这个二小姐却又是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态度。
几个人对视一眼,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旁边围观的那些人原本觉得这家小姐出来也只是将这件事搪塞过去,若她依旧像方才那个管家一样和煦温柔的态度的话,他们不会感觉出什么异样出来,可现在这个小姐突然态度这般强势,反而给他们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
对比起此时罗家这些人的沉默,这个时候慕家的发言反而更显得振聋发聩,令人警醒。
那罗家那些人也是没辙了,他们也没想到慕家会这样强势,他们看着慕言春的眼神中都透着一种不善的态度,叫嚷道:“既然你要我们说那我们就说了,我们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京城的那个大夫人的女儿是吧?”
“是又怎样?”慕言春拂了拂衣袖,对比起罗家那些人的慌乱和疯狂,她显得十分平静。
“我们可是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我们家闺女一向温柔乖巧,从前跟你们家侯爷也是挺好的,如今闹成这样,就是你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你现在出来说要对付我们,就是杀人灭口是不是?”
慕言春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逻辑,一时又是她爹,一时又是她,还杀人灭口……
那些人还在说:“你亲娘死了那么久了,你眼见着我家闺女跟你爹越来越好了,你瞧不过去,所以才对她下了黑手!她从前在时就跟我们说过你,说你又奸诈又狡猾,她肯定比不过你手段毒辣,你就是这样害了她是不是?”
第一三一章 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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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他们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余下的丫鬟小厮们都慌了神,不知道他们怎么敢空口说出这般的胡话出来。
慕晋临立在一旁面色却白了一白,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心虚,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们说的这些话,必是罗氏曾经同他们说过的,若非罗氏曾在他们耳边抱怨,他们也不可能晓得这府中的情况,这一番话他们说的是真假参半,碰巧便撞到了慕晋临的心坎上,慕言春依旧还是方才那副模样,语气没有半点变化。
“你们先前说是我爹对你家闺女如何了,现在又是我对她怎么样了?你倒不如说我们整个侯府上下都来对付她好了!她是贵妃还是大族夫人来着?竟轮得到我们这般来对付她,你是不是太瞧得起她了?还是说……你将我侯府上下竟当成儿戏不成?”
话说到最后,竟隐隐添上了三分威严,很是唬人。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听了罗家那些人的话,一颗心悄悄摇摆了些许,现在听了慕言春这句,又感觉她说的更有道理,左右晃动不定,风微微一吹便跟着往哪边倒去了。
罗家那些人虽都是一些性子混账的滚刀肉,却也是晓得惜命这一道理的,方才他们笃定靖安侯府不敢动他们,所以才百般放肆,现在见识了慕言春的态度,又瞧着风向被那小丫头三言两语便说到了她那边,都有些想要退缩的意思了。
正在他们犹豫的时候,慕言春又跟着扇了一把火,“你说我们府上瞧不起你们这些穷亲家,我却不晓得到底是个怎样的瞧不起,这么些年来我们府上不知接济了你们多少银两,你们还不满足,我们府上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还真准备一辈子都赖在我们府上不成?这一年来闹上一回两回的,你们也不亏心?”
这番话虽说的是事实,却实在是不怎么中听,简直像是赤裸裸地打他们的脸一般。
罗家那些人即便晓得她说的是真的,也自然而然地愤怒了。
他们已经脱褂子撸袖子准备上去大闹一顿了,没想到慕言春却又说出了出乎他们意料之中的话,“不过我也晓得,你们如今日子过得并不好,咱们毕竟是亲家,再这么闹下去谁的面子都不好看,不如咱们进去详谈一场如何?”
“姐姐……”慕晋临大吃一惊地将慕言春望了一眼,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方才她不是还说罗家这些来者不善,根本就不是二姨娘而来,只是银钱么?银钱之类的问题本来就谈不妥,还叫他们进府又有什么作用呢!
罗家那些人脑子有些糊。
这……这是什么情况呢?
他们都被慕言春这几次三番的态度转变给闹懵了,她原本出来时态度那般强势,罗家那些人还以为这侯府打算跟他们摊牌了。
后来这小丫头的态度又稍稍软了一些,他们觉得有机可乘,气势愈发上来了,结果还没等他们说上几句话,那小丫头便七说八讲地将那一群人都拉到了她那边去了,还顺嘴将他们统统损了一遍……他们这时候真的以为这小丫头要闹真的了,没料到几句话没说完,她又邀请他们这些人去府里谈谈。
他们这是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呢?
几个人对视几眼,到底拿不准主意,只能叫人将去外头歇着的当家人请了过来他做主。
那周围一圈人见着方才倒下去了的那个中年男子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俱都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到了此时此刻,他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都卯着劲儿的将这几人叫骂了几句,这罗家几个人也是有些面皮的,听着那些人的叫骂声连个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他们自个儿嘀咕了几回,那个一脸痞气的中年男子才走了过来,“好,我们进去谈!”
“还谈什么谈他们滚!”
有人看不过眼了,直接便叫了出来。
有一便有二,出了这第一声,立刻便有人跟着叫了出来,“不要脸的东西!连自家闺女的丧事也能过来闹,还有没有良心了!真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多半还是钱,将自家女儿当猪猡一般卖了进来,又还过来开口要钱,简直是厚颜无耻。”
这一回出言的这个多半是个想象力异样。
慕言春和罗家那些人都没有搭理外头那些围观的,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群围观的看客,左右不了事情的发展,的还是维护靖安侯府在上流圈子的良好形象,这才是第一要务。
她带着罗家那些人走到一半,倒是有老祖宗派来的一个小丫鬟过来问问情况,慕言春笑了笑回道:“叫老祖宗不必担心,这件事很快便解决了,不会耽搁太多工夫。”
那丫鬟听了,便也行礼告退回禀老祖宗去了。
罗家那些人跟在后头听见慕言春这么说,嘴皮子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慕言春这回倒没带他们去大厅,反而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安静的小书房。
推开门带着他们进去了,慕言春才叫后头跟着的丫鬟小厮留在门外候着,慕晋临脚步微微顿了一顿,也不知是该进去还是不进去的好,后来听慕言春唤了他一声,才忙不迭跟了进去。
“晋临,关一下门。”
他是最后一个进的,慕言春便极不客气地让他顺手将门带上。
待几个人坐好了,慕言春才让他们自个儿倒几杯茶,一道说着话,“几位多半是不晓得我为什么叫你们来这里,我便不跟你们绕弯子了。”
听慕言春开口,罗家这几个人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