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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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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拗不过阿龙,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屈胖三留在那儿,而我则与阿龙、兰胖两人前往附近的金太子夜总会。

    阿龙这家伙是这儿的常客,进来之后,自有部长招待,带着我们去附近的ktv包厢,然后张罗着给我们挑陪唱的小妹,而走到半路的时候,阿龙拉了拉我的衣袖,指着拐角处一个抱着女孩儿猛啃的半秃子,低声说道:“瞧见没有,那就是我们的新经理”

第二章 夜场争锋() 
我瞧见那个猥琐的半秃子,又想起曾经的暗恋对象肖艳秋,心里面那恶心劲儿就甭提有多别扭了。

    阿峰瞧见我眼神有些不对,低声说道:“怎么,要不然兄弟准备一下,回头找个麻袋套那狗日的头上,打他一顿?”

    我说打他一顿能够让肖艳秋回心转意?

    阿峰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不能。

    我们这边进了包间,妈咪过一会儿才会过来,兰胖有点儿紧张,一进房间立刻就去了洗手间,而我和阿峰坐在了沙发前,服务生送来了啤酒和小吃,问要不要开。

    阿峰说开几瓶吧。

    夜场的服务做得挺周到的,服务生给我们开了一半的啤酒,然后还给我们斟满,他离开之后,阿峰端起了酒杯来,看着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阿龙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

    阿龙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然而见面之后,却闭口不谈,一直到了这夜场,终究不能回避。

    他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不过不是通过熟人的途径,而是一次偶遇。

    黄泉路上的偶遇。

    阿龙被杂毛小道带走了,这事儿我不能跟阿峰说,只是点了点头,说大概了解了一些。

    阿峰一口,将杯中的酒给倒进了肚子里,而我也陪了一下,他后仰了身子,然后看着我说道:“你知道吧,其实阿龙出事之后,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一愣,说为什么?

    阿峰说阿龙出事之后,我当时去了现场,他是被人捅死的,不过真正难看的是脑袋,给人一锤子砸在了脑壳顶上,脑花子流出来,那场景,吓得我夜夜都做恶梦,后来没办法,我娘带我去了普陀寺,求了符才好了一些;后来我就想,阿龙这样子,是不是行为太不检点了呢,如果他能够像你一样,端正自身,又或许能够长命富贵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当初不是说拯救失足妇女这事儿是上天交给你们的责任,义不容辞么?

    阿峰摇头,说其实呢,有的时候仔细想想,还是安稳一些,找个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比较妥当一些,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家人和朋友担心。

    我说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

    这时兰胖从洗手间出来,而妈咪也带着一帮穿着异常暴露的妹子走了进来,让我们挑选。

    我与阿峰交过了心,对于这种莺歌燕舞的夜场并无兴趣,反而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兰胖表现得有些憧憬,为了不扫兴,我们便随意点了三个妹子,然后陪着唱歌喝酒。

    为了避嫌,我点了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体重超过一百五的阿姨。

    人一坐下来,感激得不行不行的,伸手就要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表达谢意,我赶忙拦住,说姐,你去点些歌来唱,我刚才酒喝多了,去下洗手间。

    我适时的阻止让那位阿姨知道了我来这儿,只是陪朋友走一个过场,后面倒没有再怎么纠缠我,而是专心地唱起了歌来。

    不过还别说,人家这歌唱得真好听,特别是老歌,无论是《橄榄树》,《是谁在敲打我窗》,还是邓丽君的歌曲,都唱得颇有几分味道。

    我这边专心听歌,阿峰是夜场老手,逢场作戏也十分自如,唯有兰胖有些够呛。

    他叫了一个一脸清纯的妹子,就好像学生一般,然后跟人规规矩矩地聊天,煞有介事地说着自己的革命事业,不知不觉就红了眼来。

    我们这边气氛还算不错,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突然间兰胖叫的那妹子接了个电话,嗯嗯了两声,一脸歉意地对兰胖说道:“哥,对不起啊,我家里有点儿急事,我出去回一个电话好么?”

    兰胖哪里见过这般温柔的妹子,赶忙说道:“好,小雪,你忙。”

    那女孩儿小雪提着坤包,款款而起,结果离开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兰胖一个人坐在那儿,把桌子上的零食水果给吃了一个遍,无聊得又去唱了几首歌,结果依旧没有人回来,不由得着急了。

    他问阿峰是不是小雪有什么急事了,也不说一声,让人好着急。

    阿峰是夜场常客,一听就知道不过是那小妹的常用招数,刚才那电话估计是小雪的恩客打来的,她转场陪人去了。

    本来嘛,陪老板,总比陪兰胖这样啥也不懂的小家伙要来得划算。

    这事儿是夜场的潜规则,不过按理说像阿峰这样经常来的熟客是不会使出来的,这涉及到一个尊重和信誉问题,所以阿峰被挂了面子,一下子也来了火气,去按铃叫妈咪过来。

    这铃声一响,妈咪没一会儿就过来了,阿峰立刻发难,问人怎么没一会儿就跑了,到底怎么回事?

    妈咪也不知道,赔笑说了几句,说去问一问。

    结果没一会儿,妈咪回来,说小雪是家里面真的有事儿了,要不然她早叫几个小妹过来,包我们满意。

    阿峰无所谓,问兰胖的意见,结果兰胖还真的是有些一见钟情,说那就算了。

    阿峰是个义气人,一下子就火了,直接就走出了包厢,然后挨个儿包间望了过去,我怕他出事,也跟着走了出来,瞧见那妈咪也着急了,跑过去劝阿峰。

    要说也就这么巧,那小雪当真是胆大妄为,窜场不说,居然就在我们不远处的隔壁拐角那大包厢里。

    这事儿实在是有些太欺负人了,阿峰喝多了酒,一下子就上了头,也忘记了阿龙的教训,直接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我怕他吃亏,也跑到了包厢门口,结果瞧见在兰胖跟前一脸清纯、就好像是小百合儿一般的小雪,直接跨坐在了一光头大胖子的腿上,正用胸脯给人家做洗面奶呢。

    那场面,嘿哟……

    我对这事儿是早就有预料的,所以并不惊讶,而跟过来的兰胖瞧见了,却是大受打击。

    他确认了坐在人家腿上不断扭动屁股的那女人,正是刚才跟他说才来一个星期,家里人生病、没钱上学的小雪,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这、这……

    阿峰上前去,一把就拉住了小雪的胳膊,将她给拖下来,然后指着兰胖说道:“什么情况啊,你这什么情况啊?”

    小雪被我们当场揭穿,又瞧见旁边的经理也在,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不敢讲话,只是用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去瞧刚才那光头肥佬。

    果然,那家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瞪着阿峰道:“你特么谁啊?”

    阿峰本就是个暴脾气,那人一吼,他更加暴躁了,大声喊道:“这妞儿是我们先叫的,钱都给了,你特么谁啊,半路截胡还是怎么的,懂不懂规矩?”

    他这么一吼,包厢里面的另外几个人也都站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一个阴柔怪气的声音响起,说哎哟,我道是谁呢,阿峰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够见到你啊?

    阿峰转头,凶狠的脸色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我一看,也有些愣,没想到说话的这个人,正是之前阿峰跟我说搞定了肖艳秋的那个港岛籍部门经理。

    没想到他和这帮人是一伙儿的。

    光头胖子瞧见这家伙发了言,不由得笑了,说嘿哟,老刘,你认识这几个扑街?

    阿峰一下子就怒了,指着那胖子的鼻子骂道:“你特么说谁扑街?”

    夜场妈咪,也就是经理赶忙站了出来,两边都再劝,说和气生财,大家都消消气,消消气,这事儿怪我们,是我们的不对。

    老刘安抚了一下那光头胖子,然后跟阿峰闲扯,说这几位是他在港岛的朋友,过来找他玩儿的,别的不爱,就爱小雪这一口,问阿峰能不能忍痛割爱,就当给他一个人情,行不行?

    阿峰原本就对这家伙有点儿意见,刚才又给那光头胖子挤兑了一下,火气消不下来,又仗着自己有理,就是不肯点头。

    这双方一阵吵闹,互相不肯退让,弄得金太子看场子的老大都过来来。

    不过说老大就是老大,懂规矩,惜名声,在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不但叫窜场的小雪回到了我们的房间,而且还给了一个免单名额。

    强龙不压地头蛇,光头肥佬那帮人虽然不忿,但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另外又点了小妹。

    回到房间,那小雪的情绪就很不好,一直都在哭,我和阿峰知道她这么弄,肯定会给金太子这边重罚,不过这事儿也怪她,所以我们都不管,就让她哭,反倒是兰胖怜花惜玉,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还在旁边劝呢。

    玩得差不多了,阿峰问兰胖要不要带这妹子出去开房,兰胖摇头,说这事儿见识见识就行了,可不敢动真格的。

    阿峰大骂倒霉,说我拼着得罪经理给你留下的妹子,结果你居然这么不给力?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阿峰酒喝多了,单是我买的,随后我让兰胖送阿峰回去,我则回了酒店。

    一夜无话,而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兰胖却打了电话给我,说言哥,不好了,出事了。

    我问怎么了?

    兰胖告诉我阿峰病了,快要死了。

    b>;说:

    所以说,端端正正做人最重要,大家说对不?

第三章 法师除邪() 
兰胖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他啰啰嗦嗦,半天都讲不清楚。【愛↑去△小↓說△網w ww。 qu 】

    我问他阿峰的地址没变之后,便焦急地与屈胖三一起,打的赶了过去。

    阿峰家住在镇子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因为附近有一个工业园,早些年阿峰他父母借钱建了一栋六层楼,用来出租,所以家里面的条件还可以,而兰胖也是租了阿峰家的房子,所以才会由他打电话给我的。

    我赶到的时候,兰胖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我问他今天怎么没上班,他苦笑,说哥,今天星期六,不用上班的……

    呃,好吧,我已经不上班许久了,对于星期这事儿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

    我说现在情况怎么样?

    兰胖告诉我,说阿峰是半夜发的病,他家里人将他送到了遵义五院去,结果人家告诉他们,说这不是病,检查出来各项结果都没有问题,把人给赶回来了,说要送就送精神病院;结果阿峰就是难受,还拿头撞墙,他老爸以为是吸了毒,打听到昨天晚上是跟他一起出去的,就过来问,兰胖方才知道的。

    兰胖去看过了阿峰,瞧见他整个人缩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见不得一点儿光,如果不是被绑住的话,他一会儿撞墙,一会儿又想要去跳窗,折腾得不行。

    而将他给绑起来,他又疯了一般地挣扎,弄得手脚全部都是伤,然后就是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这样一折腾,弄得他家里不得安宁,刚才的时候,他小叔过来了,说这有可能是中了邪,去咸宁庙那边请师傅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听到兰胖的介绍,我皱起了眉头来。

    听他的描述,阿峰的确是有问题,不过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半夜就发病了呢?

    不应该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阿峰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出了事儿,我肯定不能不管,于是叫他开门,我去亲眼看他一下。

    兰胖有些犹豫,说要不然等咸宁庙的师傅看过了再说吧?我们啥也不懂,说不定反而会冲撞了他;再说了,阿峰他妈知道他昨天跟我去金太子喝酒,对我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一脸郁闷,说人家问你啥你就说啥?不知道该说的说,不敢说的不说啊?

    兰胖挠了挠头,说啊,我怕耽误事情,就都说了出来……

    我翻了一下白眼,没有再理会,让他用感应锁将门打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

    像阿峰他们家这种楼,一楼一般是租给商铺做门面用的,二三四五楼被分成不同的单间或者一室一厅,用来出租,而阿峰一家人则住在顶楼的套间。

    我以前的时候,经常和阿龙来阿峰家里玩,所以十分熟悉。

    如此一路拾阶而上,我来到了六楼门口,敲响了防盗门。

    门敲了好一会儿方才开来,有个六十多岁、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出来,脸色不好地打量我。

    这老太太是阿峰的母亲,他是家里面老幺,所以父母的年纪都有些大,我们是认识的,便跟老太太打招呼,说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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