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啊这是?
b>;说: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
第十七章 今时往日()
我一脸懵逼,而里屋的门被推开,沫儿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眼睛红红地走了出来,带着哭腔喊道:“赵祖,我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跟我滚。”
门外那男人怒声喊道:“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就这么心狠啊?”
沫儿哭道:“谁跟你百日夫妻啊,你好好的工作不敢,跑去跟人吸粉,不但如此,而且还偷我的钱,甚至还打算拿我去陪人睡觉,帮你还那毒债,从那天开始,我们两个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啊?
听到沫儿的话语,我顿时就是一阵怒火中烧。
这真特么是活久见,这样的渣男都有,自己吸毒不说,居然还想着让自己的女朋友出卖色相来还毒债?
这也太奇葩了吧?
我从沙发前站起来,余光处透过门缝往里面瞟了一眼,发现屈胖三这家伙虽然装神弄鬼,结果居然跑人家放里面去打地铺,也是够了。
我瞧见屈胖三从地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而旁边这儿的沫儿还在跟门口渣男对话,说着说着就哭得稀里哗啦。
她这边一哭,门外的渣男也软了,噗通一下,似乎跪在了门口哭着说道:“沫儿,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他们就要把我弄到海里去栽荷花了你知道什么叫做栽荷花么,就是把人装进汽油桶里,然后灌进水泥,凝固之后,直接从船上扔进海里去”
沫儿依旧捂着脸在哭,而那男人继续声音悲切地说道:“沫儿,求求你了,求你了,你想一想我们当初的美好,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这声音悲切得很,我瞧见沫儿似乎有了几分动容,强忍着心头的恶心,说道:“需要我帮忙么?”
沫儿摇了摇头,说不用,别理他就好。
我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不过这房子是老建筑,隔音并不是很好,外面那男人显然是听到了,就好像一条疯狗一样,疯狂地砸起了门来,大声叫道:“好啊,沫儿你个小婊子,我说你的心为什么这么冷呢,原来是有了新的相好了啊?你挺骚的么,才几天不到,就勾搭上新人了,啊?”
我听到,一股火气,撸着袖子就准备出去教训那家伙,而这个时候沫儿却苦苦地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求我别出去。
我不知道她是不想跟那渣男见面,还是不想让我教训那人,一时间有些纳闷。
而这时那渣男闹了好一会儿,然后威胁道:“沫儿,你别以为关上了门,就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拿出点分手费来,我肯定放不过你。”
沫儿这个时候也有些恼了,说滚,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这个时候门外的邻居似乎也都出来了,朝着那人指指点点,他自个儿也不敢久留,在门外恶狠狠地说道:“你行,沫儿你行哈,不过我可记得你家里的电话,回头我就打电话给你父母,说你这个小婊子在赌城这里,根本不是搞艺术的,就是一陪人唱歌跳舞的骚货,看他们还有什么脸跟周围的邻居朋友夸自己女儿”
他哈哈大笑,离开了门口,而沫儿则又气又急,蹲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
此刻的我想要冲出去,但想起周围估计有不少邻居,终究还是忍住了。
我站在狭窄的客厅中,瞧见这个蹲地哭泣的女孩,有些束手无策。
过了好一会儿,屈胖三终于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张湿纸巾,递到了沫儿跟前,柔声说道:“擦一擦吧,别哭了。”
这女孩儿似乎很听屈胖三的话,接过了纸巾,将满脸的泪水擦去,抬起头来,瞧见略微有些尴尬的我,苦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屈胖三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都一样,对了,我之前听你说,你是杭州过来的?
沫儿点头,说对,杭州下面的一个小地方。
屈胖三说你是正规音乐学院毕业的,国内那么多的机会,为什么要背井离乡,跑到这地方来啊?
沫儿抹着眼泪,坐在了沙发前,然后说道:“之前的时候是一家演出公司找过来做乐团的,当时爸妈很高兴,认为在这里有大出息,赚钱也多,开始一两年的确不错,结果到后来公司解散了,我想要回去,结果刚刚跟父母一提,他们就反对,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扎下根来,于是没办法,什么活儿都接,到最后沦落到在餐厅里给人拉小提琴”
屈胖三说介意谈一下刚才那蠢货么?
他说得一点儿都不客气,沫儿咧嘴苦笑了一声,说阿祖是本地人,之前是公司的司机,一直在追我,我当时父母给的压力太大了,想着他既然是本地的,如果跟他结婚,说不定能够在这里扎下根来,于是就试着谈了起来,结果后来才发现他根本就是个烂赌鬼,而且很花心,因为欠了很多债,都已经跟家里绝交了
屈胖三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沫儿低头,说我也想跟他断,不过他跟街面上那帮烂仔很熟,经常威胁我,我害怕他报复,就一直断断续续,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而且还染上了毒瘾
她说得哽咽,泪水连成了一条线,泣不成声,屈胖三叹了一口气,说那你有什么打算?
沫儿捂着脸,说不知道,我脑子好乱
屈胖三看了我一眼,咳了咳嗓子,我愣了一下,说干嘛?
他一脸气愤,说你傻啊?人在这么危难的时候,收留你一晚上,你就不能站出来,帮忙想点儿办法么?
我给他这么一逼问,顿时就有些犯难了。
我们此刻的情形有些复杂,一来昨夜斩杀俞百里的时候,得罪了他老爹,这老头儿要是心疼爱子,不顾江湖规矩报案了的话,只怕现在警察正到处通缉我们呢;再一个,即便是那家伙不报警,许鸣还带着一大帮人在满世界找我呢。
我们此刻自身难保,凭什么帮沫儿?
早知道如此,我刚才就应该出去,将那渣男给好好教训一番,弄得狠了,估计他就知道怕了,至于现在
屈胖三给我出了一难题,我有些头疼,不过如果我现在说了软话的话,估计会被他给看轻。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点儿在乎那家伙对我的看法了。
沉思了一会儿,我问沫儿,说你一定要在赌城这边发展么,就不能回国?
沫儿抓着头发,说我一毕业就来了这里,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除了拉小提琴,什么都不懂,如果回国的话,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工作不说,肯定也会把我爸妈给气坏了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这父母对子女的期望太高,还真的是亚历山大啊
想了想,我说如果在香港有一个职位,薪水待遇应该都不错,你考不考虑去那边上班?
啊?
沫儿一愣,说做什么的啊?
我说做什么啊,不确定,反正你要愿意,我帮你找人问一问。
沫儿连忙点头,说好啊,不过我怕做得不好,给你丢人
我很高兴,说你点头就好,对了,借你电话用一下,我的是大陆的卡,这边打不通。
沫儿将手机拿给了我,我照着李家湖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他这个号码是私人的,寻常公事找不到他,估计是见了陌生号码有些奇怪,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不过听到是我之后,赶忙说道:“陆言,你在哪里?”
我说干嘛问这个问题?
李家湖说我这边收到消息,说你们在澳门那边惹了事,听说崩牙驹满世界地都在找你,关口处好多人在等着,另外许鸣那狗杂种也去了澳门,好像也是在找你呢
我说这事儿你就别着急了,我安全没问题对了,我找你是有事儿要求你。
李家湖说我们之间,讲什么求不求的,你尽管说。
我振作了一下,把沫儿这边的基本情况跟他介绍了一下,然后说起了她目前的困境,问李家湖能够不能提供一份工作给她,让她能够摆脱那个渣男。
李家湖在那边一口答应,说他会派人过赌城这边来,接那位姑娘走的,让我放心。
与李家湖简单聊过之后,我挂了电话,说这事儿妥了。
沫儿十分激动,一连问了我好多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将李家湖给我的号码告诉他,说明天香港那边会派人过来,到时候她自己问就是了。
我还告诉沫儿,说这两天就别单独出去了,也别去上班了,免得被那家伙骚扰,临了还出问题。
听到我的建议,沫儿最终还是点了头。
即便是一点儿影子都没有瞧见,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
如此一天一晃就过了,外面纷纷扰扰,我们都没有出门,一直到了晚上,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到门口有动静。
我听了一下,竟然有人在撬锁。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那门却打开了,一个染着黄毛的瘦高个儿年轻人走进了屋子里来。
第十八章 阴云不断()
在此之前,屈胖三叫肚子饿,而好在沫儿冰箱里有一些速冻饺子,于是两人在厨房里弄夜宵吃,所以客厅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愛↑去△小↓說△網w ww。 qu 】
黄毛进来的时候,我正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人对望半秒钟,随后我瞧见除了黄毛,外面还涌进了四五人来。
这些家伙每一个都面向凶恶,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善茬,除了黄毛之外,还有一个气势很足的家伙,带着大金链子,脖子处露出了一条大蟒刺青,眼神阴冷。
黄毛瞧见我,一下子就爆了,从门口那边一下子就冲了个过来,怒吼道:“老子干死你个奸夫淫妇!”
他气势十足,然而许是吸毒过多的缘故,身子太瘦了,脚步有些虚。
我瞧见对方冲上跟前来,没有任何犹豫,陡然踢出了一脚。
我确定了这黄毛,就是沫儿所说的那个渣男,所以对他并不客气,这一脚戳在了对方的心窝子里,又快又疾,根本没有给他半点儿反应的时间。
砰!
那家伙给我一脚踢中,就好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腾空而起,跌落在了门口那边去。
不但如此,还顺带着把其余几人都给带倒了去。
只一脚,这伙气势汹汹的家伙就顿时一滞,有人哎哟哟地叫唤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厨房那里,沫儿赶忙跑出来看,瞧见门口堵着这么一帮凶神恶煞的家伙,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恶劣,泪水涌出,大喊道:“赵祖,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声音悲切,不过那赵祖挨了我一脚,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缓过气来,趴在地上直喘气。
我没有理旁人,而是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门口来,蹲在了黄毛的跟前。
旁人一副惊恐的表情,而那个大金链子舔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给我所表现出来的腾然杀气给吓到,没有说话。【愛↑去△小↓說△網w ww。 qu 】
我蹲在黄毛的跟前,然后揪住了他的脖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女人是用来爱护的,不是用来糟蹋的,人家肯跟你,是上天眷顾,要感恩;但如果离你而去了,就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看看到底是为什么,而不是死缠烂打,知道么?”
黄毛吐出了嘴里的一口血,开口就说道:“你麻痹……”
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摸到了他的左手手腕之上,使劲儿一捏,使得那脏话的后一段,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我捂住了黄毛的嘴巴,说别叫,大半夜的,你这样嚎丧的话,很扰民的。
黄毛没有停止这叫喊,于是我将手伸向了他的右手手腕。
咔嚓……
又一声清脆的响声,黄毛的一对手都给折断了。
剧痛让这家伙陷入了疯狂的崩溃边缘,然而叫声依旧不停,我没有任何妥协,当着沫儿和黄毛带来这一帮人的面,举起偌大的拳头,又恶狠狠地砸向了黄毛的脚踝。
两下之后,这家伙的一对脚不自然地扭动着。
弄完了这些,我将黄毛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块来,团吧团吧,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才站了起来,好像刚看到这一脸懵逼的大金链子一般,咳了咳,说大兄弟,你找我有事么?
大金链子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方才舔着嘴唇说道:“那啥,我路过,走错路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确定?
我刚才的那一脚就足以镇住了场面,大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