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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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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个,我连回家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将闻三儿从驾驶室里拉出来,确定人已经死了之后,叹了一口气。

    说句实话,我的心里挺郁闷的。

    虽然说闻三儿上有老下有小,十分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小子抛下我们跑了,这事儿做得实在是太不地道了,而且最终也让自己踏上了死路。

    但我也明白,这事儿说起来我也有责任。

    这事儿若是没有一个交代,只怕我以后有家难回,连名声都臭了。

    怎么办?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坡上面那李副部长喊道:“陆同志,怎么样了?”

    我说人死了。

    啊?

    上面沉默了一会儿,李副部长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苦笑一声,说能怎么办,我们先离开这儿吧,附近挺邪门儿的,等明天白天了,报案,让专业的人士过来处理就是了。

    我回到了公路上来,然后又将李副部长给背了起来。

    虽然经过朵朵的治疗,但是李副部长之前差点儿死掉,此刻也精神也是不济,根本无法自己行走。

    我一边走,一边把自己心中的烦闷说出,李副部长安慰我,说这事儿怪不得你,你是为了救人,而他却是抛下你们离开,结果自己出了车祸,这事儿说道哪里,都跟你没有关系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如果不是我去找他,这事儿他就逃脱了一劫。

    李副部长叹了一口气,说世间事,哪里能够说得明白?我本来也是准备明天去镇宁的,结果正好部里面明天早上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人事变动,龙书记要用,便火急火燎地连夜往回赶,而且还戴上了向秘书,谁想到这一弄,司机老王和我们办公室的小叶都交代在了这里

    说起这个,他不由得有了几分悲伤,情绪牵动伤势,顿时就疼得直抽搐。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些异常,连忙停下脚步,说你怎么样,还好吧?

    李副部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可能是失血太多了,整个人的脑子现在都有一点儿空白”

    这时朵朵说话了:“如果有可能,最好在附近找个地方歇息一晚,他的身体有些撑不住。”

    听到这话儿,我想了想,觉得也对。

    继续走了几百米,我瞧见不远处的对面坡上,有几栋吊脚楼。

    在湘西、黔东附近,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十几亩的水田,几户人家,主要的原因还是山多,地无三尺平,使得能够开辟出来种水稻的水田很少,稍微有点儿地,都会有人占着,然后在附近建房。

    这一带的人,对于土地有着十分痴迷的喜爱。

    我看到了,说要不然咱们去那里歇一歇吧。

    李副部长和向立志都点头同意了,于是我带着大家翻下了公路,然后绕过水田的田坎,朝着那边走去。

    因为是夜里,大概是人都睡着了,所以几栋吊脚楼都黑乎乎的,没有开灯。

    走到了坡脚下的那一栋门口,向立志去敲门。

    他敲了半天,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不知道是没有人,还是人家睡着了,又或者是不想理会陌生人。

    向立志敲了一会儿,然后喊道:“老乡,我们的车子在附近出了车祸,有人受伤了,想在你家歇一晚,给口水喝,得不得行?”

    喊了好一会儿,结果根本没有开门。

    反倒是上面有一家把灯开了起来,估计是给闹醒了。

    我拉住了向立志,说这里没人,我们去上面。

    又沿着狭窄的泥坎路往上走,我们来到了上坎的那一家,敲了敲门,向立志还是刚才的说法,结果听到里面传来地板吱呀吱呀的响声,然后有人走了出来。

    木门打开,有一个抱着蓝色头巾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她拄着拐杖,眼睛翻白,一点儿神采都没有,显然是个瞎眼老太。

    老太侧着脸对我们,然后问道:“谁啊?”

    似乎还有一点儿耳聋。

    向立志又重复了一遍,老太太听完,点头,说哦,那就进来吧。

    我转身往里走去,而我们也跟着进了堂屋。

    瞎眼老太一进屋子,就扯着嗓子喊道:“罗妮,罗妮,快起来啊,有客人来了,你给客人倒完水喝”

    她喊了几声,里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气得老太太直跺拐杖,说你个挨千刀的短命妹崽、赔钱货,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叫你做点事情,都不肯起床来,睡、睡、睡,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话儿骂得实在是太难听了,我赶忙说道:“老太太,别着急,我们坐一下,自个儿歇歇,您别忙。”

    老太指着堂屋的板凳,说你们先做啊,那喝的水在神龛旁边的缸子里,你们渴了,自己舀,我老太婆眼睛瞎了,看不见东西,让你们笑话了。

    我们都说好,您客气了。

    老太在旁边找了一个靠椅坐下,然后问我们怎么回事。

    我们如实回答,老太说哎哟,那条路啊,邪门呢,这才几个月,都出了多少桩车祸了,真的是,怪吓人的呢。

    这时我们听到里屋蹬蹬蹬的响,然后从楼上下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揉着眼睛说道:“奶奶”

    老太咧着没牙的嘴笑了,说还是我乖孙子懂事,你给叔叔们倒碗水喝。

    那少年很乖,赶忙去厨房里拿了几个瓷碗来,从缸里面舀水,然后递到了我们面前来。

    出于职业习惯,我下意识地第一个拿过来,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于是便一口喝了去。

    水是井水,甜水井,咂摸一下还有甜味,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大碗。

    喝过水,向立志跟那老太太说起李副部长的情况,希望能够让他休息一下。

    老太太说房间是有,不过没铺床,如果不介意的话,让领导跟我孙子挤一挤吧?

    李副部长此刻也是很疲惫了,哪里会介意这些,赶忙点头。

    老太太让他孙子领那李副部长上楼去,我起身来,背着他上了楼,来到房间,瞧见条件不是很好,里面一股味儿,是农村里那种很常见的凌乱,不过李副部长显然没有太多的介意,几乎是头一沾枕头,眼睛就直打架了。

    我跟他说了两句话,然后便下了楼来。

    回到堂屋,那老太太跟向立志聊了几句,而向立志则掏出了一百块钱来,塞在了她的手里。

    如此推脱了几下,对方收了钱,然后打起了呵欠来,说条件有限,怠慢贵客了。

    我见状,说您歇息吧,我们在这里坐一下,明天早上就走。

    老太太给我们劝回了房里去,就那少年陪着我们在屋子里坐,不过也是有些打瞌睡,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向立志掏出手机来,试图再打电话,结果依旧没有信号。

    手机只有几格电了,他无奈,关了机。

    屈胖三和朵朵受不住房间里一股潮湿霉味,跟我说了一声,都跑出去外面玩儿了,向立志忍不住问我,说两小孩儿,不担心?

    我笑了笑,说他们没事儿的。

    向立志想起朵朵刚才救李副部长的事情,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我随后敷衍几句,突然间想起一事儿来,说老同学,你在镇宁工作也这么多年了,对这里有没有什么了解?

    他说哪方面的?

    我说历史。

    向立志沉吟一番,说镇宁呢,古称“竖眼大田溪洞”,隶属于鬼方一族,后来鬼方与中原民族发生了几次大规模的战争,有的南逃,逃到了东南亚和南亚次大陆,有的北上,迁到了南西伯利亚东起贝加尔湖西至巴尔喀什湖的一带区域。后来九黎崛起,这儿是五溪蛮和百越人聚居的结合部,属于荆蛮的势力范围,从秦时便在此地建置,后来历经各朝,据说还曾经是夜郎国的国都

    我听他说了一通,忍不住问道:“那大田溪洞,现如今在哪里?”

    向立志愣了一下,笑了,说早就没有了,据说原址上面盖了房子,那小区是我们镇宁地价最贵的房子,均价能卖四千多

    呃

    我顿时就有点儿头疼,而就在这个时候,里屋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有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妹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一见那苗家妹子,顿时就是愣住了神。

第六十五章 冤家路窄() 
这女的我认识,就算是化成了灰烬,我都认得。

    九分女夏夕。

    我步入这个江湖,一切的缘起,都是因为在长途大巴上面,遇到这女子的搭讪,随后被她在我身上下了一个引蛊,从而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人生道路。

    可以这么说,改变我一生的,既不是陆左,也不是虫虫,而是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后来我还与她见过几次面。

    一次是在广南,她在我身上种下了聚血蛊,后来被小妖给打断,从而逃离。

    再有一次,是我与五哥他们自驾游的时候,当时有驴友被她害死。

    而之后我一直都在奔波忙碌,虽然也曾经与朱炳文见过面,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九分女夏夕,她甚至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如果不是这一次见面,我甚至都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

    然而她却仿佛不认识我了一般,目光掠过我和向立志,落到了角落里打盹的那少年身上来,开口说道:“罗坝,罗坝”

    少年一骨碌站起来,咧嘴笑道:“姐。”

    对方一开口,我反倒是有点儿诧异起来我记得夏夕的声音,而此刻听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太像。

    这个时候,我再仔细打量对方,发现除了大眼睛和尖下巴之外,她与九分女似乎还是有一些差别的,这种细微之处,有点儿像是同一个主刀医生出来的整容女。

    只是,瞧见这女子身穿蓝粗布苗衣,头上还包裹着一张帕子,怎么看都跟整容这事儿搭不上关系。

    到底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一下,站起来,朝着那女孩儿点了点头,说你好,我们是过路人,在前面车子出了车祸,打电话又没有信号,三更半夜的,没地方去,所以就过来叨扰了。

    那女孩儿听了我的话语,皱了一下眉头,说听你口音,是晋平的?

    我在老家附近,说得自然是家乡话,瞧见对方分辨出了这口音来,我笑了笑,说对,是晋平人。

    女孩儿说晋平的,跑镇宁来干嘛?

    我咳了咳,说过来玩啊我朋友是你们镇宁县委办的人

    我没有说真话,拿向立志出来做挡箭牌。

    向立志能够被县委书记看上,拿来当秘书,自然也是七窍玲珑的人,听到这话儿,知道我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于是马上上前,说对,他是过来找我玩儿的。

    女孩儿皱了一下眉头,说原来是当官的。

    说是如此,但她似乎对此并不在意,打量了我们一下,然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朝着旁边的少年问道:“手电筒在哪里?我要上茅厕。”

    少年回答,说在神龛上。

    女孩儿过去,拿起了手电筒,然后走出了大门去。

    这儿的厕所与吊脚楼并不在一处,而是在不远处猪圈的旁边,而从目前看来,那儿应该是不通电的。

    女孩儿出去之后,向立志这才捅了捅我的胳膊,说认识?

    我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说算不上,她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乍一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个人。

    向立志说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摇头,说我只是觉得挺奇怪而已,向立志说对,这个女孩儿看样子不像是我们这儿的人

    听到这话儿,我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难怪我觉得哪儿有什么不对劲。

    原来是这里。

    老太太和少年,倒也没有什么,但是这个女孩儿给人的感觉,还真的是十二分的不搭。

    这种情况寻常人或许感受不出来,但是在这一片地区长大的我们,却多多少少觉得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越想越不对,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一下。

    向立志笑了,说你别是看上人家女孩子了吧?她可比你小那么多,别这么禽兽好吧?

    他开着玩笑,而我也随着那女孩子匆匆走了出来,结果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在厕所么?

    我朝着不远处的茅厕看了过去,下意识的往前走,结果走到跟前来的时候,里面有人尖叫一声,说谁在外面啊?

    呃

    我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咳了咳嗓子,说姑娘,你叫罗妮?

    里面的女孩尖叫着喊道:“你这个变态,走快,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说姑娘你别喊,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夏夕的女人?

    听到我的话,里面陷入了沉默。

    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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