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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傻话,他们又不是正阳宫及太极殿的侍卫,怎会是你与母后的人?”
司马函皓有些明白,无脑却心大的玉麟帆为何能有今日的成就了。因为他有个同样野心勃勃,却比他聪明千百倍的母后。
上官敏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站队。
可玉麟帆听不懂,还傻傻的道:“母后这话就错了,”
第359章 你倒是诚实()
“宫里的斋饭比不得保清寺,委屈各位大师了。”
连日来惶恐不安的日子终将过去,玉青柏的态度格外的客气。
“阿弥陀佛!”了空大师行了个佛礼道:“皇上过谦了,哪里的厨子的厨艺能及得上宫中的御厨!”
玉青柏还预想与了空大师说几句客套话的,却听到一阵“咕噜”声。
“先用膳!”
“这碗具是出自城南司马府的窑瓷?”入席,了空大师先注意到的不是桌上的菜,而是碗具。
玉青柏这才发现今日的碗具都是新进的。此刻玉青柏才想起今日是宫中用具换新的日子,也是司马博亲自送货进宫的日子。
“了空大师也知司马府?”
让司马博亲自送货,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可用之人。现在有个认识他的人,先了解一番总是没错的。
“近年来保清寺的碗具都是由司马府相赠的,老衲怎会不知司马府?”
了空大师一眼就能认出眼前的碗具是司马府所出,那保清寺的碗具一定与皇宫的媲美了,顿时玉青柏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了空大师虽然视线一直落在碗具上,但玉青柏的神色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因此又道:
“见了宫里的碗具,老衲终于相信司马员外说的,保清寺的碗具是赠送的了。”
“哦,此话怎讲?”
“色彩,光泽。”了空大师回答的言简意赅。
玉青柏顿时心情舒畅了。
因有了空大师,保清寺于玉玄可是皇庙的存在。所需的东西都是上等的货品,即使是赠送的东西。
了空大师一眼就能看出这碗具胜过保清寺的,可见司马府的窑瓷没有敷衍了事。
“那了空大师可知司马员外是怎样的人?”
“稳重的慈善之人。”
了空大师的回答对玉青柏来说,于没有回答无异。但能得到了空大师认可的人,也无需多问了。
玉青柏正想再次邀请众僧人用膳,只听到“咕噜噜”的响声再次响起。
玉青柏立即借势道:“用膳,用膳!”
被玉青柏想起的司马博此刻与司马函皓,司马兴无聊的坐在太极殿大厅,与玉麟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今日这样的日子,他们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在宫里赏风景的。
正当几人百无聊赖之际,只见外面的小太监来报:“太子殿下,皇上身边的小顺子奉皇上之命,前来邀请司马员外去御书房一叙。”
玉青柏突然想起司马博,几人都颇感意外。
玉青柏宣召,司马博自然不敢懈怠,立即跟着小顺子去了御书房。当然其他三人也跟着同行了。
“草民司马博(司马兴,毛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麟帆本来是想着待三人行完礼,他再行礼的,但半天不见玉青柏喊平身的话,只能静静的在一旁呆着。
不见玉青柏开口,三人内心是忐忑的。毕竟玉青柏不是什么圣明之君。
加之多年的皇位在身,那威严之势浑然天成,那压迫感也是扑面而来。
相貌,身高都不是一等一的,但也算得上是俊秀,正常之列。没有谄媚之色,紧张但荣辱不惊的神情,玉青柏不由得对司马博高看了几分。
除了司马博,还有在他身侧的司马兴和“毛包”。
“平身吧!”听到玉青柏说话的同时,三人觉得压迫感也消减了不少。
“谢皇上!”
“你们司马府除了窑瓷,还有其它什么铺子没?”
虽然不知道玉青柏问他家底的用意,司马博还是老实的回应道:
“陶瓷的手艺是草民祖上传下来的,以前都是帮别人上工。草民是攒够了银子才带贱内和犬子来的京城。草民来京不过四五年的光景,因此除了这窑瓷,没有别的铺子。”
司马博回答了玉青柏的问题时,简单的阐述了自己的情况。
司马博的反应,让玉青柏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可想过做其它的?”
“以前想过,现在?”司马博看着他右侧的司马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现在如何?”
玉青柏问,司马博当然不敢不回答:“近几年犬子一直跟着草民熟悉铺子上的事。草民觉得他在这方面是块料子,本想着让他接触下别的铺子上的事,看他擅长什么再定。
可现在犬子与太子殿下一见如故,想着来年参加科考,想入朝帮衬太子殿下。因此草民也不知今后司马府还会不会经营其它的。”
“你倒是诚实!”
司马博的回应不但让玉青柏满意,玉麟帆也是一样。因为他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司马兴身上。
正值壮年的玉青柏最忌讳的是什么?当然是各皇子自拥势力。
可玉麟帆忘了,玉青柏不是他,怎会不知道司马兴参加科考是玉麟帆的意思。
之所以不去揭穿,也不去在意,是因为从司马兴刚才姿态中看出,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不会在他在位的时候,任玉麟帆摆布。相反在必要的时候还会拉玉麟帆一把。
司马博会把责任推给司马兴,也是料到了,玉青柏不会看不出内里的事。
玉青柏不是不知道,他在民间的威望不好。也知道若真的为玉玄好,玉麟浩才是未来储君的最好人选。可他就是不愿承认自己错了。
一意孤行的结果就是,不管玉麟帆的能力如何,必须是他的接班人。
但玉青柏从没想过,玉玄败落在他手中或是落后于其它城国。即使是他挑选的接班人也不行。
以玉麟帆那自傲却不够用的脑子,玉玄不败落就不错了。想要强大起来,就必须有智勇双全,会看局势,又能让玉麟帆听得进话的人在身边。
眼前的两位年轻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玉青柏虽然不知道,自称毛包的年轻人来自哪个府邸。打扮也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公子,但从他比司马兴更沉稳中看出,他的才智更甚司马兴。
“朕就是想看看,帆儿推崇的皇商是何许人也。没事,你们就退下吧!”
“草民等告退!”得到特赦的三人,立马行礼准备退下。
“儿臣也告退了!”自始至终像个隐形人一样存在的玉麟帆,在三人之后向玉青柏告退。
玉青柏“嗯”了一声道:“今日特殊,但御花园还是可以去走走的。司马员外难得进宫来,帆儿不妨带他们去看看!”
“是!”玉青柏这话等于是认定了几人,这让玉麟帆心花怒放。
“若要出宫,可去找宣王!”
第360章 没有就好()
他们要出宫为何要去找宣王殿下?眼前的太子殿下不是更合适吗?
搞不懂玉青柏是什么意思的三人,向玉麟帆投去疑问的眼神。
“都出去吧!”不等玉麟帆问,玉青柏已经发话了。
因着玉青柏让司马博三人出宫找玉麟浩,玉麟帆带几人去御花园的兴致也不高了。
玉麟帆的敷衍,三人也失去了赏花的兴致。
正当三人想着用什么理由离开这御花园时,听到一道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凌昭仪,大热天的来什么御花园啊?”
“你没见慧妃姐姐想休息了吗?我怎好赖在慧心殿不走?”莺鹂般的声音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慧妃娘娘不是让凌昭仪在慧心殿休息的吗?”
“总没有自个儿的地方自在。”
听到两人对话的四人同时神情一变。
玉麟帆不屑又不甘,司马函皓激动中带着紧张,司马博和司马兴意外又担忧。
还好这御花园够大,两人的声音也是愈行愈远。
随着声音的远去,最先醒悟过来的是司马函皓。
看到玉麟帆的样子,司马函皓先是一恼,随后如平时一样,带着痞色的样子打趣道:
“看太子殿下这不甘心的样子,难道先前说的都是假的?太子殿下对她?”
“笑话!本太子只是看不惯她那,为了一点宫外的吃食就跑去巴结人的行为。”可能是心虚,玉麟帆的声音都加重了几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了。
没有听到玉麟帆提及玉麟浩,司马函皓放心不少。
后宫最忌讳的就是与人私通,尤其是男女间的私通。后宫这复杂的地方,没有的事也能变成有的。
其实玉麟帆不是没往司马函皓顾忌的那方面想,只是他不愿承认自己比玉麟浩差,所以在此事上一直相安无事。
“没有就好。”
见司马函皓放心的样子,玉麟帆疑惑道:“你这是什么神情?”想到司马函皓平时的口不择言和闷骚,玉麟帆惊道:“该不会你对她?”
见玉麟帆误解,司马函皓露出一个无语问苍天的神情:“太子殿下多想了!别说就一个背影,就让草民迷恋上。就凭她是天子的人,草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凭他对司马函皓的了解,司马函皓不可能无缘无故露出那样的神情来。玉麟帆不解的问道。
司马函皓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对玉麟帆来说,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他的太极殿,因此几人又来到太极殿。
屏退无关的人后,玉麟帆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能让太子殿下如此在意的妃子,想来一定很得皇上宠爱?”
见玉麟帆投来怎么与你说不清的眼神,司马函皓解释道:“草民说的在意是指对她的事,不是太子殿下想的那个在意。”
玉麟帆这才“嗯”了一声:“妃位不高,却被父皇一如既往地宠幸了几年。”
司马函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太子殿下先前对她的态度,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什么意思?”
“能被皇上一如既往地宠着的妃子,定然对皇上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皇上的心思不会对大臣说,也不会对太子殿下等的皇子说,却会对不会提防的枕边人说。”
他们要出宫为何要去找宣王殿下?眼前的太子殿下不是更合适吗?
搞不懂玉青柏是什么意思的三人,向玉麟帆投去疑问的眼神。
“都出去吧!”不等玉麟帆问,玉青柏已经发话了。
因着玉青柏让司马博三人出宫找玉麟浩,玉麟帆带几人去御花园的兴致也不高了。
玉麟帆的敷衍,三人也失去了赏花的兴致。
正当三人想着用什么理由离开这御花园时,听到一道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凌昭仪,大热天的来什么御花园啊?”
“你没见慧妃姐姐想休息了吗?我怎好赖在慧心殿不走?”莺鹂般的声音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慧妃娘娘不是让凌昭仪在慧心殿休息的吗?”
“总没有自个儿的地方自在。”
听到两人对话的四人同时神情一变。
玉麟帆不屑又不甘,司马函皓激动中带着紧张,司马博和司马兴意外又担忧。
还好这御花园够大,两人的声音也是愈行愈远。
随着声音的远去,最先醒悟过来的是司马函皓。
看到玉麟帆的样子,司马函皓先是一恼,随后如平时一样,带着痞色的样子打趣道:
“看太子殿下这不甘心的样子,难道先前说的都是假的?太子殿下对她?”
“笑话!本太子只是看不惯她那,为了一点宫外的吃食就跑去巴结人的行为。”可能是心虚,玉麟帆的声音都加重了几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了。
没有听到玉麟帆提及玉麟浩,司马函皓放心不少。
后宫最忌讳的就是与人私通,尤其是男女间的私通。后宫这复杂的地方,没有的事也能变成有的。
其实玉麟帆不是没往司马函皓顾忌的那方面想,只是他不愿承认自己比玉麟浩差,所以在此事上一直相安无事。
“没有就好。”
见司马函皓放心的样子,玉麟帆疑惑道:“你这是什么神情?”想到司马函皓平时的口不择言和闷骚,玉麟帆惊道:“该不会你对她?”
见玉麟帆误解,司马函皓露出一个无语问苍天的神情:“太子殿下多想了!别说就一个背影,就让草民迷恋上。就凭她是天子的人,草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凭他对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