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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回身看了看无精打采的蒙图,有气无力的玛塔莎,犹豫了一下走到两人身边。
解开绑着两人的绳索,送吃的人道:“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总不能真的让他喂吧?就算来人肯喂,此刻的他们也无福消受啊!
如蒙图说的,玛塔莎拖着身子走到食盒旁边,将食盒拎到蒙图身边,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两菜一汤,两碗米饭拿出来。
换成其他人或是平时的自己,刚刚做的事只要片刻就可完成,可现在的玛塔莎却足足用了半刻钟的时间。而且还差点将菜打翻了。
打开食盒时,玛塔莎惊讶了一下。她还以为这十二个时辰里,就算有他们吃的,也是随意的不能再随意的吃食,谁知带来的竟然是荤素搭配的非常合理的膳食。
送吃的见玛塔莎艰难的吃着饭,一时有些感慨。这人一旦到了绝境,真是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以前的玛塔莎,受到这样的待见,别说是乖乖的自个儿端着吃了,没踹人或食盒两下就是好的了,就算她没力气踹。
可能是吃了点东西,玛塔莎的气色显然比刚才好了一点。
不过蒙图就没玛塔莎这么幸运了,别说是吃了,就是碗都端不起来。
玛塔莎虽然依旧在装,对蒙图不能救出自己而对他不满,但也不似刚才没那般绝情了。
放下自己还未吃完的碗筷,端过蒙图的碗,喂了起来。
可能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没法让自己吃到东西,蒙图也没有拒绝玛塔莎的好意。
不过为了不让玛塔莎受累,虽然知道玛塔莎是装的,蒙图没嚼几口就咽了下去。
两人的一餐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两人一吃完,送吃的一声不吭的将两人重新绑好,然后将碗碟收进食盒,拎走了。
此时的玛塔莎可以说是逆来顺受,直到用过晚膳,玛塔莎才将解药交给蒙图。
吃了解药的蒙图不过半刻钟就恢复正常了。
一恢复正常,蒙图就往门口冲,却被玛塔莎拦住了。
还没等蒙图问玛塔莎拦他做什么,就见玛塔莎再次从衣兜里掏出什么,在蒙图的脸上摸了近一刻钟的时间。
“聪明的我!”
第518章 你输了()
蒙图不知道玛塔莎在自己脸上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夸自己聪明什么。
若是此刻蒙图眼前有一面镜子,他一定知道玛塔莎对他做了什么,此刻的他根本就是拓森的复制品。
当门口的两名侍卫看到“拓森”从小黑屋里走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被玛塔莎一个刀劈劈晕了一人。
看着同伴倒下,另一人才反应过来,想要喊人,却被蒙图有样学样劈晕了。
“看来看守这里的,不止他们两个。”玛塔莎道。
有蒙图在,看守的人玛塔莎不担心,她担心的是,他们身处的地方不知有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
“有父汗在,不必担心。还有五六个时辰,不着急。”看出玛塔莎所想的蒙图道。
现在说不着急了,也不知刚刚着急出来的人是谁?
出乎玛塔莎的意料,他们被软禁的地方应该是个密室,除了软禁他们的小黑屋,就只有一条点着火棒的通道。而通道的尽头竟然是实打实的天然石壁。
找不到出路,机关什么的也没有,甚至除了被他们劈晕的两人,没有遇见其他一人。
“奇怪?”
“怎么可能?”
找了几遍,找不到出路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一个意思的疑问。
“要不等他们醒来?”找的有些绝望的蒙图道。
玛塔莎翻了个白眼道:“以刚刚的情形,父汗觉得他们会乖乖的告诉我们出路?就算会,谁知他们是不是假装同意,找机会下手。”
玛塔莎说的蒙图不是没想过,只是现在的他找的有些蒙圈了,所以才会想出逼迫的方法。
而玛塔莎的直言不讳,再次让蒙图觉得现在的她没有以前的她可爱了。
“就算瑟雷离心,不可能整个汗堡的人都离心,瑟雷是怎么瞒过全汗堡的人,把我们送这里来的呢?”转回到小黑屋的玛塔莎疑惑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喃喃自语道:“难道是被扔下来的?”
玛塔莎无意的话点醒了两人,同时抬头往上看,可惜没有发现顶部有什么不同。不过玛塔莎的话让两人重新找到了方向。
“那儿!”找到通道半路的两人同时指着一处,明显与其它地方不同的石壁道。
在半路又是在上面,也没有台阶,送饭来的是普通的侍卫,因此上去的方式不可能太难,唯一的可能就是
两人再一次同时盯向右侧通道上的凸点。
随着玛塔莎的动作,上面与其它地方不同的石壁向两边无声的移开了,同时一条长梯从只能一人通过的通口落下来。
看着长梯落在他们面前,玛塔莎和蒙图都不敢轻易上去。
等了一会,不见上面有动静,两人才相继上了梯子。
看着软绵绵的梯子,承受能力却极强,人一站在上面不见一丝晃动。
走在前头的是蒙图,当他看到自己此刻站着的是,他宫殿的一处废库房时,流露出一丝意外,但很快被理所当然替代。
蒙图恢复正常神情时,玛塔莎也上来了。
当玛塔莎的双脚踏上库房的一刹那,洞口就自动合并了。让人意外的是,长梯也跟着合并在石壁中。
玛塔莎随意扫视了一眼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便准备与蒙图一起去找亚索。
突然的嬉闹声使两人停下了脚步。
身穿驼色夹袄的六名侍卫见到“拓森”的瞬间脸色都白了,同时下意识的跪了下来。
驼色夹袄的侍卫是拓森的人,蒙图见到六人时,下意识的举动便是杀人。
六人跪在他面前的那刻,蒙图有些懵然,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二,二王子!”若不是其中一名侍卫慌乱的叫唤,蒙图以为几人跪的是自己。
听侍卫把他当拓森,蒙图疑惑的看向玛塔莎。
玛塔莎快速的比划了一下摸脸的动作,蒙图这才想起出小黑屋前,玛塔莎在他脸上摸了一阵,易容?
这个女儿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这么多东西,到底是师父太厉害,还是徒弟太出色了?
蒙图刚想用拓森的语气训斥几名侍卫,突然想起自己不会变声,遂再次看向玛塔莎,却发现此刻的玛塔莎俨然一副受惊了的神情。
“下不为例!”怕说的太多会露陷的蒙图只说了四个字,就“押”着玛塔莎离开了。
就这样?这真的是那个赏,呃,最多只是口头赏,罚分明的二王子吗?
两人跪着面面相觑了一会,确定自己无性命之忧了,才跌坐在地上,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
为了逼真,出了库房的蒙图并没有松开玛塔莎,而是一路押着她。
一路走来,虽然有自己和亚索,以及两人留在玛塔莎身边的侍卫,但最多的还是拓森的侍卫,看来某人对可汗之位势在必得!
“二王子!”在某个暗角的地方,拓森身边的赫拉出现在蒙图面前。
“何事?”蒙图沉着声音道。
“三个时辰后,是不是真的要”赫拉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再道:“他?”
这个他,指的是他吧?蒙图和玛塔莎同时脸色一沉,幸好此刻是深夜,又在暗处,因此赫拉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异常,只是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二王子?”
蒙图不假思索道:“按计划行事!”反正他身上的药性已经解了,也从小黑屋逃出来了,在他正常的情况下,想要取他性命可没那么简单。
“是!”
蒙图正准备带玛塔莎走,又听到赫拉问道:“二王子这是要带她去见七王子?”
当着她的面就敢直言杀她父汗和无视她,可见平时她的好二哥,以及他身边的人是何等的鄙视她!
蒙图“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为了七王子安心,二王子不是答应这十二个时辰,与他一起待在枯庭轩吗?怎会?”
原来在枯庭轩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这个方向与枯庭轩正好相反,也难怪赫拉会起疑。
“就是为了他安心,才如此!从这走遇到的人少些。”与赫拉“解释”完,蒙图就带着玛塔莎走了。
以七王子的心性,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奇怪,可为何他总觉得今晚的二王子怪怪的?还有那蠢货公主也太安静了点?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又让赫拉觉得自己多心了。
枯庭轩里,拓森与亚索在下着棋。虽然未下完,却早已分出胜负。
“你输了!”亚索落下手中的棋子道。
第519章 你可知自己输在哪里()
拓森以为亚索说的是棋局,将手中未落下的黑子丢进他的棋罐,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一盘棋,输了就输了!”
亚索将自己的白子收进身旁的棋罐道:“不,我说的是咱们的赌局!”
亚索的提醒,拓森才听到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转头看到“自己”,拓森有些转不过思绪来,直到看见“自己”身边的玛塔莎,才知那人是谁。
“父,父汗!”拓森对蒙图多年的敬怕不是嘴上说说的,当意识到对方是谁时,脸色都变了。
“不是想学本汗宁枉勿纵,以儆效尤吗?就这点胆识,焉能成就大事?”在拓森面前,蒙图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是被蒙图的鄙视刺激到,还是自己的目的暴露,拓森突然的就出手了。
玛塔莎智商是有了,但这功夫不是一日二日就能促成的,见到拓森突然向自己动手,自己的功夫在拓森这,只算得上花拳绣腿的玛塔莎连自卫都忘了。
玛塔莎发懵,亚索和蒙图可没发懵,拓森一动,两人便跟着动了。
有一个旗鼓相当的亚索,还有一个无论是力道和速度胜过他们的蒙图,一交手,拓森就处于下风了。
也不知处于什么原因,一拦下拓森,蒙图就退出了交战,站在玛塔莎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大事无望,拓森竟然有放弃抵抗的意思,因此很快被亚索治服了。
“你可知自己输在哪里?”蒙图走到被捆绑着的拓森身边问道。
拓森看着玛塔莎苦笑道:“我不该自信过头,觉得只要困住父汗,有人便不足为奇。”若到了这刻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他与以前的玛塔莎有何异?
“不,你输是因为没有认清事实。你以为当年父汗能成为可汗,单单是斩杀了对父汗有异心的一百八十二人?”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回答拓森的不是蒙图,而是亚索:“一百八十二人岂能与千百万吐铷国臣民相比!这也是父汗能轻易斩杀了一百八十二人的原因。”
蒙图接过亚索的话道:“父汗是狠,但只对父汗不利的人狠,可你却为了这位置,学会了中原的那一套,弑父杀妹!”
“可汗之位,若你单单是对父汗和玛塔莎下迷药和软禁,父汗不会对你做什么。可你却想着要父汗和玛塔莎的命,让父汗如何赦免你的罪行!”
“孩儿只有一个问题,想父汗如实告知。”此刻拓森不知道自己丢了性命要做的事,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心中的结却想知道。
“你问。”
“若今日我与七弟的位置换一换,父汗是否也会处置了七弟?”
蒙图不假思索道:“会!”
蒙图回答的太快,反而让拓森觉得是敷衍他,不过蒙图接下来的话拓森信了。
“若是亚索这么做,父汗会更心寒,因为他一人享受了,父汗对其他王儿加起来的关怀。当然父汗会同样处置他的最大理由不是这个,而是父汗不会因他,让吐铷国陷入君臣,君民不是一条心的绝境里。这样的吐铷国何谈未来!”
“有父汗这番话,儿死而无憾了!”到此刻拓森才明白,自己一生追求的原来不是可汗的位置,而是自己与亚索在父汗心中地位的差距。
拓森以为亚索说的是棋局,将手中未落下的黑子丢进他的棋罐,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一盘棋,输了就输了!”
亚索将自己的白子收进身旁的棋罐道:“不,我说的是咱们的赌局!”
亚索的提醒,拓森才听到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转头看到“自己”,拓森有些转不过思绪来,直到看见“自己”身边的玛塔莎,才知那人是谁。
“父,父汗!”拓森对蒙图多年的敬怕不是嘴上说说的,当意识到对方是谁时,脸色都变了。
“不是想学本汗宁枉勿纵,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