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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和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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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里,花瓣无数次的以宣传的名义跟着白色出入各种场合,出席各种聚会,逢人介绍自己,逢人推销作品,逢人笑脸相迎。

    两年里,我看着她点滴的变化,看着她不断攀升的知名度和人气,明明距离咫尺却感觉相隔两极,总感觉我再没办法走进她的心里。可是我爱她,一直以来,我有个很美丽的梦想,我要把她娶回家,我只想娶她做老婆的。

    恨不过这样的处境,我一度跟去过她出入的场所格局,我见识到那些艺术领域的新秀精英或资深前辈,宣传手段、营销渠道亦或人脉关系,在这里似乎都不是问题。好在白色把花瓣保护得很好,我也承认白色给她的这些我的确无能为力。身处爱情总会让人看不清很多东西,牵扯花瓣的任何事情总会让我乱掉无数头绪。直至离开之际,我也终究没有看清罗家这两兄弟间盘根错节的纠葛爱恨。

    可是啊花瓣,对你而言,放手真就这么容易?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不愿死心?很多次,我试图说服花瓣回国,我甚至拿猫来压制她的心情,因为花瓣比谁都清楚,白色是猫一直以来喜欢着的罗格。可笑我竟然想要以此绑架花瓣的感情,我想,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可是花瓣那个脾气,结果只是更为糟糕的反其道而行。

    她戴上了订婚戒指,她说她要和白色结婚,她说她要和我分手,她就这么决然的把我请出她的生活。

    至此,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亦或哪里做得不好,自认为,一份感情只要有爱就算圆满充盈,而花瓣的所为让我看清,爱有时竟一文不值,在她的抱负和野心面前,白色的实力能力才能助她一跃而至她期待的位置。

    我同意分手,因我无法满足花瓣的功利心,也自知无法给予白色亦或罗宾给她成名路上迫切需要的助力。但是我爱她,娶她做老婆的梦想也从未改变过。如若你需要,离开你我可以做到,不想你困扰,不想再打扰。可是,你不会知道,我连分手都是因为爱你才做得到。

    提交给学校的交换生申请很快就得到了批复。你看,陪伴的日子再长久,四年的感情再深厚,却比不过一张离开的机票,一个分手的决定。这般孤独,这般仓促,这般心灰意冷。

    回国后,我去了南京,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唯一想见的人只有猫而已。

    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就感受到温暖和安慰。一直以来,我有一份很纯净的想念,电话那头的她就一直住在那儿。

    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太落魄了,心情身体都如是。我又怎么告诉她不要去挂念离她而去的罗格,我要怎么告诉她花瓣和她喜欢的男孩子订了婚,我又如何解释得清花瓣的抱负,罗格的阴谋和我此刻的心情呢。

    两年,离开猫两年了,她还是那个梦想着去中央电视台的简简单单的女孩子,还是那个没有心眼玩不转勾心斗角的笨笨傻傻的女孩子,还是那个话虽不多却对人掏心窝子好的真诚善良的女孩子,一如从前温暖纯净的眼睛,好似充满魔力一般可以治愈千疮百孔的心情。

    冲动时,我想对猫坦白一切事实,我甚至禽兽不如的想要对她乱来让花瓣尝一尝苦味,可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倔强的表情我就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卑鄙可耻。终于千难万难的,才对她说了句把罗格忘记。

    离开时,我将花瓣让我转交的眼镜放进猫的手里,多余的话也不想再提。猫啊,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信任,能做你的天使哥哥是我的荣幸。猫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直保持这样简单纯净的心情,如果可以,就让花瓣一直是你心里的那个样子。

第四十三章 我是季宇 非你不娶() 
之后的三年,我在上海继续学习政法专业,也努力缓释对花瓣的想念。

    有时,我想,世界这么大,为什么我偏偏对你放不下呢。

    有时,我想,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爱过我,不然怎么就这么轻易说分手呢。

    有时,我想,谁离开谁会死掉呢,死不掉的话还不是一样过生活吗。

    有时,我想,如果我愿意,会找到一个爱我的女孩子吧,我长得不差,脾气不差,条件不差,我会找到一个不差的女孩过一生吧。可就算我愿意,我也不会像爱你那样爱她吧。

    有时,花瓣会主动打来电话,我忍不住回应,却忍住不说一句想念的话。天知道,她只一个电话,我好长时间铸就的心里防线就全然崩塌。我是爱她的呀,明明很爱她却要努力忘记她,我努力我努力,可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事情啊。陷入爱情的人是傻瓜,那个时候的我已然傻到无可救药了。

    她说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她说我也应该常常给她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但凡她对我还有一丁点的爱或留恋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既然你不爱了,那索性把爱变成我一个人的事情吧。此后,花瓣打来的电话我还是会接,发来的邮件我还是会回,长此以往,这样的联系竟成为我每日里戒不掉的习惯,习惯等她的电话,习惯看她的邮件。自始至终我也未能敞开胸怀坦然主动的联系过她。分手后,放不下的人处境最尴尬,我很怕这样的尴尬,也怕她因我的放不下和我一样尴尬。那个时候,我常常会想,如若我终究无法忘记她,一辈子这样尴尬也没关系啊。

    毕业后,我在上海租了套四十平不到的小公寓,好在距离工作的地方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的样子。而远在韩国的花瓣早已凭借自己的能力住在宫殿一般的大房子里,彼时,她的作品她的人气已然红遍整个亚洲地区。如今这样的结局,不管我愿不愿意,它已然成为既定事实存在在那里:我们之间,共同的话题越来越少,差距也越来越大。好在,花瓣终究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梦想,这是分手后我唯一庆幸的事情。

    一年,我怀着这样一份心情度过了一年单身的日子,可是后来我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这一年里我经历过哪怕一个温馨的细节。

    很平常的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他指名道姓的命令我接他的案子,态度强硬口气很大,报酬按七位数打。

    虽涉世未深,却深谙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的道理,但也想法简单,不想因为任何的名利抛开做一名律师的原则和初心。可那个电话接二连三的打,直到后来我的父亲亲自给我打来电话,他说找上我的人是他在橘湾城的旧友,一直以来做着军火走私的生意。父亲态度明确,坚决不让我趟这趟浑水。

    在我几乎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芮娟却突然找到我,跪着求我帮他继父一把。言辞间,芮娟显然明了继父一直做着危险的事情,危险到随时可能赌上性命。如果不是偷偷去过继父的仓库,芮娟也会和妈妈一样除了知道继父是做地产生意的其他的便一概不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继父做的事情却是万年的小心保不准能过一天的安稳日子。这次,万一继父真出什么事情,她的妈妈也会跟着疯掉的。这几年芮娟亲眼看着她好不容易生活得平静,好不容易她有了一个像样的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如果继父出了事情,那她好不容易拥有的这些都会随之幻灭的。

    我让芮娟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她才些微舒缓了情绪。

    临走前芮娟再三恳请我不要让石头知道她来找过我,她说她不想石头掺和继父的事情,这些事情她可以自己处理。那个时候,石头人在北京,与身处韩国的罗格为出版社的运营忙得焦头烂额。

    事后,我特意回了两趟橘湾。四处搜集资料,了解前因后果,才逐渐摸清了事情的脉络。我曾装作无意在父亲面前提起那通电话的事情,父亲便再次明确态度,千万交代着不让我插手其中。原来,芮娟的继父,就是父亲的旧友,曾几何时,他们同窗四年,同一个系别同一个专业,如果不是因为涉足不法的地下交易被中途退学,相信他也会成为顶尖的律政人才。

    宁驰,23岁涉足军火走私被勒令退学,那年,他和深爱的女孩告别,去了深圳发展。

    深圳的十年,他成为别人眼里名副其实的成功人士,住着欧洲花园式的房子,吃穿用住都有专门的人细心打理。若涉及生意或生活上的远行,私人邮轮和飞机是他稍微看得上眼的交通工具。可是这世界哪能什么便宜都让一个人占了去,这位表面上无限风光的地产商却有着十足坎坷的感情经历,实际做的事情也是随时可能丧命的生意。

    深圳的十年,宁驰先后经历了三次失败的婚姻,现任妻子便是芮娟的母亲芮清,也曾是他挥泪惜别的初恋。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橘湾人,他们在一起六年,终因妻子无法生育分开,起初我并未对她着重了解。而得知宁驰的后两任妻子分别给他生了儿子养了女儿却也都是不到一年就散之后,我才第二次回到橘湾,为了找到曾陪伴他六年的那个女人,任春。他们曾一起度过的那六年,宁驰处在最落魄的低谷时期的那六年,除了宁驰以外,许是没人比她更了解了。

    我不讶异自己会有重要的发现,我讶异的是我竟很早以前就见过这个女人,和猫一起,在橘湾女子监狱,我更讶异的是传说里无法生育的她分明有着自己的孩子,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

    至此,我愈发偏离了回到橘湾调查宁驰的本意。

    把握着已有的线索,我找到橘湾医院,却被告知石头确是任春亲生的孩子,出生档案里分明写着龙凤胎,出生时间距离任春和宁驰离婚不过短短六个月。龙凤胎,那另外一个孩子呢,石头有个妹妹,为什么从未听他说起过呢,会不会宁驰才是石头的亲生父亲呢!

    我试探性的问过任春阿姨,她很坦然的告诉我石头跟石爸没有血缘关系,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石头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而关于另外一个孩子,任春阿姨却毫不知情的表情,是故意不提装作忘记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宁驰才是石头的亲生父亲对吗,那另外一个孩子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有石头一个孩子,石头是我的孩子,我一个人的孩子,我和石头,我们跟宁驰没有半点关系。你走吧,我累了,你不要再来了。”

    我想继续问下去,可刚一提到宁驰,任春阿姨便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事情进展到这里,我还能想到的重要的线索就只有石爸了。于是,我完全搁置了芮娟的恳请,取而代之的是迫切想要找到任春阿姨的另一个孩子。

    委托朋友帮忙,终于查到了石俊成的信息,于是又一路折返回上海想找他问清楚原因。在找到石俊成之前,我却被宁驰的人强制幽禁。那个时候,他们不再逼迫我接他们的案子,却质问我为什么大费周章的调查宁驰。此时,我才切实理解为什么父亲那么强烈的反对我插手这件事情,可是已经插进来了,又如何回得去!

    一个月里,我过着囚徒一样的日子,我无法与外界联系,也无法告知任何人我当时的处境,好在事前我跟父亲说明要忙着工作可能不会经常联系,不然定要害得他整天担心。可是花瓣怎么办,我还想接花瓣的电话,回她的邮件的。如若她知道我深陷这样的局面,她会担心我吗,如若她真的担心,那我这样惨一回也算值了。

    一个月里,我总是在他们一番审问后的模糊的意识里一边经历身体上愈发汹涌的疼痛,一边感知他们又在谋划什么事情说什么话语。我想他们有大把的钱可以请到顶尖的律师亦或干脆找个愿意顶包的人,即便我是季东明的儿子,即便我赢过几场官司,终究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律师,他们又因为什么在开始的时候就找到我呢。

    见不到宁驰,他们的任何质问我都懒得回应,想也奇怪,面对一群鲜有人性或慈悲心的混黑道的人,我竟然能够虎口脱险还保住了性命。我记得,意识模糊里,我听到芮娟的声音,却又突然被转移了幽禁地。他们拨通芮娟的电话让我拒绝芮娟的恳请,后来他们给我打了一剂麻醉,我便从一场昏沉陷入另一场昏沉里。

    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没有了记忆。直到我意识清醒,竟发现花瓣平静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那个瞬间,我真的以为我死了,才会在天堂遇见梦里都想娶回家的姑娘。那晚,我像找回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我那么放肆的吻她我那么用力的抱她她都不做反抗,我褪去她的衣服她却主动向我靠拢,那一刻,我很自私的想把她据为己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于是不管有没有弄疼身下的她,起码在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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