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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九站在房间中间,冷得发抖。
严暮凛望她一眼,冷漠地说道:“你老实点,不要再搞事情!最好今晚怀上,否则我一天做你十次八次!”
严暮凛撂下狠话,回了他的房间,他没有洗澡换衣服,而是走到窗子前。
窗外依然是大风大雨,虽然有屋檐,可是风把细密的雨雾吹进房间里来,也扑面吹到严暮凛身上。
那艘皮艇,赶上路过的海轮了吗?念瑾姐姐有没有清醒过来?杰森把她带到海轮上了吗?
第736章 穿过菩提树的阳光()
严暮凛恨不能望穿这黑夜,看到念瑾姐姐是否安好。
他的两只拳头捏得紧紧地,压在窗框上。
也许往后,再也不会见面了,严暮凛的整颗心,空落落的。
当她离开,当他失去,才知重要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五岁的他到庵堂去看望母亲。
母亲几个月就要去庵堂静修一次,他的印象中,母亲早就是一头白发,哪怕在他很小的时候。
每次看到母亲孤独瘦弱的身影跪在蒲团上诵经,他总是感到很压抑。
他有听过那些婢女嚼舌根,大概也懂令母亲伤痛欲绝的事。
据说母亲的娘家与严家是世交,从小给父亲和母亲订了婚约。
可是父亲后来,却爱上了一个女演员,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看上父亲的权利和金钱,不顾他的父亲有婚约,做了他的情人。
在严家的干涉下,那个女演员离开了他的父亲,很快嫁人了,还生了孩子。
他的父亲也和他的母亲结了婚,生下了他。
本来一切重归平静,可那女演员的丈夫却出了车祸去世了,他的父亲竟然对那个新寡的女人念念不忘,两个人又有了联系。
就连他的爷爷,都对他的父亲极为震怒,可是他的父亲宁愿脱离严家,也要娶那个女演员。
他的父亲抛妻弃子,就这样走了,母亲就是在那时一夜白头。
因为他是严家独子,他的爷爷不同意他的母亲带他离开,于是母亲依然保留了夫人的身份,留在严家,抚养他长大。
他从小看到母亲的苦楚,也明白母亲对父亲的那份憎恨,就算诵经念佛,也无法平息她的心魔。
然而那时他还小,只是心疼母亲,也怨恨父亲,直至今日,他即便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可从未与他见过面,也未说过一句话。
就在那个春日的早晨,母亲在做晨课,他闷闷不乐地在庵堂外面漫无目的地游走。
于是,他听到了古筝的琴音,很轻灵,像是溪水一般的纯澈。
他循声而去,看到一个小姐姐坐在一棵繁茂的菩提树下弹琴。
小姐姐娴静的模样,穿着一身素净的布衣裙子,却仿佛仙子一般。
她的一双手白净细长,抚在琴弦上,多好看啊。
他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姐姐弹琴。
一曲结束,小姐姐发现了他,朝他看过来。
他缓缓地走过去,问她:“你是谁?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小姐姐温婉地笑,说道:“我叫萧念瑾,我的妈妈来陪慕容夫人诵经,带我一起来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小弟弟,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的母亲就是慕容夫人。”
那时,他们对身份没有清晰的概念,那天早上,他们聊得很开心,小姐姐弹了几首曲子给他听。
一个五岁孩子的心里,压抑得太久了,第一次有阳光照进心里的感觉。
他好想小姐姐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啊。
在准备离开庵堂的那天早上,他无意中对母亲说起,他想有个小姐姐陪伴。
第737章 你却不是她命里的人()
母亲就说,那让他挑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做他的侍女吧,照顾他的生活,也能陪他说话,因为母亲大多时间在庵堂,不能时常陪伴他。
没过几天,管家带了几个小女孩来让他挑选,他惊喜地发现念瑾姐姐也在其中。
他对念瑾姐姐笑,念瑾姐姐也微微笑着。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念瑾姐姐。
在念瑾姐姐九岁那年,她的父母在执行任务时双双去世,念瑾姐姐很伤心。
他对她说,他永远都是她的弟弟,一直保护她。
听了他的话,念瑾姐姐哭了。
现在萧念瑾名义上的父母,不过是严家的人,组成一个像家人的家庭,方便执行任务罢了。
从他五岁那年,念瑾姐姐做了他的侍女,他们就没有分开过。
他的五岁到十二岁,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和念瑾姐姐之间的感情变了。
都是因为他举行了庄重的仪式,成为严家少主,那天起,念瑾姐姐称呼他“严少主”,她没有叫过他“暮凛弟弟”。
直至刚才,她跪在乱石之上,叫了他“暮凛弟弟”,哀求他放过夏九九。
严暮凛的心,被剜去一般地空乏与疼痛。
念瑾姐姐的父亲曾经来看过女儿,萧叔叔会算卦,那天,他偷偷地在屏风后面听了。
萧叔叔说,将来陪伴他女儿的,是一个比他小的男孩子。
那年他七岁,萧叔叔的话让他高兴了好久,他以为他永远都和念瑾姐姐相伴,不会分开了。
时至今日,他相信萧叔叔算的卦,只是陪伴念瑾姐姐的那个人,那个比她小的男孩子,不是他,却另有其人!
悔恨吗?让念瑾姐姐这样离开?他原本比叶玖岚更有机会让念瑾姐姐爱上他!
没人懂他心里的那份痛苦!
十二岁,他和念瑾姐姐依然每天在一起,都见面,可是他们从姐弟,变成了主仆。
而他的母亲,开始教导他如何掌控严家的权力。
母亲对父亲的那份憎恨,也传递给了他。
母亲的凄苦,对爱情的鄙薄,对婚姻的绝望,让他渐渐地抵触异性,他对念瑾姐姐的情感变成了内心的煎熬。
他好想爱她,可又抵触爱这个字眼。
他以为陪伴着就好,不去爱罢。
他以为他和念瑾姐姐,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这一生。
然后在母亲的指令下,生下严家的继承人。
可是叶玖岚出现了,母亲把目光投向他,对念瑾姐姐下了接近叶玖岚的命令。
看到她和叶玖岚在一起,他的心有了异样,可他没有去反对母亲的命令。
他看着她和叶玖岚相恋、同居,甚至刚才知道她怀了叶玖岚的孩子!
念瑾姐姐这样沉静的人,肯定知道生下这个孩子面临的沉重责罚,可是她依然想要生一个叶玖岚的孩子。
她多爱叶玖岚啊!姓叶的那个男人,给了她他不能给予的爱情!
爱情算个什么东西!
可是他的心,为何这样痛?
他说过,在念瑾姐姐九岁失去父母的那时,他说过这辈子都会保护她。
第738章 你最好什么都别穿()
放她走,告诉他的母亲,萧念瑾死了,让她有另外的身份,另外的人生,他兑现了他的承诺。
哪怕,心很痛!
“念瑾姐姐”严暮凛暗哑的低唤,淹没在狂风暴雨的夜里。
叶玖岚,别让我失望!你敢让我失望!
严暮凛血红的眼睛,对着黑夜和暴雨。
“先生。”门口传来赵医生恭敬的叫声。
严暮凛冷沉地转过身去。
赵医生低着头,再说道:“慕容夫人打电话过来,询问您任务进展得如何了。”
严暮凛冰冷狠戾的目光落在赵医生身上,她后背发寒,头低得更低了。
她没胆子敢左右严少主的行为,可是慕容夫人那边,又命令她督促着严少主。
严暮凛没有说话,他抓着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掀,“嗯”地闷哼一声,不过没有在意,把湿透的衣服扔在地上。
“先生!”赵医生却惊慌地叫起来,“您的手臂受伤了吗?”
刚才萧念瑾掉下崖坡时,他不顾一切地追下去想要救她,右手手臂被撞瘀伤了。
严暮凛冷冷地看一眼赵医生,毫无感情地说道:“这叫受伤吗?”
赵医生哑在那里,看着严暮凛走进过道,去了浴室。
严暮凛穿着一身睡袍出来时,房间门口想是赵医生替他关上了。
右手手臂传来痛感,不过对于每天都练搏击的他来说,真的不算受伤。
严暮凛开门,却看到赵医生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
严暮凛讽刺道:“怎么?慕容夫人还有什么交代?”
“没”赵医生无比尴尬,说道,“我是来给先生送药的,手臂上的瘀伤,擦一擦,很快就好了。”
赵医生递上一个细长的小瓶子,严暮凛扫一眼,没理会,继续往外走。
赵医生连忙说道:“先生,还是擦一擦吧,慕容夫人知道您受伤的话,会心疼的!”
“呵——”严暮凛嗤笑一声,他母亲的这条走狗啊!
严暮凛拿过瓶子,扯开睡袍的领子,直接倒了药酒在手臂上,抹擦了一下,把瓶子丢还给赵医生,走了。
赵医生的视线追随着严暮凛的身影,他应该去夏九九的房间吧。
但愿今晚夏九九就怀上严少主的孩子,否则他在慕容夫人那边,不好交待。
赵医生搞不懂,为什么慕容夫人挑中夏九九为严少主生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很可能就是以后严家的少主了。
这么重大的事,可是夏九九在年纪上才十六岁,并不是最佳的生育年龄,她的智商也并非出类拔萃。
不过倒是长得挺漂亮的,或许慕容夫人想要先抱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孙女呢?
慕容夫人的心思,赵医生猜不透,她只要完成好慕容夫人指派给她的任务就好。
严暮凛走到夏九九的房间门外,看守的佣人恭敬的欠身,叫道:“先生。”
严暮凛推门进去,看到夏九九站在房中,跟两个佣人对峙着。
她似乎对她的睡袍不满意,可是佣人们不允许她穿其它衣服,甚至恨不得她什么都别穿,让先生好好宠幸她,别再惹先生愤怒了。
第739章 好痛!你不能这样对我!()
夏九九看到严暮凛进来,立即警觉起来,一双大眼睛像是被狩猎的小鹿一样,紧张又惶恐地瞪着他。
“都出去吧。”严暮凛无波无澜地命令。
房间里的佣人们都退下,将门关上。
单独的两个人,夏九九的两只拳头紧紧地捏起,恨不得自己突然神功盖世,将严暮凛粉碎成渣。
严暮凛却一步一步逼近过去,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夏九九倒退一步,出于本能的反应,想要逃跑躲避。
严暮凛像一只猎豹迅猛出击,夏九九被他拦腰抱起。
夏九九的双手撑在严暮凛的肩头,想要挣开,他只是一只右手箍在她的腰上,力气很大,她丝毫挣脱不了。
严暮凛一个字都没有说,将夏九九摔在床上。
虽然床很松软,可是严暮凛的力道,还是让夏九九脑袋嗡嗡的,她的后背陷进床里。
严暮凛欺身压上来,夏九九感觉胸口的气,都被他挤出来了。
他的右手,将她的睡袍下摆扯上来,顺着她的腿探进去。
夏九九恐慌至极,全身颤抖着,突然抬起头一口咬在严暮凛的肩头。
严暮凛的右手顿了一下,不过没有停止他的动作。
夏九九加了力道,所有的力道,隔着他的睡袍,很快有一点点的鲜红色渗在白色睡袍上。
血腥的味道,混着某种特殊的清香,弥漫在夏九九的鼻息中。
夏九九松口了,狂喊着:“姓严的!你放开我!”
严暮凛怔了一下,声音沉哑地问道:“你知道我姓严?萧念瑾告诉你的?”
“不!”夏九九惊恐地喘着粗气,全身发颤,喊道,“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严暮凛的右手,捏着夏九九的脸颊,他的肩头,还有被她咬出血的疼痛。
他嗤笑一声,难以置信地盯着夏九九,嘲笑道:“你的脑洞真大,夏九九!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好像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呢!”
夏九九也不知道她和严暮凛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她不想受辱于他!
夏九九哆嗦着喊道:“你肩上涂了药酒是不是?这是严家的祖传药酒是不是?我闻得出这种味道!因为我的脚踝受伤时,顾司然送过一瓶药酒给我,说是祖传药酒!而顾司然,他的爸爸,是严凌峰!是严家的人!你也是严家的人,是不是?”
夏九九一股脑门地喊着,直至严暮凛听到“严凌峰是严家的人,你也是严家的人”时,他的恨意让他捏在夏九九脸颊上的力道暴涨,以致于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