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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 想挨老婆骂,狗血淋头的那种()
夏六六知道阿姨话里的意思,她淡淡地说道:“没事。”
阿姨没再说什么,宁先生和宁太太一直都对她挺好的,她当然是希望他们两个人一直和和美美。
只是这几天外面太多闲言碎语,令阿姨担心,她提醒一句,并不想挑事。
阿姨离开了,别墅里,又只剩下夏六六一个人,她站在大厅的窗边,望着越来越深的夜色,远处可见其他人家的灯光点点,可是这一处,分外地孤寂。
——
罗家,偏厅,罗崇哲沏好一壶茶,往宁承起的茶杯里续上一杯。
宁承起懒懒的,毫无神采,上好的普洱,他也没抿上一口。
罗崇哲轻松的语气,说道:“承起,你这几天杵在我家里干什么啊?d国文化使团邀请你去参加酒会茶会你也不去,跑到我这里发呆!”
宁承起淡淡地说道:“因为你家的茶好喝啊。”
“那也不见你多喝几杯,简直浪费我的茶叶。”
“我回头送还两饼给你。”
“呵——”罗崇哲笑了,“那我的误工费怎么算?你发你的呆,又不陪我聊天,我还得在你旁边干坐!”
“你没发现你泡茶的功夫又长进好多了吗?”
“呵——”罗崇哲笑道,“敢情你是来督促我泡茶的?那你赏脸,把我刚泡的这壶茶都喝了!”
宁承起把面前的茶喝了。
罗崇哲说道:“承起,你现在的心情,不如喝两杯酒吧,我不嫌弃你浪费我的酒。”
“不喝,”宁承起靠在红木沙发靠背上,“六六怀孕,闻到酒味不舒服。”
“哎,”罗崇哲的手肘撞撞宁承起,“你这么体贴老婆,不回家陪老婆,在我这里发什么呆啊?”
宁承起暗哑地说道:“我想挨骂。”
罗崇哲奇怪地瞥一眼宁承起,好玩地笑道:“你回家晚了,挨六六骂?你这赖在我家,等骂,是什么心态啊?”
“她不骂我,”宁承起低落地说道,“我回多晚,六六都不骂我!”
“那六六”罗崇哲的话顿住了。
只听到大厅那边,有人喊道:“崇哲,你在家是吗?”
是罗太太回来了。
“哎——”罗崇哲应一声。
外面,罗太太大声问道:“我让你买两罐奶粉,你买了没?”
“没”
“我跟你说了两天你都没买?”罗太太似乎脾气上来了。
罗大总裁怂:“没”
“老婆的话都不听了,那你每天都鬼混什么?”声音和人杀到。
罗太太看到偏厅里还有宁承起,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承起在。”
“对不起,”宁承起解释道,“是我耽误崇哲哥买东西了。”
“没事,”罗太太是个开朗的人,“还够宝宝喝两三次的。我先上楼,你们聊着。”
罗太太走了,罗崇哲挨近宁承起,有种大难不死的侥幸,压着声音说道:“挨骂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真的!”
真的吗?可是你满脸的幸福感当我瞎啊!
宁承起是真的想六六骂骂他,生他的气,问他每天晚上这么晚回家,干什么去了?
网上那么多乱糟糟的声音,六六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就像她毫不关心,毫不在乎一样。
第800章 爱总是让人不满足()
罗太太回来了,宁承起起身告辞:“我回去了,崇哲哥。”
“好吧,早点回去陪老婆,别胡思乱想了。”罗崇哲送宁承起出门。
道别后,宁承起又转头唤一声:“崇哲哥。”
“什么事?”罗崇哲问。
“明天记得买奶粉。”
“呵——”罗崇哲拍拍宁承起的肩,有种笑哭感,“承起,以后你挨老婆骂的心愿会实现的,放心啊。”
但愿吧。
宁承起开车走了,晚上十点,他再漫无目的地兜了两圈,可是六六也没见打电话过来询问他。
宁承起内心郁堵地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多。
家里静悄悄的,只留了大厅的夜灯和廊灯。
宁承起轻轻地推开主卧室的门,看到六六侧卧着,睡下了。
担心吵到她,宁承起轻声地拿了睡衣就出去。
在客用浴室洗了澡,他去书房,坐在榻榻米上看会书。
其实夏六六并没有睡着,宁承起推门进来时,她知道他回来了。
可是他又出去了,等了许久,也没有见他回卧室睡觉。
夏六六手心发冷,想起曾经她担心打扰他,让他自己睡,他说不在她身边他会睡得更不好。
可是他们还是走到分房睡的一天。
或许人都会改变的,在某一时刻突然发现,什么更适合自己。
自从诗莲娜公主到来的这几天,他们变得沉沉闷闷的,突然都无话了。
他的动向,竟然是媒体告知的。
他们,终归结束了吧
书房里,宁承起看着书,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他靠在墙上,透过大幅的落地窗,望着遥远的夜空。
脑海里,回忆着曾经六六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夜空的情景。
为什么人心会不知足,想着心爱的人在身边就好,可为何还渴望得到她的爱
——
d国文化使团来访的最后一天,文化厅举行送别舞会。
温馨的主题,文化厅厅长也邀请宁承起的太太出席。
前一晚,宁承起拿请柬回家,问夏六六的意见,和他一起出席舞会吗?
“不去了,”夏六六淡淡地说道,“我跳不了舞。”
宁承起是希望夏六六陪他去的。
“我们不跳舞,”宁承起说道,“就当去散散心,好吗?如果六六感到累了,我们也可以提前回来。”
夏六六这几天都有看新闻,知道宁承起在这次的接待中,身份重要,他有他的应酬,不可能一直陪着她。
而且诗莲娜公主是最重要的贵宾,她会和承起哥跳舞吧,那她在那样的场合,会多尴尬啊。
夏六六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了,承起哥轻松地玩吧。”
宁承起失落地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
舞会当晚,宁承起出门了。
夏六六站在大门前,看着他上车,离开,消失许久。
她倚在门边,失魂落魄地,再转身上了楼。
夏六六打开衣柜,拿出了行李箱,许久不用了,她和承起哥结婚以后,他们大多在城中别墅或者静兰居,没有再奔波。
可是今天,她要收拾行李,离开了。
第801章 再见了,我深爱的男子()
夏六六像失了魂魄一般,飘飘忽忽地拿了几件衣服。
拖着行李箱,临走前,她在宁承起的书桌上放了两份文件。
预约的计程车已经等在别墅门外,司机帮忙把行李箱放进后厢里。
夏六六站在后座的车门边,她再回头望了望这座曾经她和承起哥的家。
她终归把“宁太太”的称谓还给了他。
分开的话,亲耳听到他说出口,会过于残忍,不如她安静地离开吧。
计程车停在一座山庄的主楼前,夏六六请求司机等一会,她下车了。
舞会已经开始一个小时,入口处冷冷清清的,夏六六用宁承起留在书房里的请柬进入舞会会场。
可是她没有去找宁承起,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人。
夏六六躲在一块镂空雕刻的屏风后面,她的目光,停留在那道俊挺修长的身影上。
她看到那位高贵优雅的公主走向他,她牵住他的手臂。
夏六六垂下眼睑,她该为他高兴吧,他将会拥有更适合的妻子,更幸福的婚姻,和更美好的人生。
再见了,承起哥,或许我再也不会回到这座与你相遇的城市,我在你的记忆里会被渐渐地淡忘,可是我还是祝福你,我深爱着的男子。
夏六六转身,却听有人叫道:“六六?”
夏六六吓一跳,抬起头,看到穆执飒。
“执飒哥。”夏六六顿了一下,才唤了一声,她出现在舞会,出现在屏风后,很怪异吧。
穆执飒看着夏六六失神的目光,苍白的脸色,他建议道:“你要休息的话,在走廊东面有休息室,舞会这里吵闹一点。”
“谢谢。”夏六六欠了欠身,离开了舞会。
穆执飒望着夏六六走出大门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有怪异的感觉。
“穆先生!”一声招呼,让穆执飒收回视线,他与人应酬,以为夏六六去了休息室,没再注意她的事。
——
“承起!”诗莲娜公主走到宁承起的身边,她柔软纤细的手,搭在了宁承起的手臂上,“我们去跳舞吧。”
正在与宁承起交谈的宾客礼貌地笑笑,离开了。
宁承起人在舞会,却心神不宁,他这几天的心情并不好。
“不了,”宁承起婉拒了诗莲娜公主,“我有事,去打个电话。”
“承起!”诗莲娜公主却没有放手,“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你今晚就不能陪陪我吗?”
“抱歉,我有事。”宁承起把手臂抽回来,离开了舞会。
宁承起走到走廊上,而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从走廊的一头,转进了电梯间。
宁承起却去往相反的方向,他站在透气窗前,手里握着手机,晚春的暖风,带着潮气,黏黏腻腻地吹拂过来,令人窒闷。
要给她打个电话吗?问问她在做什么?或者告诉她,他很想她!
可是他的关心,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宁承起倚在窗边,没有神采地望着浓重的夜色。
“承起!”
一声招呼,宁承起缓缓地转头看过去。
只见穆执飒朝他走过来。
穆执飒的右手手肘搭在宁承起的肩上,问道:“你怎么在外面?六六好点了吗?”
第802章 我的心,却放在你的行李箱里()
“六六怎么了?”宁承起神情疑惑,执飒哥怎么突然问起六六的情况?
穆执飒再说道:“你不在休息室陪六六吗?”
宁承起急忙追问:“六六来舞会了?”
“啊?”穆执飒奇怪,“今晚是邀请家眷一起出席舞会啊,你和六六不是一起来的吗?”
“六六昨晚说,她不来。”
“可是我刚才在舞会的屏风后面看到六六了,不过她脸色看起来不好,我让她到休息室休息”
宁承起没有听穆执飒把话说完,跑到旁边的休息室,猛然推开门。
里面,却只有两个女孩子在聊天,她们吓一跳,看向突然闯入的宁承起。
六六不在休息室!宁承起立即又跑回舞会,屏风后,没有任何人。
宁承起心急如焚地拨打夏六六的电话,那边,关机了。
六六怎么了?她来了舞会,却没有找他!
难道她的身体不舒服,又回去了吗?
宁承起冲出舞会,直奔停车场,开车赶回家。
别墅里没有亮灯,异常地安静。
宁承起跑进家里,开了灯,急匆匆地跑上楼梯。
推开主卧室的门口,并没有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六六!六六——”宁承起的心莫名地惶恐,大声喊着,一个一个房间地找过去。
在书房,宁承起的脚步顿了一下,六六喜欢坐在榻榻米那儿看夜空,可是她不在。
宁承起转身再去找,目光掠过收拾得整整洁洁的书桌,左边摆放着六六搭起来的空中楼阁,而中间,突兀地摆着两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那不是他的东西。
宁承起的心窒窒闷闷地,大脑懵懵然然,他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
竟然是静兰居的地契和产权证。
宁承起僵着,六六怎么把静兰居的证件放在这里?
宁承起的右手握成拳,全身变得寒凉,他伸手再拿过另一个文件袋。
取出里面的几张打印纸,“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样赫然映入眼帘。
宁承起的眼眸瞠大,神情僵凝,时空在这一刻,流动得极度地缓慢,他仿佛听到自己疼痛的心跳声,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整个人似乎瞬间被冻结了,宁承起拿着纸张的右手发颤,他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到手写的“夏六六”三个字,突然发狂一般吼着:“六六——”
宁承起将一式几份的离婚协议书用力地撕扯,散成碎片,丢了一地。
她走了,最终还是离开了他!
宁承起杵在书桌旁,寒冷得发颤,一颗心仿佛被刀子一刀刀地划过,血肉模糊地疼痛。
宁承起突然冲出了书房。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急速地冲进浓重的夜幕里。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