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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莫羽尘就是啊宇!
这样的结论,让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得到了合理解释。
比如,自己从东篱哪儿回京城后,为什么莫羽尘会知道自己肩膀受伤。
还有在玄剑山庄,火灾时,莫羽尘救自己时,喊了一声“啊九”。
其实,要不是在从宝林城回京城的路上,莫羽尘总问她关于啊宇的问题,她也许会早想到莫羽尘就是啊宇。
该死的混蛋!
沐九歌又想到在东篱药庐时,对那家伙说的话,羞恼的老脸红了又红。
她那么聪慧的一个人,怎么就那样被人耍的团团转了呢?
她瞪着莫羽尘,气恼的磨着后槽牙,真想再咬他一口。
好吧,你们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和秘密。可她沐九歌只想简简单单,然后尽量找到菩提珠,回到属于自己原本的时空。
莫羽尘当然不知道,沐九歌此刻想到了什么。只是被这么怨恨的目光瞪的心里慌乱。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抓了周清然,使得她怨恨自己的。
忙解释道:“这一次,周清然是被当场抓获的,而且,也是在他清醒的前提下认得罪……”
“骗子骗人没好报!”沐九歌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莫羽尘被骂的一愣,也没多想,“不去亡魂谷,那就留在这里……,你一个年轻女子,在外面总归是不安全的。”
沐九歌心思暗转,然后回答道:“好,那就留下。”
她才不要在此刻同他争论这个问题,脚长在自己身上,他又不可能关着自己,想走,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莫羽尘见沐九歌回答的那么爽快,心里多少明白她的想法。
他靠近一步,将沐九歌拽到怀里,圈紧。
在沐九歌地挣扎下,右手食指探进她的衣领,很从容地勾出那只骨笛,解了下来。
“这个,还是我替你保管着。”
这下,算是触到了沐九歌的逆鳞了。
她虽然不记得这骨笛是什么宝贝,当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东西很重要。并且,就周清然的交代听起来,这骨笛应该也是不同寻常的。
所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人拿去。
沐九歌跳着脚,去抢被莫羽尘举过头顶的骨笛,叫嚷着,“还给我,你这强盗,骗子,混蛋。”
莫羽尘低着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温柔的瞧着上蹿下跳的女子。
第82章 它很危险()
沐九歌抢不回来骨笛,又被人当小丑似的耍着,她的小宇宙爆发了。
脑子里的攻击意识一腾起,那把通体黝黑的短刀就自动出现在手中。
适才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形了,当时,沐九歌没空理会,这会儿又这样,沐九歌看着刀,她实在想不出,这刀,是怎么在自己手里来去自如的?
莫羽尘显然也颇为吃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散魂刀?”抬眼瞧着沐九歌。
听她有些茫然地嘀咕道:“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在我手里的。它还会自动消失呢!”
莫羽尘想,这刀一定是周清然神不知鬼不觉偷偷给的。所以沐九歌毫不知情。
于是他解释道:“这叫散魂刀,是这几起杀人案的凶器。据说此刀来至于冥界,被散魂刀刺中心脏,不见伤口却能散人三魂七魄。它本是玄剑山庄的镇庄之宝,秦庄主五十大寿那日丢失。现在周清既然给了你,便不会在被当做凶器了。”
话里的意思就是,莫羽尘不会将此刀出现在案件记录里。当然也不会告诉玄剑山庄。以后它就是她沐九歌的私人物品了。
沐九歌听完这些,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沈碧珍的死状……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么?
说故事呐!
仔细瞧着这么一把看似普通的短刀,还真没感觉有多神奇。
想必是他们找不出死因,瞎编的吧!
可是这刀又怎么会全凭自己心念来去呢?
真不是自己这信奉唯物主义的人,可以想的明白的呢!
沐九歌暗自想了一会儿,有些好奇那被刀伤到其它地方,会怎样?
要不,试试……
举起刀,一狠心,刀刃划向自己的手臂。
不疼,也没伤口。
难道是因为它认的自己是主人?
沐九歌转眼瞧向莫羽尘。
莫羽尘很识趣的把手臂抬起。
沐九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狠狠心,轻轻的在莫羽尘的手臂上划拉了一刀。
莫羽尘瑟缩了一下,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有些做作。
沐九歌嫌弃的剐了他一眼,至于吗?
大男人一个。
莫羽尘抿唇轻笑。
没有伤口,但是,的确很疼,只是,莫羽尘没有说出口。
所以,沐九歌觉得这刀,对于她来说,没啥用处。
她又不是变态,老想着要人命。
于是,她把刀往莫羽尘跟前一递,“交换!”
莫羽尘摇头,攥紧骨笛,摇头,坚决道:“不换!”
“你到底想怎样?”沐九歌本来就满肚子委屈难过,这会儿有些控制不住了。
莫羽尘把玩着骨笛,“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不想去亡魂谷,那就留下。”他其实也不想她离开自己身边的。
沐九歌环顾四周,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原来是大雄的家。
莫羽尘道:“大雄父母早亡,如今这里就住着他一人。你可以做为他的妹妹留在这里。这样你也有了新的身份。”
闻言,沐九歌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既然希望自己留下,为什么不安排在身边?
哪怕做一个心腹手下或是丫鬟什么的也可以呀!
沐九歌被这样犯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甩甩头,这都什么念头呢!
隐藏所有情绪,点头,“好,就依你说的。那骨笛可以还给我了吗?”
莫羽尘将骨笛收入怀中,“这东西,我替你收着比较好。”
“它很危险么?或是,这东西可以证明我不可告人的真实身份?”
莫羽尘不可否认,沐九歌观察能力的敏锐。
“你说的对,所以,还是寄放在我这里。”
他果然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可是为什么不说?
就像周清然,就像梁旭……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告诉自己?
好吧,不说就不说。
还有,那骨笛也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拿去吧,拿去吧!
沐九歌压下所有情绪,笑了笑,“好,很好,非常好,你们都这么为我的安危着想了,我还在哪儿矫情什么呢,对吧?”挥挥手,往房里走,“忙去吧!我再睡会儿,没事,就别叫我了。我特么一个大傻子,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呢!”
进房,关门。
独留莫羽尘安静地站着,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微微闪烁。
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他还是瞧见了,她在转身时眼中的晶莹光亮。
莫羽尘不忍心,敲了敲门。
沐九歌打开门,浅笑着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门只开了一条缝,莫羽尘不客气地挤了了进去。
他在桌前坐下,犹豫着,话要怎么说出口。
沐九歌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也就随他。
自己走到床边坐下。
第83章 兰因公主()
二人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莫羽尘这才下定决心般,打破沉默道:“那只骨笛是信物,定亲的信物。”
沐九歌吃惊。靠!原来原主订过亲了?
自己这便宜爹娘将自己许给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莫羽尘抿唇轻笑,“干嘛这副幽怨的表情?”
沐九歌转过头,闷声闷气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莫羽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悠悠地说起一段往事。
十七年前,青鸾国的白薇皇后产下一女,据说此女出生时,手中握着一颗通透的,如鸽子蛋般大小的宝珠。
举国上下都为之震惊,有人说此女乃是神女下凡。
青鸾国国主与皇后更是对她宠爱有加,弥月那日便册封她为兰因公主。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位兰因公主的降生,没有给青鸾国带来好运,反而整整一年滴雨未下。至此,河流枯竭,草木莫枯萎。
国师预言说是兰因公主带来的厄运,于是为了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就在公主周岁时,被以妖女为名,处于火刑。
莫羽尘说到这,停顿了下,目光放远,望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小雨,回忆着过往。
片刻后,继续说道:“当年我凤梧国先皇与青鸾国国主交好,白薇皇后有孕时,先皇便为太子苏墨定下了这门娃娃亲。信物,便是这只骨笛。”
沐九歌听到这,纳闷地问道:“兰因公主那么小就死了,亲事肯定是黄了,那这只骨笛为什么没还给先皇,而是在我身上?”
莫羽尘:“你说呢?”
沐九歌若有所思,也许先皇将骨笛留给青鸾国主做个留念了。然后青鸾国被灭国时,有人偷了这支骨笛出来,再然后,原主又遇上了什么机缘得到了这支骨笛……
莫羽尘见沐九歌想得认真,有些好笑:“傻瓜!你就是兰因公主啊!”
震惊!这是沐九歌根本就想不到的结果。她怀疑的问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不是说公主一周岁时就死了?”
“你的左边胸口上,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沐九歌的老脸红了红,扭捏的点点头。
莫羽尘又道,“而且,我问了周清然,他虽然没有肯定的答复我,可也没有否认。”
“既然周清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沐九歌有些不满。
莫羽尘道:“三年前,青鸾国被灭国,郑将军下令屠城。整座都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大火整整烧了五天五夜。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周清然定是不愿你再记得过去了,这才什么都不告诉你。”
沐九歌沉默了,胸口疼的发紧,眼前似乎又见到了那一片刺目的艳红……
莫羽尘走到沐九歌身旁,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软着嗓子安慰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沐九歌怅然地将头往莫羽尘身上靠。
不想,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了!
莫羽尘与沐九歌的交集点,是从去宝林城的路上开始的。
易容成周宇的莫羽尘,在河边偶然瞧见沐九歌用白丝绦与那些黑衣人缠斗。
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认出玄剑山庄高台上跳舞的舞姬就是沐九歌。也才知道,原来沐九歌是个女人。
石桥上,沐九歌吹奏着的曲子,莫羽尘很熟悉,他常常听闻他的父皇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吹奏过。
这才迫使莫羽尘对沐九歌多了一份探究。
一次次的接触中,他逐渐喜欢上了随性又自主的沐九歌。
当得知周清然的真实身份后,见过胎记和骨笛的莫羽尘,才会怀疑沐九歌其实就是青鸾国的兰因公主。
这样的猜测在周清然那儿得到证实,这令莫羽尘不由感慨。
啊九,他日,我将以江山为聘,许你后位。你可愿意与我一同袖手天下?
第84章 必须离开()
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后,莫羽尘见沐九歌的情绪还算稳定。
天色已经不早,他还有要事。于是,交代大雄好好照顾着,便赶回刑部。
处理完几件公事后,莫羽尘狠狠伸了个懒腰,大步出了刑部衙门回莫府。
因为今天午时莫羽尘监刑,黄氏怕他沾染了晦气,遂遣了下人来寻了几回,非得让他回府。
等莫羽尘吃过黄氏亲手做的太平蛋,猪脚煮线面,又再洗了个柚子叶澡后,天色已晚。
想着沐九歌也休息下了,莫羽尘就没再过去瞧她。
躺在床上,莫羽尘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忽然,他想起了沐九歌好几次都在骂自己“骗子”。
“骗子”?
莫羽尘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沐九歌是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啊宇了吧!
难怪口口声声骂“骗子”!
难怪用那样怨恨的眼神瞪着自己!
看来,他必须寻个机会再跟她解释清楚。
当然,他会告诉她更多的秘密。
第二日,上完早朝回来,他顾不得用早膳,换了一套常服,便匆匆出门。
当莫羽尘推开大雄家院门,连喊了几声。
大雄急匆匆从后院跑来。
“她呢?”莫羽尘一边问,一边焦急的往里走,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在房里呢!还不见起来。”大雄回答,心里预感似乎出事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会没起呢!瞧他这猪脑袋。
莫羽尘走到了房间门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