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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感慨,突然想起之前几个月写的《灵魂工厂》,关于黑执事的同人,又翻开来看了一下,真的是时光匆匆,我居然写了这么多东西了……求月票哦,票,还有收藏,你们的收藏,是对小止最大的,爱你们。起点女生网。(。)+器!】
九十七、与妖同行()
我盯着屋顶吊着的森然巨大的骨架,不知是哪种大型蜥蜴,竟然有两人高,漫不经心问他:“你确定他能算作新生的生命吗?他也许仅仅是一具意识的行尸走肉…”
老头不否认也不点头。
“血蜘蛛捉住你的心脏,我若救出来,你恢复真身不就又要危害人间?”我问。
老头道:“句姑娘尽管放心,我的真身早已殒灭,你现在看到的如同你所说只是一个意识一个灵魂而已,我只是想拿回心脏彻底死去,我活得太久了,够久了…”
我又盯了一会靠在屋角的人形骨架,“我要怎么取回你的心脏?”
“血蜘蛛牢牢攥住心脏,躲在盒子里,人不能靠近,一靠近就会心脏洞穿而亡,但是你不一样,你几乎存在于无形,只要时机把握得当,完全可以不被发觉地靠近,就能够拿回来。当然此事有一定风险,作为报酬,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我知道的事,比如你是谁…”
我是谁?还真未曾细想,但是“我是谁”这很吗?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不论因为这奇怪的身体受到过多少不公平待遇,饱受多少风霜,我都已经安然度过,已经适应,我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我只需要不放弃面对这个世界,足矣。
我抿嘴微微一笑,“我有另一件更感兴趣的事,不知您知不知道?”
“请讲!”
“墨竹活了多久?”我其实很好奇,处处都有他的身影,究竟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他的死与常人无异,老死,他的年龄更是与常人无异,年过六旬,六十一满即刻化为尘土。”
“怎么可能?是轮回转世吗?”
老头呵呵笑道:“此人高深莫测,别说你们同为人看不清他,我们身为妖更看不清了……那么劳烦句姑娘出发吧。”
“行。”我放下君福,给他理理头发,“你在这等我,我速去速回,这是护心境,你自己别乱跑,注意安全。”君福乖巧地点点头,接过护心境,在我坐的地方坐下。
将君福留在这里自有打算,试问有谁比魔神更危险呢,我不想君福以身犯险再使用魔力。
熊猫一声吼,一条蛇妖扭着丰乳走进来,一只瘦骨嶙峋的穿山甲从树洞钻进来,还有披头散发女鬼一只飘飘呼呼晃进来。
我满头冷汗,要跟这群妖魔鬼怪同行吗?我有点后悔没带上君福了。
终于上路,从树洞下去到达树根底部,一片漆黑,女鬼嘿嘿嘿笑起来,披着一张皮的骨手慢慢拨开头发,我看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见女鬼苍白的脸,紧闭深陷眼眶的双眼,慢慢睁开,两道光束射出…照亮了!原来她是一盏灯妖。
见识过这么多妖怪,我怎么还是这样胆小呢。
其实我并不担心他们敢对我图谋不轨,并非对自己的法力有多自信,而是千足一定不会让我死了,更的是他们知道我与无上妖王关系不浅,若非万不得已一定不敢动我。
冥冥之中有种神在身边保佑的错觉,虽然打定主意绝对不会求助于他,但知道背后有个靠山真的会不一样——胆肥。
穿山甲开始掏洞,曲曲折折绕过各种岩石,不到一个时辰,穿山甲敲到一个坚硬又当当响的东西,小心扒开泥土,是块巨大的铁石,似乎到达入口了,蛇妖花了些功夫用毒液在铁石上溶出一个半人大的洞。
要隐藏他们的气息,我犹豫不决到底牵谁的手好,蛇妖满手的毒,穿山甲利爪尖锐,只有灯妖,除了长得像女鬼外其他还算正常。心一横,我牵着灯妖,“你们都牵牢我不会被发现。”
灯妖握着蛇妖的手腕,蛇妖揪住穿山甲的尾巴,我们一串老鼠尾巴一样蹿进洞中。
洞里反而没有外面那么黑,有一个个红色光点闪动,待我看清红色光点是一只只眼睛闪着红光的蜘蛛时,脸色比灯妖还难看,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步都迈不开,偏偏已经进到洞内。
那三个小妖一点没有返回的意思,我只得谨慎地踩着一星半点空地前进,奇怪的是蛛丝蛛网不多,除了墙上贴了几张厚重的大网,像结界一样覆盖整个山洞,没有太多丝网的困扰。
看着密布的蛛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回头一看,果然来路已经被蛛丝封上,红色大蜘蛛迅速织起一张新网…顿时觉得是不是来错了,不该来的。
三只小妖很能干,拼着缺胳膊断腿一路护送我到洞穴中心,我问:“你们为什么为那老头这么拼命?”
蛇妖冷哼一声,穿山甲摇摇头,我看不明白,只有灯妖道:“总之你一定要拿到心脏,我们才会离开。”
我拿出为数不多的丹药分给他们,“谢谢你们护送,我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丹药也是最低阶的,不过疗伤效果还是不错的。”
他们互相看看,警惕地盯着我,穿山甲道:“妖不接受修仙者给的东西。”
“为什么?这个药真的很有效,只不过我只有五粒,所以只能分你们一人一粒…”我道。
他们再次互相看一眼,灯妖缓缓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药,穿山甲急阻止道:“不能相信修仙者!”
灯妖的动作慢,说话也慢,她缓缓道:“我不相信修仙者,但我相信她,是她把我们平安带进来的。”
我摆摆手,“哪里,是你们护送我到这的…”
蛇妖也拿过丹药,“我们是最低阶的妖怪,本来就是被派来送死的,进来做血蜘蛛的点心,可是你却帮我们隐藏了气息没被发现…我需要丹药治疗陷阱带来的伤口。”说着一口吞下。
“就算这样,我也不接受修仙者的施舍!”穿山甲脾气执拗,我道:“这是你替我挡住机关的谢礼,没有你们,我不可能活着到达中心。”
穿山甲仍旧犹疑不定,灯妖道:“我腿上的伤愈合了…”穿山甲终于也接受了我的谢礼。
步入山洞中心的洞穴前,穿山甲嚅嗫道:“你小心点,里面和外面不同,假阎王探查过外面许多次,了如指掌,但里面却从没进去过,其中凶险谁也无法得知。”我谢过穿山甲的提醒,毅然走进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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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人造人()
洞穴是悬空在头顶上的,外形仿佛悬挂的巨大圆柱,洞口如血盆大口朝下张着嘴,从上至下笼罩住,蛛网密布,一旦触碰,就会惊动里面的血蜘蛛。蛛丝细长坚韧,我试着轻轻碰一下,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只得勉励爬上去。
我一直不明白,自己会凭空从别人眼中消失的的身体是怎么回事,穿得花枝招展别人却看不到眼里,呼吸明明有气息别人却感觉不到,走路明明有风声别人却听不到,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蛛丝盘绕曲折,我徒手攀登有些吃力,身体扭曲成诡异的“之”字型,不到一炷香时间,我的手已经痛到不行,细长的蛛丝堪比刀刃,头发没有衣服保护被割得七零八落。
我之所以忍着痛这样执着,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再次见到墨竹时,我要告诉他,不需要他的保护,也不需要千足,我可以自力更生,要他解开鸾玉之咒,还我自由之身。
大约半个时辰,双手被血水染红,粘腻,口含疗伤的金丹,蛛丝勒出的伤口极速愈合,又因攀爬再次裂开,新旧伤痕交替,实在疼痛难忍,可如今已经进退两难,若是放弃回头,一样要攀爬而下受蛛丝割裂之痛。
于是又半个时辰,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盒子,在蛛网的中心,更多的蛛丝纵横交错,连手指都难以伸进,正想着如何更加靠近,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谁?”
我吓得四周张望,已经被发现了?
“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少女空灵的声音问:“我感受到蛛丝在震动,可是这种震动仿佛自然间存在的空气流动一般,仿佛蛛丝天生就会这样震动,没有异物……你是谁,为何能化作风?”
我不回答,她应该还没发现我所在的位置,这里漆黑一片,连空气都是静止的,何来的风,我何时化作风过,不能被她的话套出我所立之处。
“已经被困在这多久了?”少女自问自答道:“五百年?还是六百年?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吗?不可能有人会来……”
她空灵的声音仿佛鬼魅,声音来自朱漆的盒子,静默了一会,她唱起歌,如同黄莺独自鸣唱,我曾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是晚香姐唱的《凤求凰》,而这个女子的声音比之更胜百倍,我聆听了一会,曲子似乎讲述了一个故事。
一个女子从混沌世界出来,遇见了一位男子,无知的女子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眼中尽是迷茫无措,男子温柔地抱起她,温柔地道:“放心吧,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的。”
于是女子就在男子怀中安心地睡下。
直到有一日女子见到了男子以外的男人,那个男人,他纵身跳下万丈高崖救起误落下悬崖的她,女子心跳骤变,忽然明白自己的心意,中意这个男人,二人暗生情愫。
在天高云淡的晴朗春日,百花齐放,绿油油的禾苗黄灿灿的油菜,一片连一片,风吹过稻田涌动,外来的男人和女子站在山头,互相依偎,长发飘飞,俯瞰一望无际的田野。
然而这样的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盒子里的女子唱道:“一生一世永相随,奈何缘浅芳菲尽,从此阴阳两相隔,风云过尽终消散……”
我实在是撑得手痛,血水溢出,大着胆子又挪动一步,扭动身子,松一松手掌,歌声嘎然而止,惊得我不敢动弹,只有一手仍抓住蛛丝,于是更痛了。
“捷七公?”女子声音颤抖,“是您吗?您终于肯来见我了?”
盒子闪着红光,逐渐浮现出一个咒文,鬼画符的图案渐渐消散,盒子开启一条缝隙,从里面爬出一只指尖大的血蜘蛛,漫无目的地在蛛丝上爬行,我一眨不眨紧盯着蜘蛛,深怕他靠近来爬到我身上。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我,你在哪里?我想你。”女子声泪俱下,盒子开启的缝隙张大,我眯起眼看到盒子内一角,只瞥见一团火红,不知是什么,但其间勒紧的蛛丝却清晰可见,想必这就是老头的心脏了。
女子仍在自言自语:“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
既然女子在等老头前来,那么并非人都不得接近,但能得她应允接近的人肯定也只是那老头。
那么问题来了,老头明明可以接近,为何自己不来拿回心脏,这样的东西怎可交于他人,所以这心脏可能并非他的,女子等的人亦不是他。
正犹豫如何是好,突然感到天旋地转起来,几乎抓不住蛛丝,身体借力靠在蛛丝上,勒得生疼,脸上也裂开一道伤口,大概是被蛛丝割到了。
但一会晕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脚下坚实的土地。
此时我已身处草长莺飞的旷野,在远远的山坡上,立着一个纤柔女子的身影,穿着黄色袄裙,扎着两束团圈小辫,甚是可爱,看到她活泼的身形,很难相像我在洞穴听到的悲伤曲子是她唱的。
嫚眼中却充满怒意,眉因愤怒不再秀美。
她远远俯瞰山谷中的草屋竹舍,突然一个纵身跳下山坡,我忙跟上去,想必这女子就是嫚,她曾说的捷七公难道就是假阎王?
在她的梦境里我不能使用法术,只能连滚带爬追着她奔下山坡。
当嫚找到捷七公的密室,发现他手持利刃削割树皮,充满着药液的水池里浸泡着已经做好的肢体,正在做新的生人。
无尽的醋意涌上嫚心头,她疯了一样冲进去打翻罐子,捞出水池里已经覆盖上皮肤的肢体,丢进火焰。
速度之快,捷七公意想不到,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一捏嫚的后颈,将她打晕。
看看一地的狼藉,捷七公叹气道:“唉,罢了罢了……”
这一幕悄然暗去,眼前日月颠倒,各种场景飞速闪过,停留在嫚与外来男人私会的田园中。
嫚玩弄田边的小黄鸭,顽皮的笑容中尽是柔情蜜意,羞涩道:“薛城,你真的愿意娶我?”
薛城握住她抚摸小黄鸭的手,嫚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他粗糙满是刀剑伤口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