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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别人去了?”我不敢置信地问她。
她特别愉快地轻笑,点点头道,“是哒。”
“还真是和传闻中一样。”我了悟,心中松一口气,“还好他没再为难你,可有旁的人提起此事?”
“提起的倒也有,不过嘛,都当做笑话,他们都道是二老爷又犯疯病了,问叨了几句,也就没人再提起。小句姐姐,还真的要多谢你。”
我摆摆手,“客气什么,我们是姐妹。对了,秋月服侍的三小姐你可曾见过?是个什么样儿的?”
小胡略略一想,摇摇头道:“三小姐是大房那边的,倒是没见过,不过秋月倒是个不错的人。”说着嬉笑起来,“昨天还送了我个荷叶包呢,你瞧。”
她拿出那个精致的荷叶包,我脑中却慕的出现四句词,“五彩凤鸾金秀线,八瓣花开无富贵,最是佳人胜牡丹,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诗啊!”小胡赞叹道,“想不到姐姐还会作诗?”
我哀叹一声,“姐姐哪里会作诗,闲书上看来的,只是秋月居然有这样一双巧手?这手工活能赶上二十年工夫的绣娘。”心中顿时有隐隐的不安。
我并没有告诉小胡,秋月被抓的事情,虽说她迟早会知道的,但现在并不是说的时候,于是又说了几句体己话便离开了。
奔走了几处地方调查三小姐被下毒之事,所有的环节都有疑问,但所有的环节都指向了秋月,为何他们众口一词认定了就是秋月呢!
我去柴房看望了一趟秋月,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几日三小姐的咳嗽总不好,叫大夫配的良药,而今日前来问诊的大夫凑巧去看了一眼三小姐正要喝的药。
他端起药盅子,一声惊呼,“为何这药汤里有荨麻?荨麻与我这幅药的药性是相克的,若是使用过量的话,会引起中毒。”
说着他们都看向,端着药盅的秋月,三小姐道乳娘大呼:“我就想着今儿个秋月熬的药,怎的形状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旁边的小丫鬟也赶紧附和,“难怪今儿个秋月姐给我的药多了一味出来。”
他们话这么一说,就好像指认这毒就是秋月下的。当时三小姐并没有斥责他们,也没有说要查个如已然出来,而是道:“或许是买药的时候,药店小二拿错了呢,这么点小事而不防事,奶娘你去给我重新配一副,煎了来就是。”
当即便让他们散去,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纸,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耳里,三小姐可以置若罔闻,老夫人却不可能充耳不闻,由此才会有钱婆子来找秋月被我撞见一事。
我对药理并不了解,但大致也可以分辨的出,这荨麻疹是后来才加进去,并非一开始熬制时就放入的。
那么这盅药到过谁的手上,又被谁暗中下毒,就很难说了,凡是靠近过碰过这盅罐的,其实都有嫌疑,但为何偏偏只抓秋月呢!
百般思虑,毫无头绪,最终我决定去会一会这些个嫌疑人,而事实正如我所想,他们都没有充分的证据能够为自己洗刷嫌疑,但却找到了他们共同针对秋月的原因。
秋月明明是个丫鬟下人,却总是一副自视清高的模样,和三小姐的几个其他的丫鬟婆子们都处不来,唯独跟一些新进的小丫鬟们相谈甚欢,大概因此他们众口一词,将事情和责任都推到秋月身上。
事实上,我并没有神探狄仁杰的本事,无法找到秋月无罪的证明。
当然也无法找到她有罪的证明,所以我或许可以换一种思路。
深夜我照例前往如夫人的房间,继续挖我的金矿,闲置了两天,今夜触到最后一层岩石层,有些棘手,其坚硬程度堪比铁的十倍,如何是好。
这时消失许久的千足突然又出现了,一脸笑盈盈地对我道:“小宝贝,很不错嘛,还差一点点,就要挖到宝藏喽!”(。)
一百五十九、且慢发落()
看他一脸的幸灾乐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最后一层对我来说有难度,还不出手帮忙,但是我也不想请他帮忙。om
要打通这最后一道岩石层,也不是没有办法,发挥飞剑八分的法力也是可以破开的,但是其声响之大肯定会惊扰这栋宅子的人,所以首先我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隔音法器。
我对千足讨好道:“千足大帅,您有隔音用的物件不?”
他一脸媚笑道:“怎的,还怕有人偷听我们说话不成?有我在谁敢打小宝贝的主意哦?”
被他狭长的凤眸盯得我一阵哆嗦,忽然想起昨天和雷钒之事,他竟然没有出面干涉,顿时面红耳赤,他肯定是知道我和雷钒的事。
我弱弱缩了缩脑袋,讨好道:“您若有,就借我用用呗,要爆破开这道岩层,要花些力气呐!”
“我若说没有呢?”
“那就请大帅赐教,我如何去弄一个来?”由于有鸾契相连,能感应到千足的不痛快,我只得竭力讨好。
“你与那尘世愚人做了些甚,你可懂得?”他终于不满的开口询问。
我就怕他有如此一问,心中狂乱,不知如何作答,“我,我还没想好”我不敢袒护雷钒,怕千足一生气,把他给剁了。
他眯着眼睛盯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阴森森的井洞,只有我与他一人一妖,落脚的地方又极为狭窄,与他几乎身体与身体靠在一起,一时都不说话,有些尴尬。
本以为他会像之前对容烨一样对雷钒,没想到他快活地嘻嘻笑起来:“你是修仙者,贪恋凡尘之事,可别后悔哦!”说着颤着甜腻的尾音就跳离了井洞,留下一句,“金碧功法自带隔音,小笨蛋。om”
自带隔音?又被大蜈蚣无限鄙视的我,惆怅的颓倒在原地。
我又仔细翻看了一遍功法书,在附属功法里提到,不同的金属融合在一起会有不同的效果,其中就写到以金银铜铁等十余种金属,可以炼制成具有隔音和抗震效果的简单金属法器,名为长乐天音壁。为什么取这么个古怪的名字,书中也不曾提及。
是夜便开始着手炼制法器。
次日,秋月再次被老夫人提审,我正想着要以何种姿态前去为秋月辩解,偷听呢?还是直接进去为秋月力争到底?可是想来想去都觉得如果太莽撞,搞不好反弄巧成拙。
雷钒却正好把我叫去,跟着他去了老夫人那,然后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蝶夫人也就是雷钒的第二个妾室,也怀上两个月身孕了,如夫人腹中的婴孩,再有三个月就要临盆,真是双喜临门。
我突然觉得胸口一紧,想起千足说的话……“你是修仙者,贪恋凡尘之事,可别后悔哦”
雷钒见我脸色不好,就想起身告退,我暗暗扯一把他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能否稍作片刻?”
他一听,古怪的看我一眼,再看向跪在地面的秋月瞬间了然,转回头悠然地端起茶杯喝茶。
老夫人见雷钒不走,也没有驱赶的意思,便审问起秋月道:“说,你为何要下毒谋害三小姐?”
秋月跪在地上磕头,一边哭道:“大夫人,奴婢没有,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奴婢真的是冤妄的,求大夫人明察。”
秋月极力申辩,但大夫人充耳不闻,她让三小姐身边另外的几个丫鬟和婆子们上来,结果无一例外,指认秋月下的毒,他们拿药时都有三两人一起,互相可以作证,唯独秋月是独自一人买来药材,丫鬟婆子们也不懂药理,便直接下水煎熬了。
正在老夫人犹豫不定时,三小姐却突然试着手绢嘤嘤哭起来,“秋月,我虽是主,你是仆,但待你不薄,甚至亲如姐妹,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声声悲切,句句入心,老妇人顿时大怒,一拍桌子吼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丫鬟,不知道感恩图报反倒加害小主!”
秋月一听,猛的在地上磕头哭泣,“大夫人,奴婢没有,真的没有”说着怒眼转向那些指认她的丫头婆子,“你们为何要编造谎言害我,我没有。”
大夫人听秋月哭声,揉揉太阳穴,觉得聒噪无比,“他们那么多人还能诬陷你一个小丫头不成,你还不知道认错。来人,关起来等老爷发落。”
几个家丁就要上来拖走秋月。
我终是忍不住走出来磕头道:“请夫人且慢发落。”也顾不得看雷钒是什么表情。
老夫人见我一个跟在雷钒身边的丫鬟,突然出头维护秋月,怒眼一板,秀眉皱起,“这是哪里来的丫鬟?何时跟在雷钒老爷身边,我怎的不晓得?”
旁边伺候她的婆子道:“这是最近新进来的丫鬟,才来了五六天,老夫人日里夜里忙着,所以便没领来见呢。她本是被如夫人要去打理院子花草的,也不知为何,今日伺候着老爷身边。”
我正要回答,却听雷钒道:“倩如说这丫头认字写字,我便要了来,替我在书房整理文案,抄写书籍。”
老夫人一听雷钒开口,便也不再多问,只淡漠地问:“既然这样,那么你说吧!”
我扶住浑身颤抖的秋月,“大夫人,奴婢初来荣国府不知深浅,如有言语不当之处,请您尽管责罚。”
老夫人深深瞥一眼雷钒,似乎有些忌惮,这位老夫人并不是雷钒地生母,而是原夫人死后,才从妾氏地位置扶上来的。再者老太君和太老爷虽不大管事,但都还在世,她只是协助料理家务内事,对雷钒这个嫡孙嫡子还是有些敬畏地。
只高高在上,装腔作势地应了我一句,“嗯,不妨事。”
我便大着胆子道:“三小姐身娇体贵身份金贵,若是有人想下毒害她便是大事,这么大的事怎可仅凭丫头婆子几个人的言语就下定论,这药到底是何问题是何种毒药,到底是应该传大夫问个一清二楚才好,否则那边对老太君老太爷恐怕也不好交代。”
老夫人一听,心思辗转,那边三小姐试着泪,带着哭腔道:“这位姐姐说的是啊,我也不愿意相信秋月跟我那么久竟要害我,娘,您再斟酌斟酌。”(。)
一百六十、大结局+番外()
(猫扑中文 ) 作者的话:很抱歉,写到这一章突然就大结局了。
昨晚码字码到太晚,抱着电脑就睡着了,大概忘记保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tot)/今天再打开一看,不但昨晚码的没有了,连之前已经发布的文内容也不见了,剧情断开,只剩下后面句之重归重溪宗的片段,收转世但还未取得前世记忆的墨小竹为徒,当年墨竹怎么欺负句之的,现在句之反欺负回来,欢快而有爱。
但是现在恐怕没有办法写到哪儿了,中间不见了的剧情估计得五六万字,每天熬夜码字,白天上班,有点吃不消,实在是没有心力再补上中间的五六万字了。
在此还是简单地将结尾写出来,剩余重回重溪宗的剧情,可能会开一部新文,也可能就此别过了。
三鞠躬,真的真的很抱歉/(tot)/。
三日后,我带着秋月离开了荣国府,往春归阁去。
那日,最终我还是无力挽救秋月,虽然说服了众人找寻更有利的证据,但那些证据反而对秋月更为不利。
他们在秋月的首饰盒里,找到了荨麻的粉末。
我正在为她辩解——任何人的首饰盒里都有可能被别人偷置了荨麻,此时,家丁抓进来一个在荣国府门口吵闹的药店店小二。
一番询问才知,这店小二前几日卖了些荨麻给一个名叫王瘸子的人,那瘸子因得了风湿寻些药草煮来吃,身上却没钱,他说他女儿是在荣国府里的二丫鬟秋月,过几日发了月钱就来还。小二见他可怜,就佘了些荨麻给他,没想到几天过去,却没有人来还钱。那日小二在路上遇见王瘸子,向其讨要药材钱,哪想到王瘸子不但不给,反而还打人,店小二这才找上荣国府寻公道来了。
虽然明知店小二说谎,却无力反驳,只有找到王瘸子才会知道真相,但荣国府找到王瘸子时,他却仿佛喝醉了一般,疯疯癫癫痴痴呆呆,根本听不懂人话。
虽然不能证明秋月有罪,但也不能证明她无罪,最终他们还是将秋月赶出了荣国府,而我无力挽救。
那夜雷钒前来宽慰我,不管最终证明秋月有罪还是无罪,他都会被赶出荣国府的,因为她那双巧手遭来来别人的忌妒,而那人正是三小姐,所以这个局有一半可能就是三小姐自己下的。
听到雷钒的话,我心中了悟。
再者秋月勾引三小姐的父亲,也就是大老爷,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我竟不知道有这等事,但心中总归是不相信的。
夜里我偷偷去见了秋月,她向天起誓,他对大老爷是尊敬,是倾慕的,但那仅仅是对父亲的一种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