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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配想翻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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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梅,肉总归还会有的,乡亲们照顾了我十来年,我不好意思吃独食啊。”陈狗腾憨笑着挠挠脑袋,看向土狗的眼中充满了愧疚。

    “肉总归会有的。”沈东篱在门口站定,将萤收回玉匣,淡淡地勾起嘴角。“昨日本座发现坐骑消失,一路寻到此处,给你十息时间解释。”

    宛陵土狗瞬时觉得身上寒毛倒立,惊惧万分。是它大意了!臭黑骡害他不浅!

    沈东篱看着痴呆状的一人一狗,饶是她也看不透为何凡人能将黑骡杀死,并且还真是。。。。。。剁碎了喂狗。

    面前的女子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子,然而土狗此刻只觉得其面目可憎。再加上这老妖女竟然看向自己,宛陵土狗一哆嗦,一脚踹向了神游状态的陈狗腾。

    “我我我,哦不在下陈腾,鄞城人,昨夜捡到一头黑骡,加上大雪封路封了很久,村子里饥荒,就将它分了吃了。。。。。。”

    陈腾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却叫沈东篱抬头无语问苍天。

    陈氏庶子,腾,生于于幽元元年,卒于幽元十四年,沈明珠原来的未婚夫,只不过自沈明珠被认归沈家之后,其母亲李夫人拒绝承认该婚事并且下令要除掉这个从小流落于外的小可怜。原本吧,这两家人,一个外面找回来的庶子,一个沈氏的私生女,李夫人看起来也堪堪觉得门当户对。可这沈明珠,那是相当的争气,毫不费力回了沈家认祖归宗,让李夫人也能回到沈家做个有头有脸的姨奶奶,这婚事还怎么能成?

    沈东篱强挤一个笑容,转头看向冷霜:“将沈二叔带进来一同喝点汤吧。”

    “狗腾,家里来人啦?”牛屠夫捧着一个瓦盆,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里,“你这院子半边都塌了,等雪化了我给你修修。”

    说罢将瓦盆放在地上,拿起扫把扫起了雪。沈东篱看到,此人的左手虎口处有厚厚的老茧,走路风行雷厉下盘很稳,算是俗世不错的拳脚师傅。且看到沈东篱一行人时并无半点犹疑,定当是陈家安排的人无疑。

    所以,为何该死未死?沈东篱看向了惊慌不已的宛陵土狗。

第七章 何以解忧,唯有肉汤() 
沈东篱细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土色瘦狗,短毛黄狗,嘴上的毛却是一片雪白,显得鼻头上的黑毛尤其显眼,水亮的杏仁眼配上圆圆的白色眉毛,还有些奇异的萌感。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红线将这瘦弱的土狗跟沈东篱紧密的束在一起。

    翻来覆去想来几遍,沈东篱确认书里面真没出现这狗东西。所有的新出现生物都很可疑,好比说那头无辜丧命的黑骡。

    火舌舔着骡腿微焦的表皮,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随着火苗掀起的热浪一阵一阵的扑打在众人的心坎上。

    真香啊。。。。。。沈东篱被这烤骡腿香地意识模糊,就像从前练功临近走火入魔一样,那种漂浮在海面上,随着一阵阵的浪而上下起伏,随波荡漾的感觉,美不可言。

    不仅是沈东篱,随着香味的飘散在场的几人,皆有一种醉生梦死之感。

    犹如一声棒喝,牛屠夫大声说道:“狗腾怎么不招呼客人坐下?”沈东篱这才惊醒过来,内心犹疑,这黑骡究竟为何物?然而美食当前,再迟疑几分火候就要烤过了。

    “在下东篱,不请自来,且与大家喝一杯罢。”沈东篱示意将沈二放到离火稍远的舒适之处,从储物戒中放出一张长几,几张短凳。又根据长几的材质纹路色泽,挑选出最相符的餐具玉箸,由冷霜一一摆放整齐。接着祭出一只半人高的大瓮,翁为两层,夹层之中布下了取火的阵图,要用之时只需像沈东篱这般,在瓮上的凹槽处放上几枚灵石,便能够美美地吃上一顿锅物料理。

    冷霜一手拎起了煮着凉瓜排骨的炖锅,将其中汤水稀疏引进瓮中,只见细腻的汤水如同银线一般从炖锅中倒出,未曾有丝毫泼洒。牛屠夫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似是深思起来。

    沈东篱神闲气定的看着冷霜将一切安排妥当,方才向陈腾拱手道:“这位小兄弟,方才是东篱唐突。只是东篱昨日刚买的坐骑,发现其走丢,心中难免不平。”

    沈东篱停顿片刻,这陈腾却无半点接话之意,便是自顾自的将话圆下去:“如小兄弟所见,在下主仆三人乃是修道之人。小兄弟捡获在下的坐骑必有其因果,想必也不能怪罪于小兄弟,若是在下贸然伤了小兄弟,只怕是有损道心,对修行不利。”

    “既然事已至此,相逢是缘,何不把酒言欢?”沈东篱再拱手道,示意陈腾,牛屠夫入座。

    从小吃百家饭,跟着老乞丐讨饭,后来老乞丐身故又继承了老乞丐的破宅和碗的小乞丐陈腾,似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面前的神仙姐姐一开始很生气,又突然变得如此和颜悦色?为什么神仙姐姐能变出这么多他从来没见过的精巧器具,还有那个大瓮,如此的神奇!排骨在瓮里翻滚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像是曲江楼里的小火炉一般,却又比那小火炉精巧上许多。

    沈东篱的微笑就要崩坏了。

    “入座把,小兄弟。”沈东篱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头的瘦小乞丐,心中感慨万分。李夫人若是亲眼见了这小乞丐,只怕是要将其千刀万剐。可为何陈氏要将幼子置于这样的境地,就算是庶子也太过尖刻了罢。

    “那牛某人就谢谢仙姑了!”牛屠夫倒是不客气的坐下,占了一处角落的位置。冷霜将尖刀从小乞丐手上拿下,熟门熟路的将烤骡腿翻了翻,又撒上小姐自制的调料,中和肉的腥气,毕竟小姐向来挑剔。冷霜不经讶然,想必这就是小姐买的黑骡,可是这肉质为何如此细腻,却又没有肉类应有的血腥之气。

    小土狗拉扯着陈腾坐下,又自己跳上矮凳,显得尤为乖巧,只是那小乞丐赧颜地摩挲自己布满油污的衣裳,似乎有些愧疚生怕弄脏了神仙姐姐的矮凳。沈东篱一时看不穿这小土狗,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敲门声响起,破烂的木条门似乎积满了水汽,发不出洪亮的声响,只有冷霜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响声,门外是几个妇人,冷霜若无其事的继续翻烤两只骡腿。牛屠夫起身开门,果然是张寡妇和丽婶子,后面跟上的是王里长的媳妇,王林氏。

    若是添上几人,原先的长几便是不够用了。沈东篱示意冷霜将人安排一下,她有话要问。冷霜点头,挥手将众碗具浮至半空,迅速将长几换成稍大的方桌,又换上相配长凳,青花碗具,尖头斑竹箸。只不过几息功夫,一切安排妥当。

    沈东篱不禁惬意长叹,果然是母亲多年的贴身侍女,母亲的爱子之心,沈东篱不忍细读。

    牛屠夫简单的向诸位妇人讲述了沈东篱的来历,妇人欢欢喜喜的坐到了一起,将竹篮中制作完的肉食小心翼翼的端上了方桌,又极其谄媚地看向了坐在主桌巍然不动的仙姑,沈东篱见状微笑回应。相传沈明珠总是能够用广博的爱与希望去拯救每一个人,包括凡人,所以感动了魔教教主龙啸天。

    想到魔教教主龙啸天,沈东篱觉得只想微笑,灭门之仇,何以得报,她那日下山时暗自庆幸,如此也好。

    来的妇人们做的吃食卖相不差,沈东篱招出一壶梅子酒,用法器温着:“诸位可需饮酒?”几人面面相觑,小乞丐看向土狗,妇人们看向牛屠夫,似是在找主心骨。牛屠夫抱拳称谢:“仙人之赐,不敢辞。”妇人们闻言看向沈东篱的眼中有了一丝狂热。

    冷霜顺着纹理将烤肉切成适宜一口咬下的小块,端到了沈东篱面前。又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将剩余的肉切好分给众人。这烤肉最香的就是刚刚离火之时,余温尚在,香气尚存,滋滋的油花在皮上炸开,微微有些焦却又香脆适宜的皮是烤肉的精华。沈东篱抬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口吞下,肉的汁水在口腔中流淌,有些甜,人间美味。

    沈东篱挑了一块连着皮的,稳稳的夹到冷霜的嘴边,冷霜一愣,遵从的一口咬下,面上有些红。

    “敢问牛壮士可知鄞城最好的酒楼何在?”沈东篱停杯投箸,看向牛屠夫问道。

    “约莫是曲江楼。”牛屠夫毕恭毕敬的回道,倒是不像个真屠夫,反而有些像书生。

    沈东篱兴致盎然,袖中抽出一张纸人,用筷子沾了些酒,在纸人上写了些符文:“替我去城中曲江楼,抬一桌素斋,约莫八个菜。”又在纸人身上压了一锭金子。

    纸人从桌上跳起,见风就长,飞到门外之时已有小乞丐那般身高,就连模样也有九分相似,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众人皆是一惊,就连冷霜也未曾见过小姐使出这般法术。

    沈东篱看了看众人的反应,有些小小的恶趣味,却又有一丝寂寥。长生界的小把戏,今人怎么会识得?

    是吧,小土狗。沈东篱感受到了宛陵土狗的心跳,原来天道的疏忽并不在于让陈腾苟活至今,而是让这小土狗一息尚存。

第八章 鸿雁百里,土狗很慌() 
沈东篱指了指土狗,冷霜便给这瘦骨嶙峋的小家伙舀了满满一碗肉汤,青花细碗纯白肉汤晶莹凉瓜片,再切上些许葱花撒上白椒粉,看着肉汤上飘着的白色热气,小土狗好似回到了仙境。

    “刚刚小兄弟自称陈。。。。。。腾?”沈东篱假意不曾将这名字放在心上。听到这话,坐南朝北的高颧骨妇人显得有些失望。

    妇人抿着薄唇,似乎有些不忿,然而苦于对于仙人的忌惮,她忍住了。此时只需要沈东篱稍稍推上一把,“这位是小兄弟的?”

    妇人一惊,眼神有些飘忽,埋下头吃着自己带来的粗粮馒头,干涩的难以下咽。“我看小兄弟这一手烤肉技术了得,不若随我而去,前往那名门正派也好学一门仙法,如何?”沈东篱转头看向坐立难安的小乞丐,不知道他若是跟沈明珠碰上了面会如何。只是他无论是前世今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如此天资卓绝的未婚妻,也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

    若是他对沈明珠毫无恨意,对于李夫人毫无怨念,这样的人利用起来就有些麻烦。支撑同伴一起走到最后的往往不是相同的理念与爱好,而是相同的恨。

    李夫人此时在越山城,沈东篱打定主意去一封鸿雁,扰皱一池江水,引李夫人买凶杀人,而她只需借故在鄞城待上数日,便可在陈腾危机之时出手。

    而这牛屠夫,他若是陈氏山门布下的暗桩,那必定会出面加以阻止,那沈东篱也可就此确认其身份,从而摸一摸陈氏的想法,之后再另行谋划。所以沈东篱做好了两手打算,决计要将李夫人卷进此事中来。

    按原书的发展情节来看,陈腾早该毙命,沈东篱无法判断李夫人是否已经动手,但是这不影响她用沈家的名义去书一封,书信的内容则无非是以母亲的口吻询问沈明珠近日情况如何,李夫人近来可安好,最后才委婉提到,是否考虑过沈东篱的婚配问题。

    以李夫人多疑的性格,肯定以为沈母拿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证据。而此时若让陈氏在李夫人面前敲敲边鼓,那这事便定下了九分。

    “仙姑息怒,小人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牛屠夫放下酒杯,斟酌了片刻,“这孩子从小命不好,术师预言克父克母克至亲,被人遗弃在雪地里,这屋的一个浪人收养了他,他啊可不好养,从小多病,不细心照料的话,幼年的时候就没命了。”

    “老浪人无妻无子,照料了陈腾十年,前些年也去了。”牛屠夫说话很是斟酌,却透露出不少消息。

    比如说命数不好,陈氏请来的术士定是鄞城数一数二的,若是能找到人问上一二,那沈东篱就对此人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把握。比如说,克父克母克兄弟,半真半假,若是哪位姨娘为了争宠做的手脚,沈东篱也毫不奇怪。

    “对修道之人而言,踏上仙路即意味着逆天改命,还望小兄弟郑重考虑。”沈东篱取出一枚简单的小布囊,针脚粗鄙,朴实无华,与陈腾的脏衣服甚是相配。“这囊中有三道护身符,保你三次性命无忧。”说罢便用细绳扎好挂在了小乞丐的脖子上。

    妇人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道:“我也照顾了这小公子十来年了,仙人可否也赏赐个护身符给我,我想求给我儿。”

    沈东篱面上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多年,可真了不得。”

    妇人一看有戏,立马痛心疾首:“可不是啊!这陈小公子刚出生没几日,便被夫人扔出了门,二小姐舍不得弟弟,指了我来做小公子奶娘,你可知道那个小娃娃当时才这么小。”妇人约莫比了个尺寸,声泪俱下。

    妇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却用上了丝绸的绑带,看性格不像是故意穿着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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