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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迷茫了,难道黄泉诀过了这么久,已经不吃香了吗?
她本来是想用这拿捏这修士,却没想到这修士完全不按照套路走。一般不都是忍辱负重学得功法,再将她除去这样的?
比如说无涯子?
“我走了啊。”烛红再次强调。
“走吧走吧。”沈东篱不是很在意,她对新功法的需要并不高。就像她对法器的需求向来不高一样。
等会儿来看看这黄泉诀,要是适合周妍练习,她就带给周妍。按理说,这周妍可是她的入门首席大弟子呢!
沈东篱如今也是一派掌门了,那这门派叫什么名字为何事呢?
取名一事沈东篱不想草草做决定,这门派的名字决定了门派的兴衰与命运,她可需要好好考虑。
“你就算不想知道黄泉诀,总该想学一学生死间吧?”烛红无奈的问道。
沈东篱耳朵竖了起来,她之前就听这人说过生死间,如今再听,觉得其中必然有很重要的信息。
烛红本是生死门的人,门派的秘法便是这生死间。她依靠着生死间悟出了属于自己的死剑,不可谓不厉害。
修为容易得到,剑意不容易得。
她怎么莫名就拐向了一条剑修的路?这剑修最是辛苦,最是艰辛,跟沈东篱身残志坚的形象十分匹配。
随意吧。
修什么都是修,怎么过都是过。
人生匆匆而已,何必在乎自己是什么修,只要有一两个护身之绝技,只要能够护自己周全,只要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何必在乎修什么呢。
像沈明珠为了赚灵石,疯狂练习炼丹术也是很让人敬佩。沈东篱平日里不吃丹药,需求甚少,干脆连炼丹术都没有怎么学习。
只是沈明珠地宫中得到的那个小鼎,沈东篱有些羡慕。
她想要一个小鼎来煮面很久了。
若是非要学一个傍身之技,学学怎么炼器也是蛮好的。沈东篱给自己定下了去山门的计划和目标。
“生死间!生死间!”烛红叫道,“学不学?”
“啊,”沈东篱从小鼎上回过神来,“学吧。”
“那你求我啊,求我就教你。”烛红笑着缓了口气,觉得自己找回了脸面。她如今对子虚,哦不九幽的一切还不时很熟悉,本想留下来,可如今这人竟然挥手就让自己走,好没面子。
“噢,求你。”沈东篱扫了眼绿色水桶。
烛红这才满意了:“既然你求我留下,我就教完你生死间再行离去吧。”
沈东篱喝了口姜茶,点了点头。
她很随意的,既然烛红这么想留下,她也不会介意。
只是为何这两人去了梧桐苑这么久?沈东篱已经吃完了半扇小鹿的肋条,不禁打了个饱嗝。这实在是太过磨蹭了,要是这么拖剧情,她怎么赶紧跑去山门?
沈东篱如今就在等这两人扫兴而回,来质问自己。毕竟陆姨是在她面前死去的,若是有什么遗言沈东篱应该知道。
可这两人摸索了半天,却完全没有来询问自己的意思,倒是让沈东篱十分不习惯。
陆胜男倒是想到过这样,只是她心底里认为沈东篱乃是那种大家教养出来,十分恪守古礼的传统弟子。
若是真的有什么遗言遗物,沈东篱一定是不屑于自己私藏的。
真的?
第八十九章 抽刀断水水不流()
陆胜男不问,她不答,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陆雨薇的葬礼办的体面与否,对沈东篱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像陆姨那般飞蛾扑火一样想要挣脱某种束缚的人,就算风光大葬又能怎样。
只是九幽总是面子上要讲一个入土为安,若是这钟原与陆胜男二人一直僵持着,将这冰棺一直放在后花园中,那可是有些尴尬了。
沈东篱等了约莫足足两个时辰。雪天本就阴沉,如今天色更加阴暗,不知到了几时了。
只是遥遥向山下望去,凡间已然烛光点点,华灯初上。
沈东篱这才起身去寻那二人,试图赶紧将出殡事宜敲定。按照一般的流程,还需要更衣洗漱瞻仰等一道道的步骤,然而如此花费巨大,钟原心不甘情不愿。
陆家抢灵石还来不及,难道会出灵石来办?
如今只得草草出殡,绕山一周,葬入钟山墓地便罢了。
省时省力。陆雨薇活着的时候如同墙角的小花一般,谨小慎微,偶有冲动都要反思三天,死了也像茫茫原野上的小草,悄悄枯萎,无人知晓。
沈东篱也是有些倦了,生死之事明明只是一瞬之间,他们魔修中好友身死,若是挖个坑算是仁义,若是立个碑,洒上一杯薄酒,那算是至亲。
反而是这所谓的世家大族,礼节最是繁琐,感情最是淡薄。
“陆道友,沈某还要前往山门,不若我们几个敲定一下明日出殡的时辰。”沈东篱终于在东苑中找到了陆胜男与她的一众护卫。
“卯时如何。”陆胜男丝毫没有征求钟原的意见,“我会将姑姑接回陆家安葬。”
“好。”
“哎,不过陆道友,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陆姨死后身体从内由外溢出了火光,化为了一团灰烬,我便将她挥洒在了天地之间。”沈东篱拱手说道。
“冰棺内不过是她平日所穿衣物罢了。”
陆胜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凌厉:“你为何不早说。”
沈东篱冷漠回道:“你又不曾问我,莫非是在责怪在下。”
陆胜男咬牙问道:“莫非姑姑的东西都在你手里。”她如此才反应过来!这沈东篱嫌疑如此之大,若是陆雨薇死前将钥匙交到她手中也是不无可能。
“你是说那冰棺?”沈东篱挑眉,口气却是变得严肃“我劝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陆胜男冷笑,她被那钟原闹得心烦不已,如今沉不住气了,越看这沈东篱越是奇怪,她出现的时机为何这么巧?为何姑姑死前只有她在身边?
姑姑连钟原都不肯让其陪床左右,为何沈东篱可以?
她有一种直觉,沈东篱脱不开干系。
沈东篱心中底气十足,根本不惧。陆胜男只要不敢杀她,沈东篱什么都不怕。
“你给我等着。”陆胜男放下话来。她堂堂女主,还未受过这样的气。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她空手而回?这人真是嚣张至极,恐怕是活不过三万字。
在陆胜男心里,沈东篱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死人。
“等你妈。”
沈东篱笑了,论打嘴炮,还真是少有人能打的过她。
“很好,你叫什么。”陆胜男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白莲花吸引到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沈东篱不再看向陆胜男,她可不想在跟这人对话下去了。这陆胜男,实在是?
感觉这人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霸道反派的奇怪味道。
这转身而走看在陆胜男眼中是如此的傲娇一世,冷艳不可方物。陆胜男攥紧了拳头,陆呦呦她已经搞死了,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女人。
沈东篱当然是想翻她两个大白眼,然而世界上偏执的人如此之多,她根本骂不过来。
陆姨的遗产,她目前手上不过就是钟山秘境的钥匙,最多加上秘境中陆姨的那栋小院子,院子中有点陆姨喜爱的花花草草,还有她喜爱的大屏风,孔雀开屏等装饰物。
如此遗产还要她怎样?
钥匙她是不可能交给陆胜男的,否则这秘境难道要叫做陆山秘境?而钟原,对不起,更不可能。她如今想到钟原还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沈东篱对人不对事。
她要等陆姨哪天回来,交还给陆姨。陆姨再决定交给谁,那都与她无关。
沈东篱挑了一处小院便占了睡下,钟山府的好处就是下人又少,素质又差。她随便翻墙飞到哪里,都基本上没人管她。
至于钟意,他只求这两个瘟神赶紧走,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陆胜男死死地盯着沈东篱远去的身影,周围的护卫无一不感受到了她强烈的怨念。只见陆胜男的头顶几乎要冒出黑气来。
黑衣护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到了晚膳时分,钟意都毫无招沈东篱用餐的意图,沈东篱也算是知道了钟意到底有多抠门。
她神识扫过四周,只发觉丝丝寒意。恐怕是陆胜男,沈东篱心思一转,走出屋外。猛地御剑直飞,待神识再也探查不到陆胜男之时手中布阵,虚晃了一枪进入到了朱颜镜中。
这陆胜男未免怨念也太过强大了吧?她俩这隔着几里路,沈东篱都能感受到背后的寒意,她决定不要以身试险。
陆胜男也许会考虑许多,不会亲自出手。然而如今昆仑,沈蔷闭关,沈九看家,刘谷雨倒是有空来替她出头,然而可能吗?
陆胜男要是不管不顾一些,倒是真有可能一言不合杀人。
沈东篱算是探了探那陆胜男的底线,如今她需要谨慎小心。陆胜男的确是个危险人物,沈东篱心中标注。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沈东篱布下的阵法便被一阵强力摧毁,沈东篱感受到神识中联系阵法的那根线断了。
祭出朱颜镜,只见来人手持一柄短刀,黑衣蒙面,从朱颜镜中她看不出来人的灵根,只是这般身形比陆胜男稍微小巧一些,不像是陆胜男本人。
她听说有些世族家中会学习古代时候的赵国养上一些暗卫之类的侍从,修习特殊的法术,平时能够隐匿身形与气息贴身保护主人,必要时也能够进行一些刺杀活动。
而且这些人也身具灵根,也有修为,比亡赵的暗卫不知道高明上多少。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修为高深的修士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你,并且出手极快,武器极其锋利,只需轻轻一割,脑袋与脖子便分了家。
如此的可怖。
沈东篱若是能捉上这么一两个暗卫来,定然要逼问出这隐匿之法。若是这样的话,她方才神识扫过,感受到的丝丝寒意,莫非是这暗卫?
也是日了狗,陆家的基础设施条件这样的好?连一个练气期的弟子出门都能带这样修为的暗卫出门?
想想她土包子昆仑,搞什么大树枝条,没能保护主人,反倒被贼人暗算了。若是桑树成精的沈二沈九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那么幽昙成精岂不是满脑子的阴谋诡计?
沈东篱决定以后要注意搜罗幽昙的下落,捉上一只带回昆仑。
这幽昙花如其名,来无影去无踪,往往在阴影之中徘徊,极其难以捕捉。沈东篱若有生之年能够遇上一朵,只怕是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完了。
只见这黑衣人一击不成,只是迟疑了半个呼吸间,便迅速遁去,不见踪影。如此身法,沈东篱若是对上这人,胜算在于她是否来得及进朱颜镜。
啊,她似乎惹了不能惹的人。?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微妙呢。
沈东篱也奇怪为何自己竟然发出如此感叹,只是这陆胜男出现以来,感觉九幽书的画风都变得苏了一些。
只见刚刚布阵的山崖上,如今有一个细细长长的裂口,纵向看去,这裂口约有半掌深。
这还是岩石,沈东篱的肉体凡胎还比不上这岩石的强硬。若是这一刀对上自己的右掌,胜算几何?
恐怕还是一成的胜率。
沈东篱招来红叶,如今十方已经吃成了一只半大的鸟,红叶已经顶不住它了,于是便整个儿的趴在老狗熊的头上,像是一顶红色绒线帽。
“你看这刀法怎样。”沈东篱指着岩石上的裂缝,心中还有些后怕。
红叶见到沈东篱招手,立马跑了过来,要不是它手上还在忙着烤小鹿,肯定是要凑上来看一看沈东篱究竟在看什么的。
红叶那条宽松的尾巴如今变得更大了些,沈东篱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条尾巴变成了两条?
??
红叶从满身风骨文艺狐变成了恶俗的九尾狐血脉?
果然只要是狐狸,必定是九尾狐。
沈东篱一手将红叶抱起,这货如今重了不少,两只耳朵不时地抖动着,黑豆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朱颜镜中的场景。
摸了老狗熊的皮毛再摸红叶,那简直了,红叶就像是绸缎,像是一团云,两条蓬松的尾巴上不时有毛掉下,钻进鼻腔中有些痒。
“哎呀我的滴妈呀!”
红叶转过了它尖长细的小脸,胡须扫了沈东篱一脸。
“这刀法好啊!”
。。。
“好在哪里?”
“真他妈好!”
。。。
“红叶你跟谁学得这口音?”沈东篱纳闷儿了,她上回进来红叶可不是这抠脚汉一般的口音啊!
说起抠脚汉,沈东篱就想起了第一次使用朱颜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