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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秦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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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将赵政抱了上来,直要送给赵姬,赵姬却伸手一指。奶娘身形一顿,只好又转了方向,带着怀中的婴儿去了南向座。

    吕不韦心下一跳,看向嬴异人,却见嬴异人脸色并无异样,便只好松了一口气接下了奶娘送过来的赵政。

    赵政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这个面色不甚白,唇上八字胡的生人。

    “政儿已能开口言语了?”吕不韦只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便将目光转向赵姬夫妇二人。

    嬴异人开腔道:“确实,本来夫人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还不信。”说着转头深情看了赵姬一眼。赵姬也回看过去。

    吕不韦心下一痛,像是被什么毒虫蛰了一样,但是面上仍然笑意满满:“公子看起来确实与众不同。”

    嬴异人直了直身子,突然很有兴致起来,“吕公可识人面相,不知有何见地。”

    吕不韦低头又看了一眼赵政,刚想开口,却听一声“吕公”。正是怀中这个不过六个月的小人叫出的。

    惊得他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掀翻了一旁的青铜酒尊。

    奶娘在一旁连忙接过赵政,赵府的一个下人也机灵地凑上前,帮着收拾。

    吕不韦只觉得一阵尴尬,朝着嬴异人露出一个歉然的笑。

    侍从们手脚机灵,突发的变故引发的杂乱一会儿便被收拾妥当。

    “吕公不必惊慌。”嬴异人哈哈大笑,

    吕不韦回过神后,忙惊叹起来,又走了几步看向奶娘怀中的赵政:“此子天庭饱满有势,鼻挺而直,鼻头丰隆。年纪虽小,但是下颚圆润。浓眉大眼,实是有福之人——况年少,便似懂旁人之语,可谓神也!”

    话音一落,嬴异人也从座位上站起,哈哈笑道:“承奉吕公吉言。”

    赵姬见状也跟着夫君走了过去,“这个点政儿该进食了,你们两个大丈夫聊聊,我带政儿回房。”说着又从奶娘怀中接过赵政,离得吕不韦极近,在嬴异人看不见的位置,朝着吕不韦美媚一笑。

    吕不韦只觉得腿脚不稳,心神晃晃。

    躺在赵姬怀里的赵政是看到了那个笑的。她也不傻,她明白,那个笑,不是一个妇人对丈夫之外的男子所能给的。

    这么想着,赵政倒有些不安起来。

    赵姬哪里知道赵政开智到了这个地步?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能暗中观察时事,并有自己的判断呢?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冒险的举动所带给她的刺激之中。虽然她现在已经是嬴异人的妻子了,但是她心里却觉得,她跟吕不韦之间的关系不会就此断了。只要她在嬴异人的身边一天,吕不韦就不能妄想和自己彻底了了。藕断丝连就是这个道理。

    奶娘跟在后面见赵姬如沐春风的模样,心里暗暗呸了一声。她原先便是赵府的人,不过不是这个赵府,而是邯郸城里的那个赵府,也就是赵姬的娘家。奶娘是跟着出嫁的赵姬来到新的府邸的。换句话她是跟着陪嫁过来的。

    在嬴异人还没来之前,她就知道赵姬。自然也知道赵姬跟吕不韦之间的那档子事。原本吕不韦都上府见了赵姬爹娘,亲事似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谁知道中路杀出一个嬴异人呢?而且这赵小姐明明前日还在吕不韦面前搔首弄姿,第二天就能在嬴异人身侧柔若无骨,虽然自己是赵姬的下人,但是她心里都为赵姬不耻,也为嬴异人鸣不平。有时候她甚至阴恻恻地揣摩着,这个赵政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谁知道赵姬和吕不韦两人如胶似漆之时,明面里说是抚经弄琴,暗地里可有私相授受呢?

    不过也正是她是赵府的“老下人”了,所以也只能将嬴异人当个傻子似的封在鼓里了,而她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做好这个奶娘,

    不过虽然还在赵府就被勒令不能做些无稽之谈,下人们更不能论主子是非,但奶娘毕竟是个女人,女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遇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叨唠半天。这次吕不韦来府上座谈,她可是知道的,是赵姬亲自差人邀过来的,她也看见赵姬露出那个媚笑之后整个人都飘飘着仙起来,所以等赵姬走后,她掀开衣角给赵政喂奶时,她就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将自己对主人间的秘闻丑事,在她的添油加醋之下,灌进了这个已经知事的赵政耳里。

神童() 
这年赵政已经三岁了,但心智却也许十八岁了,或者十五岁。在还是个小姐的时候他总想读一些书,心里也天然的对爹爹的书房有莫名的好感,爹爹书房里那些新的从未被摸过的书籍,全都被她摸旧了。在她十岁前这种与众不同的“小姐行为”没有引起她爹爹的任何不满,但是等她十岁以后,她爹爹便不再允许踏进书房一步了。所以她心中装的只剩十岁以前摸过的书文,但是又因为过去太久,她的心中也只隐隐约约只记得一点了。

    如今成了公子,翻看竹简自然成了一件常事,无须提心吊胆,更无须被斥责。不知是不是第二遍再过的原因,又或者如今的她本就聪颖些,以前看起来一知半解的内容,现在虽说还是不能太理解,但是却能很深刻的记在心里。等到下次在另一个地方看见相似的或许就能重新想起,然后便有了新的理解,也产生新的体味。

    这日天气晴好,赵政早早洗漱完就来到了书房,小小的身子走起路本该蹒跚,但是因为她自己有着极强的自控能力,况且前世时走了十几年的路,因而虽然只有三岁但是步伐已经很稳正了。但也因着前世的缘故,她走起路来总是很秀气,像是一个“窈窕淑女”而不是一个“翩翩公子”,不过因为年纪小,大家只觉得是孩童的可爱而已。

    他是一个人来的,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按理说男孩很小时还没被教导一些古老的周礼遗留下的“旧物“常常顶顽皮,踩着一双小腿可以到处跑。因而对于大户人家的子弟来说,身边总要跟着人,主家才好放心的。可是赵政自从六月开口言语之时起,种种表现就不能被人用寻常二字形容。

    一岁时他被嬴异人抱在怀中,一起看着竹简,当时小小的赵政便开口疑惑问道:“阿爹,这字形怎么这样奇怪的?”确实奇怪,因为在这之前她看得都是赵书,其余六国的典籍,虽说文字基本都大同小异,但是毕竟很不同,而且因着她爹爹身份的缘故,她根本就没接触过,因而第一次看见秦隶,他便理所当然的啧啧称奇来。

    但是嬴异人却很震惊,不是因为身为秦人却觉秦隶奇怪的缘故,而是,赵政才一岁,嬴异人也是第一次带着他接触书文,可是赵政的语气却似乎早认得一般。他真不知道这个六个月就能言语的儿子还有什么让他惊喜的地方。

    于是便饶有兴趣地问道:“吾儿觉得这字哪里奇怪了?”

    赵政便伸出小手指点向一个“尚“字,不假思索奶声奶气道:“这应该是个尚字,但是这一撇一捺之间似乎少了一个竖。”说完他又一对浅浅的眉在粉嫩的脸上轻轻一皱显出思考的样子,“我以为是篆刻之人刻错了字,但是见过阿爹翻过的其它字,都是有很多像这样少笔画的——喏!这个‘百‘字,分明也少了一笔。所以应该不是篆刻之人粗心大意,而是世上本就是有这样的字。”

    他的这番“侃侃而谈”直教嬴异人目瞪口呆,赵政从深思中回过神来见嬴异人突然沉默,心里咯噔一跳,立时觉出不妥来。他正想着托词的时候,嬴异人却哈哈大笑,直接举起赵政高兴道:“正如吕公所言,吾儿神也!嬴异人能得此子,实在上天指意。”

    赵政便也放下心来。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为何嬴异人所看竹简之上的字会那般“缺斤少两”而嬴异人竟然也还习以为常,但是为了不再让自己引人怀疑猜测,便也只好忍住不将话往这边引了。

    也从此之后,嬴异人便特许赵政可以占用他的书房,而且在他二岁的时候还给了他特殊的书:商君书这书还是用墨写在很长很珍贵的帛上。字很小,但个个都很清楚,排文也十分工整,算是精品了。当时她忍不住问这书的来处,嬴异人便神秘莫测地也顺理成章地告诉了自己的身份给了赵政听。

    赵政那时只听过奶娘乱七八糟的“野史”,并没有听过嬴异人这样正经神秘的“正史”,所以显得很是认真。故而她也很能消化她得到的讯息:虽然她一直住在赵国,住在临着邯郸的一座城,但是他并不是赵人,而是秦人。那个在西陲边境曾被魏国压制得出不了关东的羸弱小国,那个在卫鞅携着秦孝公一起大刀阔斧改革后大出引得六国朝觐的秦国,那个和赵国在长平大战一场,坑杀赵国儿郎四十万,引得赵国举国上下‘父哭子,子哭父,兄哭弟,弟哭兄,妻哭夫,祖哭孙,满街满市,连日哀嚎之声不绝’的秦国——虎狼之国。曾经她要嫁的傻子就是从那场惨绝人寰的“坑杀”中逃脱出来的一个不幸中万幸的人。她也知道,傻子以前不傻的——

    她没想过她会投生一个前世大仇敌的国家。没想到不仅换了性别,还换了国别。

    她现在一想到那场战役之后,邯郸如陷鬼城的几日:不停飘进庭院的白纸,隔壁女人惨烈凄厉的嚎哭。就觉得可怖。

    虽然她的父亲并没有因为那场战役死去,虽然她的几个兄弟也没因为那场战役死去,但是她却着实地感觉到痛,这种痛刺破时空来到现在。

    也或者她年纪还不够大,不能承受这种人类的残酷,所以她很快就转了想法,那都是前世的事,今生是今生。况且也不是嬴异人组织了那场战役,而是恶魔一般的白起,而白起也已经被秦王杀死。手染四十万人鲜血的罪人得到了最公正的下场。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这也是唯一能够安慰赵政,教赵政不再心痛纠结的说法。

    同时为了能够将这个想法彻底贯彻下去,好教他自己能够彻底抚平那种伤痛,他便比以往更认真地朝自己灌输自己今生是个秦人的念头。而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秦人,商君书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他要仔细研读,从而去把握那个虎狼帝国的真实脉搏。

    商君书内容涉猎甚广,但却又自成体系,每篇篇幅短小,但又十分精悍字字珠玑。所以对于赵政来说,着实是个棘手的难题。但是他有着令世人望尘莫及的天才,自身又有着一股强烈的韧劲。因此虽然如今三岁,但是读得却比嬴异人都要深些。或者说好些,如果忽略真正的理解,他能对商君书的内容倒背如流。但是毕竟他不过三岁,他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随着经历与阅读的增加,他最终必然能完全掌握。甚至由此生发出一些新的东西。

    这次赵政像往常一样求知若渴的走到书房前,却发现书房的门罕见地锁上了。

    两只小手负于身后,一会儿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又是赵府一家人出府游玩的日子了。

    他原地小大人一般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这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无论是在小姐时还是公子时,但是受着嬴异人的影响,他还是毫不费力地继承了这个习惯。

    “吾儿,果然在此。”嬴异人大笑道,随即又低声对赵姬道:“可还是父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呢!”说着几步上前举起赵政抱起:“连着几日待在书房也不好,今日爹爹带你出城游玩。”

    赵政看了一眼躲在身后的赵姬,露出一个笑:“娘亲。”

    赵姬却并不能立即笑出来。

救命() 
赵姬有点怕这个才三岁的儿子,不是因为这个时代,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惧意,而是赵政表现出了超过年龄的认知。嬴异人经常在她耳边夸赵政是神童,她本来是高兴的,但听多了却生出些别的心思来。尤其是那次在听完嬴异人说赵政能识字这回事后,更是觉察出一丝异样来。

    虽然她是第一次当母亲,但是奶娘却不是第一次做奶娘了。通过平日不多的对话,赵姬大体对赵政生出一个印象来:这个孩子很文静,有着超出其年龄的文静。然而这本不该教她难受才是,可是有一次她的一个侍女说奶娘抱着孩子议论自己的是非。

    奶娘自然被辞退了,可是从那以后她总是觉得赵政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就像是知道了什么隐秘一般。这种担忧让她有些寝食不安,虽说她愿意背着自己的丈夫,同自己以前的情人联系。可是她还不蠢,不会认为这段隐秘的关系被他们之外的人知道了也是一件很好的事。相反的,也是最糟糕的,她不愿意让自己身边最亲的人知晓。

    暂且不说嬴异人知道她仍和吕不韦私相授受会如何反应,因她自认为瞒得住这个她一使媚,就被弄得五迷三道的夫君。但是倘若这件事被其它人以外的人觉察出些什么,她可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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