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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简单,只要帮我看着你妹妹,不要让别的人靠近,有什么事情和我通信。”林如松徐徐说道。
原来是要和她玩无间道啊。
虽然徐松过两年就不存在了,但是徐兰并不打算将这个麻烦拖到以后,不如现在快刀宰乱麻。
“这个,林兄,我们已经是这么好的朋友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不是我不想帮林兄,而是我觉得林兄和我们的差距太大,怕是很难如愿。”徐兰清了清嗓子决定找各种理由打消林如松的念头。
“一则我妹妹还小,她现在还记不记林兄都还两说,二则林兄你们家这,这门第实在高啊,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你们的父母也不见得会首肯,当然了,现在说这个是还早了些。三则我答应过我妹妹这夫婿必是要她自己点头了才行,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我们家不求富贵,只希望她能平安幸福。四则么,我曾听我妹提过,她也是不求权贵,不求富豪,她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徐兰道出最后一点,她可不想每天晚上猜自己的夫君晚上睡哪了,白天又担心哪个儿子耍阴谋了。这林如松现在就有通房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娶多少姨太太呢。
林如松听着便脸色有些灰败,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障碍,只是年少气盛,相信所有困难都不是困难,再来若真是不能聘为正妻,纳为妾父母那里必还是能争一争的,凭他们的家世,多少人巴巴的想靠上来,但是想听到徐松这样说,却是不太可能的样子。
徐兰看着林如松的脸色有些不忍,但长痛不如短痛。
“林兄,我觉得有些事情么过两年就会忘了,再说林兄都要上金陵了。这样等小妹及笄若是她改变主意了,我必是第一时间便通知林兄,如何?”徐兰找个台阶给他下。
林如松听了,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自己这上金陵又不知何时才能考中进士,这考中之前必是不能回西京了。
顺子靠着墙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林如松和徐兰人茶馆里走出来。
看到两人在门口道别后,便各自往两个方向去了。
林如松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这茶馆,牵着马不知不觉地才走回了林府。
顺子便赶着徐兰回家之前先回了家,听到她进院锁门的声音才放下心来。
只是不知道这林少爷和徐兰说了些什么,这小姐倒是没什么异常,反而这林少爷有些失魂落魄的,不管了,只要小姐没事就行。
徐兰以为被林如松这样一说自己晚上会睡不好,结果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七十二章 录用()
第二天一早起来,徐兰准备和顺子回淮扬去,结果走到院子里,竟然看到林如松已经坐在廊上了。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不过看他的样子倒也还好,只是眼下有些乌青,脸上有些胡碴。
看到徐兰出来,便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徐兰。
徐兰有些头皮发麻的和他打招呼。
“林兄,这么早啊!”
“我,我来送送你。”林如松满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本来有很多话,又觉得说了也是没有用。
徐兰看他有些憔悴的样子便伸开双手拥抱了他,双手拍拍他的肩。轻身道:“林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我们不要执着眼前,现在的分离不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吗?”
林如松不禁回抱徐兰娇小的身驱,想到从中得到安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徐兰松开林如松,拉着他的手道:“无论以后如何,我们都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好吗?”
林如松握着徐兰细滑的双手,看着徐兰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
“能交到林兄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真的,我很珍惜。不管我妹妹以后怎么样,我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徐兰真诚的道。
林如松听了有些动容,又紧紧的抱住了徐松。
隔了一会儿才松开,面容已经不复刚才的颓色。
“你现在就走吗?我送你的城门口吧。”林如松好似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神彩。
“你吃了早点吗,一起吃了早点再说吧。”徐兰道。
林如松才想起来确实没吃早点呢,肚子才觉得饿起来。
吃完早点送徐兰出了城门口两人便各道珍重,徐兰和顺子便赶着马车走了。
徐兰和顺子路上并未停歇,就在路边吃了点带的干粮,于下午黄昏的时候到了新民村。
因为徐兰还想见一下韩花和韩成,便绕进了新民村。
因为已经近黄昏时候比上次来的时候明显人多一些,在路上能看到拿着工具回家的人。看到徐兰和顺子都侧目看过来,许是这细皮嫩肉的少年在这里很少见到。
徐兰来到了韩花和韩成的简易住房前,韩花正在屋外搭的简易灶上煮什么。
看到徐兰和顺子站在门口便忙迎了上来。
“哥哥,你来啦!”“韩成,韩成,大哥哥来啦!”韩花高兴的叫着弟弟。
韩成正在不远的地方蹲着看蚂蚁,听到韩花叫便赶紧跑了过来。
“你父亲回来了吗?”徐兰先问了韩花。
“还没有,不过快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的,那我们在这里等一下,你在做什么呢?”徐兰走到灶前看了一下,应该是饭汤,糙米里面加了些菜叶正冒着气泡,隐隐有菜香味传出来。
“在煮饭汤,马上就好了。”韩花拿着一根棍子放进去搅了搅。
去家里搬了两张木凳子出来,示意徐兰和顺子坐一下。
这两张木凳子是新做的,手工比较粗糙,不过倒也平稳,徐兰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韩花的父亲还没有回来,韩花有些着急,便要让韩成在家里守着,她去找她的父亲。
徐兰便让顺子跟着她一起去找一下,过了一会儿,三人一起从屋边的小路里走了回来。
这韩花的父亲一脸的络腮胡,看着好久没有整理了,看着人比实际年龄要大些。衣服也有些脏,估计是也没有人给他好好打理这些事情。
韩花的父亲看到徐兰便知道这位应该就是顺子口中的少爷了,有些局促的行了个礼。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韩兄,这位是我家少爷,姓徐。”顺子显然已经和韩花的父亲交流过了。
韩花的父亲便又行了个礼道:”徐少爷。”
“爹爹,这个哥哥便是那天救我的人”韩花拉着父亲的手道。
韩花父亲已经猜到是他,复又行礼谢救命之恩。
徐兰忙避开了,准备开门见山的谈事情。
“韩兄,那天也不过是碰巧见到了,算不得救命之恩,不过我听韩花说你一个人带着他们两个,你的家人是否失散了?”徐兰问道。
这位韩花的父亲便神色有些暗淡,又让韩花带着韩成先去玩一会儿,说和徐恩公又事要谈。
韩花便带着韩成到附近的田埂里去玩了。
“实在是家丑,启齿羞愧,原本家中父母妻子俱在,因村子附近山匪横行,便卖了田产,往外迁移。谁料路上却碰上了抢劫的将财物一抢而空。父母为了保住财物,被劫匪打了重伤,又无钱医治,拖了几日便去了,妻子,妻子也跟着别人跑了!”这位韩兄一股脑的全说出来,说完眼眶也红了。
徐兰听了也不禁有些黯然。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徐兰再次发问。
“打算?暂时就先住在这里,也分了田了。踏踏实实把他们姐弟拉扯大了就行。”韩实道。
“哦,是这样,我开了一个铺子,现在需要一个跑腿的人,包吃包住的。你有兴趣吗?”徐兰便直接问道。
韩实想了一下拒绝了:”多谢徐公子看得起,我还有小孩子要照顾,还是算了。”
徐兰没料到他会拒绝,听到他拒绝的理由便怪自己没说清楚。
“韩兄,是这样,小孩子也可以一起的,我们有位程师傅,膝下无子,便是这位顺子的干爷爷,可以将小孩子放到他那里,而且程师傅习武,可以让两个小孩子一起习武。你便住到铺子里,离程师傅那里也不是很远,半柱香就到,你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把孩子带着住到院子里。怎么样?”徐兰解释道。
韩实想了一下摸了摸头发,有些动心,又问:”这,这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干?”
“哦,活很简单,就是各家各户去送下料子,再各家各户去收回来做好的东西,只要细心一些就可以了。”徐兰道。
韩实想了想,确实不难,这跑腿的活自己还是会干的。
只是这程师傅和徐兰都不熟悉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帮自己。
“我在淮扬县也有家铺子,徐记良品,我父亲叫徐宜良,刚今年中的进士。家里的俗事一般都我在打理。”徐兰看他有些不放心又介绍了一下。
韩实听她这样子说,而且他父亲还是进士,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多了,便赶紧解释起来:”这我自然是相信恩公的,只是这样照顾,我,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又作起揖来。
就这样将此事定了下来,约定过两天让顺子带他们到西京去,又留下一吊钱,韩实不肯收,徐兰便说是预支的工钱。韩实这才收下了。
徐兰和顺子这才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已是天色大黑,两人又简单吃了些东西,徐兰便往主屋去王氏和徐宜良里去说了铺子里的事情。
出了主院又往徐轩和徐棠的屋子里待了待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过了两日,徐兰交给顺子一个盒子让他带给林如松,盒子里是一幅画,画是那天吃烤肉时情景,还在里面放了一封信。(。)
七十三章 退地()
徐兰在家里松散了两日,大部份的时间都给徐安了,徐安已经会坐了,坐在特制的木桶里,拿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徐兰托人做了木制的小动物逗着他玩。
徐兰见今天天气不错,便想上清华寺去看看秉德。
秉德还是在方丈室旁边的办事区里,不过倒是没有那么多人了,空了许多。
秉德看到徐松过来,月余不见他好似长高了一些。眉眼也长开了一些。
“今天怎么有空上来了?”
“好久没见你么,想你了呗。看你这样子又瘦了不少啊,这清华寺没饭吃了吗?到我家去吃,包管你没待几天就让你胖回来。”徐兰开着玩笑。
秉德笑笑地弹了他的头一下。
“说真的,你们这仁善会事应该忙得差不多了吧。”徐兰看看桌子上一堆的账道。
“嗯,差不多了,等天冷的时候再发些冬衣下去。”秉德一边看账一边答道。
“嗯,你说你们这也帮朝廷解决了不少事,也帮朝庭省了不少钱。怎么也没个表彰什么的呀?”徐兰有些不平。
“只要不责难就行了,这个老百姓好好的就是最大的表彰了。”
秉德这思想境界果然是高一些。
“方丈在寺里吗?”徐兰随口问道。
“在的,有什么事吗?”秉德以为徐兰上清华寺是有事情,便看向了徐兰。
“没事,就是问问,不是前段时间他挺忙的吗?”徐兰忙道。
秉德看徐兰说没事不像是敷衍他的样子。
“嗯,方丈前段时间到各个州府去了,一直都没回寺里,现在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便回了寺里,现在各地方有些账目的交上来便让我核对了。”
原来是把事情都扔给秉德了。
“你怎么不找个人帮你做呀?”
“我是这寺里最闲的人了,找谁帮啊?”秉德自嘲道。
“走,去看看方丈去,我去抱抱大腿去。”徐兰狗腿道。
秉德看她的样子又弹了一下她的头,理了一下桌子便和她一起往方丈室去了。
徐兰不过是想带着秉德出来走走,休息一下罢了,也不可能真的找方丈聊天,在这种段数高级别的人面前,徐兰是不可能聊好天的。
所以不过是进去问候了一下,然后就出来了。
又说自己想回偏殿看看葡萄架和银杏树,又拉着秉德走了一圈,快到了中午饭才放了秉德自己才回去。
再说林如松那边,看到徐兰送的画便让青竹拿去裱了起来,带上布套放在了箱笼里面。徐兰的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友谊地久天长,林如松却看了很久。
红梅这几天一直都惴惴不安的,到老夫人那里也打听不到什么口风,侍候林如松的时候也特别的小心,唯恐惹他生气。
林如松又一直没有表示是否要带上她,她一边帮他整理箱笼一边想着要不要自己的箱笼也整理好,院子里的人下人看到她都暗地里恭喜她,她如果留在这里,以后日子怎么过?没有以后了,要么被胡乱配了人,要么在这里守着这院子到老。
明天就要出发了,自己却还不知道是不是能跟上,红梅终于忍到了极限,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