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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这个绝对是坏人!他们不约而同地在莫柏身上盖了个戳。
因为她,队长要很拼命很拼命去打败对手;因为他,队长苦逼兮兮饭都吃不上;因为他,他们连想去看看队长都不能,他不是坏人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宫岚岚心情低落。
“我也很担心。”袁青青郑重其事,神色无比严肃,“但是队长让我们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现在她车轮战已经很辛苦了,我们不能不懂事地还给队长添乱!”
没错,以他们现在的年龄与实力,就是累赘,如果不识趣不听劝妄图想做什么,恐怕也是好心办坏事。
这真是一个无比悲伤的故事!
“可是,我看到宫欣不在,她肯定是去看队长了!”宫岚岚有点不甘心。
分明从前队长和他们处得最好,和宫欣反倒是还频频打架,可现在,队长宁愿让宫欣去照顾她,也不愿他们去。
这是哪门子理?
袁青青声音冷漠,一语道出血淋淋的事实,“这正是因为我们所有人加上都比不过宫欣能给队长的帮助,她是大爷的女儿,家主看重的孙女,她背后的靠山比我们都硬,即便出了问题,也能够保住她,亦或者给她收拾烂摊子,但我们谁能?你,你,还是你?”
她的手指一一点过去,被她点的人都沮丧地低下了头。
宫非注意到她独独略过了宫北,顿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狠狠一拍宫北的肩膀,急急道,“他可以。”
“对,我们可以借他的力量去看队长!”宫岚岚瞬间兴奋起来,“宫欣能去看,是因为她是家主的孙女,可我们的北北也不差啊,大长老最宠爱的小孙子,还不是之一的那种,是最!”
“你可以?”袁青青视线转向宫北,不带任何情绪。
宫北脸色一僵,但仍是诚实中带着愧疚地摇摇头,“我不行,我和宫欣没法比,她可以常常去家主的书房,但我常常去的地方就是爷爷掌握的刑房,虽然都带了个房,但这里面的差别你们应该懂的。”
顿时,所有竖起耳朵偷听的小家伙们齐齐低下头,忧伤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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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上品武兵(一更)()
“你怎么这么没用?”宫岚岚神色幽怨地看着宫北,“如果你也可以和宫欣一样经常去你爷爷的书房,我们现在不就能去看队长了吗?”
“可是,”宫北有点迟疑,又有点无奈,“可是我爷爷的书房基本都是摆设,他自己都不常去啊,我去了能管用?”
宫岚岚哽住了,更多小伙伴哽住了,心道: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袁青青满头黑线,这是书房不书房的问题吗?
别看大长老和家主是兄弟,可一个是家主,一个是长老,就天然决定了他们的不同。
除非下一代家主出自大长老的儿子。
不过,她并没有说这个,只是道,“岚岚,你怪北北根本没有道理,你也留着宫家血脉,怎么就不想着靠自己呢?”
宫岚岚一怔,下意识反驳道,“可是我家里地位比不上他家啊,我怎么靠自己?”
“你着相了,尽管我们各自的出生决定了我们在先天基础上比不过甲乙两班的人,但宫家不是任人唯亲的家族,只要我们能够让他们看到我们的价值,就可以一步步爬上更高的地位,更多优越、福利也会向我们倾斜。
你只看到了宫欣因为是家主的孙女就常常出入书房,现在还能轻而易举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但你怎么没看到家主的孙女有多少?但又有谁能像她这样风光?”
这下,不止宫岚岚沉默了,其他本来面露不服之色的小伙伴也垂下了头,再说不出一言半语。
“宫欣有今天的地位首先,她身份得利,一举一动的表现都能被家主看在眼里,然而看在眼里却不代表会更重视,更可能是被家主厌弃,因为光自家人这一点,就会让他对宫欣的要求比一般想出头的更苛刻。”
袁青青看向宫北,眼神示意,自己分析的是否正确?
宫北点点头,“偷偷告诉你们,我爷爷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身为宫家嫡系,自身必须比其他族人更加出色,否则凭什么你是嫡系?凭什么你占据更多优秀资源?多高地位就有多大责任!”
“是的,爹娘是天生的,而且给予我们生命,如今还在努力给予我们更好的生活,我们不能没良心地去怨他们没用,怨他们没有在家族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该认命,就该无所作为。”
袁青青面容坚毅,声音铿锵有力,不看她的外表,想来很难有人相信这话出自一个小孩口中。
她的话还在继续,“队长为什么不愿我们牵扯进去?因为我们太弱,别的不说,就说一点,我们直至现在都不知道那几天发生了什么,队长又为何如此顾忌?”
“所以,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安安静静看着。”
她说完没多久,衣衣就走上了斗场,在灵晶灯恍若白日的光线照射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她苍白的脸色被细心观察的人看在眼里,顿时就让齐家人松了口气,宫家人更担心起来。
尽管她脸色很好时,他们也担心来着。
本来在袁青青打击下已然安静下来的丙班小伙伴又开始躁动,一个个像是屁股底下插了根针似的,快要坐不住了。
至于,袁青青自己,虽然从那些劝解的话来看,挺冷静,挺理智的,但这个家伙就是个脑残粉啊。
队长指东,她绝不往西,队长让打狗,她绝不撵鸡,一切以队长的意志作为最高指示。
若衣衣出事,她的担心不会比任何人少。
而且,某种时候,袁青青也可以说是战斗狂,脑袋一热就什么都不顾了。
以上条件叠加,她哪还有时间去稳定军心?
好在,这个时候,大家也没空闲去想东想西,全部专心致志地看起了台上的战斗。
很快,他们就脸白了青,青了红,煞是好看,通明剔透如水晶珠子一样清澈的眼睛里齐齐被负面情绪充满。
若不是宫家的教养还算深入人心,只怕这会儿大家都要跳起来大骂台上齐家人的无耻了。
前面几场战斗,甭管是重量级人物圆滚滚、猜测有“S”与“M”倾向的齐鲁,还是被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吓到的某人,亦或者衣衣唯一手下留情的齐凡,都没有动用武兵,全部是赤手空拳上阵。
哪怕是成也速度败也速度的老竹竿,他用的匕首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他若是赤手空拳,那就亏大了,战斗力得下一个大水准,齐家肯定不干。
当然了,宫家人不是不允许对手用武兵。
而是,这个出场的人,他太特么无耻了,简直刷新了宫家所有人的认知与下限。
他用的居然是上品中的顶尖武兵!
周身已然萦绕淡淡的灵光,赫然是一把只差一点点就能晋升为一品法兵的巨斧。
这里介绍一下,异世炼器一门统称为器师,能炼制凡器的称为凡器师,跟凡器有上中下三品一样,凡器师也是。
凡器的上面是法器,但法器大都却分为一到九品,一品最差,九品最好。
而武兵与法兵则分别是从凡器与法器中独立出来的一个分类,因为对人类而言太过重要,才给了名字用以与其他如作为家居日用品的凡器与法器区别开来。
在西山镇,能炼制法器的器师很少,大部分一二阶武者配备的都是本该武徒才用上的武兵,有很多,甚至辛苦忙活一辈子才能攒上一件上品武兵。
然而他一个武徒,这么大年龄了,可见天赋并不是很好,能寻到的资源也肯定多不到哪里去,竟然用上了某些二阶武者都很心水的上品中的顶尖武兵?
只看那灵光,便知道晋升为一品法兵不是难事,根本无需付出太大代价,远比自己出资出材料去请法器师打造要便宜得多。
大部分人一眼哪里还看不出这里面的内幕?就算看不出,听旁边同伴一解释,也差不多明白了。
除了齐家不要脸资助外,想来也没别的可能了。
不是说不能用这样的武兵,但想想他的对手是谁?
一个武徒三层的小女孩,才八岁,再看看他自己,武徒九层,身负数种武技,居然还去搞了一个这么高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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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出错的判断(二更)()
就连齐家人都看不过去了,这场战斗本就是不公平的,而他还用这样的武兵来欺负人,真是让他们自己都觉得羞耻感暴崩,很觉得抬不起头。
如此行为本就是一种示弱,只有极度懦弱无能,对自己极度不自信的人才会在拥有巨大优势下还不要脸地装备了一把武徒所能用的最好的武器。
异世尚武,喜欢搞个人崇拜,这样的举动自然被人看不起。
相比之下,一直处于弱势,尽管某些行为在他们中的男性看来,有些狠辣,但从始至终都是响当当、光明正大,凭自己的力量战斗,从未投机取巧的衣衣,就自然而然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也包括齐家人。
不过好感之后,他们感觉到了遗憾。
虽然他不道德,他无耻,他无所不用其极,他以大欺小等等,但不得不说,此举几乎完全杜绝了衣衣胜利的可能。
衣衣的输将会是虽败犹荣,而他的对手,哪怕是赢了,也让人感觉像是吃饭的时候吃到了苍蝇一样恶心。
只是,所有宫家人都知道,她不能虽败犹荣,她必须赢。
以至于一些高层都开始后悔,在那一旬里,他们为九人准备了诸多珍贵的药草,为九人量身定做了武兵,为九人达成了条件以免除后顾之忧,但为什么就是没有考虑到宫翎?
哦,那时候,他们觉得她才不过武徒三层,就算去也只是打酱油罢了,没必要把时间与心思花在她身上。
并不是瞧不起衣衣什么,而是太过事关重大,一来若时间花在她身上,更重要的九人就顾忌不到了,但此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二来要提前做好积分战输掉的准备。
他们不会把整个家族的未来交托到一场武徒的战斗上,输了后,便束手就擒,让出偌大家业,任齐家人虐待族人如猪如狗。
积分战,是序幕,也只是序幕。
但是宫家高层万万没想到并未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孩子却一步步战斗到了这一步,做到很多大人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如果能不背井离乡,自然是不背井离乡的好,他们开始升起希望,渐渐期待着她能成为扭转乾坤的那个人。
然而那人拿出来的武兵却给他们狠狠地泼了一桶凉水,如果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提前准备武兵,以至于本来能翻盘的局势倒在了半山腰上怎么办?
他们一定会呕死的。
斗场中唯一情绪没怎么变化的大概只有衣衣与她的对手了吧?
原谅她要补充的常识太多了,再者,因为对武器不感兴趣,对武兵,有上中下三品根本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那莫名泛着的柔和光芒就是灵光,华丽丽将它们给忽略了。
而她的对手惊讶却完全是误解了衣衣的面瘫脸,觉得她太过淡定,好似仍然胸有成竹,本就胆小、谨慎,不惜冒着被众人耻笑的风险去齐家主那里求了一件武兵的他不由得多疑起来。
是不是对手还有什么底牌未出?
这种猜测并不荒谬,实在是在他看来,衣衣这人有点邪门。
先是完全无法置信地干倒胖子的体力,紧接着是那奇绝莫名的预判,后来又一次二次的超乎众人想象,仅仅在半个时内就恢复了的体力,这一桩桩,平常人能得一个,都要高兴得跳脚了。
可她就是一次次刷新了众人的想象。
谁知道还会有什么诡异的后招?
他想,要谨慎一些,不能跟前几个傻逼一样力气不要钱的放,得留点底。
至于,前两次衣衣是熬死对手的,也被他脑洞大开解释为那是为了麻痹接下来的对手。
毕竟,别人只战一场,她却是十场。
如果衣衣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会无语地回一句,“大哥,你想得太多了。”
她就是个武徒小三层,穿越过来也没多久,自我充电都来不及,哪来那么多层出不穷的底牌?
由此可见,此人已经完全拿衣衣当平等的甚至是需要忌惮的对手看待,接下来的攻击也表明了这一点。
十次出手几乎就有五六次是在防守,其中一次攻击是在反击,衣衣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在宫柏的分析中,此人善使大斧,力可断石,风格偏向横冲直撞。
这让她也不由得谨慎起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