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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人全死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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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说,还没那么快。”陈母虽是责备着,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不住了。

    “嫂嫂快准备好聘礼吧,听说那姑娘是玄渐的师妹?也不知道出身如何,家中还有什么人,门第登不登对,兴许还要知会他们师傅一声,黄泉谷离晋国千万里远,可要提早做准备啊。”

    陈母瞟了身旁女子一眼,有些不悦:“咱们廷尉府没那么多规矩,只要家世清白的姑娘即可,若论门第,以你这样的出身,又如何能嫁进咱们陈家。”

    女子花一般的容颜硬生生一窒,她是歌女出身,嫁给了陈府的二老爷做续弦,低贱的身份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在陈母这种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眼里,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她倒要看看,她的儿子到底能娶到什么样的姑娘。

    谢时雨在陈府花园里待了段时间,玄渐师兄刚走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个个子瘦瘦小小的丫鬟前来找她,说是夫人有请。

    她琢磨了会儿,这个夫人到底是玄渐的娘还是玄渐的妻子?玄渐师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说不定连娃儿都有了。

    既然她要在府中住下来,就必须得去见一见这陈府的当家主母。她是客,就这么白吃白住也不太好,回头得问问沈恪,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也不知道她带的银子够不够。

    沈恪有求于她,她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世子府里,玄渐师兄却是不一样的,即便作为他的师妹,谢时雨也该去拜见一下玄渐的家人。

    被丫鬟领到前院,谢时雨整了整衣襟和头发,提步入内。

    厅中坐着的神态威严的夫人,正是方才匆匆一瞥的陈母。

    谢时雨听到玄渐喊她娘亲,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不卑不亢行了一礼:“时雨见过夫人。”

    陈母的视线凝在她的脸上,倒是个漂亮的姑娘,就是打扮太素净了些,少了些这个年纪的姑娘的娇俏。

    “姑娘是玄渐的师妹?”

    谢时雨低垂着眼帘,说:“我在谷内排行第七。”

    难怪看上去这么年轻。

    陈母笑了笑,又道:“不知时雨姑娘如今下榻何处?”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若是住在外面确实令人不太放心。

    陈母面色看着严肃,声音倒是很温和。谢时雨抬头看着她:“暂时住在世子府中。”

    陈母笑意一顿,眉梢微动,语含试探:“世子府?姑娘同殿下相识吗?”

    谢时雨浅声道:“我此行正是应了沈世子所邀,前来连尹诊治病人。”

    原来如此。陈母眉梢舒展,她还以为

    撇去心头遐思,陈母看着她的发旋想,既然是玄渐的师妹,想必二人之间会有不少共同话题,他们谷中相伴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若是将她留在府中,再经由她推波助澜,或许就能水到渠成了。

    心念既定,陈母便直言了:“时雨姑娘既是玄渐的师妹,不如就住在府中,也好有个照应。尽管把陈府当成自己的家好了。”

    这话她还没提,陈母就先说了。她确实打算住在陈府的,正要同意下来,门外就走来一个丫鬟,躬身说道:“夫人,世子殿下来了。”

    谢时雨看了看天色,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这还没到晚上呢,怎么来的这么快。

第四十七章() 
陈玄渐的父亲陈策是晋国的廷尉;位列九卿之一;掌管刑狱。这几日;陈策因为修订律令的有关事宜常常来世子府同沈恪探讨。

    晋王身体一向不是太好;世子沈恪又是晋国唯一的王储;加之他品貌过人;德才兼备;深受百姓爱戴,在晋国内有着超然的地位,是以陈策虽为九卿之一;修订律令前还要过问世子的意思,才好拿捏分寸。

    这在晋国以外的地方是很难想象的。

    这日陈策照例于世子府书房商议正事,他拿前朝律法与今日所立之法进行对比;叙述完自己的看法后;便问沈恪的意思:“请世子示下。”

    沈恪的视线落在窗外爬满墙院的薜萝上,沉默不语。

    陈策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薜萝下方置着二三松桧盆景;形茂青葱郁然;却也只是寻常之景。不明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等了会儿功夫;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沈恪收回视线;淡淡道:“陈大人所言‘明德慎罚”;于预防罪案发生上或有益处,然缺少准确的划分,非眚和眚;惟终和非终需要加以区分。至于前朝主张的“毁则为贼;掩贼贿为盗,盗器为奸。’这一点并不适用于我朝。断狱定罪,须有充分的事实根据,有关五刑的讼辞,也须核实,验证可信,方能实施刑罚,难于确定的疑案,更要慎重处理。”沈恪顿了顿,等他记完后,方道:“希望陈大人回去后注意删改律令,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再来问我。”

    陈策放下笔,不得不钦佩沈恪快速记忆的能力,虽然他还能清楚的复述他刚刚的话题,并思路清晰的加以评论,但陈策就是知道,世子方才走神了,还不止一次。

    这在他们数次议事中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一旦谈论起正事来,世子都是全神贯注的。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分心了。

    本着对晚辈的关心,陈策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开口:“殿下方才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看着沈恪沉稳老练的模样,陈策总会忘记他的年纪,明明只是同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公子。

    沈恪抬眼望他,目色清冷无波:“思及前朝之事,心中略有感慨。”

    陈策笑了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殿下显然不是在想什么前朝之事。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便继续追问。整理好书案,他躬身正要退出去,无意见了沈恪面上神色,却不由自主地道:“殿下不嫌弃的话,与臣回府共进晚膳如何?正好方才还有些疑问,需要叨扰。”

    琥珀色的眸子望了过来,似乎对于他突然的邀约感到惊讶。“天色尚早,我还有些事需处理,改日陈大人来府上,我一定备好酒菜相迎。”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

    陈策掩嘴轻咳一声,心中暗骂,让你多嘴,徒惹殿下厌烦。“哈哈,都是家里夫人催的急,非让我今天早点回去,说是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估计又是没影的事”

    “儿媳妇?”沈恪疑惑,据他所知,陈策应该只有一个儿子。

    陈策有些尴尬:“玄渐那小子,眼高于顶,脾气又差,常年不在连尹,适婚之龄已过,夫人便有些着急。”

    沈恪站起身,宝蓝色的衣袍随着他不疾不徐的步子轻轻摆动,露出袍底一角金色缀丝的内衬。这是要走了。

    陈策识相地让了让身子,嘴里小声嘀咕着:“但愿渐儿能收敛住脾气,相熟的师妹他总该满意了吧”

    沈恪的背影一顿,宝蓝色的袍角无风自动。他回头看着陈策,缓缓开口:“突然想起来事情已经吩咐手下去处理了,陈大人不介意我去府上叨扰吧?”

    啊?

    于是世子殿下就跟着陈府的马车来到了府上。

    陈母眉关紧锁,神情讶然。世子殿下突然到访,她也没有什么准备。老爷也不提前知会一声,真是头疼。

    “老爷让奴婢来传话,吩咐厨房加几道殿下爱吃的菜。。。。。。”

    陈母一顿,搞得像她知道殿下喜欢吃什么一样。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陈母这才看向一旁静立的谢时雨,声含歉意:“让姑娘久等了,我先安排下人带你去厢房休息,等我这里忙完了,再来请姑娘用膳。”

    谢时雨欠身施礼,笑而不语。被陈府下人带着,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陈母威严的声音:“厨房那里,先叫他们准备些时蔬,糕点果盘也加一些,最难弄的就是酒,也不知道殿下喜欢烈酒还是清酒,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

    谢时雨不由腹诽,世子的架子真是够大,陈母这样的长辈还要为他忙前忙后。原来他这么早来是为了蹭饭的。

    到了饭点,她终于见到了前来蹭饭的沈恪,他老神在在坐于主位,右手边坐着陈母,左手边那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陈府大老爷。

    见她进了堂内,沈恪才懒懒的将视线投了过来,谢时雨顿了顿,总觉得有股凉飕飕的的意味。

    待她落了座,人便到齐了。

    她的位置紧挨着玄渐,算是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等开了席,她也不说话,偶尔动两下筷子,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像个影子。

    然而总有人要将话题绕到她的身上。

    “时雨姑娘别客气啊,多吃点菜,渐儿你这个做师兄的,也不知道帮着夹两筷子,看她瘦的,身上也没几两肉,看着怪心疼的。”

    谢时雨抖了抖身子,也不知这说话如唱戏的女子是什么身份,头一回见面,就让她肉麻。

    陈老爷这才注意到她,温声询问:“这位姑娘就是玄渐的师妹了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听说你还继承了谷主之位。渐儿也常和我们夸你呢。”

    这一定是假话。谢时雨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保持微笑。

    陈母附和道:“老爷还不知道时雨姑娘就住在世子府上吧,她还领着殿下给的差事呢。说来还要多谢殿下,如此照顾渐儿的师妹。”

    什么叫沈恪给的差事,听起来好像是他施舍的一样,明明是沈恪自己跑到黄泉谷求医的。

    玄渐显然也不懂这些酒席上的奉承说辞,耿直地道:“师妹今后就住在府中了,也不用麻烦殿下了。”

    沈恪放下筷子,眼神幽幽地朝她望了一眼,正逢谢时雨抬起头,两人的眼神直达对方眼底,片刻之后,沈恪的薄唇微微一掀,缓缓吐出两个字:“是么。”随后又执起面前酒杯,向身旁的陈老爷敬了一杯酒。

    气氛又活络起来。

    推杯换盏间,谢时雨吃得差不多了,便借故离席。散了会儿步,她才想起自己的行李还留在世子府里,今日已晚,不便去取,明日一早借陈府的马车,不知道可不可行。

    月色天光,一片清凉。晋地的夏夜同黄泉谷比起来,又不太一样,少了些虫鸣蛙叫,多了些断断续续的人声,她一个人走在小径上,聆听着这些低语,心中一片宁静。

    “该不是迷路了吧?”

    身后陡然传来人声,带着熟悉的戏谑,谢时雨头也不回地说:“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的。”

    谢时雨走到树边停下,婆娑疏影斜斜落了一地,她站在月光皎洁中回首,白裙纤尘不染,墨发流淌着清辉,面容却隐在树影下,看的不太真切。

    沈恪瞧了瞧,辨不出她面上的神色,又上前了几步,说:“你真打算留在陈府?”

    谢时雨动了动,一点白光扫过她的眼角,黑瞳中透着肯定:“当然。”

    沈恪嗤笑了声,“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沈恪看她眼神透出几分不解,便知道她还被蒙在鼓里,心中轻了一轻,总算不是她自愿的。

    “陈大人陈夫人想把你许配给他们的儿子。”

    她和玄渐师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留在府里只是为了和师兄商议治疗方案。”

    沈恪凉凉道:“他们可不这么想。”又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若你继续留下来,保不准二位长辈会生出什么错觉”

    “我走,明早就走。”想到陈母的打算,她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和玄渐明明只有同门之情,怎么到了这里,就变得如此复杂了。

    沈恪嘴角一翘,嗓音里噙着不自知的夷悦:“无需明日,现在就可以走。”

    嗯?

    谢时雨尚未回神,一片衣衫就兜头罩了下来,冷冷清香覆在她的眼上,腰间一紧,头顶上传来沈恪轻飘飘的声音:“别出声。”

    喂,这可是不告而别。

    风声划过,她在他的怀里余裕满满地想,轻功真是个好东西。还有,这动作是不是太自然了些,无论是抱的人,还是被抱的人。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四十八章() 
睁眼时阳光透过窗缝射进来;懒洋洋的;不太热烈;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轻啼;微风送来院子里满架蔷薇香;疏疏朗朗;清醇芬芳。谢时雨转眼看到殿中倾散开来的绯红色罗纱;才完全清醒。

    这里是清辉殿,昨夜她被沈恪带回了世子府。

    走出清辉殿,轻抬手臂;舒展了下腰身。视线所及处,看到一个姑娘,模样俏丽;身上绿裙清新动人;正步履轻盈地向她走来。

    那姑娘见了她,脸上自带三分笑意;秋水双瞳柔柔的望过来;让人心生好感。

    “奴婢琴衣见过谢姑娘。”敛衽施礼;她缓缓抬起头来。

    谢时雨看着她身上质地考究的绿裙;怔了怔;“你叫晴衣?”

    琴衣虽不解;却依旧点了点头。“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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