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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在偷看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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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明一听,眼睛亮了亮,说:“荣幸之至。”

    于是在比翼族那一群人中间站出来一名少女,身穿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看样子只有十六七的年纪,脸上蒙着面纱,缓缓走到中间来。

    云霄又说:“这是小女夭夭。”

    美人脸上遮着白纱,一双碧波般的眼睛灵动妖媚,仿佛是会勾引一般。只是这面容未曾揭晓,白纱时不时被风卷起一角,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若影若现,让众仙的好奇心大盛。

    苏瑾对美人一直都是抱观赏状态,也曾去过青|楼,那里的花魁也是多才多艺,又长了一张巧嘴,直说的你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送给她,只盼着能多共度几刻良宵。所以他从来都只是远远地看上一两眼,不去招惹,让对方像是不可亵渎的莲花一样亭亭玉立便好。这美人,美则美矣,但若一旦被她缠上,只教这美人变作霉人,痛苦万分又头痛万分,掏得你连棺材本都丢了。

    这夭夭自然是美人中的美人,身段窈窕,面容白皙,一双纤纤玉手洁白无暇,配着蔻丹,更添几分勾引几分妖艳。双目含情,却又带上几分冷冽,像是一株高不可攀的凌霄花。

    苏瑾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心想好好的小姑娘非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玲珑百态作甚,那衣服上的金线绣花攒起来都可以换好几壶上好女儿红了,头上那几支钗也是华而不实,传言果然是传言,不可随意听信。

    一曲流觞,翻飞的衣袂带起仙雾,白纱拢面,看起来圣洁不可侵犯。

    比翼夭夭站定在原地,目光平静波澜不惊,一支舞下来也不见气喘吁吁,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场面,落落大方,遥不可及。

    随后她朝君明的方向行了一礼,在众仙的赞美夸奖之中退下,离去前朝着座首方向的黑色华服看了一眼。

    众人觉得这一眼含情脉脉,意味非凡。

    苏瑾也觉得她这一眼不可言喻,莫名其妙。

    他抿了抿最,用千音说了一句:“今晚来我房里找我。”

    不知是传给谁的。

    只见座位上有一人点点头,脸色红了几分。

第53章 取名() 
承聿仙君的仙府此时已经是黑灯瞎火,宴会结束之后那些人都还没有散场,有几个恨不得多在比翼族面前表现表现,他觉得无趣,就早早回来了。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灯,淡黄色的光晕在把周围一圈都照亮了。

    苏瑾拿着一支狼毫蘸了墨,在白纸上沉默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下笔,直到笔尖的墨滴了下来,他才警觉,重新换了一张纸。

    朦胧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房间里暗得出奇,他拿着笔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地搁下了。

    突然,门口闪过一个人影,他看了一眼,还未等对方开口,就淡淡地说:“进来吧!”

    那人脚步很轻,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小心翼翼地走来。

    苏瑾抬头,笑道:“怎么做贼一样?”

    那人说:“因看周围寂静,所以不知不觉就把脚步放轻了。”

    苏瑾挑了一下眉,然后又说:“知道我叫你过来是做什么吗?”他打量着对方,从上到下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

    那人对着他灼灼的目光有些不自在,脖子上开始不受控制地烧起了红,磨蹭了一下才回答:“不知。”

    苏瑾笑了一下,从案桌后面走上前来,一直走到圆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吧?”

    虽说是询问,但是却用了十分笃定的语气。

    那人眼中流露出几丝惊讶,随后点点头。

    苏瑾便把那酒一饮而尽,酣畅地赞叹了一声,说:“有想过取什么名字吗?”

    那人却说:“还未想过。”

    苏瑾说:“你是我从帝天带回来的,按理说名字应该按照帝天的风俗,应该由父母拟好名字,找大师测测,传达天界,随后才能定下。”

    一听到苏瑾提起帝天,他就忍不住地颤抖,眸子里的惊讶转变成了悲伤和委屈,竟然红得快要留下眼泪来。

    苏瑾又说:“但是帝天灭国已五年了,你若是没有取好名字,那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可好?”

    那人旋即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他。

    苏瑾被看得有些尴尬,说:“虽然我并非是什么大师,但好歹是神仙,神仙总比大师要来的厉害些吧?”说着还掩唇笑了一下,仿佛被自己的不要脸惭愧到了。

    “黎策。”

    那人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苏瑾又重复了一遍:“——黎策——我给你取的名字。”

    “为何?”他说。

    苏瑾:“没有为何,只是突然想到了,觉得十分合适。怎么,不喜欢吗?”

    他心中突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似被看穿了一样。天下如此多的姓,偏偏用了这个姓。

    帝天皇室的祖先便是姓黎,一直到后来,到了父皇这一辈,便把这个姓赐给了平民,所以黎姓成为了帝天的第一大姓。

    “如若你真的不喜欢,那就换一个吧!”苏瑾淡淡地说。

    他摇摇头,说:“弟子很喜欢,多谢师父。”

    苏瑾满意地笑了一下,说:“阿澜,不,应该叫黎策。今日是你生辰,为师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你有什么愿望吗?说来听听,为师或许有办法满足你。”

第54章 魂引() 
阿澜:“徒儿没什么愿望,只是想——”

    苏瑾的目光突然变了,看着阿澜像是看到了生人一般。

    随后阿澜自己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发烫,手腕上的经脉里留着滚烫的熔岩一般,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灼烧感流进了脑子里,他忍不住去挠。

    “别动!”苏瑾大喊,随后上前制止住了他。

    阿澜的手腕被紧紧抓住,感觉要拧断了一样。他看着师父,眼里流露出痛苦:“师父。”

    苏瑾自然也是震惊,他怎么样都想不到阿澜居然会有“魂引”!

    凡人修仙,讲究的是一个机缘,而这机缘却和“魂引”有极大的关系,没有“魂引”是无法修仙的。而修仙困难,大多人穷其一辈子或许都成不了仙,乃至于天界已经几百年没有飞升过新的神仙了。

    有些人,可以靠着后天的努力修得“魂引”,而有些人却是天赋所致。前者自然也可以飞升,但是远比一开始就有天赋的人来说辛苦太多,那其中的痛苦与磨砺就连神仙都会觉得胆颤。

    凡人若是想要拥有“魂引”,不仅需要努力,还需要经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且每一次天劫,这数量会只增不减。

    像商陆,有慧根,靠着后来的努力修得“魂引”,但这也有他这个师父孜孜不倦地教导的功劳,但是阿澜却是后者那所谓的天赋而来的“魂引”,比起商陆来说,他简直就是天生的神仙!

    苏瑾已经震惊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天生的神啊,天界已经有几千年都没有出过这种天生的神仙了!

    阿澜苦不堪言,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烧殆尽了,血管里流着滚烫的血液,眼中蔓延的血丝快要把眼珠子染红了。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发生变化,他站不住脚跟就向前倒去,苏瑾连忙接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

    怀中的人气若游丝地喊:“师父。”

    苏瑾拍拍他的背,冷静又克制地提醒道:“阿澜,现在听好。你的“魂引”正在觉醒,你一定要忍住,看着师父,说!”

    阿澜抬起眼眸,他甚至都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但是听到苏瑾的话还是第一时间照做,看着他说:“师父,你可以收我当徒弟吗?”

    苏瑾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坚持住,师父什么都答应你,听到没有?”

    阿澜听了,仿佛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的东西一样,笑了一下。

    可是嘴角刚咧到一半的时候,却被身体里从内而外的疼痛给刺激到了,笑容还没有展开就被痛得缩了回去。感觉体内有上万把利剑穿心而过,疼的要把身体撕碎绞烂,每一条经脉都绷着,用了拉弓射箭般的力量。而脑中却犹如被人敲碎了一般,那种感觉他从未承受过,几欲痛昏过去。

    苏瑾一直在旁边给他护法,整个仙府都被设了结界,外面的任何都影响不了。

    阿澜死死咬着嘴唇,直至嘴唇被咬得一塌糊涂,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很快就滑进领口,后背早就已经湿透。

    苏瑾半抱着他,不断有仙气缓解他的痛苦。

第55章 魂引(二)() 
可是“魂引”自万古来便是这样,无论是修得还是天赋,都会伴随着巨大的痛苦,脑中灵台就仿佛是被人打烂剁碎然后重组了一般。一般“魂引”觉醒之后,那人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休养生息是不可能的。

    阿澜嘴里窸窸窣窣地念叨着什么,在这样痛苦的时刻还念念不忘,苏瑾好奇,凑近了听,才听出来是三个字。

    ——苏瑾。

    那是他的名字,没有人会直接这样叫他,只是不知道这孩子何时有得这个胆量直呼他的名讳。

    他不知道的,那个得知他重伤下落不明的那个晚上,有个孩子念着这三个字念了多少遍,只祈求这名字的主人能听到,用千音回他,哪怕一声叹气一声轻笑,一个词一个字都好。

    只是那一夜他没有等来任何回音,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直至天亮。

    在泽兰殿看到高座殿上的人时,阿澜觉得心里万千重担都不重要了,只要师父没事就好。

    烟雨朦胧烟雾笼罩的旭日城废墟大街上,黑烟滚滚,他听闻一道声音从天边传来,飘然出尘的青衣男子手执长剑,衣袂飘飘,立于他面前,就好像是上苍派来救他于水火危难中的神明,那一刻,心中的祈祷像是被听到了。

    就好像许下的愿望被实现了,他相信这个世间有神明的存在,有神明会庇佑天下万千众生都得以安稳。

    可是神明为何没有听到帝天数以万计的百姓的哀嚎,难道他们必须要死去吗,活人的血肉和死人的血肉粘连在一起,这边滚着一个僵硬模糊的脑袋,那边倒着一具焦黑冰冷的尸体,旭日城犹如人间炼狱。

    “师父在,阿澜。师父在,阿澜。”苏瑾轻柔地抚摸着阿澜的脑袋,温和地说着,他看到这孩子的眼角渗出了眼泪,鼻子又是红彤彤的。

    怎么不仅容易脸红,还如此容易哭,上次在山门口看见他就是一副失魂落魄哭着的模样,这会儿又哭了。下次估计得卖个人情,找思缘仙君把阿澜命簿看看,这孩子到底是吃了什么哭,才变成这样一副爱哭又爱脸红的性子。

    阿澜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回归正常,没想到天赋者的“”竟然这样难熬,一直到外面的天都亮了,他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苏瑾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掩好被子,这才坐在一边给自己到了杯酒。屋子里连茶都没有,他只有一杯一杯地喝酒解渴,结果越喝越渴。为了给阿澜渡仙气,他自己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宴会上他就喝了不少,又抱着阿澜坐了一夜,现在右手手臂酸的连个杯子都拿不住了。

    他放下了窗前的帐子,然后取出了架子上的一盒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药瓶。

    他解开了衣带,露出一半的的肩膀,只见里面是用白绷带缠好的伤口,直直隐隐透着血迹,从里面染到了外面。他把染血的绷带解下来,偶尔扯到那碗大的伤口是,也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然后给快速换好了药。

第56章 魂引(三)() 
若是有人在旁看到,就会被他身上的模样震到——白皙精瘦的皮肤上遍布着疤痕,浅的疤压在深的疤上,错乱地叠交在一起,长出来的皮肉又把这些痕迹掩盖去了一些,突出来丑陋极了,看起来就像是被随意划开,斑驳又深刻。不知当时这副身子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等到穿上衣服的时候,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温声细语的仙婢说:“仙尊,迟吉仙君正在主厅等候您,请问您是否要见。”

    苏瑾全身疲惫,没有半分要见人的心情,说:“就说我还在休息,叫他不要……”

    走廊却传来了大喊:“休息什么,还休息?!我都听见你起床的声音了!”迟吉从远处走来,声音大得势必要把整个院子里的生灵都给吵醒,聒噪得比树上的麻雀还要烦人,苏瑾看了眼还在床上睡着的阿澜,头痛地想要打他。

    在迟吉还没有推门而入的时候,苏瑾就已经不耐烦地站在门口了。

    迟吉看到他,好笑道:“不是说还在休息吗?怎么这会起了?莫不是屋子里藏了……”他说着就把脑袋往里面探,依稀想要看看床上是不是有人。

    结果苏瑾直接把门一带,往院子里走去,迟吉遂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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