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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玦灵身前,拉到会议桌趴下,单手按着玦灵的背,把录音笔端放在玦灵眼前,按了下播放按钮。
玦灵不理解慕容优理这是想要做什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录音笔,直到声音播放出来后,他愣住了。
录音笔传来的第一道声音是他自己的声音: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杂物工使唤?”
“有什么意见吗?”
“社长,做人也是要讲道理的,你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为何不能理直气壮?你做杂务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凭什么。”
“就凭你每天缺勤最严重,我们音乐社每个成员每天在活动室呆的时间都超过四个小时,只有你一个人,每天都没有达到标准。”
“你们四个一整天不上课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讲缺勤。”
“我劝过你,是你偏要去上课。”
“我是学生,来学校不上课还干嘛?”
“那种无聊的课有什么好上的?觉得呆在教室里开心吗?都没人理你。”
“谁说的,我跟我同桌的关系就挺好的。”
“同桌?那个新来的?”
“是的,她叫梦若曦,和我很聊得开,未来说不定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哦,嘿嘿嘿。”
“副社长,那是不可能的。”
“书记,请你闭嘴好吗?”
“嗯?副社长,这么晚你来社团干什么?”
“你别问我,我还想问你这么晚还呆在学校,不回家吗?”
“暂时不想回那个家,晚点我会回去。”
“是吗,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不多问。”
“所以呢?副社长你来干什么?”
“别说了,书记,你有没有看见我的书包?”
“有,在这里。”
“呃你为什么抱着我的书包?”
“下午一个叫梦若曦的女生把你书包送过来的,说你书包落在教室里,让我转交给你。”
“原来是这样啊,梦若曦这丫头是个好女孩咳,不对,她把书包送到社团来干什么,直接送到我家不就行了吗?真是的”
“学长,下午放学后,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吧。”
“不了,我和梦若曦约好了,下午放学后一起去打游戏。”
“切,重色轻学妹。”
“嗨嗨,学长,今天来得有些晚哟。”
“可以的话,我还想来的更晚。”
“我不介意让你躺进医院。”
“别了,社长,我才大病初愈没几天。”
“嗯?”
“哎,过几天不是修学旅行吗,梦若曦昨天缠着我去水族馆玩了一下午的水,我大概是被折腾感冒了”
“学长,我发现你最近跟若曦学姐关系表现的非常亲密啊。”
“嗯期间经历了很多事嘛,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切,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学长不再想夏月香学姐”
“碰见什么好事了,前些天还一脸不高兴。”
“呵呵,偷偷告诉你,我和若曦成为情侣了,今天我就会向大家宣布跟若曦的恋情。”
“终于有了危机意识呢?那个叫星罗的不出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别提他的名字,那家伙不是个好茬,两面三刀的人。”
“说人家坏话的时候,可以不要表现出你那张刻薄的脸吗?”
“这是习惯,改不了,社长你还不是在说话时喜欢把双手放进口袋里,你怎么不改掉你这个习惯呢?”
随着录音笔一段段内容播放完,被压在桌子上的玦灵怔怔偏过头,视线努力的集中到慕容悠里的脸上:“你”
“听完这些,有何感想?”慕容优理冷冷的质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录的?”
咳,这一下把慕容优理搞得够呛,瞳孔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回到原位,一掌拍在玦灵背部:“重点不是这个,听了这些,你有想起自己以前的感情吗?
你和梦若曦的感情并非一气呵成,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才走到一起,却轻易的选择放弃,你甘心吗?”
玦灵转回头,额头顶着桌面:“甘心怎样?不甘心又如何?”
“不甘心就去追回来”,慕容优理又甩出一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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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忧伤歌者()
“有些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社长,而且她已经不在国内。”
玦灵声音闷闷的说道,脸贴着桌面,看不清表情。
慕容优理听了心中越来越烦躁,提起玦灵厉声说道:
“别跟我故弄玄虚,我看到的就这么简单,国外又怎样,比起心灵的距离不值一提,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让人看了恶心。”
如她所说,玦灵每次有心事的模样的模样,都让人看了揪心,久而久之就会变成恶心。
一个挺聪明的男人,平时会耍点滑头,才华横溢,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却在某一天,这个男人变成了优柔寡断、郁郁不欢,怨天怨地怨别人的可怜又卑微的人。形象反转太大,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想象一下一个平时挺粗矿的男子汉,突然扮起了娘娘腔,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慕容优理就是这般看法,尽管玦灵平时不正经,但仍旧希望这个家伙变回以前的样子。
“出国去追?”玦灵轻笑一声:“我还没到那种恬不知耻的地步,被甩了,还要贴着个热脸去巴结,不是很愚蠢吗?”
“你这是偏见,一段炽热的感情路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逝,就算她离开你,感情依然还存在。
况且,梦若曦离开你,还不是你自作自受,继闹失忆的风波之后还要继续装失忆,梦若曦已经染上星罗的寂寞,戒掉你的执着。
你真的能接受梦若曦与一肚子鬼心思的星罗在一起吗?”
玦灵背靠在桌上,脸上是无尽的平淡,颓丧无力的偏头说道:
“偏见也好,自作自受也罢,她有权对自己的人生做出抉择,我无权干扰。
她是蓝色的海,我是市井无赖,只写卑微的歌,然后存入脑海,哪有时间陪她打烂这张感情牌。”
“你这家伙”,慕容优理紧咬着牙,身体颤抖着,极力的压抑住心中动手打人的爆脾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是榆木脑袋吗?”
“你就当我是榆木脑袋吧,永远不会开窍。”
玦灵淡淡说道,掰开慕容优理的手,稍微整理了下衣领,席卷起桌上的东西,转身离开了社团活动室。
“录音笔和这些照片我带走了,但愿你手上没有拿着备份。”
时间一天天过去,飞发行出去销量很好,与教育价值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发行后第五天,飞眼看就能登上各大电视台播放,意外发生了。
首先是飞在各大音乐平台突兀消失,还未查清原因,傍晚时分,慕容星娱公司就到一条通知,飞被查封了。
犹如晴天霹雳,敲击在玦灵与陆元茂心头。这次的查封很是突兀,没有审核过程,也没有向签约公司问及原因,直接省掉过程擅自查封了。
如果这还能忍的话,那么连查封的理由都给不出,又是怎样?
飞被查封后,无论慕容星娱公司怎么提交上诉,政府方面都没有给出查封的理由。
也不可能拿得出,飞是一首充斥着正能量的歌曲,没人能找出负面观点。
总之,公司提交的上述打了水漂,没有任何反应。就像那些企图上诉玦灵父亲负债的人一般,上述多年案情仍被压着。
这个世界,政府势力似乎代表着一切,涉及权贵的案子,只要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想压着就压着。
陆元茂怎会甘心,政府方面得不到回应,他便响应群众抗议:政府机构接受贿赂,无故查封歌曲,上诉不回应,再一再二再三
在陆元茂一番激昂的鼓动下,蒋蒋的粉丝纷纷匿名响应,整个网络到处充斥着这条热闻。
然而,这样做要是有用的话,当年追债玦情的人,也就不会到现在还没要到帐,束手无策。
这场响应没持续多久,敏感词该屏蔽的屏蔽,该封号的封号,该抓捕调查询问的抓捕
陆元茂被抓了,罪名是响应群众造谣是非,估计不拘留个十几天,是不会放出来的。
发生这些事以后,玦灵终于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自己以后不管发什么歌,都会被无故查封。
一想到这,他的情绪又变得扭曲起来。
好啊,你要封我的歌对吧,那我就奉陪到底,我唱一首你封一首,看你能忍多久?
从今天开始,在玦灵的世界,这个世道变天了,他把自己置身事外,宣泄着心中的种种不爽。
唱不成歌不重要,但自己唱过的歌、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被无故抹杀掉,他接受不了,他是一名忧伤歌者!
(于是,那个早晨)
(我意识到了我完全失去了过去曾那么认真而切实存在过的你这件事)
(知道自己已快崩溃的时候)
(只是生活着而已,就感觉到悲伤积压在灵魂)
(在有着太阳味道的床单上)
(在洗手间的牙刷上)
(在手机里)
(在通话记录中)
唱着白天黑色
哭得死去活来
向往自由自在
可是没有未来
作为一个创作歌手是我自负的姿态
哪有时间和你打烂这张感情牌
你是蓝色的海
我是市井无赖
只写卑微的歌
然后存入脑海
就算彩虹再美难以抹去空中的阴霾
不想放弃长久以来坚持的心态
我是忧伤的歌者
思绪南辕北辙
请赐我折磨
不需要快活
我孤独渲染寂寞
在人群中淹没
请赐我冷漠
不需要捆锁
你可以做一个快乐的人
也可以做一个忧伤的歌者
你可以唱一段忧伤的歌
也可以讲一段忧伤的故事
生活太多苍白
寂寞不请自来
头脑转的太快
时而汹涌澎湃
我玩独树一派死在这般讽刺的时代
谁还傻不隆冬认为这里我主宰
你是蓝色的海
我是市井无赖
只写卑微的歌
然后存入脑海
就算彩虹再美难以抹去空中的阴霾
不想放弃长久以来坚持的心态
我是忧伤的歌者
思绪南辕北辙
请赐我折磨
不需要快活
我孤独渲染寂寞
在人群中淹没
请赐我冷漠
不需要捆锁
我是忧伤的歌者
思绪南辕北辙
请赐我折磨
不需要快活
我孤独渲染寂寞
在人群中淹没
请赐我冷漠
不需要捆锁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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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尚冬菜篇】(一)()
天雅集团,国际上一个规模不小的集团,虽比不上大财团,但也是惹不起的存在。
天雅集团远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实力有没进入世界前百之列,但却是任何大集团都不敢攻击的集团。
因为,天雅集团存在的时间是最久的。据说,集团成立的时间细究起来,大约还在世界和平之前。
从开创以来,天雅的权势就一直在逐渐上升,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每个攻击过天雅的集团,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宣布破产,要么股市大跌。
就像是诅咒一般的存在!
那些不信邪的集团,往往会得到惨痛的教训。
天雅集团的管理者,是世代相承。到了如今这一代,管理者为尚天佑,有一结发妻子名为林晓溪。
两人在商场都是非常精明能干的智者,为此长期分开居住,各自发展一方,一年到头鲜有见面的时候。
直到1998年的某一天,尚天佑得到妻子的喜讯,他要做爸爸。
而,听了这个消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当爸爸的喜悦始终敌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这种想法,别人听了或许会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
其实,天雅集团能一直经久不衰的奥秘就在于此。
轮到尚天佑这一代,知道的已不多。天雅的管理者,尚家,自己的这个家族据说在建立公司之前,与某个人签订了一份非同寻常的合约。
那个人自称会保佑天雅一直经营下去,而尚家需要付出的代价是隔代的生命。
这么说可能听不懂,换个说法,简单点说就是尚家每隔一代的后裔,都会在二十岁之前死去,把生命交给那个人。
当时的尚家先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就同意了,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