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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语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看错。他真的哭了,那个傲娇强势的顾君知,他,竟然是真的哭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顾君知的声音里含着怒气。
林清语却没有因之现出怒意,更没有返身出去的意思。她缓缓地走向那板台后浑身泛着肃杀之气的男人,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六十六章、不要解释()
那一刻,她的心里不再有什么引蛇出洞、顺藤摸瓜的计划;也不再有顺着迟玉强那根线索打开缺口找出真相的谋划。
她决定了,放弃自己经过无数个不眠之夜才找到的那个突破口。
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对顾君知说出真相。告诉他,自己的迟玉强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姓迟的有问题,他很可能是自己为父亲洗清罪名的一条途径。
那一刻,她想告诉他,我决定放弃计划了,只要你不再难过。
她就那样,毅然地带着她的决定走到顾君知面前,轻声说:“我刚刚和迟玉强”
顾君知抬起修长润泽的手臂,做了一个十分有力的停止的动作,然后他说:“停!刚刚你和迟玉强的事,我都看到了。所以你没必要再跑到我面前来,重新向我声名或者是重申一下,你们是如何的恩爱情浓!”
林清语深吸了一口气:“君知,你听我说”
“君知?”顾君知抬起泛着血色的深眸,阴冷而暴戾地看向林清语,“叫得真亲近啊。单是我知道的,林秘书就已经有了两位未婚夫了,刚刚还和其中一位郎情妾意,说着绵绵情话,一回身却又这样亲昵地叫我。林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又想对我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把戏?还是你对‘未婚夫’的人选又有了新的考核标准?所以要把所有对你着迷的男人都聚集回来,细细选择?或者,你只是单纯地想要再测试一下你作为女人的魅力?”
随着顾君知的话,林清语眼中的柔情渐渐褪去,有点点怒意在其间升起。
顾君知优美的唇角上扬,带出一个讥讽的笑:“可惜,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没兴趣。林小姐你听懂了吗?我对一个已经有了两任未婚夫的水性扬花的女人,没有兴趣!”
讥讽的意味在顾君知眼中加深、加浓,他不只是在嘲讽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个他深爱挚爱的女人,他更是在嘲讽他自己,嘲讽他自己那一片,即可笑又可悲的深情。
随着顾君知脸上讥讽之色的加深,林清语骨子里的绝然与傲气也被激起,她倔犟地迎视着顾君知的视线,慢慢地,唇角也勾起了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那好啊,既然顾总裁已经下了这样的定论了,既然顾总裁已经‘亲眼目睹’了,那么,你就相信你的眼睛和你的想法吧,而且,我还能帮你更相信自己一些噢。”说着,林清语扭了扭纤细的腰枝,脸上带出温柔的笑意,声音也变得甜而腻,“我和玉强呀,我们真的很好,特别好,非常好”
其实林清语的话是极没有说服力也极经不起推敲的,任何一个再没有表达能力、词汇量积累再少的女人,在提起那个让她感到甜蜜、心头泛起温柔的心上人时,都会瞬间变成最有表达力最会煽情的演说家,或者变身言情大戏女主角,最低限度也会是个港台小言中的女二女三啥的总之,就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提起自己深爱的男人时,只会说好,很好,特别好,非常好,神马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六十七章、爱的凌迟()
可惜,现在炉火焚心的顾大总裁却考虑不到这些,不只是考虑不到,现在就算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好心地告诉他林清语那些话语中的漏洞,顾大总裁也只会给他一个字“滚!”
林清语还在继续努力地把那个“好”发挥下去:“总之,感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是吗?”顾君知忽然伸出手臂,把已经词穷正在重新组织、思考的林清语往怀中用力一带。
林清语整个人跌入他怀里,半坐在他身上。
想要站起身摆脱他的桎梏,怎奈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掌此时却如铁箍般,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又环上了她的腰,牢牢地将她固定在男人的腿上。
林清语只好不住挣扎扭动,直至娇喘吁吁,光洁的额头也渗出丝丝汗迹。
顾君知的呼吸也渐渐浓重,紧握着林清语手臂的手掌也开始变得温热潮湿。
环在林清语身后的左手微微一用力,女孩儿的娇躯向前一倾,胸前的两丛蓬勃,挤压在男子紧实的胸口,传来异样的酥麻之感。
林清语的身体变得僵直,身子紧张地绷紧,不再敢再做挣扎,也不敢再移动半分。
那有着惑世妖颜的男子俯下头,带着几分凶狠的霸气狠狠攫住她的红唇。
林清语瞬间被狂风骤雨吞噬,脑中变得空白,完全迷失了自己。
一翻深吻之后,男子放弃了对那红唇的攻城略地,将唇移向女孩儿的耳畔
终于,林清语全身止不住地颤栗,伸出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过去,嘴里发出如小兽般压抑却又无法自控的呜咽
感觉到女孩儿的变化,那妖艳异常的男子靠近女孩儿的耳畔,粉红色的薄唇邪笑着上扬,带着嚣张邪肆的味道:“他能让你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是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原来只要动动手指,动动唇舌,就可以让你感觉到很好,很想?可惜,我对你这种女人,真的再没有什么兴趣”
林清语的脊背瞬间变得僵直,原本灼热的身躯也瞬间变得冰冷。
在男人的怀里,林清语紧紧咬着嘴唇,直至双唇渗出殷红的血迹。
女人的身体向来只尊从于自己的内心,唯有真爱的男人才能让一个女人有谷欠望,情难自已。那谷欠望越浓,说明她的爱越深,情越重,也越是无法控制自己。
然而,现在这些,在那个她深爱的男子的眼里,竟然只是一场用以讥讽羞辱她的闹剧。
那一刻,竟是,心疼如厮;竟是,心灰如死。
顾君知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儿变得冰冷而僵直,原本他觉得自己应该感觉到报复过后的快乐。然而,一颗心却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捏住一般,一点点就疼痛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同样俊美到不似凡人般的一男一女,就那样维持着相拥的姿态,静止不动。
看上去,他们是那样的亲昵、那样的恩爱、那样的甜蜜、那样登对,可那两颗心,却在同样剧烈的痛楚中,被凌迟,一块一块,血肉纷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六十八章、一场大病()
当晚林清语回到家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凌晨时发起了低烧,整个人冷到发抖。
怕惊动母亲,打搅她休息,林清语悄悄到客厅胡乱找了几片感冒药吃了,然后又抱了个暖宝,盖了两床棉被,躺回床上。
但还是浑身冰冷,如入冰窖。
凌晨时分,昏昏地睡去,却又被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惊挠着,一次又一次挣扎着醒来。
第二天清晨张阿姨发现了林清语的异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烫得吓人。
“清语,你在发烧,赶快去看看医生吧。”张阿姨说。
林清语在被子中伸出手臂,无力地摇了摇:“没事,我吃了药,躺一会儿就好了。张阿姨,你把电话给我,我打去公司请一天假。”
给办公室打了电话报了病假,林清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张阿姨看了看林清语烧得绯红的面颊,皱了皱眉头,这样烧下去烧出问题来可怎么是好啊。
走回林母的卧室,张阿姨试探着对已经起身的林母说:“大姐,你家清语病了,看着挺重的,可她却不肯去看医生。”
林母站起身,快步往女儿房里走去。
伸手抚了抚正在昏睡中的女儿的额头,林母对张阿姨说:“去拿体温计来,在客厅书柜第三个格子,右侧,有个蓝色锦缎面的盒子。”
张阿姨应了一声转身向客厅走去。
直至拿到盒子里的体温计,张阿姨才呆了一下。
林家大姐怎么一下子清醒了?而且记忆力和思维都那么清晰?更加奇怪的是,她刚刚吩咐自己做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一种让人不敢抗拒的威仪。
张阿姨觉得,她从没见过那样有气度的女人。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大家族的女主人。
回到林清语的房间,张阿姨把体温计送到林母手上,神情中不自觉地就带了几分恭敬。
林母手脚爽利地将体温计夹在女儿腋下,又向张阿姨吩咐道:“去卫生间弄条湿毛巾来,要用冷水。”
张阿姨这一回确定了,这个平日里疯疯傻傻状态极不稳定的林家大姐,真的是从一个大家族出来的,也一定曾经有过无数的下人供她指使。
用冰毛巾为女儿轻轻擦拭着额头,林母的目光温柔而慈爱。
受了冷毛巾的刺激,林清语缓缓睁开双眼:“妈,你怎么在这儿?我没事儿,您不用照顾我。快去吃早餐,然后让张阿姨带您去散散步。”
经常到外面走走,是主治医生给林母的建议,他说这个很重要,甚至可以看成是一种治疗手段。
不接触外界,不做适量运动,只会让林母的病情更加恶化。
所以,每天饭后带林母出去转半个小时,是林清语一直坚持要张阿姨做的事。
林母摇了摇头:“傻妞妞,哪有女儿生病了当妈的还有心吃饭,还有闲情出去逛的?”
林清语的眼框在母亲叫出那一声“妞妞”时就泛红了。“妞妞”是林清语的父亲老家对女孩子的一种昵称,父亲在时一直这样叫她,慢慢的母亲也开始那样叫自己的女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六十九章、知女若母()
从父亲去世后,母亲的精神越来越差,林清语已经有好久没听到妈妈这样叫自己了。
“傻妞妞,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在公司受人欺负了?”林母轻抚着女儿的面颊。
“没有,妈。”林清语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别哄妈了,知女莫若母。你这个孩子啊,看着聪明坚强,实际呀,傻着呢,受了欺负也不知道说话。而且心思又重,每次心里不好受,每回生了闷气总会大病一场。”林母说。
林清语的眼框更红了,有盈盈的泪光在其间闪动。
“要是你爸在就好了,他会护着你,不让他的宝贝女儿受欺负,谁伤害到他的女儿,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远汐那么个好脾性的人啊,就只有在妞妞的事儿上,一下就变成个一点就爆的炮仗,还蛮不讲理。”说起自己的丈夫,林母的眼中现出温柔的神色,仿佛那个人从未离去,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林清语的眼前也现出父亲的模样。正如母亲所说,他总是那样温和亲切,与人为善不争名利,他最常说的是从祖父那儿传下来的一句乡语,那句话是“要打人时缩缩手,能帮人时伸伸手”。
然而,每每女儿受到了哪怕是一点儿伤害或不公正的待遇,林远汐就会立刻把他所有的为人处世哲学扔到一边,马上变身成罗马战士,一手持矛一手持盾,挡在女儿身前,为她筑起一道安全的屏障,同时也向那些胆敢伤害他女儿的人发动最为猛烈的攻击。
“妈,我想我爸了,可想可想了”泪水终于沿着林清语的眼角大滴滑落在枕上。
林母也哭了,她流着眼泪,俯下身,紧紧拥住女儿。
看着那依偎在一起,哽咽哭泣的母女,不知怎地,张阿姨的鼻子泛酸,竟也红了眼框。
看了体温计,竟是烧了三十九度八,近四十度的高烧,对一个成年人来说是十分难以忍受并且也是非常危险的事。
林母亲自给女儿换好衣服,指挥张阿姨带了薄棉被、用保温杯装了温开水,带着女儿去医院诊治。
一路上林清语都觉得脚下似踩了浮云般,落脚处都是软的,林母一直搀扶女儿,用自己的大半个身体支撑女儿前行。
挂号、问诊、取药、找护士整个过程林母都安排得井然有序、毫不慌乱。
果然被医生留下打起了吊针,棉被和保温杯也都派上了用场。
张阿姨觉得,这个林家大姐思维清晰、手脚利落,如果不是经常会犯病,完全可以不用自己这个保姆就可以把自己和女儿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打了过吊针,林清语的烧是退了,就是整个人还是十分虚弱。
回到家,林母扶女儿在床上休息。
林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