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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慢慢上移,简冰轻轻地拍了拍叶依依的面颊:“真是天真啊,到现在还在为她说话,也对,我们这种从小生活在光环下的女孩子的心态你可能真的不太理解。这么和你说吧,男人,对我们来讲有时候不只代表感情,更代表着一种挑战与较量,得到一个男人有时候与爱情无关,重要的是不能输给别人,你不明白?那好吧,我们就说你的好姐妹,林清语。如果说她不是想和你抢,想要在所有时候都压着你强过你,那么你觉得她是真喜欢迟玉强?如果是那样,她现在和顾君知又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问题叶依依答不出,林清语现在和顾总裁出双入对,完全是情人的模样。那么,之前她为什么会答应和迟玉强交往?又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改变了主意?又回到顾君知身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四十九章、不劳费心()
简冰像是看穿了叶依依所想,抿了抿嘴角,接着说:“之所以她又回到顾君知身边,就是因为她根本没把迟玉强看在眼里呀。她只是想把姓迟的抢过来,证明她的魅力,之后再把那个男人像穿厌了的衣服一样扔给你,然后,你还会对她感恩戴德呢。以前,她就经常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送给你,用来笼络你,是不是?”
叶依依想起以前,林清语在家境好的时候的确送过自己很多东西,原本她觉得那是好姐妹之间的一种亲近的表示,况且林清语又确实不缺那些东西,便也不多推托地收下了。
现在想来,林清语的确不缺那些东西,不只不缺,而且是根本不看在眼里。
“她就是这样一点点控制你的。这一回呢,她的第一步完成了,东西已经被她抢到手上了,然后,她就会把迟玉强抛回给你,就像扔一根骨头给听主人话的狗一样,但表面上她却会做出一副为好姐妹着想为好姐妹牺牲的模样。我想,这就是她今天要找你谈的目的。”
叶依依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但放在身侧的双手,却已紧紧攥起。
看着她的神情,简冰的笑意更浓了,声音也更为轻柔更具盅惑力:“她这样对你,你想不想对她做点儿什么呢?”
然后,简冰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到叶依依面前,慢慢张开五指,一个透明色的小塑料瓶出现在她白皙而冷硬的掌心,里面装着一些粉状物体。
将手掌在叶依依面前微微晃动,简冰十分温和而诱人地笑着:“她一直自以为最有魅力,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征服所有男人,骨子里下贱无比却又偏偏爱装出一副清高纯洁的样子。如果把这些东西倒在她的杯子里,让她喝下去,她还会有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贴近叶依依,简冰的语气蛊惑人心极具煽动力:“晚上约她到‘挪威森林’,把这个放在她的杯子里,然后,那里会有很多去找乐子的男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会很有趣儿噢。”
叶依依看着简冰手上晃动的小瓶,目光闪烁。
“拿去吧,”简冰的声音既亲切,又甜蜜,“这不正是你也想做的吗?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从云端跌入泥地里,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把你当背景、当随从了,再也不会有人利用你,抢你的东西了,这么多年还你还没受够吗”
在简冰说到“这么多年”的时候,叶依依的目光忽然从挣扎变得明朗,整个人也像是从梦魔中猛然惊醒一般,变得清明起来。
她迅速向后一步,与简冰拉来距离:“我和林清语之间,轮不到你来插手!我就算要对付林清语,那也是我的事儿,不劳你费心!”
简冰显然没有想到叶依依会这样果断地拒绝她,握着手里的瓶子,略带惊异地看着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小胖妞。
此时叶依依脸上的迷茫之色已经尽去,换上坚定的神情:“而且,简冰,我告诉你,就算林清语真的那样对我,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对付她,光明正大的方式,而绝不会是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诡计。我警告你,简冰,把你手上那瓶东西扔掉,如果我知道你用这个对付林清语,我会把今天的事儿告诉给所有人知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叶依依头也不回地走了。
简冰冷冷地看着叶依依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轻蔑地说了两个字:“蠢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章、认真看看()
当叶依依随孙小雅离开后,面对食堂内众人不善的目光,林清语也没了胃口,转身回了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
现在,仿佛整个四海集团,只有总裁办公室才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也仿佛只有躲在那里或者走在顾君知身边,自己才有可能不去面对那些敌意。
独自站在电梯里,林清语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这情形,像不像被有钱人包养的女人?只不过人家是被养在家中,而她,是被养在公司里。
但只有依靠一个男人才能存活,除了那个男人划定的范围之外不可以在众人面前走动,这些,倒还真是挺像的。
刚刚走下电梯,在二十八楼的走廊上,迎面就碰上了江楚笙。
江楚笙对林清语晃晃手臂,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嗨,小清语!”
林清语笑了笑,笑容有一丝勉强:“楚笙哥。”
然后,就微微侧了侧身子,准备从江楚笙身边走过去。
江楚笙伸出手臂,拉住林清语:“怎么了?小清语?一脸不开心的模样,对楚笙哥一点儿也不热情。不高兴了?因为我回公司这几天都没过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现在整个公司里的人对我,不都是避之不及吗。”林清语低了低头,遮去眼底的一片黯然之色。
江楚笙收起脸上嬉笑的神情,认真地看着林清语:“你还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那你为什么任由自己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我不相信你在这个过程里会毫无察觉,我所知道的清语虽然不擅反击,但感觉一向敏锐而且自保的本领还是有的。”
林清语抬起头,看向江楚笙:“一开始,顾君知把我的办公场所摆到他的房间,并且让这件事在公司引起不小的波澜,那个时候,的确是事发突然,让我完全没有应变的余地。但在那之后我也的确有很多方法,可以让自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难堪。比如我可以借母亲生病为由请假休息,我也可以向顾君知强烈要求不允许他在公司和我过于亲密,或者我可以自己跑到综合办或者什么地方去办公,顾总裁总不会拿根绳子把我绑在身边。”
“有这么多方法,你为什么不去做?”江楚笙问。
“因为我不想。”林清语清亮的目光,如夜晚繁星般闪亮,“因为我想看看顾君知究意要干什么,一面对我温柔呵护,一分钟也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一面对我被鄙视、被污蔑、被嘲讽甚至被人在身后无数次地谩骂置之不理,甚至在以他的言行对这一切推波助澜。这样的顾君知,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也正是我所想的。”江楚笙说,“以前的君知,是不会允许别人对你有一丝伤害的,就算他自己对你有怨有恨,他可以对你强硬,别人却不可以,但凡别人有一丝伤害你的可能,我毫不怀疑顾君知会拼了性命也要把你护在身后。而他现在却把你置于众人的目光下,对那些流言中伤完全不予理会,这太反常了。我和我哥一直没来找你们,我们就是想认真看看,清楚君知他到底在想什么,要做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一章、他在道歉()
“既然大家想的都一样,那我们就继续看下去吧,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林清语说。
“可是,我和我哥不准备再等了,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我们再等了。清语,我大哥说简叔叔约了我妈见面,要商定君知和简冰的婚期,还要请我妈当证婚人。”
虽然之前已经在简冰处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此时听江楚笙再提起来,林清语的眸子还是止不住又黯了黯。
“所以,我来找君知,我和我哥想和他谈谈,问问他到底想怎么办。他现在不在,等他回公司来,你告诉他我们找他,请他到我大哥的办公室来一下。”江楚笙说。
林清语点点头。
“没事儿,等我们和君知谈完了一切就有定论了,我想君知一定不会同意和简冰办婚礼,也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万一他真犯混,咱也不在这儿受这份气了,楚笙哥帮你自己开一公司玩去,总之,有楚笙哥在,一定不会让我家小清语受欺负的。”江楚笙说。
林清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你,楚笙哥。”
江楚笙向她摆摆手,意思是我们之间不必说谢。
然后,两人道别,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顾君知返回办公室时已是下午四时许,林清语告知他江楚笙来找过,请他去江歌笙办公室聊聊。
顾君知只是随意地答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而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与林清语并排坐着。
“清语,你记不记得以前上学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坐在一起。”顾君知随意地将手臂搭在林清语的椅背上,极普通的一个动作,却那样帅气迷人。
“那张课桌,可没有这张桌子大。”林清语说。
“嗯,还是小一点好,距离比较近,暖暖的。”顾君知向林清语身边靠了靠。
“对了,你那时候让我原来那个男同桌和你换座位,没少给我家好处吧。”林清语笑问。
“嗯,倒也没给多少,就一个过肩摔,江楚笙又跑上去补了两脚。”顾君知闲闲地说。
林清语睁大了双眼,难怪,那个男同学后来一见她就跑
“谁让他总离你那么近!”顾君知说得理所当然,仿佛离林清语近就是天大的罪过,仿佛这个揍人的理由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林清语不由自主地向顾君知看了看,那你现在都快靠到我肩上了又怎么说?
顾君知却身子一斜,整个人切切实实地靠在林清语的肩上。
“清语,有件事儿,我一直想和你说”顾君知倚在林清语肩上,轻声说。
“嗯,你说。”林清语轻声答。
“就是,那天,在我家,我是说宴会那天,我”顾君知顿了一下,然后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对不起。”
林清语愣了一下,她知道顾君知说的是他想要强迫自己的那件事,那件事也的确是他的不对。
但一向强硬霸道的顾君知,竟然在说“对不起”,这却是从没有过的事儿。从他们相识以来,哪怕是两个人最亲密的那段时期,顾君知惹了林清语生气也只会用行动来表达歉意,类似的道歉的话,从没在他那儿听过。
最近的他,好像特别反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五十二章、疲惫了吗()
“你那天喝了很多酒。”林清语淡淡地说。
“那,你肯原谅我了?”顾君知轻轻地问。
“嗯,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没有人会想要刻意去伤害别人,所有伤害都有背后的原因和迫不得已的苦衷。”林清语说。
顾君知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可是无论有怎样的苦衷,那些伤害也已存在了,无法完全抹去。”
林清语的身体僵了一下,自己当初的离开,甚至他父母的过世,在他心里,终究还是无法抹去的伤痛吧。
沉默了片刻,林清语说:“君知,楚笙说找你有事儿呢,这都快下班了,你还是快去一趟吧。”
其实,她还是不太习惯在办公室和他这样的亲近。
实际上这几天顾君知虽然像是把她绑在身边一般,上下班车接车送,在公司也从不许她离开眼前,但却从来没有和她有亲密的举止,他谨守着那晚做出的承诺——绝不碰她一根手指。
顾君知在林清语的肩头蹭了蹭,闷声说:“明天再去,别动,让我这样呆一会儿。”
有温热的气息在颈窝处传来,不带任何情谷欠色彩,只是绵长而温暖,软软的柔柔的。
那一刻,林清语竟有这样一种感觉,向来强悍的顾君知此时像一个无力又疲惫的小小孩童,经过长久的拼尽全力的奔跑,忽然停下来,坐在原地,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步
是什么事会让他如此疲倦又备感无力?是不是有外界向他施加了令他难以负荷的压力?
中午的饭局应该早就结束了,那么之后他又去了哪里?是不是被简冰的父亲叫去确定婚期了?
而现在,一直守诺不与自己亲近的他,那样紧紧地贴着自己又是为什么?是不是他在与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