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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出于某种执念,她抢夺了饿修罗的太阴山,并将其改造成冰雪幻境,更名为雪皇堡。
多少个日子她都在那座冰冷的山中,冰冷的宫殿中消磨度日。
直到那次夜冥殇前往地府,才被她有所感应,但却没等她找上门去就已经消失无踪。
虽然没有直接找到,但是她毕竟得知了他已经出现。
于是她让饿修罗发动了人间所有的眼线,来寻找夜冥殇的线索。
直到后来一个眼线传来信息,夜冥殇将要前往她所来的地方。
欣喜之下,她将雪皇堡交给了饿修罗打理,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但她到底出发的晚,又因为种种原因耽搁,直到今天的傍晚才赶了回来。
一回来她就发现所有人都去参加大典了,于是她也赶了过来,刚一过来,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神色寂寞的喝着酒。
她很心疼,但是千年未见,又不知该如何见面,于是选择了观望。
直到夜冥殇有感而发的一首歌,句句刺痛着她的心,直到那仰天长啸,说不尽的悲凉,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夜冥殇的双手颤抖着,轻轻摸着那张俏脸,心神震颤。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近,这么现实。
“真的是你。。。”
“嗯。”梦雨含着泪,重重点头。
夜冥殇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梦雨抱在了怀中。
梦雨也感受到这一拥的力度,似乎是怕她在离开,这一拥,抱得很紧。
梦雨也伸出手,抱住了夜冥殇。
这一抱,已是等待了千年。
这一瞬,仿佛就是永恒。
······
月明星稀,天空清澈如洗。
坐在一处花草遍地的山坡上,一男一女相拥而坐,眼睛看着远方,但心中却装着彼此。
“知道吗,为了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我知道,这一刻,我也一直都在期待。”
“我好怕这一切都是梦中,我好怕不知何时我就会醒来,而你又不在我的身边。”
“不会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简单的言语,却是互诉着对彼此的爱。
这一晚,二人聊了很多,讲述着彼此这些年的境遇。
没有激情如火,只有对彼此深沉的爱。
翌日清晨,看着睡在自己身旁女孩儿,夜冥殇仍旧感觉十分梦幻。
看着仍睡的香甜,一脸幸福的俏脸,夜冥殇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一口。
感受到脸上的潮湿,梦雨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柔情的看着自己男人,梦雨幸福的笑了。
这一笑,顿时让夜冥殇看得呆了,似乎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事物。
不得不说,也许是梦雨这些年修行的关系,她如今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
在前世的记忆里,她虽然漂亮,但是属于清秀的那样的,就像是邻家女孩儿一样。
但现在她的美,已经不能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了,说倾国倾城也不过分,甚至可以用完美一词来形容。
这一笑,竟让夜冥殇有一种,可以为此去做一切事的冲动。
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大家都听说过,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以点燃烽火戏弄诸侯,最后引得敌军压境得不到援军,直至灭国。
这样的故事,毫无疑问是充满了讽刺意味的。
无数年来,愚蠢的周幽王不知受到了多少人的嘲笑。
过去夜冥殇也是认为他太傻,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真的有一种人,可以让你为之付出一切,别说是国家,就算是生命都可以。
不只是她的美,更是心中的爱。
“唔~”
看到这一笑,愣了片刻之后,夜冥殇忍不住俯身上去,堵住了那娇俏的樱唇。(。)
第十八章 三月之后()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是三月过去,这段日子里,夜冥殇在云雾仙境里过的很快乐。
不仅每日与梦雨作伴,四处游玩,更是找到了昔日的朋友们,也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
而玩的开心的他,却不知道凡间界已经快翻了天,与这里的和平宁静俨然是一幅对立面。
在一个车水马龙的城市,夜晚已至,但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却并不显得黑暗。
城市里的人们在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便开始了他们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一间酒吧门前,一个开着大奔的黄毛青年,冲着一个并不认识的妖娆女郎说了几句话之后,对方便开心的坐进了他的车子。
在这灯红酒绿的城市里面,只要有钱,想要找些乐子还是很简单的。
车子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里面,欲火焚身的二人早已忍不住滚到了一起,车子摇晃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十分的刺耳。
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车内不时地春光乍现。
正玩得欢快,黄毛将女郎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放肆挥洒着汗水。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伏在他肩头的女郎较好的面容,竟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放到了黄毛的后背上,却是募然变得干枯,并长出了长长的指甲,血管爆突,感觉像是一个树根。
“宝贝儿!你可真给力啊,太刺激啦!”
黄毛仍不自知的疯狂驰骋着,却没有发现女郎可怖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啊!!!”
凄厉的惨叫声是车子良好的隔音也无法阻隔的,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中,是十分的恐怖。
从车库的门口经过的一个青年突然听到这个惨叫,顿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车库的入口,抱着好奇心,他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一探究竟。
哒!~哒!~
在空旷的地下室中,运动鞋的脚步声很大,经过回声,倒是很有氛围。
“有人在吗?”
走进了地下室,灯光昏暗,远处的地方看的一片漆黑,让青年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冷汗。
吞了口口水,青年再次出声:“请问需要帮助吗?”
再次迈动脚步,手按在墙壁上,慢慢走过了一个转角。
而在他身后墙壁的后面,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火辣的女人是看似无力的靠在墙上,低着头,过肩的长发遮住了脸。
走在前面的青年募然心生警觉,脸上不禁露出紧张的神色,艰难的转过身子。
突然见到一个衣着散乱,春光外泄的年轻女郎,青年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便是出于青春期的躁动,不由得牵动了某根神经。
一阵脸红,知道不是时候,稍稍压下心头的躁动,青年缓缓挪动脚步,出声询问:“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对方没有回答他,让他疑惑之余更加好奇,不由得走得近了一些。
“是有受到侵犯吗?要送你去医院吗?”说着,青年伸出手来,准备拍一下对方。
就在双方距离已经十分接近,只有一米多的时候,女郎募然抬起了头。
在灯光昏暗的地下室,那一对绿油油的大眼十分醒目,除了这双诡异的眼睛之外,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张狰狞可怖的仿佛白蜡溶化一般的面孔。
“啊!”
青年顿时惊叫出声,想要逃跑,却是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女郎的那恐怖的面容上还带着鲜红的血液,不是她的,而是那边已经死在车里的那个倒霉鬼的。
变成这副样子的女郎没有任何的美感可言,完全是挂在墙上辟邪,挂在床上避孕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她似乎行动不便,亦或者是为了营造气氛,动作十分僵硬。
她睁着夸张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青年,嘴巴募然咧开,几乎到了耳朵根的地方。
这种笑容可并不迷人,如果你看过,定然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青年那张俊秀白皙的脸庞,也是更加惨白,神情惊恐无比,想要喊叫,但是牙关打颤,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堵在心口,硬是喊不出来。
哒!~哒!~
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在地下室里面更加刺耳,每一下就像是一击鼓锤,敲在青年的心头。
站是站不起来了,青年手脚并用,向着后面缓慢挪动着身子,嘴唇已经要的发白。
女郎仍然是不快不慢的向着他移动过去,脸上仍旧挂着阴森可怖的笑容,时刻刺激着青年的神经。
青年的神经绷得紧紧地,几乎就要断了那根弦,眼看着对方距离她越来越近,恐惧的刺激下,心头顿时一狠。
血液的甜腥味刺激着青年的味蕾,舌尖传来的剧痛顿时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恢复了行动能力。
“鬼!鬼啊!”
一边连滚带爬的向前跑去,一边嘴里是大声喊叫,连上的惊恐犹未散去,表情近乎有些疯狂,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两方的距离并没有因此而拉远,随着青年开始站起身子跑起来,女郎狞笑一下,身子募然加速,并不追上青年,只是比他快上一线的样子。
地下室宽阔而宁静,青年在奔跑中也可以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的恐惧愈演愈烈。
追逐着的女鬼狞笑着,似乎失去了耐心,突然加速,几个呼吸间就追了上去,身体高高跃起,转眼间就到了青年的身后。
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将上去,青年命在一线。
“剑指所向,心之所往,剑气除魔,灵剑斩妖。飞剑诀,赦!”
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女鬼的身子顿时停住,回头用不可置信的神色看了一眼,便是一头栽了下去。
污浊的血液从女鬼的身下流出,她的脸上仍旧带着惊恐的神色,却依然没有声息。
走到尽头的青年背靠着墙,回过头来,却看到了不远处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女尸,心头疑惑之余,更是警惕的看着前方。
伴随着微弱的灯光,一个穿着宽松道袍的身影慢慢出现,一直走到女尸的身前才停下了脚步。(。)
第十九章 无良道长()
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黝黑的皮肤,刚毅的五官,一对桃花眼中有着化不开的忧郁。
身后背着一个大盒子,腰间挎着一个布袋,右手一柄铜钱剑十分醒目。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尸,眉头微微一皱,竟是带有悲悯的情怀。
对面的青年身子靠着墙,勉强站立,看着这个奇怪的道士,仍然保持着警惕。
在他的目光下,道人伸手进入怀中的布袋,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并将里面特殊的红色粉末洒在了女尸身上。
“众生多怨结,怨结自散灭,今世所作孽,来时须当还,广修大道法,脱离苦世海,若得出头日,来世重做人。”
略微有些沙哑的男声传入耳中,竟是让惊恐的心绪慢慢平复,似乎这简单的言语里有着神奇的魔力。
接着,粉末落下,在一阵阵白烟下,那具女尸消失无踪,只有一摊焦黑色的粉末流下。
青年看的出神,知道是遇到了高人,若非是他,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脱离死亡的威胁,双腿一软便是栽了下来,双手撑住身体,看起来竟是向着道人跪下。
左右一想,反正要道谢,青年便张口出声:“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看着对面的青年突然跪下并向他道谢,道人神情微动,轻声说道:“不必谢我,道者除魔卫道乃份内之事。”
说完,将铜钱剑放入怀中的布袋,大袖一挥,一阵无名风吹来,将地上的黑色残渣吹散。
转身,即将离去,青年却是突然开口,大声说道:“大师,请收我为徒!”
“不必了。”
见对方没有停留,青年赶忙站起身来,快步跑了过去。
“大师,你就收下我做徒弟吧。”
“不收。”
道人走得不快,青年几步超了过来,转身面对着道人,倒着走路。
“大师,你就收下我吧,如今邪魔当道,乱世将起,我不想靠着大师这样的高人来救,希望能够有自保之力,也贡献我的一份力量。”
青年的话语倒是让到人脚步顿了下,神情微动。
“你是怎么直到如今邪魔当道?又是如何知道乱世将起的?”道人直视着青年,神情惊奇。
青年心中一动,心说我知道个屁,那都是我胡说的。但表面上却是装作一脸的认真,心思电转之下,计上心头。
“直觉。”
“直觉?”
“嗯,这段时间我一直发现不对劲,总感觉有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空气中都似乎能够闻到血雨腥风的味道······”
听着青年的喋喋不休,道人轻轻一笑,他是看出来了,这青年压根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在胡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