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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珠一翻,吓晕过去了。
“老、老大,吓、吓死了。”坐在车里的一个男子说。
“正好,马上就到了,不用管他,到了那里,把他做了。”前排副驾驶的一个男人回答。
然而,被吓晕的陈子友没有人车上几个人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从小跟着叔叔经常进入墓穴古堡的他,见惯了各种奇葩古怪的尸首,猛然间的不适应在适度调整心态后迅速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睁开眼睛,依然保持着刚才被吓晕过去的样子,但是放在胸前的右手慢慢移向了腰间。
在他的腰带上,挂着一个微型定位仪。
陈子友摸索着按下了报警键。
十万元的奖金,他首先用于购买了一些必要的保护装备,比如定位仪、催泪瓦斯、强光手电等等。
陈子友和左煌哲之间,随时能够保持联系。
这一对损友,此时此刻都在被女人骚扰着。
不同陈子友身后躺着的女人,左煌哲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曾经在东大采访过他的女记者,也是在桐城晚报报道全国个人探宝冒险游戏这则消息的记者周琳。
她在从主办方拿到的参加者名单里,发现了一名东大考古系的学生,同时也是东大物种繁殖实验室的一名学生。
周琳心动了。
作为一个敬业的新闻从业者,她在上次采访回来后,把自己关在屋子内,从头到尾反思了自己的言行。
她承认,自己失误了。
但是,这样的失误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刺激。
富裕的出身带来的骄纵高傲的个性,让她从来不会用错误责怪自己,反而会更加执着的追逐因为错误无法实现的那个问题。
左煌哲就是当下的她想要追逐的错误问题。
追逐是为了征服。
“左总,我又来了。”周琳没有一丁点的惭愧和歉意,她“咚咚”作响的高跟鞋声和她理直气壮的心气一样,永远优越于任何人。
左煌哲在东大考古系的教学楼上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单人办公室。
坐在这件办公室里,他唯一的事情就是打游戏。
“我有事,今天不方便接受采访。”左煌哲的头只是抬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又放下了,专心注视着手里的平板。
周琳不急不躁、不恼不火,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肆无忌惮的走到左煌哲身边,香臀落在老板椅的扶手上,香喷喷的身子贴住左煌哲,脑袋一歪,周琳几乎挨住了左煌哲的脸颊,香奈儿的迷人味道钻进了左煌哲的鼻孔中。
“nice。”左煌哲张嘴夸了一句。
“左总真的很忙,这么难的游戏已经打到十一级了。”
这样的女人太可怕,无所顾忌到了没有自尊心。
左煌哲吐了一口气。
男人被女人骚扰不是享受和情趣。
堂堂的左总最近遇邪了。
可是,他的脸慢慢转向了周琳。
“小姐贵庚?”残酷的脸上堆满笑容。
“岁数打击不了我,我风华正茂,跟你同代。”周琳不吃那一套。
“你如果想泡我的话就是问题。”左煌哲不紧不慢,桃花眼泛滥成灾。
“我想泡你的话你应该很荣幸。”周琳的自信心绝对爆棚。
即使她没有这种想法,也只能她欺负左煌哲,左煌哲绝对不能欺负她。
她什么时候都是主宰。
拥有********魔鬼身材,一张天生丽质的脸蛋,水晶般灿烂的大眼,和白里透红粉嫩的肌肤,是她从小到大的无敌通行证,没有失败过。
“有道理,”左煌哲看见窗外闪过一道身影,马上补充一句:“成熟才有味道。”
“谢谢。”周琳微笑着点头。
“不过我很胆小,偷的愉悦和挨揍时候的疼痛,我都不要,我选择听话。”左煌哲刚才看见的那道身影在敲门后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瑾来了。
“听她的话?”周琳涂着豆蔻的芊芊细指指向张瑾。
“没办法,这是现任的权利。”左煌哲一手托着腮帮子,眼神微笑的看着张瑾。
什么现任?张瑾没有听明白。
“现任可以变成离任。”周琳别有用心的说。
“转正要经过现任批准。”左煌哲嘴角一翘,右手食指指向了张瑾。
“滴滴。”老板桌中间的抽屉里发出一个轻微的响声。
左煌哲正在盛开的微笑断电了,停滞了。
拉开抽屉,他的手伸进去摸出一个东西,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里。
站起身,左煌哲没有理会因为椅子意外差点跌倒在地的周琳,他几步走到张瑾身后,抓住她的肩膀亲昵的把脑袋放在肩膀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周琳说:“你们现任和未来之间先谈谈,顺便决定一下我的归属权。”
然后他附耳在张瑾脸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管如何,先帮我打发她。”
他急着要出去,陈子友给他发来了报警。
走出办公室的房门,他直接走上了楼顶大平台。
三个男人开着车,已经到了桐城城北五十公里外的一个山脚下。
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子友和那个木乃伊女尸,一起被三个男人弄到了车下。
马路一边,还有五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男人。
“他是谁?”对方问。
“到陈家堡去玩的一个小子,正好跟我们碰上了。”刚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人头顶有一个黑痣,看在陈子友眼里格外眼熟。
“这个人你们收拾,不要给我们添麻烦,女尸我们带走。”对方话不多,行动也很迅速,有两个人过来准备搬走木乃伊女尸。
女尸?
陈子友想起他第一天在小巷里听见过的三个男子对话。
原来就是他们。
“没问题。”头上带有黑痣的男人冲另外两个一摆手。
那两个男人老鹰抓小鸡一般架起陈子友的两个胳膊,轮着他扔向了五米外路边的悬崖。
陈子友像一个断线的风筝,画出一道弧线掉进了悬崖。
第62章 骨折,那种嚎叫最美妙()
隆冬季节的山里,满世界光秃秃的景象,落向崖底的陈子友,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看着狰狞嶙峋的岩石,忍不住嚎叫:“救命啊!”
谁能救他的?
崖壁上伸出的一棵老树?还是突然出现的神仙?
“啊”陈子友的惨叫声在半空产生了巨大回音,整个山谷嗡嗡作响。
他身体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里地面只剩不足十米的距离了。
陈子友眼睛一闭,等死了。
不行,死前,他还惦记着一个人。
“左煌哲!”他的心中闪过朋友的影子。
不是想他,是恨他,到死都要记住他,害他丢掉性命的人,下辈子继续恨他。
然后,他的身体静止了。
结束了。
陈子友的魂魄飘出了身体,他可以找地方投生了。
他的身体再次动起来,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睁开眼,你太沉了,我抱不动了。”一个声音出现在在陈子友的耳边。
“这么快我就投生了?”陈子友喜悦的睁开眼睛。
nnd,怎么又是左煌哲,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他都投生了怎么还来纠缠他。
“咚!”陈子友感到了身体里的痛疼感。
他睁开眼睛。
自己的身体被扔到了马路上,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小猫,毫无美感、四脚八叉的横躺着。
身侧有一双穿着黑色高腰靴的男人的大脚,同样黑色的裤腿全都塞进了高腰靴内,威风凛凛。
顺着这双脚往上看,黑色的紧身裤,短款的亮黑色皮衣,一头的栗色卷曲短发,高挺的鼻梁,被山风吹的略显惨白的嘴唇。
“怎么是你!”
左煌哲稳稳地站在他的身后,他们面向的一辆疾驶的面包车,距离他们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压倒躺在地上的陈子友了。
情急之中,陈子友一个鲤鱼打挺,“呼”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直接窜到了左煌哲的身后。
面包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向着左煌哲和陈子友撞过来。
左煌哲同时向前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两道光波从掌心处冒出,在急速向前射出之后对接在了一起,形成一道如一张微波炉薄膜般透明的、隐形的的红色界面,牢牢挡住了冲过来的面把车。
“怎么回事?真tm的见鬼。”车里面的几个人都能看见五米外的左煌哲,却怎么也冲不过那道红色的光圈。
“下车。”为首的男人一摆头,他们这伙和送货的三个男人一起拉开车门,弯腰下车。
八个黑壮粗野的男人并肩站在左煌哲和陈子友面前后,隔在他们中间的那道红光消失了。
“你会魔法?魔法学院毕业的?”站在左煌哲身后的陈子友已经发现了古怪,回神之后的他也对朋友的身手产生了怀疑。
“魔法?娘的,老子我还是地狱出来的呢,今天不把你们大卸八块老子就跳下去。”头上长着黑痦子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到了左煌哲的前面,冲着他的脑袋打出一拳。
所有都没有看清左煌哲的动作,只是在一道人影晃动之后,听见了“啪、啪”两声,打住拳头的那个男人左右腮帮子各挨了一巴掌,五指山明显的留在了脸上。
“上。”接货的头头冲着自己手下人示意。
他身边立刻冲出了两个青年男子,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把杀猪刀。
“你行不行?”陈子友刚刚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再度变白,不由自主的又把身子缩到了左煌哲的身后。
“我吓死了,你来。”左煌哲一只大手把陈子友从身后拉出来,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别,英雄你来当,我不跟你抢功劳。”陈子友拍掉左煌哲的手掌,又溜了回去。
最近以来,尤其是眼前发生的事情,从悬崖下获救,到面包车受阻,陈子友似乎看到了一个拥有无数法力的天外来客。
尽管他想不明白,但一点点坚定了信心,他觉得自己临阵脱逃的龌龊行为怎么看都属于很可爱的举止。
“我该干什么?”他冲着左煌哲喊。
“报警,然后去看看你的女朋友。”左煌哲站在八个人围城的包围圈中间,毫无惧色,一双带这黑皮手套的双手悠闲的交叉背在了腰后。
陈子友掏出手机,先是拨通了110,随后一个哈腰,钻进了面包车里。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双白色的手套、一个记录本、一支笔、一个镊子、一个托盘和几个透明的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对木乃伊女尸展开了就地简单的检查记录。
车下,一声狂吼,八个男人有的拿刀、有的拎棒,一起冲向左煌哲。
“下手快点,一会条子就到了。”
左煌哲依然赤手空拳,只是把背后的双手放到了胸前,十指交叉前后压了压,“啪啪啪”的骨节响声在凛冽的寒风中分外清脆响亮。
五秒不到的功夫,左煌哲变成了一个战胜。
他的身体轻纵而起,一只脚踩在一个对手的肩膀上,另一只脚居高临下狠狠踹向第二个人的胸口。借势一个向后翻空,旋转三百六十度的身体直直从天而降,双脚夹住了第三个人的脖子,右向旋转一百八十度,把那个人甩出去了很远。
左煌哲的右脚弹踢在人群中的一个膝盖上,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向前扑,左右双拳连着击出五六套直摆勾组合拳,把靠近身边的五六个人打的鼻青脸肿。
八个对手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
“他的头上有角。”
“尾巴,什么东西的尾巴?”
“飞起来了,我看见的东西像蛇,缠住我的脖子了,救命啊!”
“鬼,鬼!”
一片鬼哭狼嚎之中,左煌哲麻利的收拾了八个对手。
他最后一脚狠狠地碾在一个人的胳膊上。
“咔”,骨节断裂的声音。
“啊。”惨叫的声音。
“嘎嘎嘎。”空中惊起了成片的山鸟。
“靠,真好听。”左煌哲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掉外皮,送到了嘴里。
他大步走到面包车边,脑袋伸进车门:“怎么样了?”
“ok了。”陈子友面带喜色。
山路拐弯处,响起了刺耳的警笛,五辆亮着警灯的警车呼啸而至,鱼贯停在了面包车的前面。
警车还没有停稳,已经从上面跳下了十来个警察,每人按住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一个带队的警察走向左煌哲,握住了他的手:“感谢你,我们已经跟踪了他们很久。”
“没事,该做的,车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