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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佳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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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道,“更衣,去前殿。”

    李容贵偷瞄了一眼容嫔,立马回过味儿来招尚衣太监伺候,一面听皇帝吩咐道,“将外边案上的月饼取一半送去抚辰殿。”

    元杏瑛听了这话趔趄几步跌坐在龙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皇帝迈出了寝殿,像极了她第一次惹得龙颜震怒的那晚。

    李容贵哈着腰劝慰道,“容小主,您也瞧见了,这六部的奏本有点儿多,皇上得连夜批折子了,奴才请下面的人伺候您进西边围房歇息。”

    元杏瑛终于看清了,皇帝根本就是和苏琬清小打小闹出了不值一提的矛盾,连续恩宠自己也是为了让苏琬清心里不好受,她顿时觉得羞辱无比,没好气地对着李总管吼了一句“滚”。

    李容贵登时脸面上有些下不来,怎么说自己是皇帝身边的一把手,四妃娘娘还要礼让几分,这容嫔太不知好歹了。他翻了下眼皮,甩甩挂在右胳膊上的拂尘,神气地走出去了。

    许六儿、杨子等几个大太监都听见了容嫔那声吼,不禁咂舌道,“还真以为自己上了台面了?且不说嘉芳仪那儿是假象,德妃也还住咸福宫呢!”

    元杏瑛隐约听到外殿太监们的嬉笑声,心中愈发恼怒羞恨,一整夜也未曾安眠,想发泄却无从发泄。

    皇帝信步至前殿,御前宫人已然把金龙绕臂上的巨烛燃起,满室的通亮寂静,尚礼太监容眭捧了金屉子来,小心翼翼地道,“皇上保重龙体,这些折子内阁已经检阅过,说是不要紧的事儿,故而才没有上报万岁。”

    皇帝嗯了一声,却不言语,原本有内阁臣僚们检阅就行,但他今夜实在不想安寝,便过来批阅一二。

    容眭冲李容贵挤挤眼,李容贵瞪大眼跟他交换眼色,那家伙无非是想让自己劝皇帝安寝,他何尝不想?皇帝刚统一天下那会儿朝政繁杂,没日没夜地批折子奏对,所以养成了夜不安寝的习惯,连带御前宫人都得屏息静气地侍候一整晚。

    “皇上,入秋后夜里露水深重,不如早些安歇”

    “才入的秋,不妨事。”皇帝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已经是深夜了,难得生出怜悯体恤宫人的心来,扬眉瞅了瞅侍立着的几十口子人,悠悠然道,“留下几个守着,尔等都回去吧!”

    容眭和李容贵吓得纷纷跪下,“主子还没歇着,哪里有奴才们歇着的道理呢?”

    皇帝不说话,又翻看了几本折子,无非是奏报衙门开支和宗族喜丧事的,实在用不着他自己亲自批。他撂下毫笔,问道,“容嫔回去了?”

    “回皇上,正是。奴才顺道让小得子去给嘉小主送月饼。”李容贵说完这话,偷抬眼皮瞧皇帝脸色,按理说这个点再去叨扰“宝贝疙瘩”是万万不合适的,但他猜皇帝心里恨不得让嘉芳仪知道挂念,便顾不上那些忌讳了。抚辰殿的宫人明儿一回禀,嘉芳仪亲自来谢恩,这帝妃就和好了呗!他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喽!

    果然,皇帝脸上没甚表示,将翻阅了的几本折子扔回了金屉子,举步走下了御座。

    李容贵不禁在心里想,要是容嫔知道了,估计得气炸了肺,皇帝这是摆明了不待见她。心里想着,但还是一溜烟跟了上去。伺候皇帝歇下后,四处里散了,夜里方才安静下来,只剩夏蝈蝈的呻吟声。

    翌日是双日,循例登太和殿宝座听政,自一品大员到七品芝麻京官排成队,从九龙御阶下直排到了大殿门口。入秋后,朝廷繁杂冗事颇多,一会儿是中原粮食欠收了,一会儿又是镇南军饷发放出了猫腻。皇帝昨夜一直难以安寝,本来早晨精神就不好,听着列位臣工的议论纷纷,脑子就像万千只蜜蜂在里嗡嗡叫一般。

    早朝后,皇帝宣户部尚书刘靖、兵部尚书宋伟觐见。说来,这两位尚书不仅仅是手握实权的大员,更因女儿进了宫为妃,成了皇帝的“丈人爹”,朝廷上下没有不上赶着巴结奉承的。

    “今夏黄河难得没有闹水患,哪成想入了秋,蝗虫愈来愈多,粮食减产厉害。偏偏中原百姓多,今年怕是又要受影响。”刘靖偷觑了一眼皇帝,清清嗓子继续说,“依老臣之见,不如先派钦差到郑州,探视清状况后,再从京畿或河东调粮食。”

    那边兵部尚书嗤笑不已,“刘大人好主见,您不想从京畿到郑州来回耽搁的时间也就罢了,哪儿有从河东调粮食的?河东土地多盐碱,能喂饱当地的百姓就不错了。”

    刘靖一时有些下不来台面,涨红了脸回敬道,“这事儿就不劳宋大人操心了,您还是早点查查镇南军饷的事,丽江和大理可是大夏的南大门,军营闹了事情了不得的!”

    皇帝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听着这两位“肱骨之臣”在勤政殿就开始打起擂台来了,火气窜上来就摔了折子,“朕看你们还是闲得慌,滚回府衙挑事,朕这里是菜市场吗?是让你们争吵的地儿?”

    两人纷纷跪遏道,“臣惶恐。”

    皇帝揉揉眉心,“先下去,好好思量这赈灾与军饷之事,尤其军饷,查不出原委,你也别留着吃饭的家伙什了!”

    两人俱是一抖,跪安后退下了。

    皇帝为前朝事忧心不已,还记挂着后宫的事儿,有意无意地问李容贵道,“今儿头晌午可有人来?”

    李容贵知道皇帝是在考虑嘉芳仪之事,“回皇上,抚辰殿的丫头来回话谢恩了。”

    皇帝耷拉下了脸色,她这是要做什么?就只让丫头来谢恩,还想继续和他这么干耗着?正要发怒,却听李容贵继续道,“听说嘉小主病了,所以才打发丫头来谢恩,让皇上莫怪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9章 兰芸凋落() 
皇帝一听苏琬清病了,滔天的怒火已经浇灭了一半,一个劲儿地追问道,“宣太医瞧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着凉受风寒了,还是吃坏肚子胃口难受了?”

    李容贵和旁边的几个徒弟对视一眼,这位爷什么时候关心后宫妃嫔到如此地步了?

    小得子忙不迭地回道,“昨儿晚上给嘉小主送月饼正赶上太医看诊,听说是不要紧的,就是小主不肯用饭,结果饿坏了胃,身子乏地脱了力气”

    李容贵大惊失色下,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这小子可真行,回话都不带看皇帝脸色的!

    小得子回过味来的时候,皇帝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二话不说大步向殿外走去,御前宫人忙跟了上去。

    急火窜上心头,宇文彻气势汹汹地朝抚辰殿而去。好一个嘉芳仪啊!真是棋逢对手,你有脾气,她比你还有脾气!原本想着冷落她几天,她就能乖乖到乾清宫认个错,他不是逮住错不放的人,只要她借着送点心、嘘寒问暖的声口,他就会顺坡下。可她愣是倔到了家,如今竟把自己饿的虚脱了身子,也不愿意向他低头。

    抚辰殿原本位在六宫之外,当初皇帝赐给她便是考虑到清净雅致这一层,亦没有位分更高的主子压着。但这回到抚辰殿,也太“清净”了,宫门外的长巷上落叶纷飞,萧条冷清。而进了宫门呢,连个洒扫和守门的奴才都没有!

    “皇上驾到!皇上驾到!”司礼的小太监嗷嗷喊着,一看宫门处没有迎驾的就慌了神,太监可以一路小跑着通知抚辰殿接驾的!

    皇帝恹恹摆手,方见荣宁出来迎驾,二话不说揪住领子道,“琬儿怎么了?”

    荣宁吓得哆哆嗦嗦的,皇上的眼珠子都瞪成了什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极力克制着,勉强把话说的顺溜了,“小主刚进了药,这会子歇着呢,皇上这是”

    皇帝蓦地松开他,熟路地进了殿,跨过拱形的什锦隔断,径直绕到苏琬清榻前,侍候的宫女不过画琴一人,见皇帝来到连忙退到了一边。

    “琬琬?”皇帝轻声喊了一句,榻上的人嗯了一声,微微将埋在锦被中的脸露出来些,只见是可怕的苍白,往日粉嫩的脸庞白成了纸,双唇干涩皴裂。

    皇帝凑上前,将她抱进了怀中,她的小脑袋无力地贴着胸前的正龙团纹,眼皮似千斤重根本无法睁开。

    见她这副模样,皇帝大怒起来,斥声道,“太医怎么诊病的?越发的不长进了!还有伺候的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画琴跪下唯唯回道,“皇上息怒,昨夜里太医已经来瞧过了的,也开了方子,只是小主性子拗,心里存着事情,不肯用膳,这才愈发严重起来至于伺候的人,小主打发出去不少,这会儿快到午膳,瑜英去御膳房催膳食了”

    皇帝听的不由心惊,如果不是后宫的主子提前想用膳食,一般都是由御膳房的人来送的。如今竟要堂堂五品的宫妃去催膳,这群奴才愈发不成体统了!

    他轻轻拍了拍苏琬清的脸,“琬琬,醒一醒!”

    苏琬清不悦地哼了几声,双手一边摸着行服带上的东珠,继而盘上他的蜂腰,一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在看清皇帝面容的那一霎那,忽然愣住了,半张半阖的眼皮下是那样复杂的眸光。

    “皇上来了嫔妾给皇上请安。”她挣扎着要跪坐起来,别过半张脸,心头是说不尽的酸楚。

    皇帝急忙拉下了她,捧着苍白的脸颊问道,“何须多礼?你呀,怎么才短短几日,便成这副模样呢?”

    苏琬清咳嗽起来,顿时脸色憋红,气息不稳上下浮动,她淡淡道,“是啊,在皇上看来,只是短短几日啊!”

    皇帝一愣,冷落她的确不过五六日,可他却觉得像过了几月似的那样长久。不论是在太和殿听政,还是在别的妃嫔那里歇息,他总无意识地想起她。天知道,他只是那天一怒之下宠幸过容嫔一次,之后再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

    “这几日也够折磨人的了,琬琬,朕心里一直念着你,可在你这里却成了可以随时推出去的,朕凉透了心。”

    苏琬清瞬间酸了鼻头,竭力掩饰自己抽泣的声音,“是嫔妾错了。”

    皇帝见她一副赌气委屈的模样,戚戚然叹了一声,将她纳入怀中,让她的下巴垫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细语道,“好了,朕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那一日,朕也是脾气冲上来了,想来是将你吓着了。琬儿,朕现在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咱们别再这样闹下去了,行吗?”

    连皇帝都低声下气地请求,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要忍住,何况原本的失宠就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她佯装落了几滴眼泪,只道,“都听皇上的。”

    皇帝知道她心里不服,憋着的气还没有散尽,但念在她身体这样虚弱,便没有计较。强迫她多用了一些膳食之后,便宿在了抚辰殿,心甘情愿地当伺候在榻边的随侍,一门心思地讨好她。

    苏琬清早在昨夜已经面见过恪侯,现在复宠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没有必要使苦肉计跟自己过不去,但还是将戏演的真实一些,没有放开用膳。

    她伏在皇帝怀中,悄悄抬眸望着皇帝的容颜,剑眉直指云鬓,一副凌然霸气的样子。仔细观察五官,确实与恪侯有相似的地方,若不是确定了楚修泽是南楚血脉,还真误以为他们是哥俩呢!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地算什么?”皇帝看着她一副想看不敢看的模样,不禁哑笑出声。

    苏琬清垂下眸子,“哪有看?直视天颜,可是要被定大不敬之罪的。”

    她的语气中带了一股甜腻的酥软,传进皇帝心房,颤了一下,他惊喜地侧了侧身子,“这会儿不生气了?好甜甜,定谁的罪也不能定你的罪,这就算和好了?”

    她被那句不着调的“甜甜”给逗乐了,闷着声哧哧地笑,闻着他身上清雅的果香,愈发舒适。

    如果他不是大夏皇帝该多好,她不是被亡了国的公主又该多好。只可惜了,他们天生就站在了对立的两面。这样相依相偎的时候,还能持续多久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0章 美人心计() 
翌日醒来时,皇帝已经离去。画琴等人被吩咐了不得吵醒她,故而苏琬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最后被南飞的鸟给吵醒了。

    鸟成群结对地盘旋在高远的天空中,扑腾着翅膀,仿佛只是在皇城内看到的一隅世界里驻足片刻,以等等落伍的同伴,很快幼鸟跟了上来,不消片刻,浩瀚的空中便不见了它们的踪影。

    画琴取了披风来,搭在苏琬清身上,只见那位主子哀戚地瞅着远处的天,胳膊搭在南窗台下,露出月白绣小菊的寝衣。她低声问道,“小主想家了?”

    “家?我都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的,想又能怎么样?”

    画琴知道她是在说金陵,也只有提起故都才会这样忧戚。她绕开话题问道,“小主和恪侯都已经谈妥了?他怎么说?”

    苏琬清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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