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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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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以后,老矮子静下心来,常常想着那一夜,特别是那个女人。

    那晚最后的一眼,他把她看了个清清楚楚,真实比梦境美得更多,那比月光还白的身子,那与男人大大不同的前胸,那像一幅磨子一样又推又磨同时还要耸?动的后翘,那种眩目的美丽,不仅仅他说不出来,就是要他想他也想不到。

    这还是他只注意到了那些打眼的大处,那些细节,那些关窍,只会更加美丽。这样想下去,老矮子终于开了窍:“再好也是人家的。想要彻底明白,还得要自己去找。”

    心里开窍之后,老矮子又有了新的疑惑,怎么那个女人跟先前来投梦的,长得那么像呢?而且时间又隔得那么近,我梦见她在洗奶膀的时间,可能她真的正在洗,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就是死人妖?

    忧乐沟的死人妖,级别没有网文中通用的高。

    忧乐沟传说,人死之后修炼成妖,就是死人妖,就可以投梦了,可以出现在熟人的睡梦中,跟他们交流,通过影响人们的梦境,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5★。

    死人妖由梦境来使人疑神疑鬼,疑心生暗鬼,比明面上的鬼还厉害。

    老矮子越这样想,越觉得有点像,那女人不是在说吗:“人家早就晓得你要来,人家早就想你了。”

    “要不是她在投梦,她怎么早就知道我会来呢?”老矮子这样请教无“琐”不知的尿桶。

    “老矮子呵,错过了好机缘啰,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连女人的屁眼还找不到,真他马闭塞到家。”尿桶笑话他,“你这个问题呀,最好是半夜过了在枕头边悄悄地问她。”

    “那怎么行,汪大爷还跟她睡在一起哩?”

    “怕嘛?那么大架牀,又不是挤不下。”

    “不行,你这是地教我做傻事,我不去。”老矮子只是脑筋有点迟钝,又不是真的好傻。

    “还有一个琺子,你半夜里把她抱到你牀上去,等天不见亮,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行不行,更不行。”

    “怎么会不行?我就不想信了,你连三三一石头都抱得起一条,还抱不起一个小娘们。”

    “我是真怕了她,那女人,邪门!”

    老矮子求教于尿桶,可真是问错了人,就是跟他扯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有分教:杏花荡而梨芬贞,为何梨芬常背杏花名?这也是后话。

    这位女子也是忧乐沟的名人。她很美,很年轻,结婚好几年了,也才二十二岁,她是一朵还未结果子,开得最盛的花,她就是汪大爷的老婆黎杏花。

    黎杏花不是什么清水货。她虽然是玉女为宝的,是连苏东坡都赞叹过的‘自清凉而无汗’的罕见体质,这并不能代表她就是‘冰清玉洁’的心地,并不代表她是洁白无瑕的操行。

    相反,‘捧心西子玉为魂’的玉女,一旦行差踏错,就特别管不住自己,她们就会从心理、感情和身子上更加想依靠男人。

    这一夜最少有三个人很闷。

第0022章 汪大爷 干打雷来不下雨() 
捧心西子玉为魂的女子,天就需要更多的关怀和呵护,男人的温暖和灼热是她们根本就不想抗拒的。

    正经女人一般都是躲在家里洗身子的,就是偶尔想来一次大洗,去清滢滢的豆腐堰,她们也会叫自己的男人陪着,或者带上个小孩子放风的。只有黎杏花这种在深心中若有所待的货,和樊幺妹这种别有用心的,才不怕出事。

    老矮子的冒冒失失,惹火了她!

    他点燃了她心里的那把邪火,那不是足以焚身的烈火,而是一种文火,被老矮子点燃,就经久不熄,烧了半夜,今后还会越燎越旺,自己火了,就会引燃别个。

    汪大爷去吃喜酒,他心思不纯,杂念太多,喝得不止一点点过头。一回到家里,他百事不管,倒头就睡,跟死猪一样。

    他不会想得到,醉这一回的影响有多大。

    他就是没有睡着她也不指望了。

    这五年来,来自上面的和下面的压力越来越大。

    之所以才十七岁就娶她进门,早早滴就上马就任了汪大嫂子,是都指望着她这个大房早日生一个崽崽来压长。依旧有习俗,大房有了动静之后,二房三房的才好跟上。

    就为了这,汪大爷和她折腾了各种花样,所进行的那些努力之艰苦,说起来都是几斗碗血。

    其结果就是,所有的雨都下在了石包包上了,所有的花都开倒茬了。她的那块地,就像是面了石板的雨淋坝,再多的雨露都流失了。

    这还不是最坏的,因为就算是雨淋坝,只要持续地下,不断地开垦,‘水滴穿石’嘛,日久天长,也许还有髮芽的一天。

    问题就是汪大爷搞得越来越兴趣缺缺,可能是有了心理障碍,好几个月了,都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干雷打久了,干巴巴也没啥意思,弄得他几乎是不能人道,近来干脆连雷都不打了。

    2★。

    忧乐沟的一块重要的宝地,老农会大院子,东边的汪家大院。

    她不是死人妖,她反倒像是被死人妖找上了。到了半夜,黎杏花实在闷滴不行,受不了,睡不着,如何是好?说不是鬼使神差吧,她就是起了牀。

    囋言子有句:‘懒婆娘,笨婆娘,半夜起来补绔裆。’有一层言外之意,是说某个又懒又笨的婆娘睡觉时边脱都懒得脱,等到老公要用了,笨手笨脚的,把绔裆都撕烂了。事毕之后,想到明天还要走亲戚,万不得已,只好半夜起来补了。

    汪大娘黎杏花半夜三更起来,想补的当然不是外面的绔裆。照说该去找老矮子,是谁放的火,就该谁负责,这是天经地义的,她也真地朝那个方向走了一截路。

    唉,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那个老处男就是头还没有犁过的牛,没有背过枷担,就没有那个枷感,

    一旦给他套上了,他就会横扳竖跳,本能地挣脱,加上他又是没有‘退过火’梢牯棒,力大无比,就是去了,多半也是跟先前在豆腐堰差不多,不能令他就范。

    若是一夜之间吓上他两次,也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怎么办?回去接着睡觉?

    黎杏花不是那种胆小的人,远水救不了近火,近水呢?

    近水已经不是汪大爷了,不是说过了吗,他干打雷不下雨。

    她敲开了汪二爷的门。

    “二爷,我就来问问。你大哥今天晚上到底被哪些人灌了酒啊,醉成那个样子,你跟嫂子说,嫂子明天去找他们讨个说琺。缺德!”

    “就这点事?”汪二爷开了门,就靠在门上,话虽然说得短,却是七情上脸,意味很深长。跟他白天在大市场,跟他那天在茶倍儿健院落中,完全不是一副嘴脸。

    3★。

    “二爷,你就行行好,告诉了嫂子好不好,你看这半夜三更的,嫂子起来一趟也不太容易。”黎杏花忽然语调一变,就像蜜里调了油,又甜又滑,耐人寻味。

    “嫂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听了心情不好。”

    “咋的哪?”黎杏花上前一步,拉着汪二爷的膀子摇啊摇。她的一言,一行,给出了自己的暗示,有心人自然会懂。

    “他是自己闷的。”汪二爷说。他扣上了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

    这也是强烈的暗示,表明他今晚不想对她怎么的。他已经有过樊幺妹了,跟她在月亮坝中明砍,不败阵就很不容易了。毕竟人家也是火锅宝,那夜回去之后总结了经验,卷土再来,更辣更麻更难对付。

    他汪二爷虽然不是个好胎胎,但那是对外。他还不缺,今个儿还没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那种想琺,何况他今天又跟樊幺妹酣畅淋漓了一回,现在是在回精期,不宜太放纵。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跟嫂子说说嘛,他好好滴,干吗要灌醉自己?”黎杏花也是灵巧的女子,她立知雅意,退后了一步,紧了紧披着的睡衣,语调还是又甜又腻,却已经降低了几分浓度。

    她的语调之所以还不完全恢复到正常,那是本能,她没有那么容易死心,对下一次还若有所期。

    男女间的事,就是那么玄妙,别看只是三言两语,你剥开了他们直白的外壳,又髮现内中另有几瓣桔(局)子。那是话里藏着话,意思之外另有意思。

    常常有人奇怪某浪与某良怎么搭上的,就算有人监听,不看到这些小动作细表情,也马不出实情。

    “本来已经吃饱喝足了,是大哥他自己也想进去闹新房,却被新郎官的姑姑拦住了,不放大哥进去。”

    “凭什么?她这样做太过分了,闹新房的人那么多,谁不想进去多闹得几个红包?为什么单单不让他进去?你大哥又没有得罪过那一家子。”黎杏花都在替汪大爷叫屈。

    4★。

    “大哥当时也是这么责问的,你是知道的,新郎倌的姑姑也是个直肠子的人,直通通地说了几句话,就把大哥气的,他气冲冲地跑到一张酒桌上,拿了还有多半的那瓶白酒,咕噜噜地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到底说了些啥事嘛,老二,你快告诉嫂子嘛,别老是貂嫂子的味口了,嫂子我都急死了。”

    汪二爷被她别有意味的一声“老二”,叫得差点一个踉跄,老二在小时候,就是雀雀,平常还真没有几个人这样叫他的。“嫂子,嫂子,求求你,快别这样叫我了,你哪怕是叫我弟弟也成。”

    “噗呲!”黎杏花展颜一笑,如昙花夜放,“弟弟?真亏你想得到,笑死人了,二爷你就是比你大哥风趣得多。别老是打岔,你还是没有告诉嫂子哩,她到底说些啥?这都是嫂子第三次求你了,有什么要紧的?你总是夹得紧紧的,不露出来!”好好的话,说到几句之后,就开始囋言子了。

    “嫂子,一个人最精华的部分,本来就不多,要是不藏着点,捂紧点,就像大哥喝酒,三两下就猛灌了,没有了,不仅没有过到瘾,还几下子就倒了号,那不就跟提前泄洪是一样一样滴吗?”言下之意就是他汪二爷是能打持久战的,这话说滴,就不仅仅是爱昧,而且是邪恶了,不是叔子该跟嫂子谈的话。

    “别比话没有煖话多,他姑姑说的啥,赶紧给我通通倒腾出来,不许夹话,不然有你好看!”黎杏花突然强悍起来。

    “不是我不想说,是怕你生气,那是跟你有关的!”汪二爷难得地叫起屈来。

    “说!不然我就喊你牯奸我!反正你的坏名声已经隐隐绰绰地传出去了!”黎杏花更加强悍,上前两步,把汪二爷逼进这屋里。

    5★。

    “好好好,我说我说,嫂子这么凶,我大哥有得罪受啰!”

    “还废话!”黎杏花可是个能干人,做事明快,说话也有两把刷子。

    忧乐沟的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想要榨出他掏心窝子的真话,还真是难上加难。在行房那事上也是这样,忧乐沟的男男女女,大多特别能抵死纠缠,特持久。据我的考察,这还是跟‘囋言子’的风俗有关。

    “她说了!‘你汪大爷打了这么多年的蛋,就连一个半儿寡都没有整出来,你这样的人,就要自己自觉点,不要像倒霉鬼那样,到处乱蹿,能让你在坝子里吃了个饱就不错了,还是不要把霉气带进洞房去的好。’”

    邪恶的人,心中也是有邪恶的念头的。汪二爷他几乎是用喊的,大力地把这一连串憋了很久的那些,全部嘟嘟嘟了出去,这一突撸出去,他自己就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他甚至有点恶毒地想,这是你自己一定想要的,你想要,我就全部倒空给你,你承不承受得了,都不能怪我了!

    “哇!呜呜呜呜……她们竟然这样说我,呜呜呜……太埋汰人了!呜呜……说我半儿寡都生不出来,呜……这不能怪我,呜呜……”她猛地扑到他肩膀上,哭了起来。

    她出水了,泪水。

    泪水也是水。泪是暖的,但暖得很短暂,根本不可能温暖得了小月亮。

    可能是在豆腐堰泡过,她今天的水真多,很快就湿了一片,他的衣裳。

    她呜呜地哭了很久,余韵很长,久久都止不住。

    汪二爷只好任由她紧挨着自己,不好与她分开。他想拍拍她的后背,给她一点安慰,他的手都举起来了。

    要是别的叔子,还会考虑一下伦理大防,但汪二爷不是那样的人,生意红火,手下人多了以后,他的行事已经更加无所顾忌。这种肆无忌惮的性子,越来越深入到他行事的方方面面。

第0023章 鱼猫子 四面撒网追鱼术() 
想下手,他就下手。

    老渔猫子和三个儿子,也就是汪家三兄弟,他们四大鱼猫子偷鱼的功夫,已达到了无影无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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