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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诺冷冷觑了他一眼,若非是他阻拦,韦诺必定在看到赵依和叶涛亲昵之时就动手杀了他,然而既是同盟,有些事他得担待一些。
我那妹妹已经做了第一件事,我想这第二件事得我们自己做了。
虎韶哼哧一声,旋即笑开来,饶有兴趣问道:你接下来想怎么样?
给他一个警告远不足够,我要的是家破人亡!
韦诺看向远处,隐匿在山后的隍城,那里坐着一个他做梦也想折磨的人,目光渐渐阴冷,最后生出了恶虎一般的虐杀之意。
虎韶点了点头,心想这人要是狠起来,真是自己一个大魔头在他面前,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
虎韶有意提醒,沧海和月喉举兵进攻九嶷,必要之时我需要出现,韦兄,你做事我虎韶可是十分信任的,不要让我失望。
言下之意,许多事情他若是拿不定主意,可就一定得和他商量了。
韦诺点了点头。
天枢居舍里,杨寒和宁荟已经回到居舍,两人正在大厅里等着不知所踪的赵依和宁荟。
好一会,才见她们二人手携手一前一后进了居舍大厅。
夫君!
一进门,宁荟就心切地唤着杨寒,赵依倒也看得明白,连忙放开了宁荟的手,自己也坐到一旁叶涛身边。
今日去哪了?累不累?杨寒握住宁荟的手轻声问,宁荟看着赵依,看着赵依并不愉悦的神色,她说谎了。
今日和赵姐姐去城外群山游玩,夫君,那儿碧水青山,也是一番好景色。
赵依微微一笑,感激地看着她,宁荟浅笑,有听闻杨寒宠溺道:你喜欢就好,累了吧?
而此刻,赵依看向一旁静默的叶涛,心里一阵委屈,抬起脚砰的一下落下,准确无误的踩到了叶涛一尘不染的白鞋上。
叶涛侧头看向她,神色依旧没变,似乎也不感觉到疼。
宁荟听着这突然的一道响声,赶忙和杨寒撒娇道:是有些疲惫了~
杨寒也顺手推舟,温柔道:累了先回去歇一会。
宁荟也点点头,杨寒说罢起身便和叶涛道:大师兄,我便带荟儿回房歇着了。
叶涛抬眼看了一下,平静道:好。
二人才离去,赵依又狠狠踩了叶涛一下,这才抬起脚,愤愤起身。
叶涛伸手,立即将她的手握住,
依依在生气?
赵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头也不回道:没有啊,为什么生你的气?
可是手总也挣脱不了叶涛的束缚,尽管她已经很用力的在摆脱。
依依,坐下一会,我有话跟你说。
既然挣脱不了,赵依心下好奇他会说出什么安慰她的话,便折身回来坐下。
什么话?
她满怀期待,却听叶涛道:今日在隍城
话未说完,赵依又一次挣开叶涛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注意,被她挣脱了。
我累了,不想听。
赵依说罢起身再次离去,叶涛看着她的背影,心下一阵悸动,依依,你怎知我要说的不是你想听的?
赵依回房歇了一会,翻来覆去不能入睡,青天白日里,满怀心事的人怎么能睡得着呢?
好一会,赵依推开了叶涛的房门,恰巧他正在房里,看着一本蔚蓝色封面的书。
赵依没去在意是什么书,开口就道:叶涛,把你一套衣服借我一下。
叶涛微微蹙眉,你到我房里来就为了借衣服?
赵依闻言嫣然一笑,走近了他,忽然语气挑逗,趴在他面前,四目相对,赵依道:不然你还希望我做些什么?
叶涛咽了咽喉咙里一口气,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借衣服做什么呢的?
赵依撒娇道:哎呀你别问了,快给我了啦!
叶涛有些好奇又情不自禁把衣服给了她,赵依抱着衣服没经过叶涛同意便到更衣间里。
第147章:情难自已()
叶涛好奇又情不自禁到衣橱里拿了一套白色长袍,赵依接过,环顾一周,没经过叶涛同意便往更衣间走去。
叶涛:依依?
赵依回身见着叶涛一脸错愕,她笑了笑,倚在更衣间门口,故作轻浮,哎,你这么好奇,要不要进来一探究竟?
叶涛愣了一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说出这般大胆的话,叶涛薄唇微张,啼笑皆非,依依自便。
赵依笑意绵绵,神神秘秘的把门关上,叶涛嘴角不知不觉噙着笑意,向案桌走去,合上桌上一本厚重的书籍,正是方才看的那本,封面上赫然写着通冥天府—隍城,叶涛随手把书籍放到一旁去。
听到身后有动静,叶涛回过身,只见一个白衣翩然的玉面公子走出更衣间,只是这公子脸上依旧画着精致的妆容,一眼看去,分明还是个沉鱼落雁的姑娘,叶涛忍不住嘴角上扬,不知不觉笑开来。
如何?未待他开口,赵依已然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满怀期待地询问。
叶涛打量了片刻,看着她的妆容,依旧忍俊不禁,但不可否认的是赵依的男儿装束也丰神俊郎,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依依这一身的确玉树临风。
赵依闻言喜上眉梢,又视察了一番,忽然扯了扯尾袍,噘着嘴嘀咕道:会不会有点长了?
叶涛:依依纤瘦,自然显得宽大了些。
赵依闻言先是不可置信地一惊,随后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方才绽开的笑颜随之渐渐褪去,咬着手指若有所失,心道:你既没见过又没碰过,怎么断定人家是瘦的
叶涛前一刻还苦恼于自己又说了什么惹赵依不开心的话,下一刻无名指上传开一阵暖意,他知道是同心环在起作用,赵依的心声随着同心环的异动在他耳畔回响。
叶涛听着倏尔脸色染上红晕,顿时张口结舌,语无伦次,呃,依依,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此瘦非彼瘦。
那我到底是胖还是瘦?赵依直勾勾看着他,摆明了今天他不好好说话她就不罢休。
胖。叶涛脱口而出。
嗯?
她似笑非笑看着他,桃花眼缓缓合上又睁开,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惊得叶涛头皮微凉,立即摇头。不是,依依也不胖,只能说是
他酝酿许久,那个词仍是说不出口,赵依身材如何,他怎会不知,在永乐城之时,叶涛就已经明白了。
那日绾起一半青丝,留一半垂于背后,青丝迎着风悠悠飘动,仙气十足,嫣红衣裹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斜领隐到腰间去,绣着点点珠花的腰带紧束,把纤细的柳腰也给显了出来。
他依旧记得她的装扮,裙幅自腰间如流水轻泻,更是凸显身段曼妙柔美。
他这时才恍惚发现自己似乎从未说过她好看,叶涛侧目瞧着赵依的神色,他知道她在等着他的答案。
叶涛上前一步,伸手揽住赵依腰肢,满眼柔情问道:依依真的想听么?
赵依思量了片刻,目光落在他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目光,旋即嫣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起,谁也没有避开,叶涛一手抚摸着她脸庞,含情脉脉又十分认真道:依依长相出尘,气若幽兰,鹅蛋脸如清水芙蓉,水弯眉下一双清澈的桃花眼胜过秋水三分,丹唇皓齿。应了那句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
赵依微微一笑,令人沉醉痴迷。
叶涛又道:依依喜欢红裙,却没有妖娆之气,依依也常常在额前佩一颗珠坠,就像现在这样。
他抚她额前碎发,赵依依靠在他跳动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已然将矜持抛之脑后,不自觉已经入迷。
对不起,依依,今天又让你不开心了。
说罢,他低头含住她粉唇,赵依微微一惊,连叶涛也惊了,他是突然的情难自已,在触碰到她饱满的唇时清醒了过来,理智虽回来了他却不想松口,反而拥紧了她。
长久而缠绵的吻,她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闪,配合地将双臂环在叶涛的后颈,由惊愕变成积极回吻。
叶涛发现自己彻底迷恋上这种感觉,但状况有些糟糕,若不强行克制自己,恐怕会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他松开了抱着赵依的手,见她还难以平复,仍旧脸红心跳,叶涛轻抚她脸庞,道:依依,我给你换个装束。
赵依点了点头,浅笑道:好!
离开叶涛房中时,虽是已经完完全全一个男子的打扮,可赵依一脸绯红,倒像是施了粉黛。
这才到了大厅,便被出门来的宁荟碰上了,宁荟定睛一瞧,立即喜笑嫣然。
赵姐姐,你要出门么?
被宁荟一下子认出来倒也不稀奇,赵依深呼一口气,平复了心跳,脸也正在褪去红晕。
嗯,叶涛不能陪我,我就只能出去走走了。
那赵姐姐为何穿着大师兄的衣裳?
宁荟靠近了些,握着她的袖子,赵依清澈的眼神闪过一抹灵光,笑容可掬,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宁荟会心一笑,赵姐姐说的倒也在理,只是赵姐姐就不怕你这‘公子哥’有幸得到哪位姑娘的青睐?
你若是担心,何不陪着我?赵依看向宁荟,宁荟低头浅笑,随即应道:我这会出现在赵姐姐面前,也正是此意。
走过浮尘轻飘的街道上,二人直接去了城中子规楼。
子规楼是隍城第一茶楼,以两样事情闻名于世,第一,就是茶楼奇特的茶闻,它也有一个奇特的名字,叫子规啼血,乍一听,就是哀切的,第二,就是这儿的说书人,他说的不是古人古事,是今时今事。
赵依理了理衣襟,蛮像个儒雅的公子哥,与宁荟站一块,不免让人觉得他们就是一对。
店家,雅间。
赵依把银子放在桌面上,随即开口道,那店家一条银子,当即眉开眼笑,道:伙计,还不快带客人上去。
二人上楼时,宁荟新奇道:赵姐姐喜欢听书?
是,喜欢听不一样的故事。
每一个故事都有它值得被记住的地方,赵依就是喜欢听,听多了她才能更多的了解人间。
所谓雅间,不过是环境更为清幽的二楼,一桌一椅皆是上好的桐木,就连茶具也十分有考究,她们二人挑了一个靠近栏杆的位置。
两人落座一会,一位模样俏丽的姑娘就端来了上好的茶叶和开水,开口道:客官,这是我们子规楼的招牌子规啼血,小女子给二位泡上。
多谢!赵依应道。
女子将端盘置于桌上,在二人面前泡起茶来。
赵依有了上次的泡茶经验,这次倒是认真的看完了这姑娘一整个泡茶过程,看得那姑娘俏脸微红,泡完了茶低头含羞,话也不说就走了。
宁荟在一旁喜笑盈腮,道:赵姐姐,你看得人家姑娘都羞涩了。
赵依幽幽叹了一口气。
好一会,楼下忽然人声鼎沸,赵依和宁荟往楼下一看,是一个灰发老者走了进来,约摸六七十左右高龄,老人举起手跟四下百姓打招呼。
待老人往中央的舞台上走去,坐下了之后,四下立即安静,先生的故事要开始说了。
今儿我们要说的就是这隍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子,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就是静夫人。
哦
大家伙一阵唏嘘,城主的夫人他也敢讲,宁荟和赵依不免有些震惊了。
为何会谈静夫人,大伙必定好奇,但是我们不得不提
赵依噗嗤一声,笑从双颊生。
你们可知,今早,二夫人去世了!
赵依和宁荟和面面相觑,城中死了人,今早叶涛和杨寒去见了陆时冥,二夫人怎么突如其来就死了?
二夫人是溺死在水中,可据知情人说,是静夫人引二夫人出门,可城主一知静夫人与此事有关,便敷衍了事。
可是城主破例给了二夫人葬入王陵里,若非心有愧疚,城主又为何会为了二夫人而破例?
而他既然有愧,就必定是做了对不起二夫人的事,那么他为什么会做对不起二夫人的事?大概就是他想包庇什么人,而这个人,十有八九是静夫人。
宁荟和赵依悠悠地听着,这夫子的话可真冗杂。
先生,您的意思就是静夫人和城主蓄谋杀害了二夫人?
不知谁人说了这么一句,被居心叵测的人听了去,再造谣传开,定是砍头的大罪。
跟着也有人附和道:三位夫人争宠,静夫人是最不受宠的一个,想方设法杀另两个夫人也很有可能。
夫子闻言皆是一笑拒之,非也,二夫人的死另有蹊跷,此事我们细细道来。
夫子啜饮一口茶,语气缓慢道:争宠不是主要,静夫人,也就是城主第一个夫人,她与城主相敬如宾,虽说的确没有另外两位夫人那样显赫的身世,可是世人并未因此而另眼看待她,后面两人夫人也甘心屈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