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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吧!
静夫人收了舞姿,僧人停下敲打木鱼的节奏,侍卫听了静夫人的话,立即动了起来。
青衣公子见宁荟脸色煞白,连忙推了他一下,小兄弟,你怎么了?
宁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张开苍白的唇,我没事,多谢关心。
没事就好,下山回去吧!
宁荟点了点头,那两个公子见着宁荟魂不守舍的模样,说什么也要送他回到居舍,二人在宁荟进门了之后才离去。
听完宁荟的话,杨寒又心生好奇,宁荟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哪处充满了报复性,或许是因为那个笑容吧!
杨寒抱了抱她肩膀,宽慰道:荟儿先不想了,等大师兄和嫂子醒过来再说。
宁荟点头,想到另一事,道:夫君,在回来的路上,荟儿想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荟儿心里始终有一个困惑,不过夫君可不可以生气。
杨寒宠溺地抚了抚她鬓发,荟儿你说。
我不明白紫由长老为什么那么坚决地要夫君与大师兄一同来隍城,是他早就知道了此事棘手还是别有目的?
杨寒脸上笑容稍稍凝滞,随即笑问:荟儿,你在质疑三师叔?
宁荟见他不恼怒,索性将心中所想全盘说出,夫君,荟儿是困惑,我相信夫君也怀疑了紫由长老的动机,若说他知道了此事棘手,那就更不应该让大师兄来此,毕竟大师兄在天滨城重创未愈,可若是别有目的,这个目的就令人深思了。
宁荟观察着杨寒神色,她不明说这个目的,杨寒也有一种预感,可是紫由没理由想取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性命。
我宁愿相信三师叔这次的安排只是一个失误。
让他质疑紫由还是有些困难,宁荟转而问:夫君可有告知师尊,大师兄如今的状况。
杨寒摇摇头,还未来得及与师尊明说。
第157章:墓陵()
让他质疑紫由还是有些困难,宁荟转而问:夫君可有告知师尊,大师兄如今的状况。
杨寒摇摇头,还未来得及与师尊明说。
宁荟心知杨寒做事自由分寸,也就不再多问,瞥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笑道:夫君,我先换身衣裳。
好,我去看看大师兄的情况。
杨寒出了门去,宁荟把房门关上,换了一身鹅黄色的流仙裙,抬脚向赵依房中走去,推开门,便觉得屋内一股气息愈渐强盛,宁荟惊喜道赵姐姐,你醒了?
说着宁荟关上房门,向床畔疾步走去,果真见赵依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微微转动,没一会双眼微微张开来。
小荟?
赵姐姐你终于醒了!
赵依醒来,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叶涛被落在洞里的情景,当即挣扎着要下床,宁荟赶忙劝阻,赵姐姐,你伤还没好,先躺下休息,大师兄没事了!
宁荟笑容可掬,赵依听着这消息眼里泛起雾气,也跟着心安许多,倒是被宁荟这么说着,真觉得伤口还在隐隐作疼。
躺回去了之后,赵依禁不住问:他在哪?
宁荟笑逐颜开,指着一墙之隔的房间,在隔壁!
赵依点了点,又道躺久了累了,想起来走走。
好,赵姐姐你小心点。
宁荟小心翼翼扶起赵依,替她梳洗了一番,换了伤口上的药,两人这才出了门去。
左转,第一个门口,叶涛的房间,宁荟抬手敲门里面传来杨寒温润的声音,荟儿,进来吧!
进屋后,宁荟先开口,夫君,赵姐姐醒了,大师兄情况如何了?
话毕,两人见着杨寒在给叶涛灌输真气,而叶涛已经可以自行调息,不过是要在杨寒的保护下。
涛赵依不免又湿润了眼睛,好想立刻钻进他怀里,把温暖给彼此。
依依,我没事。
叶涛身子还是羸弱,即便是杨寒一直灌输修为助他调息,也不见得有多少回转。
片刻,叶涛眼角余光看了一下杨寒,道师弟,可以停下来了。
杨寒果真收回手,兀自运气调息,片刻,二人皆从榻上下来。不过一夜之间,叶涛和赵依就好像是生死相隔过一般,格外地思念对方。
瞧着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宁荟不忍心打搅,然而此刻却是逼不得已,杨寒道师兄,你身上螟虬泪的毒还未彻底清楚,近日一定尽量少催动真气。
叶涛和赵依知是失态了,可在杨寒和宁荟面前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赵依脸色微红,但一听到杨寒说螟虬,赵依思绪回神,对了,那四个僧人十有八九真是月喉的达剌四兄弟,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隍城,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宁荟道他们不止是出现在隍城,今早还以木鱼奏乐,给静夫人在浣夫人灵前跳了一支舞。
静夫人?
赵依更是好奇,按照说书先生的说法,静夫人应该是十分端庄优雅又清心寡欲的人,为何却在逝者身旁跳起舞来?
赵姐姐想到什么吗?
没,我只是好奇,怎么会在逝者眼前跳舞。赵依如实说来。
宁荟:我一直觉得这只舞蹈很奇怪,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这样,正好大师兄和赵姐姐都醒了,我跳一遍静夫人跳的舞,或许会看出些什么。
好!杨寒和叶涛点头。
我帮你奏乐。
赵依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筷子,再将茶杯倒扣在桌子上,便挥筷敲击银铜制的茶杯,明明就一根筷子,一个茶杯,在赵依手中却是犹如一把古琴,一把横笛玉萧,信手一敲,便自成了一段曲子。
宁荟闻乐起舞,四个人敲击的木鱼声毕竟是缥缈梵音,并非一杯一筷可以模仿得,好在宁荟记忆好,将那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的舞跳了下来。
只是一轮跳完,众人面面相觑,毫无头绪,杨寒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后才想着问:荟儿,可还记得除了静夫人的舞奇怪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么?
宁荟一时间也是心烦意乱,冷静下来细细思量了一番,莫不是日光?
日光?
那时正是正午,日光处于头顶。
杨寒抬头看着房梁,道:荟儿,再一次。
好!
杨寒在房梁上放了一盏异常明亮的烛火,宁荟的影子落在地面上,随着跳动的身姿影子也跟着在地面上跳跃,画面变得灵动了许多,也多了一丝诡异,正午阳光微微斜下去之时,影子渐渐被拉长,配上曲项向天歌,那抹影子就像被人拉扯的鬼魅,也在缓缓拉长,宁荟跳到恰好时,听杨寒轻声道荟儿,停一下。
怎么了?宁荟和赵依一样的惊讶,杨寒指着宁荟落在地上的影子。
大师兄,你看影子!
叶涛一看,笑容渐渐在脸上凝滞,篪符!
二人想起书上留下的一个图腾,初看时不以为意,现如今再看到才知道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
静女要屠城?
赵依不可思议地目视宁荟落在地上的影子,因着光留在头顶上,她的影子皱缩成了一团很小的黑点,却是在这个动作之时,手的位置偏移了,落在地上的影子倒是像一朵铃兰,可花骨朵并非垂眉,而是仰头看向西面,光线流走的方向。
屋内动静渐大,杨寒和叶涛拔腿就往外跑,拉开门却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只见外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两个人,一个戴着一块银色鬼面具,另一个他们二人也熟悉,便是那韦诺了。
墓陵内。
陆时冥带着浣夫人的灵位,在前面引路,静女和芸夫人在他身后跟随,而后便是风行月和一众抬棺的侍卫。
命人将棺材放在石榻上,陆时冥回头看了一下静女和芸夫人,吩咐众人,夫人留下,你们都去外面等着吧。
城主?
风行月立即神色慌乱了,他不着痕迹得瞥了静女一眼,见她若无其事在环顾四周,而她身旁的芸夫人跟风行月一样一脸迷茫。
这越是让风行月觉得静夫人有异样,风行月便看向陆时冥,城主,您与二位夫人身尊体贵,行月留在室内,若有什么事情,还可以为城主效力。
风行月抬眸,期盼着陆时冥能说一些公道的话。
静女道:风大人尽忠职守,担心城主的安危,我可以理解,城主,那不如就容许风大人留下吧!妾身不过也是想与浣妹妹再说几句话而已。
听到了吗?夫人只是与浣儿说几句话,你们都退下吧!
陆时冥不冷不淡应道,风行月又怀疑地看了静女一眼,静女回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倒让人觉得阴恻。
静女?
风行月不由自主地唤了她一声,静女笑靥如花,掩嘴轻笑,风行月一时愣怔住了,回过神来见陆时冥怒火中烧,风行月立即惶恐下跪,道城主恕罪,行月无心之过。
陆时冥扬手不耐烦道行月啊,你还是出去吧,让静夫人和浣夫人道个别。
城主,这
陆时冥投来一记阴鸷的目光,风行月全身一颤,忙不迭道:属下这就出去。
出了石门之时,风行月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静女,她嘴角总是扬起一丝似有若无的邪魅的笑意,缓缓走向了桃木棺。
静女在棺材周围转了一圈,竟然将棺材盖缓缓推开。
芸夫人惊了一身冷汗,问: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倒叫妹妹看不明白了。
静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棺材里的尸首,随身着锦衣华服,头戴金钗珠钿,把她身前喜欢的首饰都带在了手上,可是脸终究是爬了尸斑,因为泡在水中一段时间,这张脸更是浮肿。
静女抬眸微笑道:芸妹妹,你快来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多丑陋啊~
恍如晴天霹雳,芸夫人身子猛然一个哆嗦,连忙跑到陆时冥身边,陆时冥此时却像极了一个不会动弹的木偶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芸夫人恐慌不安,落下了无助的泪水。
静女笑容如同阴间的彼岸花,妖冶无比,可惜啊可惜,她年轻的时候多么的美丽,芸妹妹,你也是,年轻的时候多美的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什么意思?
静女渐渐逼近,芸夫人瞧着她半癫半媚的模样,心底生出恐惧,脚下一步步后退,渐渐地离开了陆时冥身边,不知退了多远,却是碰到了台阶,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啊
一声惊呼之后,等她凌乱的心绪稍稍得以恢复时,面前一阵清风吹过,静女的脸顿时在眼中放大。
啊你走开!
救命啊!风行月!救命啊!
芸夫人双手不断挥舞着,想要把她赶走,静女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他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你们自己喝下的红花,为什么要将这个罪扣在我头上呢?
没有,我没有怪罪过你,都是她在城主面前指责你,一切说辞都是她捏造的,与我无关。
芸夫人指着棺材,不住地颤栗。
捏造的他也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想想,她最该恨的还是陆时冥。
我以为在别人都误会我的时候,我的丈夫会相信我,结果他和你们一样指责我,怀疑我,让我不得安生。
城主他
芸夫人很想告诉她,城主从没有怀疑过她,他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掩人耳目,最终不过是想保护她,然而她说不出口,说出口了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但情形已经容不得她考虑,芸夫人看到静女身后那口棺材,忽然冒起了冷气,一只手猛然从棺材里伸了出来。
啊随着一声惨叫,芸夫人惊恐万状地晕倒在地,静女感受到了身后异样的气息,缓缓回过身子来,见那只惨白的手一下子落在棺材边缘,身子随即坐起,一脸死灰,双目浑浊,转头正直勾勾地看着静女。
你静女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还有死而复生,浣夫人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尸体开口,却是一道沙哑的男人的声音,主人怕你做事不干净利落,如今看来,安排我在此是正确的!
第158章:靠近()
赵依和宁荟在叶涛杨寒之后缓缓出了屋,已然注意到了门外的诡异气息,二人格外小心翼翼。
韦诺见着赵依和宁荟一起出门,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在叶涛身上,韦诺狠戾的目光停在叶涛脸上,心里已经是恨意膨胀。
虎韶猖獗的声音从面具底下深沉地传了出来,肆意戏谑嘲讽,哈哈哈,想走,那可来不及了。
杨寒挡在三人面前,不冷不淡问你究竟是谁?
能轻而易举告诉你我是谁,就不用戴面具了,想知道我是谁,就自己来摘下我的面具。虎韶勾了勾手指,语气挑衅。
杨寒轻笑出声,就只是我们两的战斗?
我不介意。
那就说话算话了,对于喜欢偷袭的妖魔,我向来是一斩为快。
那就有劳韦兄后退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