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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韶师叔应该造不成宛杀的风浪,现在该担忧的是灵冢。
凤脱默认了赵依的话,又道:我听说师尊有意复活那十二个上将亡灵。
什么!
赵依惊起,周围灼灼桃花林忽然多了一阵煞煞阴风,将树枝上的花朵给扫落了一圈,花瓣纷纷扬扬,凤脱拉过赵依的手,微微拉扯让她坐下。
大姐,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赵依愁眉不展,忧心如焚,师尊怎么可能复活得了已经死了那么久的人,除非是师尊想练半活的煞魂,那得吸取多少人的精魄?
师尊也只是有这个想法,目前并没有开始行动,估计也是有这个顾虑。
凤脱牵过赵依的手,面带一抹笑容,大姐,仙界已经没了九嶷,魔界各方势力也蠢蠢欲动,宛杀必须保证自己的实力,可是我在想,如果我们都留在师尊身边的话,师尊是不需要那十二个上将亡灵的。
凤脱坚定的目光就这么看着赵依,看得赵依浑身一颤,生出一股愧疚感,她一直都是冰狱最为看中人,若是有一天连她也离开了,冰狱会不会真的做什么傻事。
凤脱,我
当然了,如果惟娥还在,就更好了。凤脱会心一笑,赵依瞬间觉得眼眶酸涩,泪花一下子就模糊了双眼。
大姐,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凤脱手忙脚乱地给赵依擦拭夺眶而出的眼泪,赵依摇头,凤脱,不是你的事。
大姐,我不说了,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赵依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回宛杀的目的,差点忘记了,虎韶每次来宛杀都是说完事就走,不会留在宛杀很久,这个时候肯定走了。
凤脱,你跟我一起去见一下师尊吧。赵依看起来有些脆弱,不知道是因为在五嶷受了委屈,还是刚才被她给伤着了,凤脱只能小心一些说话。
可赵依却是感激这个二妹,说出一些她一直忽略了的事情。
凤脱点头,好。
天轸门。
虎韶已经走了好一会,冰狱离开了烈焰堂,等到赵依和凤脱再次回到烈焰堂,已经不见了冰狱的身影,问了婢女才知道冰狱去了天轸门。
天轸门,宛杀和外界最强的一道隔离屏障,也是进入宛杀的第一道关卡,天轸门立于两座巍峨的高山之中,两座山峰直入云霄,以前的天轸门只是一个奇光异彩流动的漩涡,而此时的天轸门周围雷电交加,上空也是十分阴沉,阴风怒号。
赵依和凤脱来到冰狱身旁之时,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着了。
天轸门方圆三里,浊气已经把整个天轸门以及两边的山峰给困住,乌云密布,雷电不止,天轸门前方的一块腹地,那日赵依送走叶涛,就是送到了那处,现在已经看不到地面,只有一团黑气。
冰狱都没有靠近这一团浊气,只是远远地在三里之外的山石上,隔岸观望。
师尊,这是怎么了?赵依和风土异口同声,惊讶地看向冰狱。
一个预测,天轸门有它自己的防备。
凤脱忿忿不平道:真不知道是哪些熊心豹子胆的妖魔鬼怪,还是一些所谓的仙门,又对宛杀动了心思。
冰狱回头望向她们两个,提了赵依的名字,依依!
师尊?徒儿在!赵依微楞,随即揖身一拜,恭敬回应。
师尊问你,倘若仙界进攻宛杀,你能守住天轸门吗?
赵依抬眸,明净的眼眸被冰狱深邃的赤瞳锁住,换着别人应该是呼吸都急促了,可赵依镇定又淡定自若,诚实回应道:师尊,徒儿守不住。
冰狱的眼眸牵过一丝幽冷,似笑非笑,又转过身看向天轸门,那道雷电实在是耀眼,这一次只怕是比三千年前的劫难还要厉害一些。
你的意思是宛杀会沦陷?
赵依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向着冰狱的背影微微欠身:师尊,是徒儿守不住天轸门,不是宛杀抵挡不了外界的攻击。
第224章:被群调侃()
哦,这话怎么说?冰狱微微侧目而视,凤脱在赵依身旁也是一脸惊奇。
赵依如实道:师尊,徒儿认为,无论是哪一派,仙界也好,魔界也罢,都不可能在九毒鸢王的攻击下逃生,想要进攻宛杀,就得做好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准备。
凤脱想着也是,先不说天轸门的雷电,若真能摧毁了天轸门,九毒鸢王出现,把通往宛杀主殿的路变成一条剧毒之路,只怕就成了通向地狱的路了。
冰狱点了点头,话是如此,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赵依收回心绪,那个男子突然出现,天轸门就出现了异动,难不成是与他有关?
师尊,徒儿今早遇到一个比较奇怪的年轻人。
冰狱并不是十分在意是什么人,一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也影响不了六界的格局,只是既然连赵依都觉得奇怪了,她也就知道一下,到底怎么个奇怪法。
什么人?
赵依摇头,徒儿也不知道是谁,只是那年轻人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修为却十分强悍,弟子在身旁,尚且有被他的威势压迫之感。
冰狱闻言提起了精神,喃喃自语,当世竟然还有一个让你感到压迫的年轻人?
赵依点头,叶涛说他手中的剑是上息剑
上息剑!
赵依和凤脱皆是一震,只因为看到了冰狱刹那间燃烧起来的怒火,烈焰碰撞,发出刺耳的鸣响,除去声音,还有一阵一阵肉眼可见的强烈的涟漪。
凤脱和赵依都是茫然后退了一步,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让师尊发怒到这个地步。
最主要的是冰狱身上那股怒火越燃越旺盛,这人要是现在在她面前,估计要被碎/尸万/段。赵依和凤脱静默不语,好一会,冰狱的那股怒火才微微衰退了一些。
陌长风!他没死?冰狱冷冷地问出口。
陌长风?赵依好奇地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最近才听说的。
你想到了什么?冰狱见着赵依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心绪都飞到哪里去了,赵依回过神来应道:师尊,徒儿好像最近听说过这个名字。
冰狱眼角闪过一抹打量的神色,她最近才听说过吗?听谁说的,婧媛不可能提到这个人,到底谁跟赵依提起陌长风?
冰狱露出和蔼的笑容,依依,你仔细想一下在何处听过。
凤脱也不清楚,一脸茫然地看着赵依在回忆,而冰狱也似乎怀有某种心思。
一个画面窜入赵依的脑海里,当时是在东皋
赵依脱口而出一句有他在就好了。
而后才发现不知不觉的,东方宸煕在她心里,留下了一样东西,占满她的心。
婧媛又是叹气,不再说她,反而好奇问:姐姐,不想离开就是喜欢吗?
赵依心道应该不是。
忽然听到婧媛吐露心声,有些少女怀春的心情,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喜欢一个人。
赵依微微一笑,问:谁呀?
他叫陌长风。
————
他叫陌长风
婧媛喜欢的那个人,后来被他伤害了,具体怎么伤害的,赵依也并不清楚,她当时还在东皋帝国,如果不是冰狱来东皋帝国寻找她,还和她说起赵依该去看一看婧媛,她也不会知道婧媛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陌长风伤了。
所以之后,师尊是把陌长风杀了吗?
赵依回想起来便道:师尊,是在东皋帝国的时候,婧媛曾经跟我说过。
冰狱幽深的眼眸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阴森道:原来你也知道了东皋帝国?
赵依闻言猛然抬眸看向冰狱,才发现她透射一道阴煞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赵依浑身一颤,一股凉意从头到尾侵袭而来。
师尊,徒儿
从没有过的胆战心惊,赵依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已经语无伦次,她清楚冰狱的心思,她不允许自己的徒儿和下属对她欺瞒,何况是她最器重的赵依。
凤脱看着情况不明朗,跪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便蹲下身子,目光在赵依和冰狱之间游移,师尊,大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赵依低头不语,现在只盼着冰狱能消气,可冰狱也陷入良久的沉默,只有凤脱不明情况,焦心地看着冰狱,没一会也跪下,祈求道:师尊,徒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大姐不会做出对不住师尊,对不住宛杀的事情啊,师尊?
冰狱瞧了一眼凤脱,目光平静,似乎一点怒气都没有,却让凤脱更为胆怯,跪下了便不敢起身。
凤脱又看向赵依,问: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赵依满腹疑狐,凤脱怎么会不知道她在东皋帝国的事情,莫非清楚了赵依那段记忆的事情就只有婧媛和师尊知道,还是凤脱太傻了?
赵依抬眸看向冰狱,恳求道:师尊,是徒儿欺瞒了师尊,徒儿自愿受罚,凤脱无辜,还望师尊不要为难了她。
冰狱看着这一个二个都跪着,心里也不好受,长呼一口气,也有些感慨与自责,为师封存了你的记忆,你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也罢,难怪那日我与叶涛提起东方宸煕,他竟一点也不惊讶。
她说的是叶涛来带她离开的那天吧,赵依该庆幸的是冰狱并没有生气,只是也没有叫她们两起身。
而后,冰狱又下了一个死命令,依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杀了他。
言简意赅,毫无回旋的余地,赵依不清楚原因,只能猜测是为了婧媛,也只有答应了。
师尊,徒儿知道了。
冰狱掠过两人往回走,赵依和凤脱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直到没了冰狱的气息,两人才四肢一软,都瘫在地上,凤脱张开手来,发现自己手心已经冒汗。
拉过赵依的手,她浑身冰冷,还有些凉凉的细汗。
大姐,你没事吧?
赵依镇定了一下心神,摇头,双手捂住眼睛,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她的离开,不知道会让宛杀走上一条怎么样的路,她不离开,和叶涛许下的山盟海誓又算什么?
五嶷。
清风徐来,又一日晨光初起,破晓带来的光明竟然比五嶷原来一年四季的白昼还要好看,辰时金银台已经站了许多的弟子,主要是晨练为主。
今日来带领师弟们的是杨寒,只是一大清晨,杨寒却是没什么精神,巡视一圈,一不留神打了一个呵欠,被师弟看到了。
于是众人开始心不在焉,杨寒可是出了名的勤奋,在金银台打呵欠还真的是头一回。
只是众人各自怀着心思,都不敢说开了,直到杨寒走到无常面前,无常见他无精打采的模样,张口就问:师兄,你昨晚干嘛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杨寒瞬间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无常,他又道:师兄,不是我故意说的,你今天真的是累了。
于是调侃的声音便悄悄说开了,此起彼伏。
师兄,你平时可不会这么疲劳,昨天都干嘛了?
昨天下午长老不是叫了师兄们去清心殿了嘛?估计是那会累的。
怎么休息一晚还没休息好?
肯定没睡好。
难道不是昨晚干嘛了?
杨寒捏了捏眉心,真是一群比女子还八卦的师弟,杨寒阴沉着脸道:收起你们的心思。
众师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安静了片刻,又八卦了起来。
师兄,你有什么趣事可以说出来听一听嘛!
对啊,分享一下。
无常手中剑朝着那说话的师弟扔去,开玩笑地训斥道:会不会说话啊你,分享什么,有什么好分享?你又没有妻子。
一群饥渴的师弟。
杨寒鉴定完毕。
无常训完了人,发现玩笑都开大了,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才和杨寒愧疚道:师兄,你别生气啊,这也不怪众师弟,不过师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其他弟子即便是开了小差,至少现在还在认真晨练,无常几乎是停了下来,和杨寒道:因为五玄弟子中,成了亲的只有两个,一个吴师兄,一个就是师兄你了,吴师兄平时也不爱跟我们打趣,就师兄你比较平易近人,所以只能调侃你了。
杨寒不知从何说起,这个平易近人到底还是担不起,一大早给他整一个风波,有事等晨练完了,你们早课也上了再说。
听杨寒的话,趣事肯定是有的,这会只能是好好的听话,先做好该做的事情了。
又巡视一圈,等到闰年太傅把师弟们都带回广云大殿上早课,杨寒才觉得一身轻松,昨晚还能干嘛,不就是
入夜了之后繁星点点,杨寒和宁荟夫妻两搬了两个小凳子到门外去,宁荟靠在他肩膀上,就这么看着夜空,等到五嶷的结界修复好了,可能也就看不到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一会,祭先找了过来,看着他颓